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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夫人……」此時跪在地上的丫鬟一個趔趄摔倒在地,看著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的孫顏青,臉上生出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眼前的少夫人簡直太恐怖了,單單這樣看著她,都能讓人感覺到這種冷。
這少夫人變臉真是太快了,她剛剛看起來還溫良賢惠,可是現在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全身都透著一股陰鬱。
「你很想待在大少爺身邊服侍對嗎?」說著眼底快速划過一抹冷冽。
「……是……求夫人成全!」
為了她將來的榮華富貴,她現在就算被嚇的雙手發抖,也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你就你這樣的低賤胚子,還敢妄想爬上大少爺的床,想都別想,韓進他是屬於我一個人的。」說著對著眼前這張清秀的面容,狠狠打了兩巴掌。
眼前的小丫頭,正是一直服侍在孫顏青身邊的秀兒,一張清秀的面容,白皙的皮膚透著粉嫩。
雖然沒有孫顏青這樣的艷麗,卻也像一股清流讓人看到欣喜。
秀兒被打,臉頰跟著變的紅腫起來,嘴角還掛著一道殷紅,格外醒目。
秀兒沒想到這少夫人說變臉就變臉,甚至對她下起狠手來。
此時她感覺腦袋在嗡嗡作響,眼前的身影都在不斷旋轉。
等穩住自己的身影,接著從地上站起來。
眼中閃著濃濃的恨,聲音多了幾分尖銳,道:「少夫人,你讓我特意找人去暗害大小姐,如果奴婢將這件告訴了大少爺,相信大少爺她絕不會輕易饒過想要傷害大小姐的元兇,到時候您豈不是會落得更慘的下場?倒不如您直接幫著大少爺收了奴婢,奴婢自然會對少夫人的話言聽計從,而昨天的事奴婢也會讓它爛在肚子裡,少夫人覺得如何呀?」
說完臉上還露出一股陰側側的冷笑,這笑容落在孫顏青眼中,格外的諷刺。
沒想到終日捉雁,今日反被大雁給啄了眼。
「你……你這個賤婢……」
孫顏青只覺得自己胸口有一股悶氣被堵在心口,讓她就像吃進了一隻蒼蠅一樣的噁心。
眼中的恨,臉上的冷,化成冰渣子在不斷往秀兒骨頭逢里鑽,讓她冷徹骨髓。
「少夫人,這也是您逼我的。」秀兒抬起頭,臉上沒有了之前的恭敬跟卑微,多了幾分囂張的氣焰,讓她清秀的面容變的格外猙獰。
「你真的就這般想要做韓進的妾氏?」孫顏青說著嘴角勾起透出一抹邪佞。
「我做了妾氏,要是能得了大少爺的垂愛,再懷上少爺的孩子,到時候,孩子自然要放到少夫人膝下來扶養,奴婢這也算幫您分憂。」秀兒的話直接戳中了孫顏青的痛角,讓她整個人都像是炸毛的公雞。
孫顏青感覺自己胸口在不斷翻騰,心中的怒火更是翻滾生疼,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給燃燒殆盡。
這個該死的賤人,她還想懷上韓進的孩子?這個賤人,她怎麼敢?
孫顏青恨不得啖其肉,食其骨,將她變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孫顏青似乎在腦海中想到了什麼,眉眼上挑,眼神勾起,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輕笑,道:
「既然你這般喜歡做韓進的妾氏,那……」說著腳下的步子更加靠近了秀兒幾分。
秀兒以為孫顏青終於受了她的脅迫,所以準備收了她,臉上一陣歡喜。
此時,孫顏青一直藏在衣袖中的手,猛然拿出來,手中握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利刃,對著秀兒的臉刺下來。
一股溫熱的鮮血流出來,刺激著孫顏青的每一根神經。
秀兒嘴裡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只是叫聲還沒發出來就被卡在喉嚨里。
孫顏青用自己的手帕忙堵住她的嘴,讓她只能發出幾聲支吾。
此時的孫顏青臉上帶著一抹冷笑,清冷的聲音粗嘎,道:「死丫頭,韓進他是屬於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你居然也敢肖想?簡直不知死活,今天本夫人就讓你知道,威脅本夫人的下場。」
秀兒嚇的早就面無人色,雙手不斷揮舞,想要從孫顏青手中掙脫出來。
一雙杏眸中含著氤氳,帶著祈求,嘴裡更是不停的嗚咽。
孫顏青喉嚨里發出一陣沉悶的笑聲,道: 「你現在是在求本夫人嗎?」
秀兒猛點頭,雙手被孫顏青用布條捆綁住,跪在地上磕頭,沒幾下,額頭上就被磕出了一片血污。
混合著臉頰上的鮮血看起來格外的狼狽。
呵呵呵――
孫顏青笑聲中透著癲狂,讓秀兒嚇的雙眸一陣緊縮。
「現在知道求饒了?可惜啊!真是可惜了!」說著用手能跑扯起她的頭髮,秀兒整個人都倒仰著頭,一雙驚恐的雙眸正對上孫顏青泛紅的雙眼。
四目相對,讓秀兒感覺像是被一條毒蛇給盯住,毛骨悚然。
嗚嗚――
此時秀兒卑微的像是孫顏青腳下的螻蟻,只要她跺跺腳,秀兒就會被碾壓而死。
孫顏青艷紅的臉頰慢慢靠近秀兒,嘴裡灼熱的溫度噴在她白嫩的脖頸里,就像毒蛇伸出了蛇信子,在慢慢舔舐。
「你不是想要待在韓進身邊嗎?本夫人就成全你,這輩子不行,那就等下輩子,本夫人這就送你下地獄。」最後幾個字孫顏青咬的極重,都能聽出咬牙切齒的味道。
還沒等秀兒反應過來,就看到她背脊一緊,雙目瞪成銅鈴,一副不甘的樣子。
孫顏青快速從她胸前拔出手中的簪子,帶著一股溫熱的鮮血。
眼看著秀兒氣息奄奄的倒在地上,孫顏青才感覺一直堵在自己胸口的恨散去了許多。
「這個世上,只有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怪只怪你自己太貪心。」孫顏青說著將自己的手帕從秀兒的嘴裡拿出來,又仔細的收拾了一下,偽裝成秀兒畏罪自殺的場景,這才面帶冷笑的走出去。
只留下一室的血腥跟清冷,還有秀兒變冷變硬的屍體。
玉瑤跟韓予溪兩人很快出現在韓家門前,馬車剛停下來,便被門前的侍衛給攔下來,道:「什麼人?」
拖在馬車內的韓予溪將面前的車帘子撩開,道:「這是本小姐請回來的大夫,還不快讓我們進去?」
「大小姐?」
門前的侍衛正是韓進隨身的人,名喚青衣,打從韓進下朝回來,知道韓予溪獨子一人出了府,就一直擔心。
派人出去尋人,直到晚上接到玉瑤傳來的消息,這才心中稍安。
知道今早玉瑤會親自送韓予溪回來,特意讓他身邊的人等在門前。
「大小姐您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大少爺可是非常擔心您。」眼看著韓予溪等人從馬車上走下來,身邊的人急忙將馬車拉走。
韓予溪腳步匆匆,邊走邊問,「我大哥他人呢?」
「回大小姐,大少爺剛剛出門了,一會兒就會回來。」韓予溪聽後點頭。
「我娘她現在怎麼樣?」韓予溪記得她臨出門的時候,母親的病正好犯了,這一天一夜,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臉上忍不住擔心的神色。
「夫人她……」青衣說話吞吐,眼中快速閃過一抹擔憂,這讓韓予溪的心跟著揪起來。
不等青衣說完,韓予溪帶著玉瑤身後跟著黑夜直奔她娘的院落。
眼看著就到到韓夫人的房門,青衣見黑夜還要跟進去,立刻出聲阻攔道:「大小姐,這人……」
「這是玉姐姐幫忙請來的大夫,既然玉姐姐相信他的醫術,那我自然也會相信。」韓予溪對玉瑤的信任,讓玉瑤心頭一陣滿意。
「既然是大小姐相信的人,青衣自然不會有所懷疑,請!」青衣側身,將擋在身後的路讓開。
「不准進!」
孫顏青的聲音透著焦急,從身後快速的走進來。
「溪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沒來跟嫂子打聲招呼?這裡可是母親的房間,而且眼前這個男子看起來也不過跟你大哥相差無幾,他能懂什麼醫術?不會是從哪裡來的歪門邪道,想要攀附咱們韓家才好。」孫顏青犀利的話讓玉瑤冷笑。
這個孫顏青這是終於憋不住了嗎?之前還溫良賢惠,看起來柔柔弱弱的。
今天說出來的話,反而夾槍帶棍,果然是演戲中的高手,她玉瑤自嘆弗如。
「歪門邪道?難道韓大學士府一直以來都是看臉來斷醫術的?」黑夜漫不經心的話透著一股陰寒落在孫顏青身上。
「你休在這裡胡言亂語,我們韓家可是名門世家,又豈是你這樣小小的江湖騙子能糊弄的了的?」孫顏青臉色被氣的漲紅,看著黑夜的眼中也多了一層氤氳。
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聲音婉轉,透著一絲哀怨,道:「溪兒,你都不知道,昨天從你離開府之後就沒了消息,我有多擔心你,整整一晚都沒合眼,可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被這等江湖騙子給蒙蔽了雙眼,都是嫂子的錯,為了照顧母親沒能看好你。」
如果說之前那些會演戲的人還只是戴了一層面具,那眼前的孫顏青就是演戲中的高手高高手。
剛剛先是在拐彎抹角的說自己帶黑夜來是騙了韓予溪,後又說她玉瑤不過是為了攀附韓家。
至於昨天韓予溪離府,也不過是她因為要盡孝,所以才讓韓予溪獨自出府,將她摘的一乾二淨。
這個女人,這話說的滴水不漏,簡直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