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盤坐在浴缸中,緩緩吸收著浴缸中的藥液,同時運轉《冰肌玉骨魔體決》第一層。
慢慢打磨表皮,將藥液中強健體魄的藥力配合靈氣,留置在皮膚表面,慢慢打磨,拓展,增強皮膚的強度,皮膚經藥液刺激,有刺痛感,與靈力配合好像一內一外用小鋼刷刷著皮膚,讓人頭皮都痛的麻木了。
兩個小時後藥力全部被吸收,簡單也將魔體決修煉入冰肌第一層,邁入煉體大門。
簡單洗漱後從浴室出來,徑直奔向大床,連著三天馬不停蹄的接受傳承,應付杜嫣然,來到趙家,到現在還在監控之下,簡單也很疲憊,在沒有生命威脅的情況下,先休息休息。
閉上眼睛,神識緩緩沉入識海,識海中央白玉蘭花緩緩的旋轉著,在簡單的星辰識海中越發顯的耀眼。
簡單化成光團的神識慢慢靠近白玉蘭花,慢慢在周圍環繞,每繞一圈,就有白玉蘭的銀色光輝星星點點的落入神識,頓時神識一輕,猶如三伏天喝了冰水一般舒爽。
簡單暫時不明白原理,但是不妨礙她圍著白玉蘭花蹭好處。
第二日清晨,簡單早起後在後花園轉了轉,做了做身體拉升,身負重力環跑了半個小時,回到房間喝了半杯靈泉水,來到客廳和趙家人吃了早餐。
錢怡略帶抱歉的說要帶趙子翰去醫院檢查身體,子瑜則是說約了朋友,明日陪簡單,就各自行動了,偌大的客廳就剩下趙穆風和簡單。
趙穆風將簡單招進書房,親自泡了茶,讓簡單嘗嘗明前龍井。
簡單對茶道不是很懂,但是也細細品了品,茶湯清涼,茶香悠遠,算是珍品,畢竟沒有靈氣,再好的茶葉也只是草,若是悟道茶可能還能引起她的關注。
品過茶就進入了正題,「簡單,昨天你說有事和我商量,是什麼事情,如果爸爸能幫到忙一定幫。」
言下之意就是幫不了也不能勉強他,而且是商量著來,商量不出結果自然會不了了之的。
簡單也不太在意他話里的機鋒,笑著說:
「這件事情還真只有父親能幫我呢。」
趙穆風示意簡單繼續說下去。
「母親臨終之前將所有的資產都轉到我的名下了,只是做了信用託管,等我十八歲就能自由支配了,在這之前只有固定的生活費和學雜費供我的日常開銷。」
趙穆風點點頭說:
「嗯,你母親怕你年紀小,亂花錢,被有心人利用,自然是為你好的,這件事情你母親當時和我商量了,我同意的。」
這事兒上倒是沒有騙簡單,畢竟錢對趙家來說只是數字,他為了籠絡住簡柔也是出了血的,所以回話也是理直氣壯的。
況且之前錢在託管中,無法動用,現在簡單成年了,只要哄住她,還怕那些錢回不到趙家。
簡單甜甜一笑,唇邊若隱若現的酒窩讓趙穆風恍惚中感覺簡柔回來了,那個溫柔如水的女人,只是...揮去腦中的思緒,繼續聽簡單的下文。
「母親說父親這裡保存著她嫁入趙家的嫁妝,其他的她都不在意,就是有一個妝匣,是簡家代代傳下來了,算是古董,也很有紀念價值,母親吩咐我一定要好好保管,傳給我未來的女兒。」說著簡單還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剛聽到簡單提到妝匣趙穆風眸光就是一閃,之後立刻就恢復自然,像是沒有任何變化,仍然是一副慈父的面孔,笑著點點頭,
「這個是自然的,畢竟這也是你的嫁妝,東西自你母親離開後我也沒動過,都原封不動的存在銀行保險柜了,這樣,反正現在你也回來了,不著急,等我有空了把東西領出來,到時完璧歸趙如何?」
簡單聽了趙穆風搪塞的話,心中泛起一股戾氣,要不是這個人是自己的血親,難保她不會出手,但也只是一瞬間,戾氣被壓下。
她現在已經開始修行,不能對普通人出手,也要避免一些因果纏身。
雖然只是一瞬,但是老奸巨猾的趙穆風還是感覺到了,頓時汗毛倒立,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身子,看著對面品著茶的女兒,不知道剛才的感覺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