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莫名其妙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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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玉跟紫荊兩個人,對付眼前的五個大漢自然綽綽有餘。👻♕ ➅❾𝓼ħⓤ𝕏.ᑕⓄm 👺♥

  剛剛還張牙舞爪的向著他們撲過來的五人,沒幾下就被打倒在地,嘴裡還不住的發出陣陣哀嚎。

  剛剛領頭的那個大漢,此時更是直接跪在地上,雙眼變成了熊貓,嘴角流著鮮血,像條搖尾乞憐的狗,連聲求饒。

  領頭的大漢,頭都快垂到地上,整張臉也腫成豬頭,「求,求菇涼饒命,饒命啊!我,我們不敢了,以後都不敢了!」

  韓予溪看著幾個人,心中被壓制的氣終於得到了解放。

  跟著玉瑤從馬車上走下來,走到那人身邊,就聽見韓予溪出聲問道:「你們幾個怎麼會知道我來了玉泉村的?快說,不然小心你們的狗命。」

  幾個人面面相覷,眼神飄忽閃爍,就是不肯停留在韓予溪身上。

  紫玉重重一腳踢在這大漢後背上,只見大漢向著地面撲倒,那笨拙的動作就像一隻被踢倒的癩蛤蟆。

  不過搞笑的是,大漢的臉先著的地,那結實的聲音,聽在玉瑤耳中,換來她眼角的抽搐。

  這下真是替他整容了,畢竟之前他的尊榮,真的讓人不敢恭維。

  「姑娘問你話呢?你說不說?如果不說,我不介意再在你身上戳出幾個窟窿。」說著手中的劍就落在他的背後。

  那鋒利的劍身輕輕劃在大漢身上,疼的他嘴裡一陣哀嚎。

  鮮血也順著後背流下來,看的身後的人心驚,全身都在忍不住打顫。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魔鬼,她怎麼能這般彪悍?動起手來更是往死里打。

  看老大的樣子,他們都跟著一陣疼痛,臉色嚇的變的煞白。

  紫玉就像早就已經猜到他們幾個的心聲,那些手中的劍,跟著走過去,道:「你們幾個應該也知道,既然你們老大不說話,看來,只有你們來替他受過了。」

  紫玉手中的劍敲打再幾人的背上,嚇的他們瑟瑟發抖,不氣都不敢喘。

  玉瑤看著紫玉在幾人之間來會走動,臉上的冷更像是僵住了,在這樣的低氣壓之下,幾人終於承受不住。

  「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 ……

  聲音中夾著顫抖,臉上的肉都跟著顫了好幾下,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任何血色。

  韓予溪跟玉瑤坐回馬車內,紫玉跟紫荊兩人將這幾個人綁在一起,丟在路邊,等著官府的人將幾人抓進大牢。

  馬車吱吱的發出響聲,就像此時韓予溪的心情,從心底發出嗚咽。

  她從來沒想過這次想要綁架她的,居然會是那個人。

  她曾經設想過好幾次,心底懷疑的人更是過了好幾遍,可終究沒想到會是她。

  他們嘴裡描述的那人,顯然她認識而且還非常熟悉,秀兒那丫頭,可不就是那個女人的丫鬟嗎?

  韓予溪的雙眸泛著去蛛網一般的血紅,眼中更是有淚珠打轉。

  可儘管這樣,那眼底卻閃著濃重的恨。

  她待她如親生姐妹,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懷疑過她,而且還因為有她這樣一位朋友而高興。

  可現實卻狠狠打了她的臉,原來到頭來最傻的那個人居然是她。

  玉瑤看著一副深受打擊的韓予溪,一時間說不出安慰的話來,畢竟這 是他們的家事。

  沉默許久,見韓予溪終於沉靜下來,這才出聲道:「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聽著玉瑤得話,韓予溪紅著雙眼,這才想此時她的處境。

  上下打量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眼,這才沙啞著嗓音說道:「玉姐姐,我能跟你先回你的莊子上去嗎?還有我娘她……」

  想起她這次出來的目的,韓予溪不由得悲從中來,眼淚又簌簌的掉落下來。

  玉瑤聽見韓予溪提起她的母親,眉頭跟著蹙起來,「溪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孤身一人來到城外?」

  這韓予溪可是韓家的掌上明珠,身邊怎麼可能會沒有一個隨侍的人任由她一個人跑到這城外來?不科學。

  「玉姐姐,事情是這樣的……」韓予溪終於平靜下來,看著對面的玉瑤,這才將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幾天前,韓夫人突然感覺自己身子不舒服,一連幾天都時好時壞,之前韓進也找過好幾個大夫,可全都沒找出韓夫人的病因。

  這韓夫人的身體特別,有的時候比正常人看起來還要健康,可過幾天,就又感覺到全身乏力,面容蒼白,連自己吃飯的力氣都沒有。

  這可把韓家人給急壞了,城中的大夫全都找遍了,韓大學士為了自己的老妻子,連宮中的太醫都請過來。

  可儘管這樣,這韓夫人的病連因都沒有找出來。

  孫顏青作為兒媳,一直陪伴在左右,韓予溪看著母親日漸消瘦的樣子,自然心疼。

  這天,她才剛出門,正巧撞見了一位所謂的『高人』。

  「這位姑娘,看你面容憔悴,必然是家中至親之人出了事,可惜現在你們全家都束手無策,不知我說的對否?」 看著眼前的人,一身道袍,兩撇花白的鬍鬚,看起來道貌岸然的樣子。

  韓予溪心中擔憂哪裡還顧得上聽他在自己耳邊念叨,再說,母親病重的消息,本就不是什麼秘密,眼前這個人知道也不足為奇。

  韓予溪轉身準備去方家請求拜見方老,方老如果待在方家,那就是她母親的幸事了。

  畢竟整個盛京中,方老是唯一比太醫院的院首還要厲害的大夫。

  之前聽說方老出遊一直沒有回來,現在派出去打聽的人說,方老可能在這幾天回來。

  她這幾天每天都會去方家門前等,卻每次都撲空,心中正是煩躁。

  「來人,將這個人給我打發了。」一直守在門前的兩名侍衛,聽著韓予溪的吩咐,立刻準備上前將人趕走。

  聽著門前的動靜,剛剛還待在後院中的孫顏青正好走出來,便走上前來。

  「溪兒,這是怎麼回事?」孫顏青疑惑的看著門前準備動手的人。

  「大嫂,這道士就是個騙子,他居然來咱們韓家搗亂,我正準備讓人將他趕出去。」韓予溪說完,臉上還帶著怒容。

  「可這位道長看起來並不像那等騙子,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還是先讓他把話說清楚,你們兩人先放手。」兩侍衛聽孫顏青已經吩咐下來,抬頭看了韓予溪一眼,這才將那人放開。

  那道士臉上沒有半點的驚慌,氣定神閒的說道:「韓姑娘不必趕貧道離開,貧道不過是覺得尊夫人正在受病痛折磨,這才好心將解救之法告知。」

  「解救之法?什麼解救之法?」孫顏青焦急的忙問出聲,語氣中夾雜著緊張跟擔心,把韓予溪感動的心頭一熱。

  自己這個大嫂,簡直太溫柔賢惠了,之前因為玉姐姐的事,她還在心中懷疑她,太不應該了。

  簡單的一個舉動,讓韓予溪感動莫名。

  「大嫂,你別相信他,他不過就是個騙子。」韓予溪拉住正準備上前的孫顏青。

  孫顏青雙眼擒淚,聲音中透著幾分沙啞,道: 「溪兒,母親正病著,就算有一絲希望,我都不能放棄。」

  也許被孫顏青的孝道感動,韓予溪對著那名道士,道:「你暫且把話說清楚,要是讓我發現你只是騙我的,我們韓家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你,聽清楚了嗎?」

  見韓予溪終於肯讓那道士將話說清楚,孫顏青臉上閃著微光,似在等著他的答案。

  「這韓夫人前幾天是否出了一次城?而且還在外逗留了一整日?」只聽那道士的話緩緩泄出來,停在韓予溪耳中,卻是精神一震。

  他怎麼會知道?

  前幾天母親確實出了一趟城,而且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就連父親,都是等他們回來的時候才知道的。

  她覺得這消息定然不會輕易泄露出去,可他又是如何知道的?難道他真的是世外高人不成?

  韓予溪眼中染上疑惑,看著他的目光多了幾分審視。

  「道長,這病難道會跟我母親出城有關係?笑話,要真是誰出城就會生病,那整個盛京城豈不是都病成災了?」韓予溪唇瓣勾起,說出的話字字珠璣。

  「貧道說的並非如此,韓夫人出城沒錯,錯的是她逗留的人家。」眼前的道士伸手捋捋一把上的鬍鬚,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人家?那家人難道還有什麼古怪不成?」韓予溪追問道。

  韓予溪雖然不肯相信眼前的人,可她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母親就是從城外回來後,身體才越發虛弱的。

  難道此事真的跟眼前這個道士說的這般,跟那家人有關?

  「那家人並沒有什麼古怪之處,不過韓夫人她之前身體就有了隱患,那家人中正好有跟她相衝之人,而那家人里有一縷冤魂,趁韓夫人身體虛弱的時候纏著她,所以韓夫人的病這才時好時壞,連大夫都查不出原因……」道士的話,讓韓予溪臉色頓時拉扯下來,黑的都快滴出墨汁來。

  「簡直一派胡言,我娘平日裡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又怎麼可能招惹那些髒東西,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將他給我拉出去。」韓予溪一臉怒容,聲音中更是透著厲色。

  眼看著這道士就要被兩人給拉出去,孫顏青忙將韓予溪拉住,小聲的說道: 「溪兒,你先別衝動,也許,也許這個道士說的是真的呢?不如,不如咱們先按她說的做吧,我怕,我怕母親她……」

  孫顏青說著,眼角的淚滾落下來,重重砸在韓予溪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