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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當初我也是真心喜歡楊不語,可自從知道你對她的心意之後,我就只能躲起來,當初我親眼看到你跟楊不語躺在一起,你知道我心有多痛嗎?
不過那個女人真是活該,如果她答應嫁給我,又怎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楊大山聽見小三子的話,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他沒想到小三子居然也對不語有這樣的心思,忍不住質問道:「既然你喜歡她,為什麼要這樣害她?」
「我怎麼可能是害她呢?我可是親手把她送到你手裡,不過,既然我得不到她,那我自然要毀了她。」小三子說這話時,雙眸中泛著血紅,眼裡的血絲如蛛網一般。
「你……你這個瘋子!」楊大山掙扎著,身上的刀口都被撕裂開,鮮血滲出來,讓他的臉色變的格外蒼白。
「現在你說什麼都好,玉錦展那個礙事的男人離開了,你現在也被他打成殘廢,鏢局裡的兄弟都對你眾叛親離,終於整個鏢局都落在我手裡,今天我就是來送你去地獄跟楊不語相會的,對了,還有你們的孩子,一家三口黃泉路上也好做伴。」小三子嘴角露出一抹邪佞。
楊大山想要呼喊,卻被小三子給點中了啞穴,就看到他大張著嘴,眼中閃著急切,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小三子從懷裡拿出一把匕首,對著楊大山道:「我只在你胸前的傷口狠狠補上一刀,到時候這筆帳自然就算在玉錦展的身上,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對得起你?」
說著手中的刀就狠狠落下來。
「你想陷害我,可問過我答不答應了?」千鈞一髮之際,玉錦展將小三子的刀擋下來。
小三子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道:「你,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麼會……」
「如果我不回來,還不知道這一切居然都是你在背後搞鬼。」玉錦展說著,聲音中都透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他真的很想讓這個人將楊大山殺了,可他不能讓這個該死的男人的計劃得逞。
小三子知道自己的計劃敗露了,心中暗恨,這眼看著楊家鏢局就到手了,就這樣放手他真的不甘心。
他籌劃了這麼久,離成功只差一步,他必須要想個辦法,從這個男人手中逃走。
他知道,依著自己這點三腳貓的武功根本不是玉錦展的對手,所以只能智取。
小三子乾笑兩聲,道:「玉公子,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呢?我只是想為小師妹報仇,所以這才想殺大師兄,您別誤會。」
「誤會?我可不覺得,剛剛的事我可是聽的清楚,如果不是你給楊大山下毒,他也不會跟不語發生關係,更不會讓不語答應嫁給他,你覺得這還都是誤會嗎?」玉錦展說著握住劍的手咔咔作響。
見所有事都被玉錦展給聽到了,小三子眼睛上下轉了一圈,一屁股跪在地上,哭求道:「玉公子,下毒的事都是大師兄指使我這樣做的,他就是想把小師妹變成他的人,這樣小師妹才會答應嫁給他,我都是被楊大山給逼的,你不能全怪我啊。」
聽見小三子的話,楊大山僵硬的身子開始掙紮起來,眼中透著瘋狂。
玉錦展看著他,嘴角露出一抹邪魅,道:「小三子,你這樣的演技,不去茶樓里說書真是太可惜了,你真把我玉錦展當成傻子了嗎?」
玉錦展說完手中的劍直接揮出,那鋒利的劍身向著小三子刺過去。
儘管小三子已經極力躲閃,可還是在他身上留下血痕。
玉錦展下了狠手,將他的手筋腳筋都給挑斷了,看著小三子軟塌塌的倒在血里,玉錦展覺得心中的恨這才消減半分。
玉錦展走上前,將楊大山的穴道解開,道:「我今天不是為了救你,如果不是你,不語也不會死。」
「玉錦展,早知道……」楊大山很想說,早知道會這樣,他寧願讓不語嫁給他,可現在說什麼都太遲了。
「我走了,這個人隨你處置,楊家鏢局是不語的心愿,如果你心裡還有她,就照顧好楊家鏢局。」玉錦展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轉身出了楊家鏢局。
今天他這話何嘗不是對自己說。
如果前幾天他沒有出現,不語也就不會為了救他而死。
玉錦展身心疲憊的回了玉家村,整個人倒在床上,眼前仿佛還能看到楊不語的身影。
羅氏等人自然聽說了楊不語的事,再看展哥兒的樣子,心裡已經猜出個大概。
吩咐誰都不許打擾,這才出了院子。
玉錦展在玉家村待了五天,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直都沒有出來。
羅氏一臉的擔心,跟著道:「平哥,你說展哥兒這孩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這不語都離開幾天了,再這樣下去我真怕他會出事。」
玉忠平握住羅氏的手,安慰道:「沒事的,展哥兒他不小了,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等過幾天自然就會好起來了。」
「但願如此吧。」羅氏喘息一聲。
兩個人去了前院,剛準備出去走走,沒想到就接到了瑤兒送來的信。
羅氏看到信上的內容,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欣慰。
「平哥,展哥兒他果然考中了,現在他已經是舉人了,真是太好了,還有興哥兒,那孩子這次也考的不錯,等過幾天報信的人就應該到了,咱們可要快些準備起來。」玉忠平看到信上的內容也跟著露出一抹喜色。
這展哥兒果然沒辜負他們的期望,這下,他們可要擺好香案,等著接皇上的旨意。
「行了,你現在就先去跟三弟妹說一聲,也讓她好好高興高興,這可是雙喜臨門的大事。」玉忠平嘴角的開心,如何都掩不住。
這可是天大的喜事,他也該去跟爹娘報個喜訊。
「對對,你看我都快昏頭了,這就去。」羅氏親自將信送到陶氏面前,陶氏看著信上的內容,自然高興的喜極而泣。
她一直都覺得興哥兒做了錯事,二哥一家定然會惱恨自己。
可沒想到瑤兒她居然會如此大度,不僅讓興哥兒住到莊子上,還供他吃住。
這樣好的姐姐,真不知道興哥兒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才會遇到。
她現在只祈禱,那孩子可千萬別再做什麼傻事,讓瑤兒心殤。
陶氏握住羅氏的手,淚眼連連,道:「大嫂,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也會好好報答你跟瑤兒,興哥兒能有今天,全都是瑤兒的功勞。」
羅氏跟著感嘆一聲,道:「我也沒想到瑤兒會有如此的胸襟,不過咱們都是一家人,這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他們兄妹幾個,能這樣相互扶持,也是咱們玉家的造化。」
「是啊!我曉得!」陶氏握住羅氏的手,兩個絮叨了很久,兩個人眼圈都泛紅,羅氏這才離開。
知道玉家一連出了兩位舉人,村長也高興的很,這可是他們整個玉家村的大事。
現在其他村的村長見了他哪個不是畢恭畢敬的,這可都是託了玉家人的福。
自從玉瑤那丫頭在村里開辦了學堂,周圍村子裡的人都上趕著往這邊送。
就因為這邊的學堂里,不僅有耀月城最好的先生,還有特殊的教育方法。
現在玉家村可是出了一個榜眼,兩個舉人,還有一位秀才老爺,在這十里八村,恐怕都找不出第二個。
現在連城裡的人家,都打算將孩子送來玉家村念書,這自然都是玉家的功勞。
報信的人是三天後才到,玉老根跟苗氏兩個人擺了香案,然後又告慰的先祖,在村子裡擺了三天的宴席,這才消停下來。
玉錦展在家裡只待了不到十天,期間,只有宮裡人來宣讀聖旨的時候才出來見了一面。
羅氏看著他消沉蒼白的面龐???,剛準備上前說幾句,就被玉忠平給拉住了。
這天夜裡,玉錦展從房間裡出來,身後背上一個包袱。
他想趁著夜色離開。
剛走出院子,就撞見玉忠平從暗處走出來。
「爹,這,這麼晚了您還沒睡?」玉錦展有幾分心虛,他就是不想驚動家裡人,害怕被羅氏念叨,這才想偷偷離開。
他覺得這裡,到處都能看到楊不語的身影,怕自己再不走,會窒息掉。
玉忠平走近些道:「我知道你現在心裡難過,可男子漢大丈夫,沒什麼過不去的,你想走我也不攔你,不過你必須每個月給家裡送信,不然,你娘她會不放心。」
「是爹,我知道了,我只是……想出去走走,不會有什麼事的。」玉錦展說完,眼中快速閃過一抹傷心。
他之前不知道,原來早就在不知不覺間,他的心裡住進去了一個名叫楊不語的女人。
「好,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玉忠平叮囑道。
玉錦展上前抱了一下玉忠平,跨上馬,直接消失在暮色中。
此時,玉忠平這才出聲道:「玉娘,你放心吧,這孩子沒你想的這般脆弱,會好的。」
吱嘎――
院門被打開,就看到羅氏披著外衣眼中含著擔憂。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羅氏眼神落在玉錦展遠去的身影上。
「這麼多年了,我還不了解你嗎?夜深露重,回去吧。」兩個人相攜著回了院子,玉家村又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