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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富陽只覺得整張連都被玉瑤打的火辣辣的疼,鐵青中透著一股冰寒。→
看來今天玉瑤這個女人是不打算輕易放過自己的女兒了,可淼淼的頭髮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張富陽就是想破腦袋都沒想清楚,只是看著林子航那厭惡的表情心中懊惱,看來這婚事要吹了。
「張淼淼,你再不跟玉姑娘道歉,是想等著大刑伺候嗎?」張富陽狠狠閉上雙眼等睜開的時候,眼中一片血紅。
「爹!」
張淼淼仿佛有些難以置信,畢竟從小到大,爹都是寵著自己長大的,現在怎麼會突然對自己這般呵斥?
張淼淼心中的委屈跟屈辱一瞬間全都湧上心頭,雙眸泛著血紅,格外的可憐。
「道歉就道歉。」張淼淼看自己父親已經拿定主意的樣子,只能委屈的輕聲呢喃。
還有比現在更丟人的事嗎?
「對,對不起!」張淼淼不情不願的起身道歉,眼中的痛恨越發深邃。
「難得張大人如此深明大義,不過張姑娘似乎並不情願。」玉瑤輕聲說道,眼中的邪魅更是透著一股冷冽,讓人全身透著冰寒。
「淼淼!」張富陽聲音粗嘎,帶著幾分警告的意思。
張淼淼積蓄在眼底的煞氣都快噴湧出來,看著玉瑤的眼神更是恨不得將她生撕了。
這個該死的賤人,都是因為她,她簡直就是自己的災星。
張淼淼只覺得整顆心都在發漲,生疼,怒意如火,自胸腔一路往喉嚨里涌。
「我真心的,跟玉姑娘道歉,希望玉姑娘原諒。」張淼淼說著躬身行禮,最後兩個字被張淼淼說的咬牙切齒,距離她非常近的玉瑤,都能感受到那後槽牙發出的咯吱聲。
「今天看在我大哥被無罪釋放的份上,我就原諒張姑娘的行為,還希望張姑娘謹記才對,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用年幼無知來開脫的。」張淼淼自然聽出了玉瑤話中的嘲諷。
年幼無知?
虧張富陽這個老東西說的出口,現在的張淼淼都已經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了,今年如果還是沒能嫁出去,相信明年十九歲的張淼淼就真的成了老姑娘了。
張淼淼氣的臉色都變綠了,就像剛從染缸里爬出來一樣,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再加上她那特殊的頭髮,格外的狼狽。
「大哥,溪兒,咱們走吧。」玉瑤輕喚一聲,幾人轉身離開了刑部。
等這些人離開,北辰齊跟林右相等人也跟著離開,吳大人等人自然是進宮去稟報皇上。
此時走在最後的只剩林子航一人。
張淼淼顧不得此時還在公堂之上,立刻爬起來去抓林子航的衣襟,聲音更是溫婉透著幾分小心翼翼,道:
「林公子,我,我的頭髮一定是被玉瑤那個賤人給偷偷剃沒的,等明年,明年這個時候,定然就會長出來,還是會跟從前一樣,您,您不要嫌棄我。」張淼淼聲音中更是帶著幾分哀求。
林子航連頭都沒轉過來,將自己的衣袖從張淼淼手中甩開,聲音中更是多了幾分疏離,道:
「張姑娘請自重,這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張姑娘的名聲有損,我,我還有事,現在就告辭了。」林子航說著連頭都沒回一下,更別說看一眼張淼淼。
仿佛只要看一眼她都覺得是在茶毒自己的眼睛。
張淼淼呆愣的看著林子航那逃也似的離開的背影,一顆心都像是墜入了冰窟之中,冷的下沉。
「淼淼,你還是先回府里去待著吧,等過幾天,爹再親自去林家拜訪一下,唉!」張富陽看著自己的女兒一臉受傷的表情,只覺得整顆心都被人用刀在剮,心疼的無以復加。
「爹,怎麼會這樣,林公子他,他怎麼會這般無視我?女兒好難過,我該怎麼辦?」此時的張淼淼就像一隻受了傷的雛鷹,在等著老鷹的照撫。
沒一會兒,就聽見張淼淼嘴裡發出幾聲嗚咽,顯然她正傷心慟哭流涕。
此時聞聲趕來的張夫人,從後院進來就看著哭成淚人的女兒,心疼的走上前,道:「哎呀我的乖女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假髮呢?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
張富陽一聽張夫人這話,自然聽出了她已經知道張淼淼頭髮被人剃光的事,臉色鐵青中透著犀利。
「假髮的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嗎?」張富陽只覺得怒意如火,下一刻就跟著噴涌而出。
「是,是我,這林公子催的緊,總不能讓他在心裡對淼淼生出嫌隙來,所以只能這樣了,可這是怎麼回事?你的頭髮怎麼會……」張夫人在臨走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張淼淼一定小心行事,可沒想到居然還是被識破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說了,都是你出的餿主意,你先照顧好淼淼,我先進宮去復旨,等回來後再從長計議。」張富陽說著將懷裡的女兒交給張夫人,然後轉身快速跟出去。
今天的三司會審,可是皇上親自下的旨意,此時不止是他,連林右相都只能先將三皇子送到林家,然後再進宮去。
他可不能去的太遲了,不然就算皇上不怪罪他,這吳大人這邊他也要把握好時機才行,畢竟這吳大人到底是誰的人,他還不清楚。
張富陽緊趕慢趕,終於在吳大人剛進宮後不久也跟著進了宮,而此時的林右相也已經出現在宮門前,兩人正好一同進了宮。
相對於三人進宮去,而此時的玉瑤等人正悠閒的向著玉錦堂的府邸而去。
此時玉錦堂的院門前,玉錦展已經焦急在站在門前等待著。
今天他本想一起去的,可無奈被陌大將軍給留下來,說他去只會說錯話,還不如在家裡等消息。
所以大哥被第一時間釋放的消息傳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命下人去準備好了火盆等東西。
「來了來了,二少爺,大少爺終於回來了,同行的還有大小姐跟姑爺還有韓家小姐一起,看大少爺的樣子,應該沒什麼大事,這是太好了。」來稟報的人自然是玉府的管家。
這玉府的管家姓程,他之前就在其他人家做個小管事,因為一直被那府里的管事給打壓,後來直接尋了個錯處被主家給發賣了,在玉錦堂第一次去牙行買人的時候就被挑中了。
這程管家果然不負玉錦堂的信任,一直將府里的事打理的井井有條,深的玉錦堂的信任。
這份信任果然沒錯,這程管家在玉錦堂出事後,將府里的大小事全都管理的更加嚴格,這才避免了玉府里出現亂子。
曾經盛京里有戶官家,就是因為主家被下了大獄,沒等人出來,整個府里就已經亂成一團。
更有甚者,那下人全都將府中值錢的東西給偷出去變賣了,拿著銀子跑路的大有人在,所以有這樣一位管家,也是玉錦堂之幸。
「程管家,我大哥他們呢,他們現在到哪兒了?快,快把火盆點的旺旺的,一會兒一定讓大哥邁過去,去去身上的晦氣。」玉錦展年少,一直在心裡擔心大哥,可他有心無力,根本就插不上手。
第一次讓玉錦展感覺自己原來是如此的沒用,眼看著大哥出事,他根本半點忙都幫不上,只覺得,自己真是太無能了。
經過這件事,更加堅定了他要奮發向上的決心。
如果他們玉家不是只有大哥一個的在朝為官,沒有其他人的根基,那些人也絕不會這般的欺辱他們,更不會隨意拿大哥開刀。
玉錦展雙手緊握,直到看著黑夜坐在前面駕著的馬車,這才重新展露笑容。
大哥這次能回來,真是不幸中萬幸。
玉錦展正想著,看著馬車已經停下來,快速迎上前去。
「大哥,二姐,姐夫,大,韓姑娘,你們回來了,太好了。」玉錦展眼看著玉瑤跟陌染從馬車內跳出來,轉身又看著一起下馬車的韓予溪跟玉錦堂兩個人,立刻出聲道。
剛剛玉錦展差點將韓予溪叫成大嫂,幸好接到玉錦堂那警告的眼神,這才將稱呼硬生生改成了韓姑娘。
只是這藏在口中最後的那個字,在場的人全都心知肚明,彼此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韓予溪自然也聽出來了,嬌羞的臉色緋紅,看了一眼身邊的玉錦堂,快速低垂下頭去。
玉錦堂腳下抬起,用腳踢在玉錦展的身上,換來玉錦展一個苦笑。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不過是在府里的時候說順口了而已。
大哥幹嘛用這樣的眼神?之前他叫大嫂的時候,他不也非常高興嗎?
這還沒怨他嗎?
玉錦展這腦迴路只能用簡單來形容,玉瑤看著有些馬大哈的玉錦展,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跟大哥都是長腦子的人,玉婷雖然差點可也還是有幾分小聰明,可到了玉錦展這裡,好像羅氏真是特別厚待他,居然只給他一個強壯的身體,白讓他長了一副腦袋,沒給他帶腦子下來。
看著所有人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玉錦展只覺得心裡一陣憋屈,一臉的哀怨。
「大哥,二姐,你們用得著這樣看我嗎?我可是你們嫡親的弟弟。」玉錦展這樣求同情的眼神,讓韓予溪覺得一陣好笑。
沒想到像玉大哥這樣溫潤如玉般的人,居然會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小弟,這真是太出乎她的預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