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別說這些話了,你好好照顧子翰,其他的事情我會安排的,你的小心思也收起來。閱讀」
「我剛接到消息,簡單名下的股份必須要她本人親自簽字才能進行交易,如果在她本人失蹤或者死亡的情況下會自動轉到一個託管基金以市價一次性拋售,所得錢會直接進入一個國際傭兵帳戶。」
錢怡此刻剛擦拭了淚珠,抬頭不明所以的說: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讓子翰給你說吧,別讓她犯傻。」
對著子翰說完以後,就起身出了趙子翰的房間。
等趙穆風離開後,錢怡才看向自己的兒子:
「子翰,你怎麼還幫著那個死丫頭說話,要不是因為簡柔和她,咱們母子當時也不會讓別人那般欺辱,你到兩歲了才上的戶口。」語氣中滿是不甘。
趙子翰此時才撤下自己淡定的偽裝,下垂的眼角顯出一絲陰鬱,眼中有著不滿和怨氣,
「媽,這些我當然知道,當時被人叫做野種,你為了這事兒和別人爭執,甚至大打出手,我都記得,可是這一切的源頭是趙穆風,所以我會把我們該拿的都拿回來,你別看他現在對我們百般寵愛,只是我們沒有觸犯到他的利益罷了。」
「我知道,我跟著他這麼久,我比誰都了解他的自私自利,剛才我說的辦法行不通嗎?」
「你的辦法是直接,不過趙穆風一直標榜自己是個慈父,他是不會這麼做的,簡單的母親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當初走的時候能從他身上撕下一塊兒肉,又怎麼可能會沒有後手保護自己的女兒呢?」
「你的意思是?」
「剛才父親不是說了嗎!一旦簡單死亡或者失蹤,股份就會立即被拋售,你想想百分之二十的趙氏股份如果被拋售,肯定會影響到股市。」
「同時我們的對頭也會乘機進行收購,再和占有股份份額僅次與我們的董事聯合,就能奪得公司的控制權。拋開這些不說,我們還能應付一二,可是那些錢一旦進入傭兵團的帳戶,那麼接下來我們就不會有太平日子。」
「說白了這就是簡柔在確認女兒受到傷害的同時備下的復仇資金,你覺得父親會同意你那麼做嗎?」
錢怡聽了以後臉色一白,握緊了手中的水杯,心裡更加怨恨簡柔。
趙子翰伸出手,將錢怡握緊的水杯從她手裡接過,然後握著她的手說:
「媽,那麼艱難的日子我們都過來了,現在是我們收穫的時候,而且我是趙穆風唯一的兒子,他現在已經有意識的開始培養我了,你也不想等將來公司交到我手裡只剩下一個空殼吧。」
「子翰,我知道,但是什麼都沒有你的身體重要,你只有有了好身體才能把這些東西都握到手裡,可是現在怎麼說服那個丫頭幫你呢?」
「所以,我們這個時候更加要穩住,讓父親去和她說,這個壞人讓他去做,只要我們受益就好了,而且...」
剩下的沒說出口的話錢怡卻是聽明白了。
「好,都聽你的,媽媽知道怎麼做了。」
簡單不知道在她不在的這一天,差點遭到了暗算,針對她的算計正在一步步的展開,但是就算她知道了,也不過是感嘆一句:好一出豪門恩怨情仇!
晚飯後,趙穆風紆尊降貴的來到簡單的房間,趙穆風問了簡單最近的情況,也親自承諾會在公司年終年會上正式介紹她,可是簡單知道她估計沒有機會參加這次年會了,應該說趙家人都沒有機會參加這次年會了。
「簡單,我聽子瑜說前幾天你們去逛街碰到公司股東的女兒了,她找你什麼事情?」
「哦,是有這個事兒,她說她叫孫凱琳,想收購我手上趙氏的股份。」
趙穆風沒想到女兒說的這麼直接,也沒有什麼隱瞞,心裡還是很滿意的,
「簡單,你母親說了將股份歸還趙氏,這是你母親的遺願,這你不會忘了吧?」
「怎麼會呢?母親的遺願我怎麼會忘了。反正我以後也會在京都念書,常住這邊了,不著急,看什麼時候有空了再去辦手續。嗯...也算是完璧歸趙。」
聽到簡單的回話,趙穆風莫名覺得有些熟悉,一想才記起是他敷衍簡單歸還她母親遺物的話,頓時臉色有些不自然,然後輕咳了一聲:
「簡單呀,你別怨父親,你也知道公司最近遇到了難關,子翰身體又出現了問題,所以...哎」
「所以,需要我做什麼嗎?」
「簡單,你能去醫院做一個配型檢查嗎?子翰是急性腎衰竭,需要儘快換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