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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姐,現在要怎麼辦?要不然我去跟張大人自首,說雲少秋是我殺的,他們要人抵命,就來要我的命好了,我不能讓玉大哥代我受過。」韓予溪說著就準備從床上下來。
腳下一個趔趄,要不是被身邊的丫鬟及時扶住,就要倒在地上。
「溪兒!」
韓夫人聽著韓予溪準備去自首心中即欣慰又痛苦,心中不禁感嘆,自己的女兒終於長大了。
痛苦的是,這長大的代價太痛苦了,居然要抵命來償還,她怎麼捨得?
「娘,玉姐姐,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為我,玉大哥也不會有事,都是因為要救我,玉大哥才會被抓起來,我不能讓他就這麼被人冤枉。」韓予溪掙扎著就準備往放門外走。
「……溪兒……你給我回來,你這樣簡直就是在拿刀子剜你娘的心。」韓夫人如何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去投案自首?
再說,雲夫人是什麼樣的人她可是最清楚的,這雲少秋一直都是她掌心裡的寶。
現在就這麼被溪兒殺害了,她又如何能輕易放過她?
溪兒這一去,多半就是有去無回。
眼看著韓予溪還想往門外沖,韓夫人厲聲道:「韓予溪,今天你敢踏出這道門一步?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我這輩子就當從來沒你這個女兒。」
「……娘……」
韓予溪只覺得腳下的步子變的有千斤重,讓她根本邁不開腳。
聽完韓予溪的話,玉瑤眼中閃著冰冷的犀利,她淡淡的抬眸,道: 「溪兒,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這雲家要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一開始就是衝著我大哥去的,現在就算你去了也於事無補,也只會讓更多的人陷進去,這樣,我大哥豈不是更加擔心你?」
「瑤兒,對不起!」韓夫人此時只覺得充滿愧疚,畢竟這玉錦堂是在替溪兒受過,而瑤兒不止是他們家的救命恩人,還是她認定的乾女兒。
「乾娘,沒有什麼對不起的,畢竟這事情擺在眼前,雲家的目的我們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溪兒也只是擔心我大哥,所以才會慌了神。」韓夫人眼睛直盯在玉瑤身上,感覺到她眼中的真誠,韓夫人只覺得有些無地自容。
開始收玉瑤為乾女兒她就有屬於她的私心,現在阻止韓予溪去自首她依舊有著她的私心。
這樣比較起來,她真的太自私了,她根本就不配瑤兒這一聲乾娘。
「溪兒,你先在這裡休息,我回陌府去看看,等接到陌染送來的消息再派人過來通知你。」玉瑤說完就起身離開了韓家。
她現在就想知道大哥他待在大牢里的情況,畢竟這張家跟她可是仇家,定然不會好好的善待大哥。
「玉姐姐,你一定要派人來通知我。」韓予溪不放心的張口說道。
「自然,你先安心休息。」玉瑤輕拍了韓予溪的肩膀,感覺到她沒有剛才的這樣害怕,這才安心的往外走。
就在韓予溪剛醒過來時,玉瑤明顯感受道韓予溪身體上的顫抖。
這種感覺是驚恐後才能發出來的,看來她是真的被嚇的很慘。
「你先在這裡,我去送送你玉姐姐。」韓夫人跟在玉瑤身後走出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在韓家的後院裡,玉瑤明顯感覺到韓夫人的欲言又止。
「乾娘,有什麼事您就說吧,我不喜歡這樣婆婆媽媽。」玉瑤站定,眼神犀利的盯在韓夫人身上。
「瑤兒,我承認剛剛是我的錯,可我也知道,這件事本就是溪兒的錯,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可你不知道這雲夫人到底是多麼瘋狂的人,她簡直就是個瘋婆子。」玉瑤站定,沒想到韓夫人會跟她提起雲夫人。
看來現在先救大哥出來,一定問清楚這雲家人的情況。
見玉瑤靜靜的聽著,韓夫人臉色冷沉,出聲道:「當初如果不是我家老家的出現,恐怕我現在就已經是已故云侯爺的夫人了。」
「什麼?」
沒想到這雲夫人跟韓夫人之間還有這樣的奪夫之恨。
「乾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玉瑤望著韓夫人,詢問出聲道。
韓夫人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笑,有痛苦,有仇恨,還有憎惡。
各種複雜的好評交織在一起,看著她像是陷入了回憶中。
「當年是這樣的……」韓夫人看著玉瑤,娓娓道來。
原來這韓夫人居然是老侯爺的指腹為婚之人。
這韓夫人本名孟靜雅,當年孟家就已經是帝師,而這雲夫人叫喚雲舒兒,她當年也只是一個四品官家的小姐,而且還是韓家的表親。
當年她的父親因為牽連到一樁案子,後來就被判流放。
韓夫人跟雲舒兒,一直像閨蜜一樣的存在,韓夫人怕流放的生活,雲舒兒會受苦,就求了自己的父親將她留在韓家。
雲舒兒一住就是三年,後來她父親的案子被重新翻案,這裡面自然有韓家的功勞,這雲家終於又有機會重新回到盛京。
聽到這個消息,韓夫人真心替雲舒兒開心。
就在韓夫人約著雲舒兒去城外的廟裡還願的時候,沒想到韓夫人居然被歹人給擄劫去。
幸好被現在的韓大學士所救,不然韓夫人這輩子就真的毀了。
只是儘管這樣,這韓夫人的名聲也添了污點,一直跟韓家有婚約的雲候府自然在這個時候不想娶韓夫人進門。
一直令韓夫人沒想到的是,就在雲候府過來送完退親的信物後沒多久,這雲候府居然去了雲家提親。
這雲家一躍成了雲候府家的姻親,自然是各地方的人開始巴結。
很快雲家的當家人又重新做上了四品的官,而這時候,雲舒兒自然又成了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韓夫人一直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她認定的閨蜜給搶去了未婚夫,而且還是在自己最痛苦難過的時候。
韓夫人年輕氣盛自然找上門去,只是沒想到她才剛進了雲舒兒的院子,就聽到令她這輩子都悔恨的事。
當初雲家的管家一直都知道,這大小姐跟韓家小姐是最要好的,所以並沒有派人阻攔。
等韓夫人出現在雲舒兒房門外的時候,就看到此時雲舒兒的房間緊閉,剛準備敲門,居然聽見房門傳出一陣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韓夫人心中懊惱,沒想到這雲舒兒居然是這樣傷風敗俗之人,剛準備轉身離開,就聽見裡面傳來說話的男聲。
這男子的聲音是這樣的耳熟,一下就吸引住韓夫人的腳步。
「舒兒,現在我們已經有婚約了,再也不用向以前一樣,見面都要偷偷摸摸,還要背這那個女人,真好。」
雲舒兒聲音透著幾分運動後的沙啞,出聲道:「孟靜雅那個女人,現在名聲狼藉,真是太好了,早知道應該再派幾個人直接將她給……」
正說著手放在脖子下面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正好落在韓夫人眼中,這樣面目猙獰的雲舒兒,讓韓夫人覺得陌生而泛寒。
這房中的男子顯然也沒想到這雲舒兒居然會如此兇狠,蹙起眉頭一臉的不悅。
雲舒兒覺察到他氣息的變化立刻又恢復了柔媚的模樣,倒在雲侯爺身上,道:「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年在孟家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說著竟然嚶嚶的哭出聲來。
看著這樣矯揉造作的雲舒兒,孟靜雅仿佛從來都沒認識過她一樣,這樣的她真是太陌生了。
「怎麼?孟家會虐待你嗎?」雲侯爺眉頭都蹙成川字,忍不住詢問道。
「你不知道,我每天起床後不僅要給孟家老夫人請安,還要跟下人一樣住在偏遠的院子裡。」雲舒兒說著就太起眉頭看了眼雲侯爺。
見他臉上露出一抹同情自然是再接再厲,接著出聲道:「後來,不止是這樣,我每天還要跟下人一樣,隨著孟靜雅呼來喝去,隨便打發出去,她不高興了就會拿我撒氣,在外面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就會打我罵我,這還不是最可惡了。」
「當初她明知道我也喜歡您,可她不但不允許我進門,還要把我嫁給一個莊子上的小管事,我是真心喜歡您,不然,不然也不會不顧世俗的眼光,這樣委身於您,您以後可就是舒兒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門外的孟靜雅顯然被雲舒兒的無恥給刷新了,她怎麼敢說出口?
孟靜雅再顧不得其他,怒氣沖沖,一腳將房門踢開。
房內的兩個人顯然沒想到門外會有人,聽著響亮的聲音,齊齊變了臉色。
等雲舒兒看清楚站在門前的人,臉上透著驚訝。
「你怎麼會來這裡?」
「你自然不想讓我來這裡,我今天如果不來,還真不知道原來你居然會有這樣一副醜陋的嘴臉。
我孟靜雅還真是瞎了眼,居然引狼入室,更是萬萬沒想到。
我們家一直待你不薄,甚至我娘還一直把你當成女兒一般的對待,現在換來的居然是你的狼心狗肺,果然是只餵不熟的白眼狼,你跟他還真是天生絕配,一樣都是畜牲。」孟靜雅說完心中這才覺得暢快了許多。
雖然他對雲侯爺沒多少情感,可他畢竟是跟自己有婚約的人,就這樣被雲舒兒這個賤人搶走,她更多的是不甘心,還有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