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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一聽,落在溫瑾瑜身上的目光都跟著變了顏色,猛然一甩衣袖,轉身向著溫良才行了一禮,背著自己的藥箱快速離開了。ஜ۩۞۩ஜ ஜ۩۞۩ஜ
看著老大夫的態度,溫良才的目光陡然變的犀利,心中更是一陣暗爽。
這一次,不但輕鬆的將他給趕出溫府,還順便能抹黑一下他的品性,這可是一舉兩得。
如果讓他連這次的秋圍都參加不了,那就太好了,最好能將他的功名革除,到時候看他還能拿什麼來跟他搶。
溫良才心中的盤算,自然全都落在溫瑾瑜的臉上。
眼眸陡然變的犀利,道:「溫良才,你別太得意,祖母她不過是一時的惱了我,她現在還在病中,我不想惹她老人家生氣,等她好起來,一定會將我重新接回府中。」
溫良才冷眼看著眼前的溫瑾瑜,眼中閃著精光,道:「溫瑾瑜,你別痴心妄想了,這次祖母都被你氣的吐血了,剛剛還昏迷不醒,要不是大夫來的及時,恐怕你定會背負上氣死祖母的罪名,到時候,不止是你的名聲,恐怕連你的功名都會一併給革除了。」
看著溫良才這張噁心的嘴臉,溫瑾瑜氣的雙手都被攥的死緊。
臉色鐵青,差點能噴出墨汁來,這個該死的溫良才,現在還不是跟他計較的時候,他還要考取功名,祖母還等著他救出來。
忍!他要忍住!
溫瑾瑜將地上的包撿起來,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轉身消失在溫良才面前。
看著溫瑾瑜如喪家之犬一樣離開,溫良才嘴角勾起的笑越發明顯。
「走,咱們也再進去看看祖母,可不能讓這個該死的畜牲將她老人家氣出個好歹來。」小珠子看著眼前一臉喜色的大公子,之前心中的不安,終於放下來。
躬著腰跟在身後,一臉的討好,道:「大公子說的對,現在老太太心裡可是喜歡大公子您了,定不會讓大公子失望的……」
眼看著兩人重新進了溫家的大門,已經走到暗處的溫瑾瑜,臉色冷的發寒。
「二公子,您不用太擔心了,老太太她的病大半都是裝出來的,只要您能平安的離開這裡,她老人家這才心安。」
溫瑾瑜身邊站著一名身穿深灰色長衫的男子,看起來有四十幾歲,身邊背著一把刀,看起來武功不錯的樣子。
此人是一直保護在老太太身邊的孔武,他跟在老太太身邊二十多年,現在被老太太的吩咐到溫瑾瑜身邊,負責保護他的安危。
溫瑾瑜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堅定,道:「孔叔,我知道,可到底是讓祖母受了傷。」
「二公子,您……」
孔武本就是個粗人,不善言辭,看著溫瑾瑜傷心支吾的說不出安慰的話來。
「孔叔,我沒事,不用擔心,走吧。」溫瑾瑜這次走的格外堅定,好像能感受到他心中的這份堅持。
等溫良才重新回到自己的院子,還沒來得及安排散播謠言的人,就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院子裡。
「父親,您怎麼突然來我的院子?可是有什麼事想要跟兒子說?」溫國鋒冷眼看著眼前的溫良才,不發一語。
「才哥兒,瑜哥兒他可是已經走了?」
溫良才眼色跟著變的冷下來,一瞬間又重新恢復清明,恭敬的道:「二弟他,剛剛已經離開了,不過他還詢問過祖母的病情,不過那大夫並沒有告訴他。」
小心的看了溫國鋒一眼,見他臉上並沒有其他的表情,這才將擔心重新放回肚子裡。
「既然他已經離開了,至於他將你祖母氣病的消息,我不希望再從府中傳出去,你可明白?」聽著溫國鋒的話,溫良才剛剛還得意的表情,頓時僵在臉上。
看來剛剛他在門前說的威脅溫瑾瑜的話,早就已經傳進父親的耳朵里,現在正是他在警告自己。
溫良才心中的嫉妒在不斷膨脹,額頭上的青筋都跟著冒出來,雙目怒瞪,道:「父親,溫瑾瑜他不過是個沒人要的野種,他現在不僅將祖母給氣病了,還連半點的孝道都不顧,這樣的人,還有什麼可……」
啪啪――
正說著,頓時臉上被狠狠打了兩巴掌,手上的狠辣,讓他嘴角掛上一道殷紅。
「閉嘴,什麼野種?他是你的二弟,咱們溫家這一輩子就只有你們兩個人,更加應該相互扶持,如果你真的將瑜哥兒氣病你祖母的消息傳出去,到時候,不僅是他的名聲,就連咱們溫家的名聲,都會跟著一落千丈,到時候這玉顏坊的生意,也會受到牽連,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溫國鋒厲聲暴怒,手邊的茶杯被摔的噼啪響。
「你說這些不過就是想要保全溫瑾瑜的名聲,難道我這個嫡親的兒子還沒有他一個外人重要嗎?還是說,他真就像府中傳的那樣,根本就是……」溫良才雙眼犀利,冷冷的盯著溫國鋒的雙眼,看著他,眼中含著狠毒。
「你,你瞎說什麼?沒有的事,總之,你這幾天都待在府中,好好幫著你母親照顧府中的事,還有這玉顏坊的事,你也可是暫時放手,等你祖母好轉了,你再出府吧。」
溫良才看著溫國鋒,沒想到父親居然想要軟禁他,為了那個野種,居然連自己嫡長子都可以不在乎,看來剛剛自己果真是激怒他的。
溫良才不想逼著溫國鋒直接倒向溫瑾瑜的這邊,只能接著道:「父親說的是,兒子絕不會將消息放出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事,兒子還是明白的。」
溫國鋒看著眼前這個突然變的懂事的兒子,差點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既然現在已經想清楚了,他這心也跟著放下來,看著溫良才的眼神,也變的柔和的幾分。
又仔細叮囑了他兩句,這才從溫良才的院子裡離開。
眼看著自己的父親離開,溫良才的眼眸跟著變的犀利透著猩紅,就像一條處於暴怒邊沿的毒蛇,隨時準備吐露著他嘴裡的毒液,將身邊的人殺死。
眼看著溫國鋒離開,小珠子這才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出聲道:「……大公子……」
嘩啦――
手邊的東西全都被掃落在地,杯盞更是摔個粉碎,雙眼透過窗口,冷冷的注視著外面的天氣,有種風雨欲來的壓抑。
死一般的靜,帶著令人窒息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才聽見溫良才略顯清冷的聲音透著沙啞,道:「我母親那邊怎麼樣了?」
小珠子恭敬的回道:「夫人那邊沒什麼事,老太太的病情已經基本穩定下來了,而且,老太太還說了許多話,更是哭了幾聲,看起來對二少,不,是對溫瑾瑜失望透頂,相信一時半會,不會想讓他重新回府的事。」
「這樣總算不是件壞事,告訴母親,明天起,我會跟阮玉霞一起去照顧祖母的起居。」溫良才的臉上閃著微光讓人看不真切。
小珠子立刻稱是,轉身離開了溫良才的院子。
門外格外的清靜,似乎透著一股令人壓抑的黑,今晚的月光半點都沒露出來,將這份空氣都寫成灰色。
溫良才在溫家安靜的待著,每天都會讓阮玉霞跟著他一起來老太太身邊服侍。
這樣的陪伴讓老太太對他格外的喜歡,阮玉霞自然跟著水高船長,在溫良才的心中更加喜歡。
這讓開始還緊張的溫國鋒,心中一陣滿意,提前將溫良才的禁足給釋放,這幾天正好是他來玉顏坊巡查。
阮玉霞顯然已經有些得意忘形,居然覺得溫良才對她特別的喜歡,不然又怎麼會每天都宿在她的院子?兒歌還為了自己進門,費了不少的心思。
只是沒想到這才剛出來,居然就被他當著玉瑤這個賤女人的面狠狠打臉。
阮玉霞心中好恨,自己為什麼無論走到哪裡都能碰到這個女人?
而且她就像是她的災星,專門來克自己的,不然,怎麼一遇到她,自己就准沒有好事?
阮玉霞臨走前,還不忘深深看了眼前的玉瑤一眼,那眼中的恨,只惹來玉瑤勾起一抹冷笑。
反正眼前這個女人早就已經恨她了,她現在反倒變的淡定了,雖然不清楚這個女人她到底在恨什麼。
現在整個盛京城中,恨她的人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也不少,玉瑤反而變的淡定多了。
溫良才看著眼前的玉瑤,心中徒然生出了警惕,道:「不知玉姑娘感覺我溫家的鋪子裡的面脂怎麼樣?」
說著還不忘將柜子中拿出一盒面脂,故意放在玉瑤面前,從盒子中散發出來的氣味,惹的春桃一陣氣結。
「大小姐,這,這味道明明就是跟我們邀月池的一樣,這分明,分明就是……」春桃還想說,卻被身邊的夏荷給拉扯了一下衣袖。
玉瑤勾唇露出一抹淡笑,聲音就像敲打在青石上,清冷,涼薄,溫潤的嗓音緩緩溢出,道:
「看來溫家的能工巧匠果然厲害,居然連我們邀月池的面脂都能仿製的一模一樣,真是令人佩服,只是可惜了!可惜!」玉瑤雙手環胸,冷眼看著眼前的面脂,聲音中像是透著格外的惋惜,臉上的表情都染著一絲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