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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討厭跟這麼多人待在一起了,看著她們膩膩歪歪的樣子,我就覺得煩悶,不如我帶你從這邊溜走吧。」黃清霜說著就打算拉住玉瑤開溜。
玉瑤看著她,一副早就做慣了的樣子,有幾分無奈。
這黃清霜的爹還鎮守在邊關,又深得皇上的重視,母親又是先帝親自冊封的公主,這皇后就算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也絕不會為難黃清霜。
可她不一樣。
她在這裡不僅沒人幫忙,而且還有很多的敵人,尤其是林清悅,恐怕肚子裡不知道憋著什麼壞,等著對付自己。
她現在要是公然的離開,不出下一秒,恐怕降罪的旨意就會落在她身上。
玉瑤搖頭將手從黃清霜手中掙脫出來。
「怎麼?難道你還想跟著這些人一起賞花不成?」黃清霜顯然有些不高興,那表情,好像玉瑤背叛了她一樣。
這時候,一直跟在玉瑤身邊的初一走上前,將兩人之間隔開,壓低了嗓音道:「郡主,我家夫人了不像你,可以為所欲為,就算闖了禍,也會有人替你背,我家夫人今天要真是跟你離開了,依著您對皇后的了解,她能這般輕易的放過我家夫人嗎?」
黃清霜這才後知後覺,仔細想了一下,這才跟著道:「玉瑤不好意思,是我沒替你著想,對不起。」
「沒事,哪裡有初一說的這般嚴重,既然皇后讓我們跟著一起,倒不如就當我們兩個人閒遊,倒也有趣。」玉瑤忍不住安慰道。
轉身看了一下初一,眼中分明含著警告。
初一知道,剛剛她的語氣重了些,道:「郡主,請您見諒,我家夫人她經不起折騰了,所以請您原諒。」
「原諒,原諒!這本就是我的錯,既然這樣,我們就繼續往前看看吧,畢竟這裡的景色難得。」黃清霜爽利的說道。
往前走了幾步,沒想到又撞見了一批人,為首的自然是一身紅衣似血的水傾絕,旁邊自然跟著一起來的簫莜竹。
簫莜竹等人過來問安,看著面上擺放的茶水,道:「沒想到太子殿下跟簫姑娘有如此雅性,居然也出來品茶、賞梅。」
「皇后娘娘一路舟車勞頓,莜竹本該親自過去問安,又怕打擾到您休息,倒真是莜竹的錯。」簫莜竹充分展現了身為大家族出來的嫡女風範。
身上散發出來的端莊跟高貴,一下將在場的一些小姐給比下去。
看來這簫太師果然下了功夫,這一舉手一投足都是嚴格按照太子妃的標準來培養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時候,黃清霜在玉瑤身邊嘀咕起來,道:「老古板,一板一眼的,一看就深受教養嬤嬤的茶毒,本姑娘才不喜歡呢!」
玉瑤現在黃清霜背後,自然將簫莜竹的表現看在眼裡。
這簫莜竹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的像只小龍蝦,沒想到站在皇后面前,反而端莊大氣。
黃清霜說著滿眼都露出不屑的眼神,不過她的評價在玉瑤看來,倒非常中肯。
玉瑤也不喜歡這樣被約束,看來她跟黃清霜能夠談的來,是因為她們兩人身上都有那種灑脫跟嚮往自由的隨性。
可謂臭味相投,估計就是她們兩個人這個樣子。
雖然黃清霜嘀咕的聲音很小,可正好所有人都沒有出聲,周圍全都沉靜下來,這讓她的聲音更顯得突兀。
簫莜竹自然也聽見她說的話,一瞬間,得體的笑容僵在臉上。
心中更是憤恨,不知道是哪個不知道規矩的東西,居然敢這般直白的說她,而且還是當著絕哥哥的面。
如果是在水清國,她定然要了那人的命,可現在她是在北辰國,能夠跟在皇后身邊的女子,自然也是非富即貴,她不能隨意打罵。
抬起頭,一雙灼熱的眼神正對上黃清霜那張不屑的表情,頓時讓她心裡的怒火不斷飆升。
「不知道這位姑娘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背後議論別人,是沒有教養的人才做出來的嗎?」聲音悠長帶著幾分尖銳,讓黃清霜更是看不上。
「本郡主還用告訴你嗎?你又是什麼人?居然隨意跟在男子身邊,恐怕教養也好不到哪裡去。」黃清霜就差指著簫莜竹的鼻子罵她水性楊花了。
這時,剛剛還非常嫉妒簫莜竹的女子,立刻掩嘴偷笑起來。
誰都知道,霜郡主這一張利嘴從來不饒人,以前有一名女子想要藉口引誘她的一位表哥,沒想到居然被霜郡主當場辱罵羞辱。
過了沒幾天,那家的女子就匆忙嫁了人,因為當時她的名聲毀了,嫁認後,婆家人知道她的心思,自然是不待見她,過了沒一年,這女子被休回家。
後來只能隨便找的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做了侍妾。
這樣的下場,頓時讓所有人避她如蛇蠍。
只是,事情的真相根本就沒幾個人知道。
「你!你身為郡主,怎可這般粗俗?難道北辰國就是這般招待客人的嗎?」簫莜竹被氣的臉色漲紅,手指著黃清霜,雙眸泛著冷冽。
「客人?那也要看客人有沒有自覺,我們北辰國可不是只招待你一位客人。」黃清霜慢悠悠的說出來。
這話明顯是說,這次的客人有很多,單單針對她一個,自然是她的問題。
而且這客人都沒有身為客人的自覺,那主子更不用客氣。
玉瑤都忍不住想在背後給她拍手鼓掌了。
這黃清霜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看著簫莜竹臉色氣的鐵青,玉瑤居然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你,你以為你是郡主就可以目中無人,全然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嗎?」簫莜竹的臉黑的都快噴出墨汁來。
如果這是在水清國,別說郡主就是公主見了她都要禮讓三分。
現在居然在北辰國被人指著鼻子辱罵,她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郡主是不怎麼樣?可是跟簫姑娘相比就高貴那個一點點,這就夠了。」黃清霜冷冽的聲音,一下把簫莜竹氣的半死。
這個該死的女人,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不僅不懂禮數,而且還次次嘲諷她,這讓簫莜竹整個人都快炸毛了。
簫莜竹氣的不輕,拉拉身邊水傾絕的衣袖,道:「絕哥哥,你難道就忍心看著我被人這般欺辱嗎?我可是水清國人,他們這分明是不把咱們水清國放在眼裡。」
「簫姑娘我看你這是腦子進水了吧?我什麼時候不把水清國放在眼裡了?再說,我覺得你的分量也不能夠代表水清國。」黃清霜嗤之以鼻,她最討厭這種女人,自己打不過就開始找幫手,簡直就是女人中的敗類。
玉瑤見簫莜竹被黃清霜氣的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生怕她會給自己招惹麻煩,畢竟這次簫莜竹還是跟著水傾絕一起來了。
雖然不能代表水清國,可這也算對水清絕的打臉。
玉瑤小聲的道:「郡主,您還是適可而止的好,不然公主該為難了。」
剛剛據玉瑤所知,這郡主還是挺孝敬自己母親的。
因為在大殿裡,公主一句話就將她拉走了,這黃清霜定然很孝敬她,不忍心自己母親為自己擔憂難過。
玉瑤從黃清霜身後走出來,簫莜竹這才看到她的身影。
玉瑤!這個女人怎麼也在這裡?
簫莜竹的目光從兩個人身上掃過,看到兩個人關係親密的樣子,心中生出了猜測。
莫不是眼前這位郡主故意為難自己,全都是玉瑤這個賤人指使的吧?
這般猜想,心裡就已經相信了大半。
又是這個賤人,自己還沒找她的麻煩,這個女人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簡直可惡。
當初水嫣然回到水清國之後,就曾經派人來跟自己說過此人。
她不僅將水嫣然給比下去了,而且還讓太子殿下對她念念不忘。
當時她還以為水嫣然只是在嫉妒自己,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剛剛她分明從太子殿下的眼中看到了驚喜,而且他的目光發亮,恐怕早就發現了玉瑤的存在。
這時候,皇后娘娘戲也覺得看夠了,立刻出聲道:「清霜,不可再這般無禮,這簫姑娘可是咱們的貴客。」
黃清霜對著皇后娘娘躬身,緊接著別開臉。
簫莜竹冷漠的出聲道:「皇后娘娘,我可不敢再稱什麼貴客,否則豈不是又要被人給污衊辱罵?再說,我想這郡主年輕氣盛恐怕是受了什麼人挑唆,否則,又怎麼會這般為難於我呢?您說對嗎?」
簫莜竹說話間,目光直直落在玉瑤身上,這般明顯的敵意,自然在場的所有人看的明白。
林清悅恨不得拍手稱好,現在越多的人對玉瑤抱有敵意,她越是開心。
既然有人藉助別人的手對付玉瑤,她何樂而不為呢?
「多謝簫姑娘的體諒,這清霜一直單純善良,所以說話才會這般直接,請簫姑娘勿怪才好,清霜你還不快跟簫姑娘道歉?」林清悅這話一處,豈不是擺明了這黃清霜這般針對簫莜竹就是有人成心在挑唆。
至於這挑唆之人――
剛剛玉瑤可是一直跟黃清霜待在一起,而且還一副感情甚篤的樣子,恐怕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猜測。
玉瑤真是無語問天,她這是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