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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予溪依舊不死心的詢問道:「你說的人可是常遠將軍玉錦堂?如果你敢說假話,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韓予溪想要知道答案,卻又生怕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答案,幾秒鐘的時間硬生生被折磨的近乎抓狂。
「我我為什麼要說謊?這可是玉家老夫人送給我的信物,再說,你現在都已經住到玉大人家裡,我已經是玉大人的人,現在就等著我爹娘一道過來,到時候自然就會大婚了。」黃馨兒說著臉含嬌羞,眼中還布滿溫柔的甜蜜。
韓予溪只覺得眼前一陣陣泛黑,整個腦子都仿佛被灌了鉛,沉重的抬不起頭來,臉色刷的一下蒼白如紙,帶著一股冷冽。
「不可能!我不相信,玉大哥他不會這樣對我的,他明明說過,說過……」韓予溪極力壓制著眼淚,不讓積蓄在眼角的淚水滾落下來,一張臉上蒼白如紙,顯然有些搖搖欲墜。
黃馨兒看著她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心中一陣暗暗得意,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簡單就相信了,那剩下的事她都不用做了。
「不,我不相信,你一定是騙我的,我一定要親自去問清楚。」黃馨兒剛剛還在得意,沒想到這韓予溪轉而想要親自過去詢問,這怎麼可以?
「這位姑娘,你,你不會就是之前玉大哥提到的溪兒姑娘吧?」
「怎麼?姑娘認識我?」韓予溪一臉疑惑的出聲詢問。
黃馨兒立刻跪在韓予溪面前,聲淚俱下的哭出聲來,道: 「韓姐姐,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您,真是太好了,您不知道,玉伯母她想讓玉大哥娶我,可玉大哥說他心裡只有韓姑娘,我不會跟姑娘爭寵的,以後進門也一定會以姑娘為大,玉大哥說,只要韓姑娘答應了讓我一起進門為平妻,他才會娶我進門現在玉伯母都被玉大哥給氣病了,求韓姑娘答應了吧。」
黃馨兒聲音嘶啞透著哀求,就這樣跪在韓予溪面前,這邊黃馨兒的聲音跟著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這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韓予溪看著要圍過來的人,臉色跟著變成鐵青,道: 「這位姑娘,你先起來,你這個樣子,讓別人看了笑話,你先起來再說。」
「我不起來,如果韓姐姐不答應我的求情,讓玉大哥迎我入門,我絕不起身。」黃馨兒更是重重的磕頭,沒幾下,額頭上就被磕出了一塊紅腫。
這城外的白雲觀負有盛名,來這裡的進香的人大多都是城中的婦人跟小姐,所以認識韓予溪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數。
韓予溪的名聲本就因為雲少秋的事多少在官家小姐之間流傳開,今天要是再傳出什麼難堪的話,簡直就是逼著韓予溪去死。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向這邊看過來,韓予溪只覺得整張臉都變的火辣辣的疼。
這時正在看熱鬧的一名小姐走過來,看著韓予溪跟著出聲道:「這不是韓家姐姐嗎?您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我怎麼沒聽說過,韓家姐姐已經許給人家了呢?這位姑娘,我想你搞錯了吧?你不去求自己未來的夫君,怎麼挑韓家姐姐呢?難道韓家姐姐她……」
正說著一雙輕蔑中夾雜著冰寒的眼神立刻落在韓予溪身上,接著臉上出現一抹嘲諷的調笑格外的諷刺。
「是啊,我看姑娘應該搞錯了,這韓家姐姐是大學士家的女兒,自然不是那等低賤無恥的女人能比的,一定是這位姑娘認錯人了。」旁邊跟著一起的人也過來湊熱鬧,眼中閃著一抹冷笑。
韓予溪氣的咬牙切齒,這兩個女人明顯過來看熱鬧的,而且,還拿自己跟那等無恥的女人相比,擺明了就是說自己也是那等女人,著實可惡。
這時候黃馨兒看著時機成熟自然哭求的更加賣力,聲淚俱下道:「韓姐姐,我知道我身份卑微,不如你,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伺候您跟相公,絕不會給您招惹麻煩,更不會去爭寵,你只要一個小院子能讓我安心的度日便可,求您成全。」
韓予溪此時內心極度的委屈,雙眼泛著血紅,只覺得委屈的快哭出來,尤其是周圍那奚落跟嘲諷的聲音,更是像剛針一樣的落在她身上,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一絲不落的全都落入她耳中,只覺得胸口悶疼。
其他不知名的人對著韓予溪更是指指點點,仿佛她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已經罪大惡極了。
「你別跪了,你先起來,你起來再說……」韓予溪讓黃馨兒起身,可她就像下定了決心一樣,一直跪在地上紋絲不動。
「韓姐姐,如果你不答應,我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我已經將玉大哥要娶我為平妻的事告知了父母,到時候等我家人趕過來,玉大哥反而不答應娶我,到時候我還有何顏面回家去見我的親人?倒不如死了乾淨。」黃馨兒拿死來要挾起韓予溪來。
韓予溪眼看著被逼的六神無主,神色慌亂,眼中更是出現痛苦的神色。
難道她知道玉大哥的爹娘來盛京了,卻遲遲沒有來韓家提親,原來就是因為,在他爹娘心裡已經有了兒媳婦的人選,這置她於何地?
韓予溪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就看到韓夫人領著身後的下人走過來。
韓予溪看到母親過來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立刻迎上前去,道:「母親……」
「行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位姑娘,你為何要對著我女兒跪拜,難道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虧心事嗎?要果真如此,現在你就在佛祖面前,倒不如來求他老人家寬恕你的罪行,我女兒整日的待在閨閣之中又怎麼會知道這其中有什麼事呢?現在正好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話說清楚,如果真是我女兒做了什麼錯事,也好跟你認錯賠禮,豈不是更好?大家說對嗎?」韓夫人更在後院聽主持講經,就看到一直跟在溪兒身邊的丫頭跑進來,等她聽說了事情的經過,立刻從後院走出來。
剛來到大殿就看到已經有不少的人將溪兒圍在中間,還有一名年輕的女子跪在地上一直磕求,一看這人就知道,定然是那丫頭口中說的女子。
「哼!」韓夫人冷哼一聲。
這樣的手段也就是在溪兒這樣單純的人面前耍耍,想騙她還嫩了點。
韓夫人冷著一張臉走進來,立刻將溪兒護到身邊。
黃馨兒沒想到韓夫人會這般快就出來了,她剛剛就是挑了韓夫人離開,只留下韓予溪一個人的時候才上前來。
這眼看著自己就要把韓予溪給逼著答應了,這韓夫人突然冒出來,看來這事不會簡單的就答應了。
果然。
剛剛她故意將事情說的模稜兩可,就是讓大家以為,玉錦堂不能娶她,容不下她,完全是因為韓予溪嫉妒,而且她也早就已經在私底下與玉錦堂有了首尾。
反正現在韓予溪的名聲就已經很糟糕了,也不差她潑上的這一筆,到時候自然就可以逼著她答應玉錦堂娶她進門為平妻,這就是她的目的。
這韓予溪單純又好騙,等她答應下來,她再在羅氏面前吹吹風,到時候,玉錦堂自然就只能答應下了。
黃馨兒謀算的很好,可惜她有些低估了別人的智商。
韓夫人這樣犀利的言辭立刻將自己架在火上,如果今天自己不把話說清楚,那豈不是這件事就是子虛烏有之事?那她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怎麼?這位姑娘說不出來嗎?如果真是說不出來,那你剛剛說的話豈不都是假話?再說,我家溪兒還沒議親,又何來跟你搶什麼夫婿的事?我想這位姑娘是得了什麼癔症了吧?」韓夫人這話一出,剛剛還在等著看韓予溪笑話的人立刻專了風向,眼神跟著落在黃馨兒身上。
「不,不是這樣的,這婚事是玉家夫人跟我訂下的,而且還送了玉鐲作為信物,不信,韓夫人您可以自己看。」說著將手上的玉鐲露出來給大家看。
看著玉鐲的顏色跟光澤就知道定然不是凡品,這樣好的東西跟這姑娘身上的衣服的確有些不相符,所以她的話大家又相信了大半。
「看來這黃家真是沒人了,這女子的婚事都可以由自己做主,看來你們黃家的家教讓我自嘆弗如,還有,就算你跟你口中的玉大哥有婚約,那你要求的人應該是他,不是我家溪兒,畢竟我家溪兒跟你口中的玉大哥可是半點關係都沒有。」韓夫人自然抓住了黃馨兒話中的把柄,立刻回擊道。
「你!」
不給黃馨兒開口說話的機會,立刻接著說道:「我韓家今天就把話說清楚,將來我女兒的夫婿,這輩子只能娶她一個人,什麼平妻,侍妾,都不能娶,不然,我寧願讓我女兒不嫁,我們韓家不缺一口吃的,自己的女兒還是養的起,所以姑娘,你現在要求的不是溪兒,而是你口中的夫婿,溪兒,我們走。」
韓夫人拉著韓予溪的手就從白雲觀的大殿裡走出來,只留下黃馨兒略顯狼狽的跪在地上。
看熱鬧的人見沒有熱鬧可看,對著黃馨兒指指點點,黃馨兒見人都已經走了,臉上露出一抹冷笑,跟著站起來走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