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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兒,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親自跟你家小姐說清楚。」玉錦堂的視線一直落在對面的韓予溪身上,看著她略顯消瘦的尖下巴,還有蒼白如紙的面容,只覺得心中像被人拿針在扎一樣疼。
「小姐,這……」
珍兒挺直胸膛,恨不得將韓予溪給擋在身後,生怕再被玉錦堂給傷害了。
「珍兒,你們先出去吧,玉大哥他,他不會傷害我的。」韓予溪看了一眼珍兒跟房間裡的下人,紅著眼吩咐道。
「小姐,您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這大晚上的,要是被夫人知道,您房中居然還出現男子,到時候您的名聲豈不是……」珍兒一切都為韓予溪著想,畢竟這小姐的名聲已經受損,這要是再傳出什麼難聽的話,豈不是真的只能去城外的尼姑庵做姑子去了?
「珍兒,我只跟你家小姐說幾句話,給我一柱香的時間,我絕不會做任何越禮的事。」玉錦堂說的真誠,眼睛始終不曾從韓予溪身上移開。
珍兒還想再說什麼,被身後的另一名丫鬟給推著出了房門。
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清冷的月光順著推開的窗子射進來,將兩個人的身影連在一起,交織在一起,彼此糾纏。
「溪兒……」
玉錦堂略帶沙啞的聲音從嘴裡泄出來,韓予溪視線轉瞬變的模糊,眼淚順著眼眶滑落下來。
韓予溪站在他面前無聲的落淚比發生痛哭更惹玉錦堂心疼。
三步並作兩步,一把將韓予溪攬到身前,道:「溪兒,終於看到你了,真好。」
「玉大哥,你不該來!」韓予溪這樣看著眼前的人,近乎貪戀的依偎在玉錦堂胸前。
這是屬於玉大哥的味道,腦子裡想起之前那名女子的話,心中驟然一疼,她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溪兒,你為什麼要對我避而不見?」玉錦堂知道時間緊迫,他現在必須要抓緊時間詢問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玉大哥,這件事還用來問我嗎?你未婚妻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我以後都不會再糾纏你,請你也不要再過來糾纏我。」韓予溪說著毫不留情的從玉錦堂身前站直身子,眼中帶著一絲疏離。
這樣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韓予溪,讓玉錦堂只覺得心口像是缺了一塊,生疼。
「未婚妻?什麼未婚妻?我玉錦堂心裡,眼裡都只有你韓予溪從來沒有過別人,何曾又蹦出來一個未婚妻?」玉錦堂顧不得回想,立刻抓住了韓予溪話中的重點。
未婚妻!
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玉大哥,那黃姑娘我都已經見過了,而且她還求我讓她進門,當著好些人的面,說什麼平妻的身份,讓我跟我娘都有些不知所措,最重要是,那個女人已經被玉伯母給定下來,還給了她信物,這將我至於何地?」玉錦堂沒想到這黃馨兒居然早就已經去見過溪兒了,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如果這樣的傳言流出去,再加上溪兒之前因為雲少秋的事壞了名聲,這所有的髒水,豈不是全都向著溪兒潑過來。
難怪現在連韓夫人都不待見自己,如果真是這樣,那溪兒這輩子的名聲就真的毀了。
可惡!
那個女人真是好惡毒的心思,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會如此大膽跟無恥。
韓予溪只覺得雙眼都透著一絲委屈,眼淚更是簌簌的落下來,格外的難過。
「溪兒,這件事我真是不知,還有,那個女人的事都只是她的一廂情願,我已經跟我娘說過了,這輩子我玉錦堂除了你韓予溪,誰都不娶,你放心,這件事我定然會查個清楚,給你一個交代。」玉錦堂眸色深沉如海,透著堅定,讓韓予溪不安的心仿佛得到了安撫。
「玉大哥,這,這是真的?可,可黃姑娘她分明說,再過幾天,你們家就要去黃家提親,她怎麼會這般毀壞自己的名聲?難道就不怕……」
韓予溪見玉錦堂這樣義正言辭的樣子,心中已經信了大半,可一想到那個女人還住在他的府上,心中就像被堵上了無數的巨石,格外的鬱悶。
此時她回想起黃馨兒的樣子,多了幾分可疑之處,她一再的強調讓自己答應讓她進門,卻一直沒說玉大哥的態度,難道真的像玉大哥所說的一樣?
「溪兒,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不過我可以指天發誓,我從來沒有想過娶別人,更不會娶那個什麼黃馨兒,她不過是耍了點手段,得了我母親的喜歡,我相信過幾天我母親想明白了自然就看清楚她的真面目。」玉錦堂說著雙眸變的空寡,眼底快速溢出一絲冰寒。
「玉大哥,你說什麼手段?她怎麼會……」韓予溪真的快被弄暈了,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拿自己的名聲來開玩笑?
這等人是何等的無恥?女子的名聲可是比命都來的重要,這黃馨兒簡直顛覆了她的認知。
「哼!對於那等心思奸詐卑鄙的人來說,那名聲在他們眼中又怎麼能跟眼前的富貴名利相提並論?」玉錦堂嗤之以鼻,對於黃馨兒,只覺得分外的看不起。
「那玉大哥,這件事你打算如何處置?」韓予溪忍不住擔心的詢問道。
玉錦堂正打算仔細詢問兩人之前見面的事,就聽見院子裡傳來珍兒的聲音,道: 「夫人!您這麼晚了怎麼過來了?小姐剛剛已經躺下休息了,您看……」
「這溪兒不懂事你們是怎麼做事的?明知道她還沒吃飯怎麼能讓她又餓著肚子睡覺?本夫人親自進去看看。」房間內的兩個人一聽門外是韓夫人,兩人齊齊變了臉色。
之前黃馨兒的事就已經引起了韓夫人的不滿,現在要是再看到他出現在韓予溪的房間裡,豈不是對他更加厭惡?
顯然韓予溪也已經想到了,立刻示意他藏起來,可看了一眼房中,除了一個半人高的桌子,其他的地方根本就藏不了人。
「玉大哥,這邊。」韓予溪急中生智立刻將床上的帘子放下來,玉錦堂聽著近在耳邊的腳步聲,顧不得其他,跟著跳上床。
韓予溪快速將外衣脫下來,坐在床邊,將棉被一起蓋在兩人身上。
鼻翼下聞到屬於他身上的氣息,只覺得面色微燙,原來蒼白的臉色更是透出了幾分櫻粉。
兩人剛躺下,就聽見房門被人推開,韓夫人的身影跟著走進來,身後還跟著神色略帶慌亂的珍兒。
珍兒進屋後,四處打量了一下,並沒有發現玉錦堂的身影,這才狠狠放下心來。
她真怕被夫人看到小姐跟玉大人待在一起的畫面,要是被夫人知道了,非打死她不可。
「娘,您怎麼過來了?我正打算休息呢?」韓予溪半靠在床頭,滿頭的青絲被放在身後,身上的外衣也搭在屏風上,一副準備休息的樣子。
「你這死丫頭,溪兒哪裡睡了?該罰。」韓夫人轉頭怒嗔的瞪視一眼珍兒。
「娘,這不關珍兒的事,是我自己不想吃,您現在都看過了我沒事,您也快些回去休息吧。」眼看著韓夫人就要走上前來,韓予溪急忙出聲道。
「那怎麼行?既然醒著,就讓廚房去做些吃食,就算不想吃也要吃點,你整天為玉錦堂那個臭小子魂不守舍的,還不是苦了自己?」韓夫人話音未落,躲在棉被下的人,寬大的手掌,帶著一股熱流,透過手心,直接傳到韓予溪手中,引的韓予溪一陣戰慄。
「娘,您別說了。」韓予溪只覺得臉像是變成了火燒雲,尤其是棉被下還藏著一個人。
「憑什麼不說?他玉錦堂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像我家溪兒這樣好的女子,一心一意都放在他身上,更是把他看的比誰都重,可他呢?」韓夫人越說越激動,看著自己消瘦的女兒,格外的心疼。
「娘,我相信玉大哥,他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今天跟玉錦堂相見,已經讓她從心底相信了他的話,她相信玉大哥絕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你這丫頭就是死心眼,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好?等過幾天,娘打算辦一場茶會,到時候,一定會給你挑一個夫婿。」韓予溪沒想到韓夫人居然已經在心裡盤算,驚的猛然從床上坐直身子。
韓予溪還沒開口,就猛然感覺自己的手像是被一雙鐵鉗給攥住。
韓予溪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聲,玉錦堂這才反應過來,將手鬆開了一些。
韓夫人看著韓予溪變了臉色,忍不住擔心的出聲道:「溪兒,你怎麼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娘,沒,沒事,我不會參加什麼茶會,我沒胃口想先休息了,您先出去吧。」韓予溪說著就雙眸緊閉,背對著韓夫人。
「溪兒,別怨娘,娘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先休息吧。」韓夫人說著轉身對著珍兒吩咐道:「看好小姐,如果小姐有什麼事,我拿你們試問。」
珍兒自然連連點頭,一臉的恭敬。
等房間裡重新恢復安靜,韓予溪紅著臉立刻從床上起來,對著床上,道:「玉大哥,你也快些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