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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琪兒淚眼連連,眼睛更是濕潤潤的,眼中透著幾分迷茫,像是等待著淑妃的引導。
靜下心來的北辰琪兒,心中暗嘆。
她這麼多年能深受父皇的喜歡,自然多虧的有母妃為她籌謀,剛剛居然還會懷疑自己的母妃,心中生出了幾分歉疚。
北辰琪兒一直掛在眼角的淚水肆意的滾落下來,拉住淑妃的手道:
「母妃,我,我該怎麼辦?您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以後還如何出去見人?」
她真的感覺自己的臉被毀了,看了這麼多的太醫,可沒有一個人能將她的病給醫好,所以她才會發狂。
「琪兒,母妃自然會想辦法,你千萬別急。」淑妃的安撫像是暫時起到了作用,終於讓北辰琪兒變的安靜下來。
淑妃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女兒,一雙星眸中有一股狠辣一晃而過。
她的女兒,一直被捧在手心裡,這輩子她都不可能再有皇子,琪兒就是她的命,又怎麼會不滿足她的心愿呢。
「來人!」淑妃向這房門外喚了一聲,就看到幾位宮女魚貫的走進來。
「淑妃娘娘吉祥!公主萬安!」恭敬的行禮,那標準的禮儀,仿佛從模子裡刻出來一樣。
「行的,快來幫公主梳洗一番。」淑妃娘娘吩咐道。
一直跟在北辰琪兒身邊的宮女,翠芝走上前來。
翠芝是北辰琪兒身邊的掌事宮女,伺候北辰琪兒這樣近身的事,自然都是她來做。
之前因為北辰琪兒發瘋,將她的雙臉都打的紅腫,此時雙頰還泛著殷紅,道:「公主,奴婢幫你洗漱。」
北辰琪兒一臉不願的走上前去,坐到梳妝檯前,卻不敢睜開眼。
生怕看到自己那張臉會更加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公主,奴婢,奴婢有話要說。」
翠芝大著膽子臉上帶著惶恐,張口說道。
「賤婢,你想說什麼?」
北辰琪兒厲聲道,嚇的翠芝一個晃神接著跪倒在地。
北辰琪兒剛準備動腳,就被淑妃一個眼神給制止住。
「琪兒,你忘記母妃剛剛說的話了嗎?」北辰琪兒看著淑妃那雙犀利的眼神,這才不甘的冷哼出聲,接著用腳踢了地上的翠芝一下。
「翠芝,你說。」
淑妃看了北辰琪兒一眼,眼中露出無奈,自己這個女兒果然是被自己寵壞了。
看來以後自己也要多加教她規矩才行,不然,這個女兒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吃虧。
「母妃的話你沒聽見嗎?還不快說?要是說的話無關緊要,看本公主怎麼教訓你。」說著雙眸中燃起怒火,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恨不得將翠芝給活剝了。
周圍的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心中更是為翠芝捏把汗,還有幾個在幸災樂禍,畢竟翠芝作為二公主身邊的掌事宮女,一直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更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現在看著她被二公主責罰,也樂得看戲。
「是是,奴婢這就說,公主,前幾天奴婢跟著公主出宮去,您從玉姑娘的邀月池中還買了幾瓶藥水回來。
之前您一直放在奴婢這裡,回來後也沒提起,奴婢也沒拿出來過,生怕惹您心煩。
奴婢想著,之前城中不是一直有一個傳聞,說這藥水可以醫治臉上的過敏症,奴婢覺得,既然太醫說公主您臉上也是過敏症,不如就用那藥水試一試?」
翠芝最後幾個字說的小心翼翼,生怕會招惹北辰琪兒的怒火。
後背上的冷汗都跟著流下來,心更是跟著打顫,頭垂在胸口,聲音帶著顫抖,不敢起身。
過了幾秒鐘,北辰琪兒嘴角終於發出一聲驚呼,道:「賤婢,你怎麼不早說?害的本公主不敢出門見人,生怕被人看到這副模樣,還不快去幫本公主拿過來?」
「是,是,奴婢這就去!」翠芝忙不迭的從地上爬起來去拿藥水。
「母妃,琪兒的臉有救了,等我的臉好了,定然要仔細查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北辰琪兒嘴裡發出一聲冷哼,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笑。
「藥水?什麼藥水?」
淑妃聽著北辰琪兒開心的語氣接著出聲問道。
看琪兒的樣子,要藥水好像很神奇的樣子,禁不住勾起了她的心思。
「母妃,是這樣的,我這次不是出去了嗎?就在城外玉瑤那個賤人的莊子上買回來幾瓶藥水,而且……」
北辰琪兒將當天發生的事簡單的跟淑妃說了一下,自然省略了她動手打北辰曉曉的事。
在她看來,打北辰曉曉的事根本就是無足輕重的事,直接掠過。
「居然還有這樣的藥水?」
淑妃也沒想到,這玉瑤的莊子上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藥水。
姚家的姚玉玲那個黑不溜秋的嫡女,她自然也是見過的。
上次的宮宴上,因為皇上下令讓所有嫡女參加,所以這姚玉玲也進宮來了,只是她的樣子在如白玉雕成的大家小姐之中格外的凸出,所以淑妃記憶猶新。
「母妃,是真的,也不知道這玉瑤到底用了什麼神奇的藥製成的這藥水。
姚玉玲當場用的藥水,兒臣也是親眼所見,所以是真的,她的臉色雖然比兒臣差的遠,可跟其他的人也相差不大了。
最重要的是,這姚玉玲據說是被人下了毒,所以這才變成那副模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淑妃畢竟是沉重後宮多年的人,只要一點點立刻就嗅出了其中的關鍵。
能在姚家嫡女身上動手腳的人,無非就是這後院中的人。
如果這姚玉玲毀了對誰最有利,明眼人自然看的清楚。
淑妃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關鍵,轉頭又看向北辰琪兒。
看著她的臉,電光火石間,淑妃就在腦海中多了幾分思量。
「琪兒,這幾天你可有得罪什麼人?」
淑妃鄭重的詢問道,看著她眼中的犀利,北辰像是被猛然點醒了,接著出聲道:
「母妃,這幾天琪兒一直老老實實待在宮裡,哪裡都沒去,又怎麼可能會得罪什麼人?再說宮中有父皇在,誰敢對我下手?」北辰琪兒說道。
「那出宮後呢?」 淑妃忙追問道。
「出宮後,在路上跟姚玉玲他們幾個人相遇,然後就直奔邀月池而去,根本就不可能……」北辰琪兒正說著猛然停下來。
雙眸跟著瞪成銅鈴,臉上露出狠辣的火光,眼底那森冷的怒火更是不斷的燃燒。
「母妃,你是說,我臉上根本就不是什麼過敏症,而是被人下了毒?」北辰琪兒越想越覺得可能。
畢竟自己從來沒出現過這種過敏症狀,又怎麼可能突然會變成這副醜八怪的樣子。
「是她,一定是玉瑤那個賤人,我就是看不慣水太子居然跟她一同住在莊子上,所以命人將消息傳出去,還引的陌夫人帶著族老親自上門去,這事還差點將玉瑤那個賤人給休了,只是可惜了,居然被趕回來的陌染給攔住了。」北辰琪兒說的時候,嘴裡都能聽見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是說陌染?」
淑妃聽著北辰琪兒的話,忍不住加重了音量,帶著幾分尖銳的聲音說道。
「對,除了他還有誰?真不知道這玉瑤到底會什麼妖術,居然能讓陌染這樣的人對她死心塌地。」北辰琪兒冷冷的別了一眼,嘴裡還忍不住酸溜溜的說道。
「琪兒,依母妃看,這玉瑤不可能有這份本身,能將手伸進宮裡來,我想你臉上的血泡,八成就是陌染的傑作。」淑妃臉上透著幾分嚴肅道。
「什麼?陌染?怎麼可能呢?我跟他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他怎麼能……」北辰琪兒聲音跟著拔高了好幾個度,眼中閃著難以置信的光。
「怎麼不可能!你動了他在意的女人,而且差點將她休出家門,這樣還不算有過節嗎?再說,你怎麼會這麼傻?既然想要傳她的消息,大可以讓那些世家小姐去,你又何必去插手呢?現在倒好,讓自己變成這副模樣。」淑妃自然清楚,最好用的自然就是借刀殺人,可自己這個傻女兒,居然送上門去。
只是這陌染實在太膽大妄為了,居然敢在宮中動手。
淑妃臉上的光更像是蒙上了一層暗沉,讓她整個人都多了幾分狠厲,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
「依母妃看,女兒臉上真是被下了毒?可這麼多太醫,怎麼會沒有一個人看出來?簡直就是一群廢物。」北辰琪兒怒生道,讓她臉上的血泡看起來格外的猙獰。
「哼!我想不是他們看不出來,而是不敢說吧?」淑妃忍不住說道。
「母妃,你剛剛說什麼?」
剛才北辰琪兒只顧著自己生氣,根本就沒聽見淑妃的話,忍不住詢問出聲道。
「奧!沒什麼。」
北辰琪兒正準備追問,就看到翠芝手中那些幾個白色的瓷瓶重新走過來。
「公主,藥水奴婢拿來了。」翠芝臉上的紅潤因為走的急切,反而變的更加紅了幾分。
既然知道自己的臉上是被下毒,而且這藥水還是玉瑤那個賤人的,北辰琪兒恨不得將下藥水給砸了。
可有想到翠芝說的話,生怕自己的臉以後都會是這副鬼樣子,只能一臉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