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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柳絮心中不停的打鼓,她似乎在哪裡聽到過關於火焰形吊墜的話,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看著眼前的情形,今天如果她真的說不出來,到時候,不僅是眼前的黑衣人,恐怕連姚奉年這個男人也絕不會這般輕易的放過自己。
「快說,本大人可沒時間跟你耗在這裡。」黑衣人明顯已經不耐,看著跪在地上的閆柳絮身上散發著冰冷。
閆柳絮只覺得全身都跟著發抖,腦海中思緒翻飛,接著出聲道:
「我,我……」
閆柳絮感受到迎面而來的一股冰冷讓她整個人都感覺像是掉入了冰窟之中。
只是被黑衣人這樣盯住,她都能感受到剛剛那種令她窒息到死亡的痛苦。
讓她下意識跟著打個寒顫,再不敢生出其他的心思。
可這種熟悉感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賤人,大人問你話,還不快說?」姚奉年將眼前的人恨的咬牙切齒。
這個賤人,沒想到她居然敢騙自己,而且差點害自己被主人記恨。
閆柳絮隔著姚奉年很近,似乎都能聽到他後槽牙發出的格格聲。
閆柳絮背脊跟著顫抖了幾下,藏在衣袖中的手攥緊捏的變形,猛然抬起頭來,道:
「大人,我,我想起來,我當初在邀月池的莊子上,好像是在誰身上見到過那個火焰形的吊墜,對,是玉瑤,就是邀月池的東家,就是她。」閆柳絮說著跪在地上,思緒在不停的轉動。
她的目光不敢跟上面的人對視,生怕會被他看出隱藏在心底的那點心思。
心中不停的轉動,暗道:玉瑤,這可是白送到我手中的一次報仇的機會,這時候不用白不用。
就算以後被黑衣人知道自己在騙他,相信玉瑤也不會好過,看著黑衣人這樣痛恨那人的樣子,相信玉瑤這次死定了。
只要她過的痛苦,她就心情舒暢,自己的仇也算報了。
閆柳絮覺得自己現在還活著,就是為了報仇。
只要看著玉瑤過的慘,她就會忍不住高興,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她自然會好好把握。
玉瑤,這次我送你這份大禮,你可一定要收好了。
「玉瑤?她到底是什麼人?」黑衣人似乎並不知道玉瑤是何許人,眼中露出一抹疑惑。
「回大人,這玉瑤就是南城外邀月池莊子的東家,只是……」姚奉年出聲解釋道。
「只是怎樣?」
姚奉年感覺到來自黑衣人身上湧出的煞氣,讓他忍不住後背生出了細膩的冷汗。
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冰冷,沒有半分血色,道:
「只是這玉瑤,她是陌大將軍承認的夫人,所以……」
「奧?你說的可是陌染?」
「對,就是陌染,這玉瑤可是他親自下聘,然後在鄉下完婚的女子。
而且前不久,這水清國太子殿下也親自來北辰國求娶她。
好像她還是一個親自自請下堂的棄婦。
真不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什麼魔力,居然能夠吸引他們兩個人。」這點不止是姚奉年想不通,連跟玉瑤住在一起過的閆柳絮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玉瑤並沒有什麼三頭六臂,可那樣傾城瀲灩的男子,居然會這般對她死心塌地。
憑什麼?
那個賤人,她只是個沒人要的棄婦,心腸陰狠毒辣,她根本就不配得到那麼好的男人。
「大人,我覺得那個玉瑤身上肯定是會什麼妖術,不然她明明只是個棄婦,怎麼可能會得了那麼多人的喜歡?
而且這水太子還因為她,差點被簫太師的人給從太子的位置上拉下來。
這大將軍也是,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居然會為了她不僅得罪皇上,連陌府中的夫人也都得罪,寧願背上不孝的罵名。」對於玉瑤的事,閆柳絮可是已經做足了功課。
故意將所有的事說出來,就是想要故意將她抹黑。
「奧?難道這個女人真是有什麼奇特之處不成?我倒真想去見識一下了。」顯然,姚奉年跟閆柳絮描述的玉瑤,已經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
只是這樣看著他的目光,閆柳絮都能感受到那眼中濃厚的興趣。
這樣的發現,讓閆柳絮在心裡一陣暗爽。
沒想到居然這麼簡單就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這樣的話,她報仇的機會就更大了。
「姚奉年,從今天起,你暫時先聽你家這位夫人的吩咐。
先去打探一下這玉瑤是否真是咱們想要找的人,畢竟這陌染咱們還是先不要跟他有任何的衝突,聽清楚了嗎?」姚奉年猛然聽見自己要聽閆柳絮的話,眼中閃著難以置信。
「大人,這怎麼可以?」
讓他聽這女人的話,而且還是自己的小妾,簡直是在威脅他男人的尊嚴。
「怎麼不可以?難道你能近了那個玉瑤的身邊,然後打探到她身上有沒有火焰形吊墜?」黑衣人的話帶著幾分凌厲,讓姚奉年更是啞口無言。
「就這樣決定了,希望你們不會再讓我失望,這是本大人賞賜給你的藥丸,吃進去吧,一個月後,本大人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聽清楚了嗎?」黑衣人冷冷的說完,手中赫然出現一粒白色的藥丸。
「竹夫人,這是給你的,拿去吧。」
姚奉年看著黑衣人手中的藥丸,臉色巨變,看著閆柳絮的眼神多了幾分幸災樂禍。
那眼神自然讓閆柳絮看在眼中,伸出的手更是顫抖的厲害,臉色蒼白如紙。
腦海中一直盤旋著之前姚奉年發瘋時的樣子,心中更是直打鼓。
看著這白色的藥丸,更像是看到索命的使者,跪在地上立刻求饒道:
「大人,大人饒命啊,妾身定然會盡心盡力為大人辦事,絕不敢有絲毫的異心,求大人放過妾身吧,求您了……」
她現在還不想死,當初一條腿邁進了閻王殿,硬生生被拉回來,現在只要回想起來,都感覺到生不如死。
再加上昨天親眼看到姚奉年瘋狂的模樣,她身上的汗毛都跟著豎起來,不寒而慄。
「本大人的話你是沒聽清楚嗎?拿去。」聲音低沉透著嘶啞,語調微揚,冷如冰窟。
那盤旋在空氣中的怒火帶著一股陰冷,聲音更是尖銳如刀,不停的凌遲著眼前的人。
「……是……」
閆柳絮聲音顫抖的從喉嚨中咽回去,讓她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清冷。
姚奉年只是冷眼看著,恨不得上前將藥拿起來直接餵進她的嘴裡。
這個賤人,沒想到居然敢在他面前耍花招,而且現在自己還要聽她的安排,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現在看著她落得跟自己一樣的下場,他心中反而變的舒暢起來,臉上帶著邪佞的笑。
閆柳絮的手顫抖著,像是下定了決心,猛然將藥丸拿在手中,仰頭一口而盡。
閆柳絮像是被藥丸噎住,嘴裡還忍不住發出了幾聲咳嗽。
看著她的樣子,黑衣人的雙眸不但沒有露出喜色,眼中反而多了幾分幽芒。
「竹夫人是吧,你好,好的很。」
不等閆柳絮反應過來,黑色的身影就已經出現在她眼前,古銅色的手猛然扼住她雪白的脖頸,直接兩人提起來。
閆柳絮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快要被眼前的人給捏斷了,雙眸中的眼淚簌簌的往下落。
「本大人最討厭像你這樣的人,本來你有幾分小聰明,本大人還很欣賞,可你居然拿這點聰明來應付我,那你就是自作聰明。」那陰冷的聲音聽在閆柳絮耳中,感覺就像被一條毒蛇給纏住。
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只聽見自己的下巴傳來咔嚓的響聲,閆柳絮頓時感覺整張臉都傳來火辣辣的疼。
「果然……」
黑衣人看著她含在嘴裡的藥丸,臉上更多了幾分玩味。
姚奉年單單聽著聲音,全身都跟著打了一個寒戰。
深深咽下一口涼氣,跪在旁邊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緊跟著傳來一聲痛苦的叫聲,閆柳絮的下巴被重新合上,然後黑衣人這才將捏在她脖頸上的手移開。
閆柳絮只覺得自己的脖子跟下巴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臉色更是蒼白到近乎透明。
重重的咳嗽著,大口的喘息,像是已經跳到岸上即將渴死的魚。
「記住,你可以有你的小聰明,可本大人決不允許你自作聰明,不然,下場就會跟她一樣,聽清楚了嗎?」黑衣人如鷹隼般的犀利眼神,直直落在姚奉年身上,那眼神中更是含著警告的意味。
「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姚奉年收起黑衣人扔給他的一個白色瓷瓶,如獲至寶,小心的收起來,恭敬的向外面走去。
相對於姚奉年,閆柳絮的臉色則是面如死灰,整個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
等兩人出了院子,一前一後的回到閆柳絮的院子。
姚奉年漆黑的眼眸冷幽幽的看著眼前的人,此時閆柳絮也沒有了裝下去的必要,直接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來。
「你……賤人,你居然敢不把我放在眼中?現在落得這樣的下場,活該。」姚奉年犀利的雙眸染著幾分痛恨,忍不住出口說道。
閆柳絮用力閉下雙眼,眼中出現少有的狠辣跟冰冷,瀲灩的星眸冷冷的注視著姚奉年,道:
「老爺還有心情在這裡奚落妾身,倒不如還是想想,接下來該如何尋找擁有火焰形吊墜的人,不然,我怕兩個月後,老爺再次發瘋,連妾身都救不了你。」
「你!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