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3章 悔之晚矣
魔稚被對方這種赤裸裸的估量眼神打量的有些不自在,況且這位真是少有的美人,讓人見之不忘,對方剛將魔遼斬殺,正是戰意旺盛的時候,況且他觀對方周身的氣息,亦十分的沉穩,幾乎沒有什麼損耗的樣子。【記住本站域名】
無論對方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如此輕鬆,他都不打算這時候和對方對上,所以眼神一閃後,笑著說道:
「簡仙子,百聞不如一見,在下魔稚,想與仙子交個朋友。」
簡單一聽對方不是要找茬,也就收起了那估量的眼神,淺笑著說道:
「我魔族的號為魔月,這是我的名帖,如有機會,我會去府上拜訪。」
簡單翻手,就將自己魔月的黑玉名帖取了一張出來,這是在魔域行走時,她特有的名帖。
正面的浮雕就是自己的本命魔器魔月斬,右下角是一個「月」字,背面就是一朵盛開的蔓珠莎華,做工十分的考究,是當初天珀特意為她準備的。
北冥治的護衛很有眼色,立即上前,接過帖子後,就恭敬的呈給了魔稚魔王。
魔稚收下了帖子,拱了拱手,消失在山莊外。
此時再無人敢攔著簡單一行,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進入山莊,落下結界,這才開始炸鍋,而一些隱去身形的高階魔仙,也都若有所思的離開這處山峰。
有些消息不用刻意去打聽,整個魔洲只要有些本事的人,都已經知道了,他們現在真是被逼入了絕路。
而隗山策也收回了手掌,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抹深思:
「居然被下了神魂禁制,差一點就知道對方是誰了,就這樣神魂自爆了!」
下一瞬,隗山策的手就附在對方的頭頂上,開始搜魂,月璽瞳孔緊縮,大叫道:
月璽一推六二五,準備裝傻到底,已經暗中啟動了手中的傳送符。
隗山家的人已經將整艘船的人都控制了起來,之前報信的那位管事上前稟告道:
風月樓明面上的老闆,親自帶著賠償,挨家挨戶的上門致歉,並奉上三倍的資源以確保他們能順利離開魔洲。
月璽頹然的說道。
「不要!」
「現在是資源重要,還是命重要,命都沒了,那些資源你享用得了嗎?」
「是,屬下這就去辦!」
可是越是這樣順利,月璽的心就越往下沉,他倒希望這些家族能喊打喊殺,就像之前那樣,圍住風月樓提條件,起碼還有的談,可是現在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跑!跑去哪裡?隗山家、全、侯幾家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隨侍聲音顫抖的說道。
魔月魔君客氣的回了她的話,真的不是怕他身後的魔王,只是不屑和他這個跑腿辦事的管事計較,因為人家直接從根源上斬殺了他所有的氣焰,此時他悔之晚矣。
隗山策不死心,將對方的儲物戒取下,在裡面翻找了一圈兒,仍舊沒有任何發現。
月璽的面孔有些猙獰的說道。
「月璽,還需要提醒你嗎?你似乎忘了告訴我們,真正的幕後之人是哪位了!」
「月璽管事,現在怎麼辦?我們跑吧!」
原想著對方是仙士,無論兩方是誰受傷,都能挑起仙魔之間的小摩擦,然後他再著人在後面煽風點火一番,給魔遼上上眼藥,肯定能將事情鬧大。
隨侍也六神無主,只能向月璽討主意。
這些人中就有隗山家的那位管事,他此時唇角含笑,不緊不慢的向族中傳消息:魔遼隕落,風月樓靠山已失,儘快行動。
月璽在對方離開後,眼中閃過一道戾色,他真是小瞧那位女仙了,居然如此厲害,說斬殺就斬殺了魔遼,一點都不含糊。
「那那怎麼辦?」
大同小異的消息通過不同人的手,向魔洲的四面八方傳去。
懸空而立的隗山策面帶笑容,和氣的問道。
隨侍立即轉身去辦事了。
月璽面帶氣憤之色,可是心裡卻警惕到了極點,一張遠距離傳送符已經握在掌心,準備情況不對,就立即遁逃。
「月璽管事,怎麼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
而此時的風月樓,確實處在嚴密的監視中,門前雖然空無一人,可是只要他們有任何異動,都會被第一時間攔截。
「魔遼已經被斬殺,我們也是聽命行事,什麼都不知道。」
這位是風月樓明面上的老闆,樓中的經營狀況他最清楚。
可惜已經晚了,下一息他的瞳孔就散開,眼中也失去了光芒,只傻傻的望著天空。
而此時的風月樓內,月璽臉色異常難看,十分的煩躁,他此時萬分確定,當初他找上門去質問簡仙君,不現在應該稱呼一聲魔月魔君時,風月樓就完了。
隗山家、車家、全家、侯家都是管事出面,將風月樓的爐鼎退還給對方的同時接下了賠償資源,然後就客氣的請他們離開,似乎並無意為難。
結果沒想到對方居然是正統魔族,那這件事就是魔族內部之爭了,忙到最後,居然是一場空,怎麼叫他不恨。
「你這種奸詐小人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你也別白費力氣了,既然我都來了,你覺得我會給你逃脫的可能嗎?」
「還能怎麼辦?按照隗山家的提議,賠償他們,然後我們迅速離開魔洲!」
他們之所以出現,也是害怕兩人交手後,將整個魔洲毀了,必要時,他們要出手阻攔,肯定要保住魔洲。
「可是這樣一來,我們之前賺取的資源就要全吐出來,而且可能還會倒貼!」
「隗山魔君,該是我們風月樓承擔的,我們已經都應下了,也賠償了你們的損失,現在也是按照你們的要求,徹底離開魔洲,您還要怎樣?」
三日後,風月樓的招牌被卸下,預示著魔洲再無風月樓,早在前一日離開的月璽,被隗山策堵在了海面上。
隗山策懶洋洋的說道,隨即一招手,一隻箭矢帶著流光,將身影已經有些模糊,準備傳送走的月璽,直接釘在海船的甲板上。
而隗山策似乎是看透了對方的想法,笑著說道:
「主人,船上除了風月樓的管事和隨侍,就是那些爐鼎,一個都沒落下,全在船上,如何處置?」
「帶回去分開審問,搜魂時注意,看看他們識海中是否被下了禁制。」
「是!」
片刻後,風月樓的海船永遠的消失在這片海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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