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畜牲你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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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男人沒事幹嘛要長的比女人還要漂亮?簡直就是不給女人留活路,讓身為女人的玉瑤都覺得有些自卑。🐝👤 ❻❾Şн𝓊χ.匚σ𝓂 🎉🐟

  「你,你靠我這麼近幹嘛?有話說話。」玉瑤只覺得一陣臉紅,這個男人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妖孽。

  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男人怎麼突然變的這般會撩,險些讓她都把持不住。

  「那瑤兒先親我一下,也不枉我這麼久的奔波。」陌染這次還真是沒說錯。

  自得知玉錦堂被抓的消息後,陌染就立刻吩咐人下去追查雲家的事,再經過之前玉錦堂的提醒,這才能順藤摸瓜,抓住雲少笙這個把柄。

  玉瑤很想給陌染一個白眼,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居然學會了這個?

  誰說古人都是含蓄不會這般直白,那是那些寫傳記的人沒遇到陌染這樣的奇葩。

  玉瑤也跟著看向四周,雙手扳住陌染的臉,快速想偷親一下他的臉頰,沒想到正閉著眼的陌染看著眼前靠近的唇,立刻露出一抹邪佞,略顯冰冷的唇就正對上玉瑤。

  「你,你壞死了。」玉瑤只覺得自己唇都變的火辣辣的灼人。

  陌染這傢伙,沒想到居然好趁機占便宜,玉瑤在心裡嘔的要命。

  「快說,不然我都不會再理你。」玉瑤聲音中夾雜著幾分警告,這下陌染再不敢有別的心思,生怕再把玉瑤給惹急了。

  這才乖乖的將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陌染停玉錦堂說起雲少笙聽到雲少秋死後的表情,立刻就察覺到其中定然有什麼貓膩,就派身邊的人下去查。

  這一查不要緊沒想到居然查出了雲少笙並非雲家人的震驚消息。

  而此時雲家的後院裡,雲少笙已經命人將雲夫人給帶回了她的院子,並沒有將她給鬆綁,一直都被人捆著。

  正守著雲舒兒的兩個侍衛,看著雲少笙進來行禮道:「大少爺!」

  「嗯,給老夫人鬆綁吧。」雲少笙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此時沒有多少的起伏。

  等侍衛將雲舒兒的繩索給解開,就看到雲舒兒猛然站起來,厲聲道:「雲少笙,你這個畜牲,我可是你嫡親的母親,你居然敢這般對我,難道就不怕被人將脊梁骨給戳破嗎?」

  雲舒兒惱羞成怒,一臉略帶嫵媚的臉上帶著滔天的怒火,揚起手,一巴掌直接打在雲少笙臉上,格外的響亮。

  雲少笙臉頰上剛消退下去的紅腫又跟著變的明顯起來,血紅的掌印更是落在臉上,讓他還算清俊的面容更加了幾分邪性。

  「……侯爺……」

  正看著的兩個守衛看著雲少笙被打,立刻出聲道。

  雲舒兒覺得這一巴掌還不解恨,另一隻手接著揚起來,只是手還沒落在雲少笙身上,就已經被一張寬大的手掌給攥在手裡。

  雲少笙猛然將雲舒兒的手甩開,力道之大,雲舒兒頓時覺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雲少笙,你這個畜牲,果然是翅膀變硬了,就算連我都不放在眼裡,我要進宮去告你,你這個不孝忤逆的東西。

  你不僅眼睜睜看著自己嫡親的兄弟慘死,連兇手都讓他逍遙法外,你配做什麼侯爺?」雲舒兒說著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只是人才剛起來,還沒又幾步,就被雲少笙給抓在手裡。

  「你,放開我,放開,小畜生……」雲舒兒經常把這兩個字掛在嘴邊,仿佛已經說順溜了,罵出聲來都不帶停頓的。

  「小畜生?那我是小畜生,那把我生出來的您又是什麼東西呢?」雲少笙滿臉陰仄,看起來仿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厲鬼面目猙獰。

  「你!」

  雲舒兒只覺得氣血翻湧,險些被氣的倒仰。

  「你們兩個人先下去。」雲少笙看了兩個侍衛一眼,猛然轉過頭來,對上雲舒兒這張略顯風韻的面容。

  「別怪我沒提醒你,雲少秋的事就到此為止,我不想再聽見您再去找玉家人的任何麻煩,聽到了沒有?」雲少笙忍不住出聲警告道。

  「我是你娘,憑什麼要聽你的安排?再說,我家秋哥兒不能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死了,我一定要讓兇手陪葬。」雲舒兒提起雲少秋的死,整個人都透著暴怒。

  「陪葬?呵!你可知道兇手到底是何人?」

  雲少笙看著雲舒兒,整個人都蒙上了一層陰沉,這樣的他落在雲舒兒眼中,讓她要去墜入冰窟。

  雲舒兒一點點回想起今天公堂上的事,一瞬間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敢置信,厲聲道: 「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對秋哥兒下的毒?對不對?」

  「呵!」雲少笙冷笑出聲,一雙漆黑的寒眸更是折射的煞氣,格外的猙獰。

  「看來母親還不算太笨。」雲少笙陰仄的聲音夾雜著清冷,一雙寒眸冷幽幽的注視著眼前的雲舒兒。

  「你,你這個畜牲,畜牲,那個可是你親弟弟,你居然也敢對他下毒手,你這個劊子手,你還我兒子命來。」說著掙扎著就要撲到雲少笙身上,修長的指甲,劈頭蓋臉的直接從臉上劃下來,在雲少笙臉上留下幾個血紅的指印,讓他本就猙獰的臉龐變的更多了幾分陰煞。

  雲舒兒連頭都沒抬起來,就像一個被捆住的小獸,雙眸空寡,對著雲少笙撕打起來。

  雲少笙一把將雲舒兒抓在手中,雙眸黑滲滲的黝深如狼。

  臉色緊繃後槽牙被咬出牙痕,臉上的青筋暴凸,道:「你只知道雲少秋是你兒子,何曾想過我也是你的兒子。

  是,雲少秋體內的毒就是我所下,還有她體內的三次媚藥自然也是我動的手。

  之前他在皇宮裡對韓予溪下毒手,我自然要助他一臂之力,只是可惜了,他就是個廢物,這韓予溪都已經在他面前,可依舊讓她給逃走了,還把自己給弄成了那副德性。

  你不知道,當我知道他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孩子時我有多高興。」說到這裡,雲少笙眼中閃爍著一種報復後的快感。

  不給雲舒兒開口說話的機會,就聽見雲少笙接著說道:

  「後來,雲少秋知道自己不行了,我作為他的好大哥,自然要提醒他,可以用媚藥試試。

  那個蠢貨果然聽信了我的話,直接去了青樓,那裡面怎麼會少得了那種東西。」

  至於這最後一次,不用雲少笙細說,雲舒兒也已經想到了,自然就是這次雲少秋報復韓予溪將她給擄劫到客棧的事。

  雲舒兒看著雲少笙近乎瘋癲的樣子,恨的咬牙切齒,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度,怒嗔道:「你怎麼能下的去手?你們可是親兄弟……」

  「是嗎?我們是親兄弟嗎?是嗎?」雲少笙近乎低沉的怒吼,雙眸中折射出來的恨,就像十幾把利刃,全都插進了雲舒兒的身上,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給生撕了。

  「你,怎麼會……」

  雲舒兒一臉的不敢置信,說著腳下跟著倒退了數步,身子碰到身上的桌子,這才停下來。

  「怎麼?你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別人就不可能知道了嗎?愚昧。」雲少笙說著,眼中露出一抹嘲諷。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我要對雲少秋下毒嗎?這事自然要問問您啊?母親大人。」雲少笙冷幽幽的出聲,又恢復了一派儒雅的模樣,只是那雙眼睛裡,分明含著蝕骨的冰寒。

  「問,問我幹什麼?」雲舒兒將眼神別開,眼中溢出了幾分躲閃,不敢直視雲少笙的雙眼。

  「母親大人不是已經在為秋哥兒籌謀,要將這侯爺的位置給他嗎?而且,您不是也已經動手了嗎?」雲少笙每說一個字都能感覺到這字中夾雜著的冰冷,恨不得化成冰渣子,直擊雲舒兒的心臟。

  「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這侯爺的位置一直都是屬於你的,我怎麼可能會……」雲舒兒正說著就聽見雲少笙嘴裡發出一聲冷哼,接著冷漠的看著眼前的雲舒兒,道:

  「母親大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來人,將人帶上來。」雲少笙說完,門外就傳來幾個腳步聲,就看到一名女子被人無情的給丟進房內。

  女子的手腳已經被廢了,此時整個人癱軟在地,就像一攤爛泥。

  頭髮凌亂枯黃,全都披在臉上,讓人看不清楚臉面。

  「母親可還認識此人?」雲少笙尋了一個椅子,直接坐上去,嘴角夾雜著一股冰寒,清冷的看著眼前的雲舒兒。

  「我,我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雲舒兒一時間還真是沒認出來。

  「看來母親真是容易失憶,既然這樣,抬起頭來,讓夫人看清楚。」這時候地上的人緩緩見將頭抬起來,雲舒兒看清楚眼前的人,眼中閃著驚駭。

  「啊!鬼啊!」

  雲舒兒嘴裡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嚇的更是倒退半步,將身後的桌子碰的噼啪響。

  猛然轉過身來,不敢直視對面的人。

  「啊!啊!啊!」

  女子雙眸只剩下兩個黑漆漆的洞,眼珠子早就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聽著雲舒兒的聲音, 嘴巴大張著,只能發出啊啊的叫聲,很明顯,此人的舌頭也早就已經不翼而飛。

  雲舒兒看著眼前的人,只一眼,就從她的五官中猜出了她的身份。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在三年前,她親自坐來送到雲少笙身邊為妾的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