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芊芊和劉柳無語望天,不去看謝如意那已經陰沉下來的臉。【,無錯章節閱讀】
李小花急了,看自己這張破嘴,怎麼說著說著又得罪人了?
謝如意見場面尷尬,這才悠悠的開口,「沒辦法,都怪我命不好,碰到這樣的兒媳婦。
不像三弟妹,樂平都這麼大年紀了,你還不趕緊給他找個媳婦,是不是也怕這婆媳關係?
要我說你也別太挑了,當年我挑來挑去,還不像碰到這些混蛋玩意。」
李小花梗著一口氣,大嫂這樣說就有些不仗義了,她們明明是過來安慰的,沒想到反倒這裡嘲諷起自己來。
說到兩個兒子的婚事,她倒是沒有底氣反駁。
金芊芊,「哎,所以說兒女都是債,我看這些孩子就是太閒,看我們家那兩個臭小子被他爹丟在地里去幹活,回去累的跟狗一樣,多說一個字都嫌累。
正好這些日子都在守孝,要不讓他們到後山那邊去多開點荒地出來,發泄一下多餘的精力,也能多種幾棵果樹,到時候咱們每年就有果子吃了。」
劉柳有些不懂,怎麼就轉身說到種地上了,但也很配合的說道,「這倒是一個辦法,這村子也不好出,那就讓他們到地里去折騰。
這總比來折騰咱們這些老骨頭要好很多。」
謝如意,「……」
李小花,「……」
貌似這方法還不錯,除了地里的活,她們還真是想不出能給這些孩子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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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恆沒想到族老會來叫自己,這本身是老大的家事,鬧這麼大就沒必要了。
「這些你們做主就行,孩子打打鬧鬧,給點懲罰也就算了。」
古毅,「大人,這本身就是家事,您要不跟元金大哥一起回去商量一下。」
作為族長,他還真不想管這些狗屁倒灶之事,兩兄弟打架,居然讓人到他這裡來說嘴,他還不得把人叫過來問一聲。
古元金更有意思,大清早走到這裡,居然讓他幫忙拿個主意。
這能有什麼主意,要不等到年齡到了納妾,要不從外面抱養一個,但這他們自己關起門來說定就行了,他再摻和進去可就不好。
人又不肯離開他,只能把古大人請過來,想來這事古大人應該可以做主。
古文恆,「……」多年分家的兄弟,他做哪門子的主?
看到古元金那求助的眼神,古文恆憋口氣,把人往家裡帶。
「老七,我真的寧願在外面多跑幾天,也不願意在家理這些狗屁倒灶的事。」
古元金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眼力,他再不開,古文恆等一下說不定連大門都不給進。
至於大哥的架子,長兄如父,這些他是想都不敢想。
古文恆停下腳步看著他,「你也想像老爺子一樣偏心?
要知道得到偏愛的,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古元金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我哪有這種想法,都是孩子他娘折騰出來的。
只是這兩個小子現在打一架,這仇也算是拉下了,你快幫大哥想個辦法,這事該如何解決?」
古文恆停下來,轉身看著他,「大哥,這是想讓我給你想個辦法,還是直接給你拿個主意?」
「不,不都一樣?」古元金想不通,這有什麼不同。
「拿主意,就直接幫你把事情處理了,出個主意,那你自己回去看采不採納。」
古元金甚至都不用想,直接開口說道,「你還是幫我處理了吧,我覺得這些小子更聽你的話一些。」
古文恆,「……」呵,這倒未必。
「那還請大哥麻煩去通知一下家裡的那些小子,今日都在村口這裡集合。」古文恆嘴角微揚,正好趁這個時候整頓一下家事。
本想著大家都老實過日子,還算心中有些安慰。
現在有人蹦噠起來,那就一次性收拾了。
古元金弄不明白他的想法,但犯事的是自己的兩個兒子,把所有人召過來,這是當面給教訓,未免太過給孩子難看了。
「大哥在猶豫?」古文恆見他遲遲沒有應,問道。
古元金,「沒,我只是在想著要不要告訴老太太一聲?」
「這是當然,」古文恆可不覺得這事瞞得過去,「娘那裡我自己去說。
既然想要處理,就也別拖著了,咱們現在分開行事。」
古文恆轉頭就往老太太房子那邊走,古元金咬著牙,「這些臭小子,讓你們鬧。」
這邊的動靜有點大,整個村里族人都聚攏在村口。
金芊芊回來,還是旁人分開到才讓她們過去的。
原本她們在謝如意那邊說著話,聽到消息也坐不住了,大家都往村口趕。
古文恆要處理家事,也想震懾一下底下的子侄,但還真沒想讓外人看笑話。
等到護衛過來,很多人都識趣離開,有那好事的,也不敢再就近圍觀,而是遠遠的站著。
古文恆看著這秧秧的幾十口人,扶著老太太回到自家院子裡。
這是處理家事,前因後果自然要讓所有人知道。
古元金作為大家長,硬著頭皮把事情說一遍。
謝如意的臉也越來越難看,這是把她的臉皮放在地上踩了。
讓她覺得難堪的,尤其是婆婆那雙厲眼總盯著自己,唬得她的心一顫顫的。
「你爹這還屍骨未寒,你們這些兒孫倒是好,鬧出這樣的事情,不說不孝,還讓咱們一大家子被人看笑話。」李翠翠瞪完謝如意,雙眼就直接盯著宋秀娘。
從這個女人一進家門,她就知道是個不省心的。
但不過是個孫兒媳婦,自有她的親婆婆教導,她也懶得管。
沒想到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沒能生下一兒半女,不好好縮在家中,鬧出這麼多事,還害古家兄弟打鬥,真真是個禍頭子。
宋秀娘此刻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藏,這麼多人都盯著自己,看來是把所有的錯都堆到自己身上。
她又有何錯?如果自己能生下一兒半女,她也不會去搶謝氏的兒子。
再說這事又不是她先提出來的,過是想順著婆婆的意,以後樂家納妾,她再反對就有個說法。
想想還覺得自己冤屈的慌,這場架又不是她讓打的,憑什麼所有的錯都記在她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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