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偉東,「這就已經很好了,要是我府上的那幾個小子能有貴公子的一半運氣,我也就不擔憂了。鏔
只是本官有些好奇,這次收下來的新糧是都準備作為糧種嗎?」
他此話也是多此一問,但古文恆還不得不接。
「正是。」
「就不知道古大人手上有沒有多餘的種子,能勻於我們一些?」廖偉東步步緊逼。
古文恆依舊面不改色,微笑著看一眼眾位大人,這才說道,「想來大人也知道,前些日子,聖上就已派人去接管的那幾畝地,我兒也只是在一旁協助。
這接下來的種子,諸位大人如果有意,恐還得去詢問聖上。」
李來福抓住了重點,「就只幾畝地?」鏔
古文恆伸起手掌,豎起三根手指,「將將三畝地,恐所得的種子不多。」
眾人一聽都失望了,就三畝地的種子,皇家莊園都不夠種,怎麼可能分攤到他們這裡?
廖偉東,「那不知道古大人這種子是何處所得,能否提點一二,也讓我們莊子上能種上一些。」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他,這一問就顯得有些不要臉了。
難道也想尋摸再弄出個新糧種?
余立高皺著眉頭說道,「廖大人此問是不是有些不妥?要是真還有糧種,古大人自不可能瞞著聖上,早已把糧種上交,你這不是為難古大人。」
此時,他再不出聲,說不定會讓古文恆以為自己跟他們連成一氣,這口鍋他可不願意背。鏔
古文恆卻直盯著廖偉東說道,「也不瞞著廖大人,我家夫人一向喜歡稀奇玩意,在律城那邊一直留有鋪面,專門收購海貿流進來的物品。
這糧種是店中掌柜無意中收得,我家小子看著稀奇就嘗試種著好玩。
廖大人要是有意,可以到律城那邊去詢問。」
余立高他們聽了,都替古文恆心急,這怎麼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了?
下次再有糧種,就會被別人先截住。
古文恆,「廖大人,律城那邊,現如今海貿船隻增加了十多艘,每個月都有船隻回港,要是在那邊常守著,說不定也會有好收穫。
本官就在這裡,預祝廖大人替榮朝尋得好物。」鏔
在場的人,誰不知道這位廖大人是幕僚出身,只是運氣好,傍上太子。
因為幾方博弈,被他撿了一個便宜,但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服他的。
雖有進士的出身,但卻是一個人摸爬滾打出來的,手底下根本就沒有多少家底,否則這一次也不會急哄哄的,想要拿到糧種,爭取多給家中一些收入,以應付上京這龐大的開支。
誰不知道那些舶來之品個個都昂貴,現在經此一事,想來那些不明的糧種又會被炒到天價。
古文恆出此建議,廖偉東感受到眾人投來的眼神,只覺得一陣難堪。
別說到律城那邊去收舶來品,就律城那邊的高額租金都不是他可以想像的。
律城早已不是十幾年前那偏僻混亂的邊錘小地,那裡早已寸土寸金,沒點家底的人都不敢往那裡去擠。鏔
就算他現在位高權重,別人也不會無故捨出這麼大一份利益。
同時,古文恆無形中也在給大家提醒,能得到糧種,那也是天時地利。
誰都知道律城的海貿都是古夫人一手打造出來的,雖說已轉手給皇家,但總是牽扯不清的。
眾人想起這一次賞賜給古文恆的親王府,經此一對比,好像皇家有些小氣了。
這事要是放在他們身上,他們可沒有那麼捨得。
古文恆,「……」有舍才有得,有錢拿沒命花,那才是最大的悲劇。
這麼多年,他跟媳婦都不敢直接從空間拿出種子,就怕到時候沒辦法自圓其說。鏔
現在皇帝從中看到好處,以後也會緊盯著這一方面,其他人想在中間再撿好處,根本就不可能。
誰都明白的道理,也虧得這位廖大人能說出來,難怪每日上朝大家都在隱隱的排斥他。
古文恆深知這些日子做了事,觸碰到大家的利益,但對比這位廖大人,大家對他的包容心好像更甚。
眾人,「……」慕強,古文恆雖然給他們製造了很多事,但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隨便擺出一件就足以讓他們服氣。
只是他們爭鬥了一輩子,又處在這中心,想不爭都不行。
場面僵持到這裡,李來福此時笑道,「古大人今日難得到天福酒樓,不知道每日限量的佛跳牆,咱們有沒有幸能品嘗?」
有人圓場,古文恆作為東道主,自然順著,「這個恐怕得問問廚房,我這每日的膳食也都是他們安排的,還真沒關心過這些。」鏔
「大人的日子過的真是讓人羨慕,」劉昌也笑著說道,「看來以後要跟古大人多聚一聚,也讓我等多占點便宜,你們是不知道這天福酒樓的一些飯菜實在很難預定,咱們以後得多跟古大人打好關係。」
古文恆很爽快的說道,「眾位同僚要是看得上,到時候儘管吩咐廚房提前準備。
這也是本官的失誤,回頭我讓人送上一份折扣牌子,也算是本官的一份心意。」
一聽還有這樣的意外收穫,劉昌他們都滿意了。
只有廖偉東開玩笑的說道,「就只是折扣嗎?本官還以為古大人會大氣一點。」
其他幾人一言難盡的看著他,有些人果然飄了。
正想著要不要把場面圓過來,古文恆開口了,「這還真不是本官不夠大氣,你們也知道我府上的產業都是我夫人一手辦起來,也是由她的嫁妝銀子起步。鏔
我一個大老爺們,平時占著她的便宜已經夠多,可不敢再得寸進尺。」
聽著雖然是在自我貶低,但誰都聽得出這話意里的嘲諷,有些人可不是在得寸進尺……
有了之前解圍的經驗,李來福又笑著說道,「正是,正是,咱們一些大老爺們可不能占媳婦嫁妝的便宜。
不過古大人比傳說中的更愛護夫人。
聽聞府上有不納妾這一家規,不知道傳言是否真實。」
古文恆一人上京任職,要不是他在孝期,估計很多人都要往他府里送人了。
古文恆也有意替古本洛打下一些基礎。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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