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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要救韓夫人,定要親自去城外的那戶人家,將含冤而死的那人一件東西取來,這樣,到時候,貧道再做法定能將韓夫人救好。♧⛵ ➅❾ⓢн𝐔ⓧ.𝕔𝐨ᗰ 🎅👹」安連子的話,讓人聽起來難以置信。
「大哥……」韓予溪眼神落在韓進身上,希望他能做主,畢竟關乎自己母親的身體。
「相公,母親的病可等不得,這……」
孫顏青也跟著同樣看向韓進,這韓大學士已經出城去尋找大夫,這下韓進可是她們的主心骨。
「信不信都由你們,貧道言盡於此已經盡力,貧道就住在城外的騰雲觀,告辭。」說完,安連子直接離開的韓府,房中只剩三人面面相覷。
房間內安靜的可怕,只能聽見韓夫人疼痛發出的呻、吟。
「懷嬤嬤,找個大夫過來看看這包藥,然後再給母親服下。」韓進淡淡的聲音泄出來,懷嬤嬤立刻走出去。
沒一會兒,就看到她重新回到房中,對著韓進點頭,道:「大少爺,這些都是對夫人身體有溢的補藥,夫人吃了百利無一害。」
聽完懷嬤嬤的話,韓進立刻吩咐道:「嬤嬤,這就餵我娘吃下去。」
眼看著韓夫人將藥吃進去,沒一會兒就聽見她鼻子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顯然已經睡了過去,韓家兄妹的心這才放下來。
看來那安連子的藥對母親確實有效,之前那些大夫開的藥,母親就算吃下去,也並沒有起多大的作用,疼痛一直都會持續好幾個時辰。
難道那安連子的話是真的?
可這真的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現在看來,他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次日韓進剛進宮去上朝,孫顏青起床伺候韓夫人,而身為唯一的韓家人,韓予溪就坐上馬車出了城。
安連子可是說過,只能韓家人去才可以,而且還只能隻身一人。
本還正等著韓進回來了讓他去,可韓予溪等不急了,只因韓夫人天剛亮,這病情又發作了。
等韓予溪出城去尋那家人時,人才剛走沒多久,就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大漢。
「小姑娘,看你急匆匆的,可是想要找什麼人?」幸虧韓予溪機靈,一見這個人凶神惡煞的,心中生出了幾分警惕。
「我,我只是路過,沒找什麼人,不用了。」韓予溪說完就準備繞道走。
大漢反而伸出手一下擋住了韓予溪的去路,臉上露出一抹邪魅,陰側側的笑著,眼神更是不停的在韓予溪身上打轉。
摸摸自己的下巴,道: 「姑娘又何必走這麼急呢?不如讓哥哥我……」
說著露出一抹陰邪的笑,讓韓予溪全身都冒起雞皮疙瘩。
大漢說著就去拉扯韓予溪的手,被韓予溪一個反手給打了一巴掌。
「你個該死的臭婊子,你今天既然已經落在本大爺的手中,居然還敢如此囂張,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既然這樣,就別怪我動手了。」說完狠狠一巴掌直接打在韓予溪的臉上,將她頭上的珠釵給打落在地。
頭髮也散落下來,狼狽的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跟著沾滿灰塵。
此時韓予溪心中大駭,看了眼周圍,此時已經沒了多少行人,想要找人求救根本就不可能,韓予溪心中一下生出了幾分絕望。
「你,你別過來,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我爹他可是韓大學士,你要是不想要你這條狗命了,我定讓我爹把你千刀萬剮。」韓予溪嘴裡邊說著就準備逃走。
可還沒跑幾步,就被身後的大漢一手抓住她漆黑的秀髮。
韓予溪只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被拉扯下來,疼的她雙眼直飆淚。
「還想把我千刀萬剮?我看老子現在就先收了你,等你爹見了我,還要求著我給他當女婿。」說著嘴裡發出哈哈的大笑。
那笑聲聽在韓予溪耳中更像催命符,心驚肉跳,臉色更是嚇的慘白。
她今天出府可沒跟幾個人說,到底是誰泄露了她的行蹤呢?還是這件事本就是為了針對她才特意設計出來的?
還有母親招惹那個冤魂的事,這所有的一切發生的太過巧合,不得不讓她產生懷疑。
電光火石之間,韓予溪感覺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早就已經為她編織出來的大網中。
現在她落在這名男子的手中,想要逃走談何容易?
韓予溪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忍著疼出聲道:「你怎麼,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出現在這裡?讓我至少能做個明白鬼。」
那大漢將手放開,一手攥住韓予溪的胳膊,臉上更是露出一抹得意,仿佛韓予溪已經是他網兜里的魚。
張嘴露出嘴裡的一口大黃牙,嘴裡的口臭差點將韓予溪熏暈過去,對著她出聲道:
「看在你以後是我的人的份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在這裡等你上鉤,自然是早就有人給了我消息,至於這人……」
「老大……」
「老大!」
…… ……
韓予溪正豎起耳朵聽聽到底是誰在害她,沒想到就聽見他身後傳來還幾個男子的聲音。
韓予溪瞅准機會,見抓住她的人正轉頭向後,對著他的胳膊狠狠咬一口。
大漢嘴裡發出一聲慘叫,將手放開,韓予溪襯著這個機會,向著城中的方向跑去。
眼看著就要被那些人追上的時候,正好看到玉瑤坐的馬車,二話沒說就衝過來,這可是她唯一的機會了。
沒想到連老天爺都在幫她,居然讓她遇到了玉瑤,真是蒼天保佑。
聽完韓予溪的訴說,玉瑤感覺這丫頭心裡應該知道那個想要設計她的人是誰。
既然她不願意說,玉瑤自然也不會強求。
還有那名道聽途說的道士,現在看來應該也有問題,只是能將韓家的事說的一清二楚的人,應該不多。
玉瑤細長的鳳眸中閃著幾分冷冽,跟外面的夜幾乎能夠融合,引得坐在馬車外面的紫荊向馬車內看了一眼。
心中暗暗,這玉姑娘的氣場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住的,難怪連大公子都這般以禮相待。
此時玉瑤的腦海百轉千回,看來他們幾個是受人指使的,不過,現在只是將那幾個人送進大牢,果真是便宜他們了。
韓予溪已經哭成淚人,此時她身心俱疲,不自覺靠著玉瑤昏睡了過去。
這一天,她都在驚嚇中度過,現在一旦放鬆下來,反而沒了之前的緊張跟害怕。
馬車悠悠的走著,很快向著邀月池的方向而去,等馬車停下來時,玉瑤看了一眼韓予溪,見她雙手一直緊緊抓住她的衣衫,玉瑤有些不忍心叫她。
「瑤兒,你可回來了。」馬車外居然傳來大哥的聲音,玉瑤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大哥可是好久都沒來看過她了,不知道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聽到動靜,韓予溪不安的醒過來,看了眼身邊的玉瑤,這才堪堪鬆口氣。
她剛剛做噩夢了,夢到自己被那些大漢給抓回去,嚇的她正準備大叫,就聽見馬車外有男子的聲音傳進來,一下將她嚇醒了。
「大哥,家裡來客人了,正好你過來幫一下忙。」玉瑤邊說著從馬車內跳下來。
「客人?什麼客人?」玉錦堂說著向著馬車這邊走過來。
韓予溪隨後走出來,此時她全身上下都透著狼狽,臉頰上的紅腫已經消了下去,可那紅色的印跡卻依然留在臉上。
「是你!」
看清楚從馬車內走出來的人,玉錦堂先是一陣詫異,眼中閃著震驚,轉而落在韓予溪的身上。
「你這是……」
玉瑤看著玉錦堂的反應,便知道,兩人之前應該是認識的,只是是從什麼時候認識的,就不得而知了。
韓予溪眼中同樣閃著慌亂,轉而臉上又露出一絲羞怯,看樣子,好想恨不得再重新走回馬車內。
玉瑤站在旁邊看著兩人的反應,眼中快速閃過一抹戲謔。
看來他們兩人之間應該是發生過什麼有趣的事,玉瑤居然有種想要探究的衝動。
這麼多年來,從來沒見大哥對哪個女人動過心,更不要說跟誰有過接觸。
一直以來都在為她的鋪子奔波勞碌,後來更是因為自己掉下懸崖,一邊掌管邀月池,一邊還要用功讀書。
現在又因為北辰明軒的事,在朝中受到排擠,似乎他還真沒仔細跟哪個女人相處過。
就連之前送上門的冬梅,都被拒之門外,玉瑤心中腹誹,大哥不會因為受了什麼刺激,從此就過上和尚的日子了吧?
難怪之前爹娘不停的來信催促,大哥現在已經十九歲了,在這個時代,那可算是大齡青年了。
雖然大哥潔身自好,這點讓玉瑤非常欣慰,可他如果再這樣下去,玉瑤都要懷疑,他是不是那方便有什麼問題了。
現在看大哥看韓予溪的眼神,似乎是帶著一絲異樣,難道――
玉瑤心中想著,眼神不斷在兩人身邊打轉,韓予溪這張紅的快要滴血的臉頰,落在玉瑤眼中,格外的清麗。
玉錦堂落在韓予溪身上的目光,也只是片刻就恢復如初,這讓等著看好戲的玉瑤,多少有些失望。
這個大哥,真不知道他心裡對韓予溪有什麼想法,總是讓人這樣琢磨不透。
這樣弄的她心裡跟貓抓一樣,反觀當事人,跟沒事人一樣,玉瑤一陣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