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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玉瑤的挖苦,陌染只是寵溺的看著玉瑤,手指彎曲輕輕在玉瑤的鼻子上鉤了一下,道:「那我先出去一下,你睡吧。🐍👹 ➅9รн𝓤𝕩.cσΜ 🍭🐍」
陌染深深看了玉瑤一眼,這才起身出了房門。
此時初十正擋在兩人面前,看著眼前哭訴的兩位美人,初十依舊冷著一張臉,沒有半點笑意。
明知道主子在跟夫人在一起,這兩個人居然還敢來院子裡鬧簡直可惡。
眼前這兩名美人,自然是陌染其他的兩位侍妾,看著擋在身前的人,道:「我家主子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今天你們就要離開,陌府里可從來都不會養閒人。」
這兩名侍妾自然也早就想好了說辭,道:「這位姑娘,我們再怎麼說都是皇上賞賜給將軍的,而且在將軍府里住了這麼久,名聲早就已經沒有了,大將軍這時候把我們趕出去,這簡直是想要我們的命。」
另外一名尖下巴的女子,道:「我早就已經無父無母,家人都找不到了,現在讓我出去等於流落街頭,倒不如讓我死了好,這樣還免受外面的人欺凌。」說著還委屈的哭出聲來,一副想要撞牆的樣子,被身邊的丫鬟拉著要死不活的。
看著兩人在自己面前演戲,初十終於體會到玉瑤之前說過的一個詞,那就是戲精。
看來這兩個的還真是愛演,不過她可不是喜歡看戲的人。
初十冷聲道:「兩位姑娘,這可是咱們夫人的院子,如果你們想死,請死遠一點,可不要污了這塊地方,我們夫人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
「你,你不過是個卑賤的下人,憑什麼攔著我們,我們再怎麼說都是主子,你這是以下犯上。」那黃衫的女子怒氣沖沖的出聲道。
現在哪裡還顧得上去死?她們可不是來尋死的,不過是想留在府里,至於目的,就只有她們已經心裡清楚了。
「你們算哪兒門子主子?我初十現在只認一個主子,那就是我們玉夫人,別什麼阿貓阿狗的都上來攀主子,我初十可消受不起。」初十說這話簡直氣死人不償命。
兩個人差點被氣的七竅生煙。
「你!」
兩人怒火中燒,不等說出口,就聽見房門從裡面打開,一玄色身影出現在她們眼前,剛剛還面色猙獰的兩人立刻噤了聲,換上一絲楚楚可憐的表情。
「將軍……」
「大將軍!」
「主子!」
兩個人同樣換上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陌染淚眼朦朧,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嗯,你們怎麼還在府里?難道我的話說的還不夠清楚嗎?看來我陌府里的侍衛,都是擺設。」陌染墨色的深瞳中透著犀利的怒火,讓人如墜冰窟。
初十看著陌染髮怒的樣子,心裡一陣冷哼,她就知道,主子絕不會對這幾名女子動心的,現在看來果然不錯。
正站在兩邊的侍衛聽著陌染的話,後背都生出細膩了冷汗,立刻上前一手一個,將兩個人抓著往外走。
其中黃衫女子反應過來,掙扎著,道:「大將軍,您不能把我們趕出去,我們可是您的侍妾,要是就這麼被送出府去,到時候您該如何跟皇上交代?」
「你這是想威脅我?」陌染嘴角勾唇,眼角跟著露出一抹嘲諷。
另一名身穿桃粉色衣服的女子道:「將軍誤會了,您這樣送我們出去,我們姐妹幾個真的就沒活路了,求大將軍收留我們吧,就算為奴為婢,我們也甘願,只求能有個安身立命之所。」說著跪在陌染面前磕求道。
「是是,我,我也是這個意思。」黃衫女子連連點頭。
看著兩人的樣子,陌染目光快速從桃粉色女子身上掃過,眼神充滿犀利,很快又歸於平靜,快的令人無從覺察。
「你們回去吧,本將軍可以給你們安排個去處,既然讓你們離開自然也不會虧待你們,來人,命帳房給沒人拿五千兩銀子,明日讓她們離開。」陌染將之前玉瑤的話說出來,兩人剛準備重新哭訴,就被陌染一個眼刀子給硬生生憋回嘴裡。
「如果不是夫人心善,恐怕你們早就被趕出府去了,別讓我再聽見你們的聲音,下去吧。」陌染身上那股冰冷如寒潭的氣息,恨不得將兩人凍結。
兩人只能乖乖的離開了院子,初十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主子會改變主意,不過現在她們能夠離開就是最好的事。
兩人相攜著離開,回到自己的院子,經過柳緋煙的房間時,忍不住露出嘲諷來,說話也夾槍帶棍,道:
「有些人就是自命清高,現在還不是要跟我們一樣,被無情的給趕出府去!賤人就是賤人,矯情!」黃衫女子去求陌染之時,可是過來找過柳緋煙,她不但沒去還出聲勸阻她,現在看來這院子裡的人,恐怕只有她沒有惹陌染髮怒。
現在她在陌染那邊碰了釘子,沒有人撒氣,自然將心中的怒火要找個人發泄出來。
這柳緋煙就是合適的人,誰讓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參與進她們的反抗之中呢?
「黃姑娘,我家小姐招你惹你了?你們不是去求將軍了嗎?那將軍可是讓你們留下來?別被大將軍給趕出來,反而要在我家小姐身上撒氣。」小雨那張利嘴,可從來不會饒人,更是見不得別人欺辱柳緋煙。
啪――
黃衫女子二話沒說對著小雨的臉打過來一巴掌,聲音尖銳,道:「賤婢,主子說話沒有你插嘴的份,這巴掌就算我替你家小姐教訓你的。」
黃衫女子轉頭,一臉高傲的看著柳緋煙,眼中帶著幾分輕蔑,道:「柳緋煙,你看看你這副樣子,簡直就像個一無是處的廢物,難怪連你的家人都不待見你,我要是你,恐怕早就一頭撞死了,省的在這裡丟人現眼,你這個樣子……」
沒等她將話說完,迎面甩過來一巴掌,那聲音乾脆,響亮,夾著著一絲勁風,一下將黃衫女子的臉打的紅腫起來。
黃衫女子都快氣瘋了,跳起腳來,道:「柳緋煙,你這個臭女人,居然敢打我,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我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柳緋煙冷著一張臉,一雙杏眸更是微微眯起,這樣冷冽的柳緋煙,讓黃衫女子覺得膽怯,忍不住退縮了一下。
柳緋煙走過來,看著小雨受傷的臉,道:「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小姐,都是小雨的錯,不該給您招惹麻煩,您……」小雨知道自己給柳緋煙招惹了麻煩,眼中只是對她的擔心。
這黃衫女子的身份可不是他們能招惹的,小姐的爹只是一名主簿,而他的父親正是縣衙里的師爺。
等她們出了這將軍府,自然不能再回宮去,只能是投奔回老家,現在小姐招惹了這個女人,到時候要是她想報復小姐,這該怎麼辦?
「無事,你先去裡面擦點藥吧,別留下疤痕才好。」相對於那些無情的家人,眼前的小雨反而更像是她的家人。
「柳緋煙,你居然敢無視我,打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說著就要上去撕扯柳緋煙,半點小姐的樣子都沒有,發起瘋來的人,仿佛像個瘋婆子。
柳緋煙神情淡然,眼中充滿犀利,道:「這裡可是將軍府,咱們雖然這就離開了,可我柳緋煙也絕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意欺辱的,我要是賤人,那隨意動手打人的你,又是什麼東西?」
「那自然不是東西!」初十站在門外,剛剛所有的鬧劇她全都看在眼裡,她心裡居然對這柳緋煙生出了幾分好感。
仿佛從她身上看到了夫人的幾分影子,現在她多少猜到夫人的心思了,看來她也是很欣賞眼前的女子吧。
之前夫人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她出來看熱鬧的身影,剛剛去找大將軍,裡面也沒有她,看來她是這幾個人裡面最懂事的一個,所以初十不由得出聲幫忙。
黃衫女子現在可不敢再在初十面前囂張,只能憤恨的看了一眼柳緋煙,心中暗暗生恨。
柳緋煙全然無視,對著初十齣聲道:「初十姑娘,可是還有什麼事?」
「剛剛將軍吩咐了,你們可以明天再離開,還有,如果沒地方可去,城外的邀月池,那裡是夫人的產業,柳姑娘可以去那裡暫住,不過夫人可不留閒人,去那裡可是要做工的。」初十說著眼前從其他人身上掃過,看著她們嫌棄的眼神,就知道她們不會答應,初十也懶得跟她們說。
柳緋煙剛剛正愁沒地方可去,現在瞌睡就碰到了枕頭,自然欣然答應下來,道:「多謝初十姑娘,也代緋煙多謝夫人,她的好意緋煙承受了,那就打擾了,等會兒就收拾東西去莊子上。」
初十忙道:「不急,柳姑娘可以慢慢收拾,大將軍允許所有人明天再離開陌府。」
這下見留下來無望了,全都回去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
而此時最慘的就數常舒兒了,到現在都沒醒過來。
剛剛大夫來看過了,常舒兒身體多處骨折,定然要仔細休養些時日才能恢復。
陌染的命令必要送走,看來只能先幫她找個小院,然後住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