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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要你這雙眼睛了?」冷漠的聲音在李穎頭頂響起,讓李穎忙低垂下頭去,眼睛也不敢再亂瞟。♔✌ 69รħuЖ.Ⓒㄖ𝔪 💢🍮
「大,大將軍,妾身是想給您送糕點跟茶水的,這,這是我親手做的,您,您嘗嘗?」李穎說著就像獻寶一樣的將手中的東西送到陌染面前。
「不用了,端著東西離我遠點,不要出聲,要是被我聽見你發出半點聲音,本將軍就讓你這輩子都發不出聲音來,聽見了嗎?」陌染低沉的聲音夾雜著一股冷冽,瞬間湧向李穎,嚇的她面色蒼白,雙手都跟著顫抖了一下,手中的東西也發出了一絲響聲。
「嗯?」陌染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來,立刻讓李穎僵住了,不敢再有半點的聲音。
「妾身,妾身不敢,不敢!」
李穎這才覺得陌染的恐怖,單單站在他面前,都讓李穎全身顫抖,這大將軍太恐怖了,現在她都有些後悔聽了秋兒的慫恿。
「誰准許你自稱妾身的?」陌染銳利的眸子一眯,眼中的冷冽夾雜著冰雪一般的冷,恨不得將李穎凍結。
李穎聲音帶著一股嘶啞,在陌染陰唳的注視嚇,差點哭出聲來,道:「妾身,不,我本就是皇上賞賜給您的侍妾,如果不自稱妾身,那,那要自稱什麼?」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陌染說完重新底下頭去,看著手中的書一陣出神。
此時李穎端著手中的茶水,站在離陌染最遠的門邊,冷風從門縫裡硬擠進來,讓她冷的發抖。
已經是深秋,李穎為了能吸引陌染的目光,所以穿的格外單薄,皮膚都在薄紗下若隱若現。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李穎只覺得雙手中的盤子像是千斤重,隨時都能掉下來。
全身冷的打顫,那風仿佛從骨頭逢里往裡扎,李穎在心裡叫苦不迭。
胳膊酸痛到麻木,早已經沒有了半點的知覺,眼看著紅燭已經重新換了一根,已經到深夜了。
「將,將軍……」
李穎好不容易從嘴裡發出這兩個字,就看到陌染一個眼神掃過來,嚇的她「哐當」一聲,將手中的托盤摔在地上。
李穎看著眼前的托盤,就好像她的命一樣,心口已經涼了半截,立刻求饒道:「將,將軍饒命,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這就將盤子端起來。」
慌亂的動手去拿,只是早就麻木的雙手半點都不聽使喚,撿了幾次都沒能拿起來,急的李穎飆出淚來。
陌染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道:「行了,別撿了,這嘴巴嚴實的人才能活的長久,聽清楚了嗎?」
李穎忙不迭的磕頭,道:「是,是,我,我記住了,記得死死的,我絕不敢亂說。」
陌染道: 「出去吧。」
李穎爬了幾次,好不容易才從書房中走出來。
雙腿像是灌鉛一般沉重,讓李穎只覺得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好不容易出了書房,一直等在不遠處的秋兒立刻迎上來,歡喜的道:「小姐,您,您怎麼樣?大將軍真是的,也不知道對您溫柔些,怎麼把您折磨成這樣?不過,小姐也算得償所願了,奴婢恭喜小姐了!」
秋兒看著李穎步履蹣跚的樣子,心想定然成了好事,想著以後她就能比院子裡那幾個丫頭高人一等,立刻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
李穎看著有些得意的秋兒,雙眼折射著冷冽,強忍著恨,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李穎用了所有的力氣,一巴掌將秋兒的臉打的撇向旁邊。
李穎咬緊牙關,惡狠狠的道:「賤婢閉嘴!別讓我再聽見你提起今天的事,你自己死,別拉著我一起,不然,別怪本小姐把你直接發賣出去,聽清楚了嗎?」
秋兒自然知道李穎的手段,嚇的立刻噤了聲,不敢多言。
「看什麼看?還不快過來扶我!」李穎只覺得全身都像是在冒火,只想快些回自己的院子,然後打些熱水,好讓自己能恢復過來。
秋兒攙扶著李穎,只覺得入手的像是一塊冰,冷的她的跟著顫抖了一下,道:「小姐,您,您怎麼這麼冷?」
李穎憤恨的眼神掃過,道:「還,還不是你害的?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我。」
秋兒不敢怠慢,立刻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披在李穎身上,主僕兩人相互攙扶著回了院子。
次日天剛亮,小雨就來到李穎房門前探聽動靜,昨天這麼晚了,才聽見她房裡傳來響聲,八成是回來了。
這小雨可是厲害,才剛過來就正好撞見秋兒請大夫進門。
昨天夜裡,等李穎好不容易回房,就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火坑裡,忽冷忽熱。
秋兒看著李穎雙頰紅彤彤的,一探這才知道李穎發燒了,等到天亮才去請了大夫回來。
大夫開了藥,秋兒拿著去廚房煎藥,一番忙碌,好不容易才盼到李穎睡了,秋兒整個人也像是虛弱了一般。
這邊小雨將打聽來的消息告訴了柳緋煙,忍不住問道:「小姐,您說這李姑娘昨天是不是被大將軍給寵幸了?不然今天怎麼會鬧出這麼多動靜?」
柳緋煙覺得這事多少有些蹊蹺,怎麼看也不像是人被寵幸該有的樣子。
尤其是依著秋兒那丫頭的性子,這時候應該早就跑到他們面前來炫耀才對。
可對面卻鴉雀無聲,太不尋常了。
忙叮囑小雨道:「小雨,最近幾天你都別再去招惹她們主僕,更不要說什麼寵幸的話,當心惹火燒身,禍從口出。」
「小姐,您是不是已經猜到什麼了?快說快說,奴婢也好想知道。」小雨一副八卦的樣子,跟在柳緋煙身後。
柳緋煙也不過是憑空猜測,哪裡敢說給她聽?
轉身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怒嗔道:「還不快去做活?昨天交代你去澆的菜地,可是已經澆好了?昨天已經放過你一次,今天可不能再矇混過去了,快去。」
小雨嘟著嘴,臉上寫著大大的不情願,道:「好,奴婢這就去。」
等小雨出了房門,柳緋煙站在窗口,眼睛看向旁邊緊閉的房門,眼中閃著一絲瞭然的光。
昨天夜裡李穎被攙扶著回院子的事,很快就傳到玉瑤耳中,初十站在她身邊,氣的臉色鐵青。
初十道:「夫人,難道您就不生氣嗎?將軍他,他怎麼能這樣對您呢?
那個李穎定然是耍了什麼手段,主子定然是被迷惑了,這才讓他進門的。
不行,我這就去找將軍問清楚。」
玉瑤看了眼身邊的人,臉上的表情先是僵了一下,接著又恢復如初,隨手端起手邊的茶水輕啜一口,道:
「初十回來。」
「夫人,主子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想要詢問那個女人,所以才會讓她進書房的,您千萬別生主子的氣。」初十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玉瑤的表情,生怕她怪罪陌染。
玉瑤道: 「初十,依著你對陌染的了解,你覺得他是那般好迷惑的人嗎?
你不用解釋了,那些都是他的侍妾,他願意招惹誰那都是他的自由,我無權干涉。」
初十一聽就知道玉瑤生氣了,而且是生了好大的氣。
可這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幾分鐘的時間就過去了,這夫人怎麼又跟沒事人一樣?
這太反常了!這事出反常必有妖。
難道夫人是還有個其他的心思嗎?
初十覺得她猜不透,更是看不懂,忍不住道:「夫人,難道您聽了後就不覺生氣嗎?恨不得將那個女人給處置了?」
「不會,這事的根就是陌染,如果他對這女子無意,那自然就不會將她留在書房。
既然讓她留下,那自然就是有其他的心思。
就算現在我將那個李穎給打發了,到時候還會蹦出劉穎,苗穎,秋穎。
我又何必去去增加自己的不快呢?不光不去過問,如果她真的是獲得了陌染的寵愛,那我還要親自去恭喜她。
就算想讓我把將軍夫人的位置讓給她,也可以。」玉瑤說的仿佛不是她的事一般,看起來沒有半點傷心的樣子,這讓初十更加不解了。
這太不符合夫人的作風了,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有些搞不明白了?
初十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就聽見玉瑤道:「現在不僅我不能去,你也不用去,走跟我去玉家走一趟,正好,我已經挑選好了嬤嬤,順便將人帶過去,也好幫我娘早些準備一些大婚的事。」
見玉瑤果真沒有生氣的樣子,初十這才不情不願的跟在她身邊出了陌府。
而此時後院裡已經傳來了,李穎順利進了大將軍的書房,並且還在書房裡待到半夜。
這消息簡直就像一道驚雷,頓時讓其他院子都炸開了鍋,更是讓她們不知咬碎了多少銀牙。
那些人將身邊的下人全都派出去,為打聽消息各種賄賂,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貓膩。
有兩個人跟著變的消停下來,至於剩下的那兩個人,也想效仿李穎的手段,爭先恐後的去書房送茶點果蔬。
這下可是惹火了陌染,頓時派了兩個人站在門前,只要有人進來,立刻被趕出去。
如果有死纏爛打的人,就將人直接轟出去,這下,那兩個人才消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