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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予溪擔心玉錦堂的傷勢,命人找來藥,幫玉錦堂將血止住,這才相攜著進去。
看著兩個人進來,韓夫人站在旁邊,老太太冷漠的看著他們,道:「今天把你們找來就是想問問芳兒的事。」
她就知道,老太太跟阮氏一起來韓家,定然是因為韓芳兒的事。
韓予溪也跟著冷聲道:「韓芳兒?韓芳兒有什麼事?她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看到韓予溪的樣子,老太太更加怒起來,道:「小賤人,你別以為裝瘋賣傻就可以了,快些把芳兒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留情面。」
韓予溪也跟著道:「老太太,我是小賤人,那身為祖母的你豈不是就是老賤人?您這心真是偏到天邊去了,韓芳兒做出來的事,可是抄家滅族的大事,如果不是瑤兒沒死,她恐怕就是死十次一百次都彌補不了她犯的錯。」
「韓予溪,你別以為你現在嫁進玉家就可以不把老太太放在眼裡,你剛剛辱罵老太太,就是大不孝,一點都沒有教養。」阮氏也跟著出聲奚落道。
「二嬸,溪兒既然嫁進了玉家,那就是我玉家人,如果有錯,我自然會管教,更何況,我不認為溪兒有錯。」玉錦堂可是妥妥的妻奴,在他看來,韓予溪根本就沒有錯。
「你!」
阮氏被懟的啞口無言,眼神落在韓予溪身上,恨不得噴出火來。
「行了,都別吵了,還是說正事要緊,說吧,怎麼樣才能讓玉瑤那個女人將芳兒放出來。」老太太一副倨傲得表情,讓韓予溪只覺得胸口的怒火不斷翻滾。
老太太她真是鬼迷心竅,真不知道阮氏又給她吃了什麼迷魂藥,韓芳兒做的事,她全都一清二楚。
當初在二叔家的時候沒有阻攔,甚至還非常支持陌府的人將人帶走,現在怎麼突然反過來要人?這太不尋常了。
有這樣想法的不止是韓予溪還有玉錦堂。
雖然他不是很了解老太太的為人,可當初在韓家二叔家裡時,她雖然不算深明大義,可也不是什麼糊塗人。
這怎麼才過去幾天的時間,這老太太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完全是跟阮氏一個鼻孔出氣。
「老太太,您也知道,這芳兒可是給將軍夫人下毒,不僅如此她還想要誣陷給溪兒,如果這次不嚴加懲處,將來定然會犯更嚴重的錯。」韓夫人道。
「夢氏,你覺得你有資格開口說話嗎?那可是我嫡親的孫女,我自然會心疼她,那玉瑤可是你乾女兒,再說她現在不是沒事嗎?既然沒事就必須把芳兒給放出來。」老太太態度堅決的出聲道。
玉錦堂冷著臉看著眼前這難纏的老太太,道:「老太太,這韓芳兒犯的錯,二嬸最清楚了,而且瑤兒已經打算將人送去刑部,您現在跟瑤兒要人也無濟於事,溪兒更管不到陌府的事,如果今天就為了這件事,那恕我跟溪兒不奉陪了。」
說著就準備拉起韓予溪的手打算離開。
「玉錦堂,你站住,這就是你們玉家的家教嗎?我可是溪兒的祖母,你居然,居然敢這般無禮!」老太太都快被氣瘋了。
手中的拐杖戳在地上砰砰作響,臉色漲紅變的烏青。
看著她一副隨時準備昏過去的樣子,阮氏立刻上前幫老太太順氣。
一臉指責的道:「韓予溪,你難道真要把老太太給氣死才甘心嗎?她不過是身為祖母,關心芳兒,沒想到你們居然會如此狠心。」
看著阮氏質問的樣子,玉錦堂勾唇,冷漠的道:「二嬸,我現在稱您一聲二嬸,是看在岳父大人的面子上,如果你沒有身為長輩的自覺,那我也不必對您以禮相待。」
「你!」
阮氏看玉錦堂油鹽不進的樣子,立刻怒起來。
這玉錦堂她打不得,難道連韓予溪這個賤人都動不得嗎?
阮氏剛準備揚起手來,半路就被韓夫人給攔下來。
一把將她的手甩開,看著阮氏,厲聲道:「阮氏你自己的女兒管教不好,溪兒就不用你管教了,再說,溪兒她現在懷了身孕,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動的。」
「什麼!你說這丫頭懷孕了?這才成親多久,怎麼會……」阮氏這話聽在韓予溪耳中,可就是污衊了。
雙眸泛著潮紅,怒火中燒,剛準備上前理論,就被玉錦堂給攔下來,道:「阮氏,今天我把話放在這裡,這飯可以亂吃,這話卻不能亂說,溪兒肚子裡的孩子,我可是再清楚不過,你別想再跳出什麼么蛾子來,否則我別怪我玉錦堂不客氣。」
見玉錦堂如此維護她,韓予溪只覺得心頭充滿暖意。
能得這樣的夫君,她這輩子都知足了。
「相公!」
韓予溪淚眼連連,雙手緊爪住玉錦堂的胳膊,那輕顫的聲音顯的格外激動。
「都快做娘的人了,怎麼還這般容易哭泣,快收起眼淚,對眼睛不好。」看著玉錦堂對韓予溪的溫柔疼愛,讓阮氏心中的怒火一下沸騰起來。
這夢氏怎麼能這般好命!不僅出身好貴,連大伯都對她從一而終。
不僅從不納妾,連一個通房丫頭都沒有,這一個爹娘生養的,怎麼就差這麼多呢?
再看她家韓老二,丫鬟通房一大堆不說,還有幾房小妾,這妾氏還生了一大堆的庶子庶女來。
這掌家權還整天攥在眼前這個老太婆手裡,她怎麼能不氣!不惱!不嫉妒呢!
老太婆每天要讓她跑到身邊去立規矩,還不忘磋磨自己的兒女。
現在芳兒變成現在這樣,可韓予溪她憑什麼!憑什麼可以得到這個男人的疼愛?她不配。
她就跟夢氏這個賤女人一樣,同樣的毀了名聲,可她居然能夠嫁給這麼好的男人,反觀自己的芳兒,此時落在刑部大牢,這輩子恐怕就真的被毀了。
這怎麼可以!
所以今天她特意帶著老太太上門來要人,就是逼著韓予溪答應去救芳兒。
只是可惜了,她的計劃被韓予溪跟玉錦堂兩個人給打破了,所以她現在有些惱羞成怒。
老太太臉色恢復了幾分,厲聲道:「韓予溪,今天如果你幫你二嬸將芳兒從刑部弄出來,到時候,自然會讓你二嬸好生感激你,也絕不會再跟你為難,可如果你不幫忙,那你以後都別想再回韓家,我們韓家就當沒你這個人。」
「娘,您不能這麼做,溪兒她……」韓夫人立刻反駁道,臉上閃著驚慌。
「我不答應!」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男子聲音,緊接著,就看到韓大學士穿著上朝的服侍走進來,一臉的鐵青。
看到自己兒子進門老太太臉色變的躲閃了幾下,然後仰起頭道:「老大,我可是你娘,你怎麼能不聽我的話?這芳兒可是你二弟家唯一的嫡女,這進了刑部可就是毀了她一生,難道你忍心嗎?」
韓大學士不為所動,聲音不帶任何的情感,道:「娘,你只想到二弟家的女兒,那你可曾想過溪兒,想過進兒?」
「這事怎麼又牽扯到他們兩兄妹頭上了?我不過是想把芳兒救出來……」老太太擰眉跟著道。
「娘!」韓大學士厲聲將老太太的話打斷,道:「您可知道這玉瑤現在是身身份?」
韓大學士盯著老太太的雙眼,跟著道:「這瑤兒她可不僅是將軍夫人,她還是正七品女官,這樣的官職在整個北辰也沒有幾個,可韓芳兒她居然膽大包天的對瑤兒動手,這謀害朝廷命官可是要殺頭的,輕則全家流放,重則抄家滅族,甚至是落得屍骨無存的地步。
現在玉瑤只是將她送到刑部,就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寬容,您還想怎麼樣?」
老太太望著韓大學士,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站在旁邊的阮氏跟著出聲了,道:「大伯,您看既然這件事是跟玉瑤有關,只要玉瑤她不追究此事,那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只要讓她親自去刑部將芳兒放出來,就都沒事了,這玉瑤不是大嫂的好女兒嗎?正好讓大嫂去跟玉夫人說一聲,這對大嫂來說,輕而易舉的事,這事解決了,不好嗎?」
阮氏說著,還抬起頭看了一眼夢氏,眼中儘是討好,跟剛才可是判若兩人。
「呵!」韓予溪心裡發出一聲冷笑。
「二嬸,既然您覺得這般容易,倒不如親自去陌府請玉姐姐好了,也許玉姐姐會看在您三跪九叩的份上答應了也說不定呢?您不是著急救韓芳兒出來嗎?身為她的母親,第她做這麼多也不為過吧?」韓芳兒冷笑連連,看著阮氏的眼中,充滿冰冷。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老太太今天的態度太不尋常了,剛剛她仔細的注意了一下,只要她隨手動一下,奶奶臉色就蒼白一分,接下來看到老太太會幫著開腔,定然是她在老太太身上做了什麼手段。
韓予溪眼睛直勾勾盯在阮氏身上,感覺到手掌心被用力攥了一下,這才抬頭,更好注意到玉錦堂落在老太太身上的目光。
看來發現不對勁的人不止有她,還有非常了解她的相公,玉錦堂轉頭對著韓予溪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這才更加注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