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懲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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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老爺我真的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東西,而且,而且妾身從來沒見過,真的沒見過,妾身是冤枉的,冤枉的……」秦氏看著姚奉年顯然已經發怒的樣子,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➅9𝐬卄𝓊ⓧ.ᶜᗝΜ ♖☞

  那東西她真的從來沒見過,秦氏心神慌亂,有些難以置信。

  雙眸中燃燒著兩簇火苗,驀然對上元氏那雙清冷的眼眸,看著她眼中的嘲諷,秦氏猛然回過神來。

  「老爺,老爺一定是她,是元氏,一定是她,這個賤人,開始就沒安好心,她就是想要陷害我,就等著老爺您答應讓她找什麼兇手,妾身覺得,一定是她早就預謀好的,說不定二小姐中毒根本就是她耍的手段,就是想借這件事來搜查妾身的院子,好藉此來栽贓陷害。」

  姚奉年見秦氏說的言之鑿鑿,看著元氏的眼神多了幾分異樣。

  元氏行準備發作,臉上充滿怒容,怒火險些噴涌而出。

  不等她張嘴,就看到一直站在旁邊的閆柳絮裊裊的走出來,道:「老爺,妾身曾經去看過二小姐,她的確是中毒,而且還中毒不輕。」

  姚奉年沒想到一直冰冷高傲的閆柳絮居然會站出來為元氏說話,濃眉輕挑。

  「對,當初玲姐兒的毒還是多虧了有竹夫人幫忙,如果不是她,玲姐兒的毒指不定……」元氏說著雙眸染上了幾分猩紅,卻依舊強忍著不肯讓眼淚落下來,看起來格外的委屈。

  當初他也是親眼看到過玲姐兒發病的樣子,自然不像秦氏說的那樣。

  而且元氏臉上傷心欲絕的表情也逃不過他的雙眼,正是因為知道,所以秦氏說的話落在姚奉年耳中反而更像是在狡辯。

  「秦氏,先不說玲姐兒中毒的事,你最好先將銀子的下落說清楚,否則別怪我要動家法。」姚奉年整個人透著冰冷,雙眸更像是冷凍在千層冰下的寒霜,帶著冰封一切的冷冽。

  元氏聽著姚奉年的話,雙眸中透著犀利的瘋狂。

  冰冷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眼中的嘲諷越發明顯。

  她就知道,像姚奉年這樣趨炎附勢,自私自利的小人,又怎麼可能真的為了玲姐兒而對秦氏下手,畢竟秦氏背後還有一個大姐兒。

  大姐兒再怎麼說也是候府中的寵妾,這點就足夠讓姚奉年刻意討好,不敢動秦氏。

  秦氏能逍遙到這時候,心中自然也是非常清楚,她有大姐兒這個倚仗,所以更加有恃無恐。

  兩人同樣都是這樣自私自利的人,元氏只怨自己當初眼瞎,居然跟了姚奉年這麼個人。

  當年的姚奉年也不過是從鄉下那種地方蹦出來的泥腿子,沒想到一躍龍門進了官場。

  這姚奉年不知為何,居然攀附上了她的父親,兩人一見如故。

  這麼多年,姚奉年在父親面前一直討好,這才讓父親將自己嫁給他。

  可惜,他的討好自從父親去逝後就再也不曾出現,只剩下相敬如冰。

  可惜現在沒有後悔藥可吃,不然她的玲姐兒也不會被秦氏母女這兩個賤人給壓制的死死的。

  秦氏顯然沒想到姚奉年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嘴角跟著發出一陣冷笑,道:

  「沒想到老爺居然是想問銀子,可惜銀子,妾身早就已經全都給大姐兒置辦了嫁妝,沒有了。」

  秦氏自然也跟元氏一樣,被姚奉年這樣的涼薄給傷了心,臉上露出不屑。

  啪啪――

  猛然兩巴掌,直接打在秦氏臉上,她不過是一個小小低賤的卑妾,居然敢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讓他忍無可忍。

  秦氏沒想到姚奉年二話沒說就動手,被他打懵了,臉頰都跟著變的麻木。

  整個人撲倒在地,嘴角勾著冷笑,殷紅的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格外的刺眼。

  「秦氏,你這個賤人,那可是二十萬兩銀子,你怎麼敢?怎麼敢動?」姚奉年感覺自己的心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烤。

  剛剛才知道這個賤人貪墨了那麼多銀子,心中還想著,至少能找回十萬兩。

  沒想到轉而居然半點銀子都沒有了,這種大起大落的心情怎麼能讓他不氣。

  「秦氏,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想污衊大夫人,我看你簡直是死不悔改,最好能將銀子給我吐出來,不然,別怪我,來人,將秦氏給我抓起來打二十大板,然後關進祠堂去反省,什麼時候想清楚銀子的地方,什麼時候再放出來。」這下秦氏整個人都透著瘋狂。

  秦氏掙脫出兩人的鉗制,直接衝到姚奉年面前,死死抓住他衣服的下擺,道:「老爺老爺,妾身真是被冤枉的,妾身沒有做過,真的沒有做過,是她,真的是他們,是她們來冤枉我,老爺您不能如了他們的意。」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人帶下去。」秦氏看著姚奉年這樣無情的樣子,仿佛全身的力氣被抽乾了,只是那雙眼睛卻透著狠辣。

  「姚奉年,你可是大姐兒的娘,你,你不能這樣對我,等大姐兒回來了,一定會救我出來的,元氏,你別囂張,這輩子你只能被我壓在身下,永別別想翻身,哈哈哈……」秦氏被兩名侍衛給拖出去,嘴裡還不住發出叫囂的聲音,讓姚奉年漆黑的雙眸染上了濃墨,黑的快要噴出墨汁來。

  「夫人,夫人求您別說了,老爺,二夫人她不是有心的,二夫人這樣做全都是為了大人您,求您看在大姐兒的面子上就饒恕二夫人吧,二十大板下去,二夫人肯定會受不住的,求您了……」一直跟在秦氏身邊的余嬤嬤聽著秦氏的叫囂跟怒罵,臉色都跟著變的慘白,急忙跪在地上求饒道。

  姚奉年一腳將余嬤嬤踢翻在地,厲聲爆喝道:「都是有你這樣的老刁奴在,所以這秦氏才敢這樣膽大妄為。

  現在居然還有臉來求情?我沒有將你一起治罪就已經是便宜你了。

  既然你不知死活,今天我就先拿你這個老刁奴來開刀。

  來人,將這個老刁奴給我一併帶下去打,一定要重重的,重重的打,拖出去。」這下余嬤嬤面如死灰。

  一直守在門外的兩名侍衛跟著走進來,雙手架起余嬤嬤,很快拖到了院子裡。

  沒一會兒,就聽見院子裡傳來一陣棍棒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因疼痛而發出的尖叫聲。

  院子裡的下人聽著這樣痛苦的悶哼,一個個嚇的噤若寒蟬,生怕老爺對他們動手。

  手指捏著賣身契的下人,更是悲喜交加,喜的是他們終於成了自由身,悲的是,到現在這大夫人也沒再提他們的去留。

  沒一會兒,剛剛拉秦氏出去的侍衛重新走回來,道:「稟大人,這二夫人已經昏過去了。」

  元氏聽著侍衛的話,嘴角跟著勾起一抹冷笑,臉上更是透著冰冷。

  這秦氏果然會裝,聽著這聲音不過才打了十下左右,這幾棍子下去,怎麼可能會暈過去,不過是想逃避而已。

  這樣拙劣的伎倆又怎麼能逃過她的雙眼,元氏清冷的聲音就像水澗青石,道:

  「看來這二夫人果然身嬌體貴,既然暈過去了,就拿水潑醒,這老爺的吩咐向來說一不二,如果這樣的事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在下人面前立足?」

  這姚奉年剛準備免了秦氏的責打,沒想到被元氏給說出來,而且是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他現在想要反悔都不可能。

  其實剛剛余嬤嬤說的有理,他就算不看在秦氏的面子上,也要顧及著點大姐兒的面子,畢竟大姐兒是候府受寵的姨娘。

  姚奉年臉色臭臭的,帶著一絲冰寒,道:「去,就按夫人說的做。」

  姚奉年說完甩下衣袖,抬頭看了一個個面如土灰的下人,出聲道:「現在二姨娘受罰,這後院的事全都交給夫人搭理。」

  元氏立刻起身,躬身行禮,道:「是,妾身定會竭盡全力。」眼看著姚奉年離開。」

  他自然能感受到元氏對秦氏的恨,畢竟秦氏是傷害玲姐兒的真兇,這也算給玲姐兒一個交代。

  眼看著老爺都跟著離開了,元氏看了眼站在面前的下人,道:「拿到了賣身契的人,現在可以離開了,只是本夫人把話說清楚,你們離府以後,不可拿府中任何的東西,否則別怪本夫人不留情面。」

  這下換那些人面露苦澀了。

  他們有一半是被家人賣進府來的,所有的東西都在府里,現在不讓他們帶走任何東西,簡直就是讓他們身無分文。

  這樣他們就算離開了姚家回自己家,還不是被再次賣掉的下場?

  元氏看著眼前垂頭喪氣的下人,心中一陣舒爽,這裡面雖然不全是秦氏的心腹,可能夠除掉這些牆頭草重新安插自己的人進院子,元氏自然高興。

  這次的事真是太好了,一箭雙鵰,不僅讓秦氏在老爺的心裡失了地位跟寵信,而且還重新將後宅給握在她手中。

  拿到賣身契離開的下人,想想心中格外的後悔,尤其是跟在元氏身邊的陳嬤嬤。

  此時元氏已經回到了她的院子,身邊自然跟著一直看戲的閆柳絮跟姚玉玲兩人。

  元氏坐回主位上,看著眼前的人,冷冽的聲音夾雜著冰霜,道:「陳嬤嬤,難道你就沒什麼想跟本夫人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