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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先回自己的院子吧,等明天的時候,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而不是你所謂的真相,明白嗎?」玉瑤眼中的篤定,透著讓人難以改變的絕決,讓人不敢辯駁。→
待所有人都離開,玉瑤將自己隱身到暗處,看著退出去的人,眸中泛著冷光。
夜深人靜,窗外透著壓抑的黑暗,讓人隱藏在暗處,難以發覺。
「誰!」
猛然,正坐在桌前眼角掛著淚水的冬梅,猛然將眼神看向陰暗處。
只見一個黑色身影緩緩從從暗處走出來,橘色的燈光照在人臉上,將她的五官完美的展現出來。
「是你!」
「你居然還敢出現在這裡?難道就不怕被大小姐知道嗎?」冬梅看著來人,臉上透著一絲冰冷。
「我現在還能好好的,你定然沒將我供出來,既然這樣,我還有什麼可怕的?」來人殷紅的唇瓣輕啟,透著一絲邪魅,嬌媚的五官,在燈光下更顯精緻,讓人看不真切。
「今天的事,大小姐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她居然沒有怪我,我……」冬梅說著臉上露出一絲悔恨跟難過。
「怎麼?你已經忘記眯的大少爺了嗎?還是說,當初她給你得羞辱還不夠,你現在居然被她這樣微不足道的小恩小惠給重新收買了?」清冷的話從殷紅的唇瓣上泄出來,帶著令人顫抖的冰冷。
「可,可大小姐她真的……」
「你覺得,在你將莊子上的面脂偷偷拿給我的時候,你還能脫得了干係嗎?還有你口中的大小姐,她還會像從前一樣的信任你嗎?別做夢了,現在不動你,不過是她懶得動手,等哪天你自己無聲無息的被發賣出去的時候,你才知道你口中的大小姐有多可怕,她簡直就是魔鬼。」說著眼中迸發出一股強烈的煞氣,將她姣好的五官,折射的透著一絲邪性。
「我相信大小姐,他一定會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就算到時候大小姐她不再信任我,將我趕出去,我也沒什麼可抱怨的,這是我自作自受。」冬梅像是突然想明白了,眼神望向漆黑的窗外,左邊的梅花更是折射著微光,像是再黑暗中慢慢綻放。
「你果真是冥頑不靈,不過,既然你已經想明白了,那我也只能……」
女子從黑暗處不斷靠近冬梅,腳下的步伐更是透著一股堅決。
就在冬梅感覺到她不斷靠近的瞬間,猛然轉身,就看到一把鋒利的匕首,透著鋒利的冷光,猛然扎進她胸膛。
「……你……」
殷紅的鮮血頓時帶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再整個房內,冬梅雙眼瞪成銅鈴,臉色蒼白,看著眼前閃著兇狠的目光,臉上更是掛著難以置信。
此時女子的臉龐完全暴露在冬梅面前,那雙兇狠的目光,白皙的臉龐,還有高挺的瓊鼻,此時凶神惡煞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該待在自己院子裡休息的閆柳絮。
「別怪我,既然你已經決定重新投靠玉瑤那個賤女人,我自然不會讓你將我供出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等你到了閻羅殿,我一定會扎一個大少爺一樣的男童給你,貼上大少爺的生辰八字,到時候,就讓你們做一對鬼夫妻,你看我對你多好?別太感激我,我現在就送你下地獄。」那尖銳的聲音透著犀利跟狠辣,猛然將匕首拔出,帶著一股溫熱的鮮血。
那鮮血濺到閆柳絮的臉上,讓她整個人都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魔。
冬梅捂住傷口,身子來回晃動,向後倒退了數步,若非身後靠到牆上,她已經摔倒在地。
極力的穩住自己的身體,嘴角立刻流下一道殷紅,臉色跟著變成透明,格外的狼狽。
「你,你居然……」
閆柳絮雙手沾滿鮮血,握著手中鋒利的匕首,一步步向著冬梅靠近,清冷的聲音帶著尖銳,刺激著別人耳膜生疼。
「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很喜歡玉錦堂嗎?我現在是來成全你的,你該感謝我才對。」閆柳絮說著用手輕輕擦拭著匕首,像是一隻嗜血的毒蛇,在不斷吐血自己的蛇信子。
呵呵――
冬梅露出悲傷的笑,她真是傻,居然想著與毒蛇為伍,現在落得這樣得下場,真是自作孽。
只是不能將這個女人的惡行告訴大小姐,她真心覺得後悔,早知道,今天她就不該包庇她,早早將她的罪行在所有人面前說開,現在她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冬梅雙眸留下悔恨的淚,混著胸前的血水,重重砸在地上,顯得格外詭異。
「好了,話說得已經夠多了,現在我就來送你去下地獄。」話中透著狠絕,手中的匕首高高舉起,夾雜著一股飆風,猛然向著冬梅落下來。
冬梅不甘的閉緊雙眼, 感受到死前這最後的疼痛。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剛剛緊閉的房門被猛然打開,釘的一聲,閆柳絮手中的匕首直接蔥手中飛出,直接落在她的身後。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閆柳絮從剛剛的瘋狂中醒過來,看著門前站著的人,心中暗道不好。
此時再想逃自己不可能,腦海中百轉,眉宇間的戾氣全然散盡,雙眼立刻擒著淚水,淚眼朦朧的向著門前的人奔過來。
還沒靠近,就已經被一股大力給拉住,將她整個人都提在手裡,向著身後扔出去。
只見閆柳絮四仰八叉的被摔在地上,像一隻躺在地上的烏龜,重重咳嗽幾聲,半天沒能爬起來。
「興哥哥,我可是絮兒啊!你怎麼能這般對我?剛剛都是這個該死的賤人,她,她居然想要殺我,我,我剛剛不過是自衛,所以才會傷了她,你是知道我的,我連碾死一隻螞蟻都不敢,又怎麼可能會故意殺她呢?」閆柳絮身子軟綿的從地上爬起來,眼淚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簌簌的往下掉,哭的梨花帶雨。
此時玉寶興看著她這張臉,眼中只剩下冷漠跟痛恨。
之前二姐說有好戲給他看,他還不相信,現在他親眼看到了才知道,原來之前他一直心心念念想要迎娶的人,居然會是這樣一個女人,他簡直就是被豬油蒙了心。
為了這個女人,他不僅跟二姐反目,還跟大哥也漸行漸遠。
現在所有的事情擺在他面前,告訴他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主導的,甚至她從始至終都只是在利用自己,這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被他一直玩弄在掌骨之間。
呵呵――
更可笑的是,他前幾天還跟父母家人寫信說他準備要迎娶這個女人,相信現在爹娘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吧。
「我想親耳聽你自己告訴我,你跟溫家大少爺溫良才到底是什麼關係?說!」玉寶興冷聲爆喝,雙眸中染上赤紅,像一頭已經快要瘋狂的獅子,隨時都猛將眼前的獵物給生吞活剝了。
這樣恐怖的玉寶興,閆柳絮何曾見過?
之前對她都是溫柔小意,溫潤儒雅,現在猛然帶著冷冽,讓她下意識打了一個冷顫。
強自鎮定下來,看著旁邊已經昏迷過去不知生死的冬梅,閆柳絮決定將裝傻充愣進行到底。
接著張口說道: 「什麼溫家少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平日裡連莊子上都沒邁出去過,我又怎麼可能會有機會認識別的人,興哥哥,你可不能道聽途說冤枉絮兒。」
說著眼淚混著她臉上的鮮血吧吧落下來,那血腥的模樣,讓她沒有半點的嬌軟,反而顯得格外恐怖,就像剛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你居然還想撒謊?難道你以為別人都是聾子瞎子嗎?你最好老實的交代清楚,不然不等二姐動手,我就親自動手將你送進大牢。」最後兩個字,玉寶興咬的極重,像是透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玉瑤站在旁邊,看著此時已經被黑夜醫治的冬梅,目光如炬,沒有半點起伏,像是早就已經在預料之中。
閆柳絮聽著大牢兩個字,身子果然跟著顫抖了一下。
兩年前得經歷她可是歷歷在目,那牢房的滋味她可是最清楚了。
不僅有啃腳指頭的蟑螂臭蟲,還有那些全身散發著惡臭的衙役。
上次她身邊還有閆家人護著,這次可是只有她一個人。
依著玉瑤這樣睚眥必報的性子,自己定然落不得什麼好,更不要說等大少爺來救她。
大牢里,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比地獄還要恐怖的存在。
現在閆柳絮左右為難,招跟不招都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如果不把事情說出來,反而還有一線生機。
打定主意,閆柳絮臉上沒有了討好,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人,幽冷的聲音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剛剛動手傷了冬梅,不過是因為她先要殺我,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
「……你……」
玉寶興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中更是一陣氣結。
他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他喜歡了這麼久的人,居然連她真正的樣子都不知道,現在看來這樣無賴的樣子,應該才是她真正的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