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簡單從空間中的火焰山中拉出來的鸚哥,震動翅膀飛了一圈,從一團火焰變成了一隻小鸚哥,這才看到自家大哥,歡快的飛了過去:
「大哥!我好想你呀!」
那尾音拉的,簡單和白氏姐妹聽了都覺得牙酸,月亮直接抖了抖小身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一向冷靜自持的白珏也勾起了唇角,如冰雪初融,笑意躍然臉上,看的蒼羽都直撓頭,沒想到自家的妖主也有這一面。
鸚哥落在白珏的肩頭,用小腦袋拱了拱白珏,表示了自己的親近,然後就嘰嘰喳喳的開始訴說大戰之時自己的英姿。
簡單抿唇一笑,知道兄弟兩人要敘舊,一時半會兒肯定是說不完的,對月亮說:
「你去看看你的族人,看看星辰、星星是否可好,需要什麼,你看著準備一些,如果不夠可來尋我。」
畢竟當日大戰,月亮作為自己的靈寵,是與自己一同上戰場的,家族這邊自然就兼顧不了,而月亮是浣熊獸一族目前修為最高的七階大妖,少了她在一旁坐鎮,可想而知族中肯定有傷亡。
「多謝真尊體諒,我先去族中看看。」
「不著急,大戰結束,此次你可在族中多待一段時間,一是給族人撐腰,再就是教導一下族中的小輩,畢竟他們才覺醒天賦技能,需要引導,你也多陪陪星辰和星星。」
「好,月亮都聽您的,待族中都步入正軌了,我再回天劍宗。」
「嗯,你去吧!有事可隨時傳訊給我。」
簡單摸了摸月亮的毛腦袋,小傢伙已經七階後期了,這次回到族地,說不得能晉階八階,她自然不想耽誤月亮的晉階,所以才如此安排的,如果她不開口,月亮是不會離開她左右的。
月亮笑眯眯的點點頭,瞬閃出了妖主所在的洞府,直奔翠竹林浣熊獸族地而去了。
此時白珏按了按自家小弟的小腦袋,略帶歉意的對簡單說:
「真尊見諒,鸚哥許久沒見我了,這次有些興奮過頭了。」
「無妨,你擔心鸚哥,鸚哥也惦記你,這次他能浴火重生,也少不得之前你督促他修煉不輟,才能在最後關頭涅槃重生。」
簡單倒是不介意,畢竟沒有人會比白珏更在乎鸚哥了。
「大哥,這次鸚哥能涅槃重生,全賴關鍵時刻,真尊將自己的『木中火』送與我,助了當時虛弱無力的我一把,否則我也沒有足夠的力量涅槃重生,只是我吞噬了真尊的『木中火』。」
鸚哥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無妨,你已經涅槃重生,可在修為穩定後,分離出一團鳳凰真火送於真尊。」
白珏溫和的說道。
「那我可是要占便宜了,畢竟鳳凰真火可是異火榜上排名前十的異火。」
簡單笑著說道。
「真尊放心,等鸚哥穩定了修為,就送您一朵大的!」
鸚哥撲扇著翅膀,高興的說道。
「不急,等你修為穩定了再說。」
隨即簡單又問起了前任妖主九尾的情況:
「我聽聞九尾重傷沉睡,不知現在情況如何?可是需要什麼靈丹妙藥,我可以幫著尋尋。」
聽了簡單的問話,白珏的臉色有些奇怪,揮手讓洞內的其人下去了。
簡單知道,有關九尾的情況不好當著眾人的面說,就對白氏姐妹說道:
「讓蒼羽帶你們到妖族的肆去逛一逛,看能不能尋到你們煉藥用的材料。」
「是,真尊!」
兩人拱手後,直接退下了,能來妖族一次,也是機會難得,要不是真尊帶她們來,可沒有大妖陪逛這種待遇,她們也可乘機買一些只有妖族才有的東西。
白氏姐妹跟著蒼羽離開,而這邊白珏也說了九尾的情況,聽完以後,簡單直接笑出了聲: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她這次受傷嚴重,肯定修為跌落了,所以才陷入沉睡,原來是變成禿毛狐狸了!」
白珏的嘴角也有些微的上揚,只是覺得自己這樣不地道,又將唇角壓了下來。
「九尾現在在何處?我去看看她。」
簡單狡黠的一笑,說道。
「咳!真尊,妖王她極愛面子」
白珏十分肯定,天劍是要去看九尾的笑話,所以輕咳一聲,準備婉轉的拒絕。
「我有讓她的狐狸毛重新長出來的靈丹妙藥,你去問問她,要不要見我,只有見了她,我才能對症下藥。」
白珏聽了嘴角抽了抽,他怎麼不記得天劍真尊還會煉丹,當然這話他也不好當面問,只能抬手掐訣發了一道白羽傳訊符。
簡單敢這麼說,還真不是說大話,九尾估計這次真的是受創嚴重,否則不會連自己的狐狸毛都長不出來,她那裡有從仙界一角換來的好東西,應該能幫到對方,不過想去看笑話也是真的,但是這個肯定是不能承認的。
不到一刻的時間,白珏就得到了回復,起身帶著月亮和鸚哥,去探望九尾妖王。
這次是直接去的妖族的中心地帶,那片湖曾經是他們從仙界一角借道回來的通道。
此時湖面平靜如鏡面,周圍鬱鬱蔥蔥,看不出大戰過後的殘破。
「玄武老祖自消滅了入侵的蟲族,就沉入湖底修復傷勢去了,九尾妖王因為受傷在這裡療傷,同時看顧著暫時封印的空間節點。」
白珏一身白袍,身姿挺拔,緩步在前面帶路,邊走邊解釋道。
剛來到湖邊,就聽到一道懶洋洋的聲音:
「天劍,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
簡單轉頭,精準的找到了發出聲音的地方,正好看到一隻斑禿的紫狐狸,九條尾巴居然斷了一條,此時正臥在一團青松草中,有些蔫蔫的,沒有了往日的艷光四射。
簡單皺眉說道:
「怎麼傷的這麼重?」
「那些個臭蟲,知道妖族節點處的守護者只有我和玄武老祖,所以對著我和老祖猛攻,有玄武老祖在,好歹還能應付。
結果他們發現玄武老祖防禦厲害,死守著破開的節點不曾退一步,所以想下暗手,我替老祖擋下了一道攻擊,結果受了重傷。
之後他們又組織了反撲,致使我傷上加傷,最後變成了這幅模樣!」
九尾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所以對外聲稱在養傷。
簡單嘆息一聲,看在白珏和鸚哥的面子上,她也不好真的看笑話,從儲物鐲中取出一個丹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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