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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是比現在更不能接受的嗎?瑤兒,別胡思亂想了,我陌染喜歡的是你這個人,無關乎其他的身份、金錢,好了,夜深了,今天累了一整天先休息吧。」玉瑤覺得她現在想再多也是杞人憂天,所以乖乖的上床休息去了。
等身邊的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陌染看了身前的人一眼,這才悄悄的起身。
等陌染來到書房外,黑逸早就已經等在房中,看著陌染進門立刻恭敬的道:「主子!」
「嗯,說吧,閆柳絮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陌染直奔主題,冷寒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黑逸立刻張口說道:「回主子,今天我帶人追過去的時候,這人已經躺下地上,嘴裡還剩下最後一口氣,這是她在我手中寫了一個還沒寫完的字,之前夫人問的時候,手下沒想起來,就沒有跟夫人細說。」
「什麼字?」陌染張口說道。
黑逸仔細回想著,將他感覺到的形狀寫在紙上,交到陌染手中。
陌染將那個字端詳了幾眼,紙上分明寫了一個點,然後旁邊還有一個火字。
這樣的字到底是在指什麼呢?
陌染想不清楚,看著字又左右端詳了一番,依舊沒能發現其他。
難道――
她是指瑤兒身上的火焰胎記嗎?可旁邊的那個點又是什麼意思?還是這本就無關緊要的字?
「主子,難道這閆柳絮是想告訴我們那大夫所在的地方?」黑逸也忍不住出聲道。
「不管是什麼,現在就派人去詢問那個大夫的下落,找到人別殺了,我要留活口。」此時陌染全身都像是籠罩上一層黑暗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是,我這就下去安排。」黑逸又消失在陌府中。
次日天剛亮,玉瑤就來到安置閆柳絮的院子,陌染上早朝還沒回來,身後就跟著初十。
初一被玉瑤安排去盯著溫家,可惜到現在那個人也一直沒有再出現過。
至於黑月她,這段時間一直待在東籬博宇那個傢伙那裡,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夫人,我已經好久都沒跟在您身邊了,我可是非常想念您……做的好吃的!」初十跟在玉瑤身邊,都快被養成一個十足的吃貨了。
「來了正好,跟我出去。」玉瑤看著眼前的閆柳絮,臉上跟著露出一抹冰冷。
沒想到這個女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了,而且看她的死狀,應該沒受多少痛苦。
看著閆柳絮脖頸上的那兩個掐痕,看來她是被人動手掐死的。
閆柳絮手指甲都從指尖斷開,流了不少的鮮血。
「夫人,您看這是什麼?」
初十站在玉瑤身邊,看著眼前的人,用手指著閆柳絮攥進的左手。
此時玉瑤的目光跟著落在閆柳絮攥成拳的左手間,也許是由於角度的原因,如果不是初十站在那邊根本就很難發現她手指與彎曲的手臂之間會有東西。
「夫人,您別動,我來看看。」初十走過去,用力將已經變成死灰的手指一根根掰斷。
玉瑤隔的很近,都能聽見那手指骨頭髮出的咔嚓聲,閆柳絮的手指明顯被初十給硬生生掰斷了。
玉瑤看著初十從他手中拿出來一個小巧的紙片,玉瑤拿過來看了幾眼,這上面根本就沒有半個字,只是一個紙角。
「我當是什麼東西,沒想到連一個字都沒有,夫人,這東西在這屍體的手中,晦氣,還是扔掉吧。」初十說著作勢準備從玉瑤手中將字條拿走,被玉瑤及時躲開了。
玉瑤仔細來回看了幾眼手中的東西,又靠在鼻子下面聞了幾下,仔細辨認了一下這才張口說道:
「等會兒,初十,拿瓶酒來。」
初十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可她依舊走出去,很快手裡拿著一瓶酒來到玉瑤身邊。
「夫人,為什麼要拿酒過來?」初十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出聲道。
「等會兒你自然就知道了。」玉瑤臉上露出神秘的笑。
初十等在玉瑤旁邊,就看到她隨手將酒直接灑在紙上面,沒多久,剛剛還空白一片的紙就顯露出幾個深深的痕跡,雖然沒有顏色可玉瑤還是從上面看到了有東西划過的痕跡。
「夫人,真的有字,您是怎麼知道的?快看看到底是什麼字?」初十忍不住驚嘆出聲道。
這夫人簡直太厲害了,沒想到她居然這樣都能看的出來,而且這上面明明剛剛還沒有一點痕跡,可一遇到酒居然露出來,簡直太神奇了。
「嗯,出去再幫我拿一些細沙來,我要用。」這次初十二話沒說出去幫玉瑤準備細沙。
每一會兒,玉瑤就將細沙撒在剛剛的紙上,因為紙上被筆划過的地方,定然會向下深陷一點,等沙子鋪上去以後,重地會更加露下去,這樣的話,從背面就很容易看出是什麼字了。
玉瑤轉頭,將紙放在眼前,從下限的地方,就看出了一個不規則的字,看起來更像是鬼畫符。
玉瑤將那些筆畫記清楚,然後將紙收起來,又仔細察看了閆柳絮的屍體,見沒有其他的發現,這才吩咐道:
「初十,命人幫閆柳絮換上一身乾淨的衣衫,等會兒直接送到城外的莊子上,畢竟她是閆道清的妹妹,還有,派個人去看看姚家人有沒有反應,如果沒有也不必通知他們了。」
北辰琪兒當著這麼多夫人的面將閆柳絮從姚家給逐出府,這個時候恐怕姚奉年根本就不會理會閆柳絮的下落,所以他們應該不會想著要回她的屍體。
「夫人,這個女人她這樣害您,您幹嘛還這樣好心?不如讓我將她帶出去,隨便找個地方埋了,這已經算是對她的仁慈了。」初十可是聽黑逸提起過,這個女人居然還想再害夫人,活該被人殺了。
她這叫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相對於初十的嫉惡如仇,玉瑤覺得人死如燈滅。
再說,這閆道清還一直待在莊子上,做事也非常不錯,就算看在他的面子上,也要讓閆家人知道。
縱然初十心中不甘,也只能聽著玉瑤的吩咐,下去讓人幫閆柳絮重新準備一套衣服。
玉瑤頭也不回的進了書房,直到日上三竿,玉瑤才從書房中走出來,臉上非但沒有釋然,反而多了幾分凝重。
玉瑤走出來,正好撞見下朝回來的陌染,看著眼前擰眉的玉瑤,陌染忍不住出聲道:「怎麼了?」
「這是今天我跟初十在閆柳絮手中找到的。」玉瑤說著將手中的紙條放進陌染手中。
陌染將紙條展開,上面清楚的寫著四個字,火焰,下落。
這幾個字像是一股冷氣,直衝進陌染的心口,讓他的心變的冰冷,臉上透著凝重。
顯然他跟玉瑤想到一起去了,這字面上的含義正好跟玉瑤猜想的一樣。
「看來閆柳絮她真的在試探我,只是她怎麼會想到我?這胎記也是前不久我自己才知道的,她那個時候已經離開莊子了,又怎麼會……」玉瑤想不明白。
後背上的胎記,恐怕到現在連她的家人都不清楚,畢竟這也是那火焰形玉墜融化後才進去她體內的。
這樣隱蔽的事,現在也只有陌染清楚,難道這背後的人還能通過其他的途徑來知道嗎?
玉瑤想不清楚,陌染自然也想不通,看著玉瑤愁眉不展的樣子,陌染心疼,忍不住出聲安慰道:
「既然想不通就暫時不要想了,有我在你身邊,我絕不容許有人隨意的欺辱你。」陌染安撫著玉瑤,將她收攏進自己懷中。
感覺到懷中人的不安,陌染只覺得心裡像是被人拿著根針在拼命的扎,變的鮮血淋漓。
此時在玉瑤看不到的地方,目光分明含著肅殺之氣,透著森寒,只覺得似能吃人一般。
夜裡,城外緊靠在邀月池莊子的山中,一塊巨石轟然被打開,緊接著一個黑色頎長,面上帶著一個血色面具的男子身影跟著閃進去。
男子的身影格外的冰冷,一雙寒眸更是透著蝕骨的冰寒,讓人顫抖。
「主子,人都已經聚集齊了,至於黑月那邊,消息也已經傳過去了,等過幾天人就應該回來了。」此時站在面具男子面前的黑夜仔細的將事情說出來。
圓圓的臉上再沒有嬉笑的表情,透著一股成熟跟嚴肅。
黑逸跟黑夜快速對視一眼,兩人皆從面具男身上感受到一股煞氣。
「看來今天主子非常不爽,就不知道誰又要倒霉了。」黑夜小心翼翼的說道。
「總之等會兒少說話多做事,不然,就等著被黑影那個傢伙操練吧。」黑逸深有體會的回答道。
「事情追查的怎麼樣了?」坐在上首的人,聲音低沉透著一股冰寒,冷聲說道。
「回主子,已經派人去查了,事情已經有了幾分進展。
只是那人太狡猾了,今天被黑逸帶人找到,可又讓他給逃了。
那個人看起來並不簡單,被他打傷的人,身上全都帶著劇毒,只過了幾分鐘的時間,人就已經傷了大半,最後我帶人追到了城中的雙茶巷,可惜還是讓他給逃了,請主子責罰。」黑逸在心裡叫苦不迭。
那個男子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妖術,居然隨手一揮,他帶去的人就跟著全都倒在地上。
剛開始還沒什麼,可只要走幾步路,就氣絕身亡,七竅流血,非常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