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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這次受傷全都是因為中間出現了意外,不然我也不會受傷,您不用自責。🐟✌ ❻❾ⓢнยא.𝓒𝕠m 👮🐤」黑月雙眸泛著漆黑,對著玉瑤說道。
「意外?什麼意外?」玉瑤急忙反問道。
她可是最清楚黑月的小心謹慎,不然,她也不會這般放心的讓她去追蹤。
「昨天夜裡,你親眼看到那個人進了溫家,後來……」黑月事無巨細的將她看到的事說出來,自然包括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溫良才。
「你是說,那個人給溫國鋒下毒,所以這溫家才會不停的為那個黑衣人提供銀子,而那人根本就不是背後之人,所以現在我們還並不知道這背後之人的身份,連溫國鋒都不清楚是嗎?」玉瑤反問道。
「是,從他們的談話中,我覺得是這樣。」黑月也覺得奇怪,昨天那個人使用的招數,她也從來沒見過,更沒能看清楚她的臉,不過她卻可以斷定,那個人,應該是個女人。
「女人?怎麼會是一個女人呢?」玉瑤有些想不通了,畢竟她根本就沒得罪什么女人。
看著玉瑤沉思,黑月似猛然想起來,接著張口說道:
「對了,我聽見溫國鋒好像想借著那個女人的手來報復邀月池,畢竟再這樣下去,他玉顏坊的生意就真的是一落千丈了。」黑月仔細的分析。
之前因為過敏症的事他們溫家就得罪了不少達官貴人,雖然事後做出了彌補,可依舊讓那些人害怕跟擔心。
那些後宅的女人,可都是靠一張臉生存的,如果這張臉毀了,自然也就拴不住男人的心。
有幾個女人敢再拿自己的命運來冒險,以後定會遠離玉顏坊,而能拿出過敏症解藥的邀月池,以後自然就是她們的首選了。
邀月池不僅有好的面脂跟精油,還能預防過敏症,最重要是他們還可以洗溫泉。
最近她們才發現了一個天大的驚喜,就是用過邀月池的溫泉水之後,她們身上就會排出一部分雜質。
不僅令她們的皮膚變白了許多,還變得更加光滑細膩柔軟。
不止是男人,就連身為女子的她們,都對自己的皮膚愛不釋手,令家裡的男子對她們更加魂牽夢縈。
這樣好的事,她們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
自從上次過敏症好了之後,莊子上的生意已經可以用火爆來形容,城中的花媽媽,也從之前每月一次進貨,變成了半月一次。
每次來都笑的合不攏嘴,生怕別人不知道她遇到了天大的好事。
相比邀月池的生意,玉顏坊的生意已經快要關門了,每天開門都門可羅雀。
就連之前那些平民百姓,都到玉顏坊的門前繞道走。
她們也不想自己臉上生出那麼多的膿瘡跟暗疤,那簡直就是女人的噩夢。
這樣慘澹的生意,溫國鋒都快急瘋了,儘管這樣,他也沒有找到拯救玉顏坊的辦法。
現在他只能寄希望於眼前的人,等這件事讓主子知道了,到時候,自然會幫他處理好,畢竟,不止是他溫家指望玉顏坊,連他這背後的主子,也指望玉顏坊幫他賺更多的銀子。
溫國鋒的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所以他才一直都沒有出手對付邀月池。
只是沒想到事情他才剛提出來,就發現了有人偷聽的事,這件事到現在就一直沒再提。
玉瑤聽著黑月的話,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他們想來找邀月池的麻煩,我玉瑤也絕不會怕他們。」
看著玉瑤心中自有打算,黑月提著的心這才重新放下來。
玉瑤看了眼黑月,有些欲言又止。
剛剛她對東籬博宇的態度,不止是表面上看起來這樣的平靜,語言中都夾雜著一股怨,或者可以說是種怒,憤怒。
這樣不同尋常的黑月,才是引起玉瑤側目的原因。
這東籬博宇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像個紈絝,可他實際卻並非如此。
能入得了陌染的眼的人,又怎麼可能如表面上這樣一無是處。
她相信陌染的眼光!
「黑月,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是繼續待在這裡修養,還是跟我回邀月池?」玉瑤自然會尊重黑月的選擇,畢竟這男女之事,誰都說不清楚。
「她,留在這裡!」
不等黑月回答,就突然聽見門外傳來東籬博宇低沉的聲音。
兩人齊齊側目,就看到東籬博宇黑著一張臉從外面走進來。
玉瑤的目光觸及到東籬博宇那黑的能噴出墨汁來來的面容,心中一陣暗笑。
這個東籬博宇之前還拽的跟二百五一樣,沒想到現在對於黑月卻有了別的心思,看來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只是,這個傢伙看黑月的目光如炬,顯然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那他是什麼時候知道黑月女兒家身份的?
還是這個傢伙早已經有了預謀?
黑月看著東籬博宇自作主張的樣子,心中壓抑的怒火一下躍起來。
黑月愣著一張臉,眼底更是躥起兩簇不安的火苗,道:「誰說我要留在這裡了?夫人,我跟你回邀月池。」
黑月說完轉身拿起自己的配劍就準備離開,只是人才剛走了沒幾步,就被東籬博宇一個箭步,連人帶劍給截下來。
「你哪兒都不許去。」
東籬博宇聲音低沉透著一股冷冽,帶著不容拒絕的氣息。
此時的東籬博宇顯然已經染上的怒容,拉住黑月的手都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
黑月的怒火就像煮沸的開水,沸騰起來,一把將東籬博宇的手打開。
臉色蒼白中透著一抹鐵青,厲聲道: 「你以為你是我的誰?你說不許就不許?我偏要離開,你管不著。」
說著就準備從東籬博宇手中搶過自己的劍。
這樣大的動作,扯動了後背的上,疼的黑月倒吸口涼氣,面色煞白,身子不由得來回晃動了一下。
東籬博宇二話沒說,黑著一張臉一個公主抱,直接將黑月抱進懷裡。
黑月的臉黑一陣,紅一陣,就像被丟進了染坊。
黑月的目光炯炯,燃著怒火,直接對上東籬博宇那雙揶揄的雙眸。
「你放開我,快放我下來,不然我就……」
黑月嘴裡說著威脅的話,臉色卻卻紅的像是沁了血。
「你就怎樣?」
東籬博宇已經被眼前這丫頭給氣樂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配上他俊逸的五官,讓黑月看的一陣臉紅心跳。
心中腹誹,尼妹,這個傢伙,沒事笑的這般騷包幹什麼?還是覺得他牙齒白?
「我自然會……」
正說著,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拍在黑月的俏臀上,那清亮的聲音,就像一記重錘,直接打在她的心頭。
黑月只覺腦袋嗡的一聲,全身的血液都向著她的腦袋躥去,臉頰更像是著了火,如果現在把一個雞蛋放在她臉上,都能被煮熟了。
「……你……你居然敢……」
黑月感覺她自己說話都說不利索,雙唇被氣的打顫,紅著臉,雙眸中燃起的怒火,恨不得將眼神的東籬博宇給生吞活剝了。
「我沒什麼不敢的,如果你敢再掙扎,我就當著你家夫人的面動手,到時候……」
「你敢!」
黑月這次是真的被東籬博宇的無恥給打敗了,胸腔被氣的來回起伏。
「我敢不敢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難道你還想再讓我驗證一次?」東籬博宇故意靠近了黑月嫩白的脖頸。
黑月只覺得脖子裡一股溫熱流竄,讓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全身更是起了一小層雞皮疙瘩。
「你!無恥!」短短的三個字,感覺黑月是從後槽牙里發出來的,隔的近的東籬博宇,都能聽到『格格』的聲音。
東籬博宇嘴裡勾起一抹邪魅,全身像是籠罩在一起灰暗中,帶著一股邪佞,道: 「多謝誇獎!」
黑月簡直被他的無恥給打敗了,別開眼,求救的看向身後的玉瑤。
此時正在看好戲的玉瑤,雙眼觸碰到黑月求救的眼神,眼角抽搐了幾下,跟著將目光若有似無的撇開。
此時的玉瑤連眉梢都在含著笑,就差在她的臉上寫出,她在看戲,你們繼續這幾個字了。
黑月求救失敗,只能任由眼前的東籬博宇將她重新抱回床上,欲哭無淚。
之前她還覺得,這夫人就是她最好的主子,可是從今天以後,她決定要跟夫人劃清界限。
東籬博宇看著黑月變的老實了,這才眉眼含笑的看了一眼玉瑤,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去。
房門才剛被關上,玉瑤臉上的笑立刻收斂起來,道:「東籬博宇,我家黑月暫時留在這裡,要是讓我知道有誰敢欺負她,那我玉瑤絕不會饒過他。」
此時東籬博宇的臉上,也出現少有的認真,道:「玉姑娘放心,只要有我在,我自然不會讓黑月少一根頭髮。」
玉瑤還是願意相信東籬博宇一次,再說,現在她已經被溫家跟林家兩家給盯上了。
此時黑月身受重傷,就算她外傷已經開始癒合,可內傷一時半會也好不了,現在確實不適合出現在邀月池。
還有背後的那個人,玉瑤就是想破腦袋都沒想清楚,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這樣敵暗我明的情況下,黑月重傷的消息,更是不能傳出去。
莊子上人多嘴雜,不如將黑月留在這裡。
最重要的一點,是因為眼前的東籬博宇,這個傢伙,這次做的不錯,讓玉瑤心中一陣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