葉蘭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有回話,而是對安寧說道:「走吧,回家吃飯了。」
安寧點了點頭隨後跟著她一起往回走去。
閆清澤見此得意的笑了笑,他就知道她不敢拿這此事來說事,畢竟那是她正經的婆婆的,就是對她再不好。
她也不能明目張胆的敗壞人家的名聲,不然倒霉的可不只老太太一人,就連楊志剛的兄弟姐妹以及他本身都得被人嘲笑。
何況楊志剛現在還是個將軍,就更得注重名聲了。
隨後看向虎子道:「我不知道是誰,就是一個倚老賣老的老太太而已。」
然後上前半抱著他的肩膀道:「看兄弟身上的痕跡,剛才也跟葉蘭比試來著,結果如何呀?」
「葉蘭的名字是你能叫的,記得要叫夫人,或者叫東家。」虎子瞪了他一眼,隨後滿是嫌棄的推開他後說道。
說完了之後,直接往回走去。
「得,我還里外不是人了。」閆清澤沒好氣的回道。
不過看著虎子有些狼狽的身影,就知道情況好不到那裡去,而且說不定比剛才的安寧還慘。
想到這裡摸著下巴眼裡露出了精光,既然有絕妙的武功,他怎麼也得學會了。
即使不能全套的,也得跟著學個一招半式的,將來真要有什麼危險的話,也可以當做保命的底牌,想到這裡興奮在原地打了兩套拳,然後才轉身往回走去。
吃完早飯後,葉蘭正想去作坊,楊志剛便叫住她道:「昨天想要抓你的四個人,現在就在家裡,你要不要收拾一下他們。」
「你是要審問?」葉蘭扭頭問道。
「算是吧,主要是手下的兄弟們都想報仇,因為凡是被北遼抓到的大夏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尤其是前年過完年後,他們的手法越發的殘忍。」
「哦,有多殘忍,抽筋扒皮,還是滾鐵砧?」
楊志剛聽後嘴角抽了抽,他怎麼覺得他們認為難以接受的刑罰,在她的眼中根本就是小兒的玩意來呢。
想到這裡頓時打了個冷顫,看來自己以後還是儘量別惹她生氣,不然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懲罰呢。
隨後在她好奇的眼神下道:「又不是執行死刑,還沒有那麼嚴重,就是,就是扎簽子而已,不過扎的都是指甲縫,腰部等比較疼的地方。」
「哦,那你們先進行著,我去趟作坊儘快回來,不過我得提醒一下你,別讓村里人發現了,不然會嚇到他們的。」葉蘭說完之後直接往外走去。
隨後送走了得仁堂的車隊之後,交待了一下喬大夫忙轉身往家裡走去。
沒想到路上卻碰到了背著背簍出來撿柴的葉梅,看著她彆扭的走動,就知道她在家裡的日子怕是更難過了。
但是這都是她自己自找的,就是跪著她也得走完。
想到這裡直接繞過了她,往家裡走去。
而葉梅見此也沒有上前打招呼的打算,而是看著她的背影出神,心裡對她自然是各種羨慕嫉妒恨。
但是現在她也知道,她們兩個人的身份已經是雲泥之別,再加個那位程小姐的下場,讓她清楚的認識到她也已經徹底的失去了跟她做對的資格。
關鍵是不管怎麼說,她也救了她一命人,這份情壓的她抬不起頭來,在她的面前更是失去了恨的資格,想到這裡木然轉身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