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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見過夫人。🎈🐠 ❻9𝔰hᵘЖ.ᶜ𝑜m ☯🍫」閆柳絮恭敬的給元氏行禮,將身子站定,嘴角勾著淡笑由著姚玉玲打量。
那份從容淡定,更是引得元氏滿意。
心中暗想,不愧是官家出身的小姐,只是可惜了,得罪了林家的人這才落得這樣的下場。
「娘,這……」
因為秦氏的原因,姚玉玲從小就不喜歡她爹的這些妾氏,更不要說對她們尊敬。
姚玉玲聽著元氏的呵斥,撇撇嘴臉上依舊閃著不悅。
「玲姐兒,這次你的毒可真是多虧了有五姨娘幫忙,不然,指不定到什麼時候才好?」這下輪到姚玉玲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娘,你是說給我解毒藥的人就是五姨娘?」難怪娘對她會完全像變了一個人,只是這個女人她依然不喜歡。
姚玉玲並沒有準備道謝的意思,元氏心中微觸,接著張口說道:「這次多虧竹姨娘相助,你來可是有什麼事?」
「夫人,今天可是家宴,不如咱們一起過去?」閆柳絮話中有話,這元氏自然聽出了她話中的深意。
元氏嘴裡冷哼出聲,接著道:「也是時候給那個賤人點顏色看看的。」
「對,我覺得五姨娘說的對,娘,咱們快點過去,如果看到我沒事了,非把那個女人氣死不可,想想都覺得一陣舒爽。」見母女倆人都露出激動的神色,閆柳絮心中一陣冷哼。
這樣大好的機會,可不能白白浪費了,接著出聲道:「夫人,我覺得您應該要先下手為強,然後……」
元氏看著眼前的閆柳絮,心中一陣暗嘆,臉上不由得閃著一絲精光,道:
「竹姨娘可是有什麼想法?這裡全都是自己人,不妨說出來聽聽。」
「夫人,咱們可以這樣……」
聽著閆柳絮的話,不止是元氏連姚玉玲都跟著露出一抹冷笑。
接著今天就出現了看到的場景,元氏看著震驚後的秦氏,心中一陣暢快。
柳眉輕挑,心中暗暗,現在就開始震驚了!好戲才剛開始呢。
心中恨的咬牙切齒,臉上卻越發的雍容。
「老爺,您看……」
這秦氏最喜歡的時候就是每次的家宴,因為沒了元氏在場,她就可以大方的坐在主母的位置上。
只有在這個時候,看到其他的妾氏露出羨慕的眼神,她才感覺自己已經躍到元氏的頭上,是真正的嫡夫人。
這種感覺早就已經讓她飄飄然,所以越發痛恨元氏。
如果沒了她擋自己的路,她現在早就是這個家裡真正的大夫人了,又何必這樣低人一等的過活。
「還讓不讓人吃飯了?既然來了,就趕緊坐下,多嘴。」姚奉年此時臉上閃著不耐,猛然將手中的筷子摔在桌子上,啪,發出響亮的聲音。
抬起頭,看著對面神色震驚的兩位妾氏,這才將頭轉向身邊。
目光一觸及到眼前的人,整個人都跟著震懾了一下,眼中閃出一絲驚艷。
這麼多年來,他好像早就已經忘記元氏的模樣,每次兩人見面,元氏都不會給他好臉色。
縱然一年下來,兩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記憶中的元氏總是面色帶著一絲蒼白的蠟黃,神色倦怠,對著他也總是冷著一張臉。
可現在他才發現,原來自己這位妻子的容貌跟秦氏她們比起來,更多了幾分雍容跟大氣。
之前一直沒怎麼見她梳妝打扮,今天顯然是特意收拾了一番才出現在他面前,姚奉年眼中出現片刻的驚艷。
咳咳――
輕輕咳嗽兩聲,姚奉年看著元氏的樣子露出滿意的神色。
這樣的妻子,才不會讓自己在同僚面前丟臉。
顯然這次元氏的出現,讓姚奉年格外滿意。
這次的家宴設在了前院的涼亭里,之前姚奉年跟秦氏兩人坐在主位上。
閆柳絮從來不會主動參加家宴,而其她兩位妾氏一位是之前元氏身邊的大丫鬟丹露,此時正乖乖的站在左下手,而另一位三姨娘則在右下手。
現在元氏突然加入,直接坐在主位上,剩下的兩人也跟著坐定,秦氏剛準備去姚奉年右下手坐下,就被姚玉玲給搶了先,反而是秦氏,連坐下的位置都沒有。
姚玉玲看著她臉色被氣的漲紅,心中也是狠狠解了一口氣。
這個該死的賤人,沒想到她也有今天,簡直太高興了,恨不得大笑三聲。
「老爺,現在既然姐姐來了,自然要將位置讓給姐姐,可妾氏總不能……」說著低頭垂淚起來。
姚奉年抬頭看了秦氏一眼,濃眉微挑,臉露不悅,不等他開口,就聽見身邊的元氏幽幽的出聲道:
「老爺,都是妾身的錯,早知道這裡沒有妾身的位置,妾身還不如不來的好,妾身想著這玲姐兒身體變好了,也想讓老爺跟著高興高興,所以這才迫不及待帶玲姐兒過來,沒想到反而打擾了老爺用飯,倒真是妾身的錯了。」
這元氏話音剛落,姚奉年這才發現已經坐在自己身邊的姚玉玲雙眸澄澈,根本有點半點失心瘋的樣子,心中大為高興。
臉上難掩喜色,激動的說道:「玲姐兒,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就好了呢?」
秦氏眼神跟著落在姚玉玲身上,眼中的恨就像一條毒蛇在狠狠的嘞在她身上。
「爹,我根本就沒病,我只不過是被人下了毒。」姚玉玲早就憋不住了,把你在嘴裡的話立刻如竹筒倒豆子般說出來。
「什麼?中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下姚奉年在也不淡定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那賊人居然如此膽大包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府中下毒毒害自己的嫡女。
「老爺,都是妾身不好,沒有好好的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這才讓那卑鄙無恥的賊人有了可趁之機,只是可憐了我的玲姐兒,真是讓你受苦了。」元氏本就嬌艷的臉上跟著掛上一絲隱忍的痛苦,看的姚奉年跟著心疼。
「爹,您可一定要為女兒做主啊!我可是您的親生女兒,總不能白白讓女兒受了這麼多年的苦,遭受了那麼多的嘲諷跟奚落,還差點讓您誤會了娘。」姚玉玲說著,更加引起了姚奉年愧疚之心。
他其實剝奪了元氏的掌家權,更重要的就是在他心裡對於姚玉玲的身世還存有疑惑。
畢竟他跟元氏兩個人的皮膚都算白淨,可沒道理他們的女兒會是一個黑不溜秋的人。
現在看著女兒已經變的白嫩的皮膚,還有跟自己極為相似的五官,姚奉年知道這麼多年都是他誤會了元氏,所以心中一下湧出了無數的愧疚。
「這些年是爹讓你娘傷心了,只是這賊人太過狡猾,又如何能確定是什麼人下的毒呢?」姚奉年此話一出,不止是元氏連身邊的秦氏都跟著臉上出現片刻的僵硬。
秦氏心中發出咯噔一聲,像是平靜的湖面被投進去一顆石子,不斷的在發出碰撞的漣漪。
元氏心中怒火中燒,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老爺還想要來維護這個賤女人,可她這次絕不會輕易罷手。
自己的女兒吃了那麼多的苦,到現在肚子還不斷的抽痛,之前更是差點被誤會是野種,這樣的屈辱都是因為這個賤人。
元氏臉上揚起一絲淡笑,心中的憤怒卻像是被煮沸的開水,在不斷的翻滾。
秦氏聽見姚奉年的話,臉上跟著露出一絲勉強的笑,道: 「這老爺說的對,而且二小姐身上的毒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老爺就算查起來也困難重重,既然二小姐已經沒事了,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您說對面?」
「秦氏!本夫人這是在跟老爺說話,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再說,玲姐兒可是咱們姚家的嫡小姐,難道就任由別人這樣一次次的下毒來毒害嗎?」元氏的聲音猛然拔高了好幾個度,透著幾分尖銳跟犀利,讓周圍的空氣都跟著變的格外冷冽。
在場的其他兩位妾氏,感受到這劍拔弩張的氣氛,立刻有些坐立難安,神色怯懦,不敢出聲。
元氏的聲音一下讓秦氏雙眸擒著淚水,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聲音哀怨,道:「老爺,妾身,妾身並非……」
「行了,夫人說什麼你就仔細聽著便是,哪裡有你插嘴的份?」姚奉年不留情面的話,一下讓秦氏的臉變的蒼白。
秦氏猛然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人,神色犀利而冰冷,仿佛透著冷光。
那目光化成冰冷得利刃,一直不停的在剮著眼前的人,一刀刀,深可見骨。
「……是……」
秦氏站在元氏身後,隔的這麼近,元氏甚至都聽見秦氏後槽牙發出的格格聲,真真是咬牙切齒。
「既然你想查,那你有什麼線索?」姚奉年知道今天如果不讓元氏徹查,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其實他也很想警告一下躲在暗處的人,他並非什麼都不知道的糊塗蛋,這也算是敲山震虎,讓暗處的人消停下來。
「老爺,這麼多年,這線索恐怕早就已經消失殆盡,這還能查出什麼來?」秦氏忍不住出聲道。
秦氏心知肚明,這次的事就算姚玉玲她是被人下毒,也跟自己沒有半點牽連,既然元氏這個老女人想查,她就讓她去查好了。
到頭來,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