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托腮望月,在自己洞府外的院子裡對月獨酌。閱讀
哎!人太有名也是一種負擔,簡單自己一向奉行低調原則,沒想到這次被宗門給坑了,她覺得自己披著馬甲出去浪的事情要從長計議。
簡單喝的興起,對月唱起了《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邊唱邊抽出了默皙劍,運用起天地混沌決中的混沌劍法,水之劍決《秋水》,沒有加注任何靈力,平平一劍刺出,旁邊小溪里水波蕩漾,接著簡單轉身,劍身隨著劃出一個圓弧,反手又是一個斜刺。
月亮坐在榕樹下的玉塌上,眯著眼睛在消化靈酒,看著簡單舞劍,也不阻攔,甩著尾巴看的歡實。
劍靈則是在腹誹:這個女醉鬼,喝多了都想著舞劍,就知道折騰自己,誰讓自己認她為主了,我忍!
簡單最後直接御水而行,站在溪流的中心,開始揮舞默皙劍,一套秋水劍法使出,帶動著水流在周身懸空,凝聚成一把把水劍,在默皙劍的引領下,一會兒在周身環繞,一會兒化作魚兒融入水中,一會兒變成飛鳥飛射入空中,一會兒又逆流而上。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
水至柔,卻柔而有骨,哪怕關山層疊,百轉千回,仍然無法阻擋它流動的步伐,浪擊礁石,縱使粉身碎骨也不退縮,一波一波前赴後繼,永不退縮;又如懸崖滴水,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水滴則石穿。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匯聚四方水汽,與溪流融合,簡單周圍形成一個水環,水環中各類形態的事物爭相湧現,正體現了水無常形,遇圓則圓,逢方則方,直如刻線,曲可盤龍。
最後所有的水匯聚成一條水龍,在簡單周身環繞,由水化作冰,「吼」一聲龍吟,冰龍直衝向上空,隨著冰龍升空,慢慢化為水汽,消散在雲層中,水之劍意大成。
默皙劍也「嗡」的震盪一聲,被簡單收回了丹田,也沒管外面因為她這一出醉酒鬧出的事,抱著月亮回洞府睡覺去了。回洞府之前還不忘施一個清潔術,將滿地狼藉整理乾淨。
一夜好眠,簡單神清氣爽的打開了洞府的陣法,準備去執事堂兌換一些東西,好披著馬甲出去。
打開陣法就看到了等在洞府外的呂瑟。
呂瑟一見簡單,立馬眉開眼笑的迎上去:
「呂瑟拜見單真君,真君修為進展神速,讓我等望塵莫及。」
簡單一看,呂瑟如今也是築基修士了,人還是挺討喜的,就讓他進了洞府:
「你築基期的修為鞏固好了嗎?」
「真君放心,已經鞏固好了,接到族叔的傳信,就立刻來見真君了。」
「你倒是機靈,我這邊缺一個打理洞府的人,也就是處理一些日常瑣事,順便看護一下周圍的花花草草,再就是開墾幾畝靈田,種一些靈米、靈植。」
「這個容易,不知真君還有什麼吩咐嗎?」
「你還在外峰執事堂當值?」
「是,接了真君的委派,我就打算辭去執事堂的執事一職。」
「不必了,你在外峰發個任務,就說我的洞府找一位兼職的管事,你自己接了就是。平時還是在執事堂,不當職的時候來我洞府打理一下就行。」
「謝真君!」真君這樣安排,自己就能掙得兩份靈石了。
「別高興的太早,讓你在執事堂任職,除了讓你擴擴人脈,也收集一些消息,大小都不拘,明白嗎?」
「這?」
「放心,不是讓你打聽大能修士的秘密,你就收集一些修士們的小道消息和一些廣為人知的信息。」
「呂瑟明白。」
「那你就去操辦吧!這是給你的酬勞。」
簡單直接甩過去一個初級儲物袋,裡面是二百塊下品靈石和兩瓶中品聚靈丹,用於輔助修士修煉用。
呂瑟喜滋滋的將儲物袋放入懷中,準備出去辦事兒,又被簡單叫住,問了問外峰自己熟悉的幾人的行蹤。
何金堂已經築基大圓滿,向宗門報備後,出宗尋找結丹的機緣至今未歸。
孔昱則是留在外峰繼續修行,至於上次和自己一起參加執法堂甄選的曹晨楓、張雪峰、金琉璃、魏崢嶸等都沒有行跡流露出來。
陶乘風目前則還在晉階堂未出來。問了一圈兒,發現大家都很忙,一時半會兒肯定都見不到,就給呂瑟交代,如果他們幾人中有人找自己,就告訴他們,她外出歷練了。
呂瑟躬身應是,正要出去時,簡單洞府的防禦陣法被扣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