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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富陽剛剛想跟院子裡的小妾在一起,沒找到才剛跳到床上,居然就聽見門外小廝喊叫的聲音。🐯🐝 ❻➈𝓼нùⓍ.Ⓒ𝐎𝓜 ☮🍫
張富陽怒斥道: 「哪個狗東西?居然敢來我這裡鬧事,沒看到本大人還在忙嗎?不想死就給我滾,否則本大人就把你打殺了。」
「老,老爺,這真不是奴才的錯,是,是大牢那邊,那邊好像出事了,剛剛守門的侍衛來報,說,說……」張富陽一聽是大牢里的事,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臉上閃著喜悅。
「狗奴才,還不快進來幫本大人更衣!」張富陽說話間,嘴角都勾著一抹高興。
心中暗想,這個該死的玉瑤,這下終於有人報復她了。
這個女人,不僅將他的女兒害成這樣,連他的夫人也被人奚落,害的他都被同僚看不起。
他今天正好去看看這個女人的慘樣,想想那個女人被塗老大給禍害,他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動作麻利點,本大人可還等著過去看熱鬧呢!」張富陽等著過去看熱鬧,急不可耐。
很快張富陽穿戴整齊,等他帶著人一起去大牢的時候,看清楚裡面的情景,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不住的往胸口裡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富陽看著宛如煉獄一般的大牢,裡面根本沒有一個完整的人,全都躺在地上,看起來就像地獄一般。
「玉夫人,你能幫本大人解釋一下嗎?」張富陽額頭上的青筋都跟著凸起,一臉的憤怒。
雙手攥進,雙目猙獰,一巴掌狠狠拍在身邊的柱子上。
該死的,這個女人是魔鬼嗎?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大牢,更沒見過死狀如此悽慘的人,太恐怖了。
張富陽身為刑部的人,這幾年一直看慣了這些手段,他從來沒想過人,原來人可以這樣悽慘。
張富陽驚悚的看著已經死透的塗老大,想要動手查看一下。
玉瑤跟著露出一抹冷笑道:「張大人還是別動手得好,小心沾染上,變的跟這些人一樣,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玉瑤,你還說這不是你做的?」張富陽厲聲道。
那不穩的聲音夾雜著幾分恐懼,讓人聽著都能感受到他的恐慌。
玉瑤裝傻道:「張大人,這件事我好像還等著您幫我解惑呢?
這些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想著趁我睡覺的時候對我不利,而且這些好像都是死囚,不知道怎麼會有通天的本事,居然能將大牢的門打開。
看看,死囚手上還有武器,難道是有人早就幫他們準備妥當了嗎?還是張大人辦事不利,居然讓這麼多人在您面前差點把我殺了,張大人還是給我一個交代才對。」
「你!」
張富陽只覺得胸口被堵了一口氣,看著玉瑤雙手都在不停的顫抖。
這個該死的玉瑤,簡直是太可惡了,居然倒打一耙。
這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被人下了毒,不然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玉瑤用力擠了一下眼淚,道:「張大人,再怎麼說我都是將軍夫人,險些在您這裡出事,你看是不是該……」
張富陽硬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道:「玉夫人放心,這件事我定然會找人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張富陽那張比便秘還要扭曲的臉,讓玉瑤看的一陣高興。
張富陽嚇的倒退出去,不小心一腳踩在地上的人身上,猛然感覺到那人跳起來,嚇的他大叫出聲。
「來人,快來人,將這個狗東西給本大人拉出去砍了。」張富陽只覺得那鮮血淋漓的手劃在自己腿上,嚇的他腿肚子都跟著哆嗦。
想想他會變的跟這些人一樣,頓時整個人都變的不好了。
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人給大卸八塊。
此時玉瑤跟著出聲道:「張大人,我怎麼看到你的腿剛好被抓出血來了?不會被感染上吧?」
張富陽一聽頓時跳起來,立刻將自己的衣服撩起來,等看清楚上面的血絲只覺得頭皮都跟著驟緊。
「這,這……」
張富陽腦袋都跟著變的充血,身體跟著發抖。
「快,快來人,來人啊,請大夫,大夫。」張富陽害怕的臉色蒼白,只覺得顫抖的厲害。
看著眼前的人,眼前出現陣陣重影。
「張大人,本夫人奉勸你一句,你還是快些將腿上被抓的肉給切掉才好,這種毒一看就會感染,不然你看他們的傷,不止是臉上,連手上都已經被感染,你不想跟他們一樣吧?」玉瑤輕幽幽的聲音,一下穿進張富陽的心底。
張富陽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又看了一下其他人,縱然氣的咬牙切齒,也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可這麼久了也沒見有傳染的跡象,會不會是這個女人故意嚇他?
見張富陽正在遲疑,玉瑤冷漠的勾唇,道:「張大人,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腿上的傷口正在發癢?」
經玉瑤這一提醒,張富陽頓時感覺傷口像是被火燒一樣的疼,還有一種鑽心的麻癢的感覺。
「看來傷口已經感染了,張大人要是再遲疑一下,恐怖就真的要整條腿都要被砍下來了。」玉瑤那輕鬆得意的聲音,頓時讓張富陽信了大半。
腿上剜去一塊肉還是被鋸腿,就是傻子也知道該選第一種。
這次玉瑤還真是沒有嚇唬他,她之前還沒想明白,現在沉靜下來了,也想清楚了。
這小狸兒的毒液之所以變的比硫酸還要毒,恐怕就是因為吃了蝕骨蟲的關係。
這蝕骨蟲的厲害,她自然見識過了,恐怕比現在還要毒百倍。
現在這毒液因為被小狸兒身體過濾過的關係,裡面的毒素已經淡了許多。
不過這東西會感染倒是真的,她才只放了幾滴在牢房周圍,沒想到讓這麼多人受傷,果然厲害。
這種東西恐怖跟現代的病毒一樣,可以根據周圍的環境來傳染,只是範圍並沒有那麼廣,所以玉瑤用起來倒是放心許多。
她並不想變成劊子手,將所有人都屠殺,所以這樣正好。
張富陽感覺自己腿上的灼痛感更加嚴重,跟著吩咐身後的人道:「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幫本大人將傷口切掉?」
身邊的侍衛嚇的一個哆嗦,忙上前道:「大人,這,手下不敢!」
張富陽一巴掌直接揮過去,厲聲道:「不敢?難道你想看著本大人死不成?快動手,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那人遲遲不敢動手,被張富陽一腳踢倒在地,怒道: 「廢物,果真是廢物一個,滾。」
張富陽看著自己的腿,手中握起地上的刀,對著自己的腿狠狠扎了下去。
啊――
一聲尖銳的叫聲,帶著蝕骨的痛,從張富陽嘴裡發出來。
額頭上立刻冒出了一頭冷汗,嘴唇都是打著哆嗦。
僅僅是一刀下去,這種剜肉的劇痛立刻傳遍了全身。
「大人,您怎麼樣?要不還是等大夫過來再動手吧?你這樣……」張富陽身邊的侍從立刻上前,一臉緊張的看著他。
「……滾…!」
張富陽從牙縫裡硬擠出來這一個字,那雙赤紅的雙眼更是泛著冷冽,讓那人退後了半步。
張富陽咬牙,將眼睛閉上,轉動手中的匕首,一下下,仿佛在凌遲。
鮮血頓時從腿上流淌下來,嘴裡的悶哼跟著流出,一鼓作氣,將拳頭大小的一整塊肉剜下來。
咣當一聲,手中的匕首落在地上,張富陽整個人就像從水裡被人撈出來一樣,全身都被濕透了。
玉瑤好像在欣賞他的動作,嘴裡還不休的道:「我說張大人,我剛剛的話好像還沒說完,看著他們的樣子,好像這肉剜下來還不行,必須每天要用火來烤,這樣才能更好的殺死傳染的毒素。」玉瑤好心的提醒道。
玉瑤嘴角勾著一絲冰冷,她絕不會承認,她就是故意的。
這個該死的男人,現在不止讓他把腿上的肉剜下來,還要讓他很長時間都承受這種被火燒的灼痛感。
玉瑤心中格外清楚,今天如果不是她手中有小狸兒提供的毒藥,依著塗老大跟這些人的武功,她一定難逃他們的魔掌。
這個林清悅果然出手狠毒,這些人手裡沒有一個是沒有沾過血腥的。
尤其是那個暗影,如果玉瑤沒有猜錯,想必他早就已經投靠在林家這邊。
不然他一個陌染身邊的人,又如何有本事能讓張富陽關在這裡?
而且看他跟其他人穿著跟面容都不同,恐怕在這裡的待遇也完全不同。
恐怕他才是皇后一直安排想要對自己下手的人。
只是這個林清悅恐怕沒想到暗影會被初十認出來,而且還被她下了毒。
暗影!
等她堂堂正正從這裡出去後,一定會找初十將他的事問個清楚。
張富陽氣的臉色鐵青,只覺得被玉瑤給戲耍了。
看著地上血淋淋的肉,只覺得堵在心心口的怒火在不斷翻滾。
「來人,將這個女人重新關起來,等候本大人審問。」張富陽臨走前,深深看了玉瑤一眼,那眼中閃爍的狠辣,宛如一條毒蛇。
「大人,那地上這些人呢?咱們要如何處理?」一名守在門外的侍衛,忍不住詢問道。
剛剛他們可是已經看到這些人的樣子,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還有張富陽親自剜肉下來,一想到他們就渾身發抖,更是不敢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