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撒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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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顧初一凌厲的眼神,黑鷹將受傷頗重的初一重新放回床上,依舊固執的看著她。

  「你不脫衣服我怎麼看看你的傷勢?如何幫你上藥?而且之前你不也幫我上過藥嗎?我現在不過是禮尚往來。」這是黑鷹說的最長的一段話了,眼神雖然還是有些冷卻比剛剛溫和了許多。

  初一聽著他這話差點氣結,這男人跟女人能一樣嗎?這個冰塊一樣的大塊頭,真不知道他這腦袋裡是不是裝的都是草。

  初一怒瞪著黑鷹,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有別?」

  「這跟上次的事有差嗎?」黑鷹反問道。

  沒差嗎?

  初一沒想到這黑鷹居然反問這句話,初一強制自己冷靜下來,反思幾下,似乎,感覺,是沒差。

  可是這男女是完全不同的,怎麼能這樣論呢?

  黑鷹眉頭在中間打了一個結,蹙成川字,沒給初一再多思考的時間,嘩啦一聲,本就松垮垮的裡衣一下被黑鷹給拉扯開,露出裡面一抹淡粉。

  初一感覺一陣冷颼颼的涼意,嘴裡發出一聲尖叫。

  等黑鷹略顯倉皇的從房內走出來,右邊臉上赫然帶著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黑鷹雖然活了這麼多年,可他這張臉從來沒被人打過,尤其是女人。

  「黑鷹,你這臉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看這樣子,應該是被哪個女人給打了,到底是那個女人居然這麼有膽識,敢在這尊冷神臉上動手,我還真是佩服,不過我怎麼覺得這巴掌這麼眼熟呢?讓我猜猜,難道是某個受傷的女人?」黑逸不知從身後地方躥出來,看著黑鷹的臉,眼中含著揶揄。

  黑鷹聽見黑逸的話,本就泛寒的眸子頓時透出銳利的森冷,夾雜著暴風雪一般的冷,差點將眼前的黑逸給凍結。

  黑鷹單單這樣看著,自然沒有錯過黑逸眼中的奚落,手指被捏的咔嚓響,手早就已經蠢蠢欲動。

  黑逸感受到來自對面的冷氣,心中一冷,自然不敢再招惹眼前的人,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說道:「黑鷹大哥,這事可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黑夜說的,有什麼事您可以去找他談談。」

  黑鷹聽見居然是黑夜的事,他收回身上的暴怒,黑逸剛覺得鬆口氣,迎面就打來一個鐵一般的拳頭。

  「你,該打。」黑鷹扔下這句話,轉身消失在暮色中。

  黑逸等次日玉瑤跟陌染一起出現在前廳里時,就看到身邊的黑夜頂著一雙熊貓眼,鼻青臉腫的走出來,身後的黑鷹就像沒事人一樣,將所有人的目光無視徹底。

  玉瑤一副瞭然的表情,看著黑夜的眼神同樣帶著壞笑,難怪昨天她聽見有痛苦的慘叫聲,現在看來,是黑夜被黑鷹拿來泄憤了。

  玉瑤只想送他兩個字:活該!

  吃過飯,玉瑤過去看了初一跟初十兩人的傷,發現明顯比昨天好了許多,這才放下心來。

  陌染只在莊子上待了一天,昨天陌染說把玉瑤綁起來的話,顯然是氣話,如果真要把玉瑤變成後宅里的女人,那就不是他喜歡的玉瑤了。

  這次將黑月跟黑夜又重新留在玉瑤身邊,這才帶著黑鷹跟黑逸兩人重新離開了莊子。

  雖然表面上看只留下兩個人,可玉瑤知道,這次陌染是鐵了心,為玉瑤準備了一群護衛,都是在暗處守著她的人。

  玉瑤昨天被陌染抱著從山下回來,一路上已經讓黑夜做好了記號,今天玉瑤就準備找人沿路找下來。

  玉瑤找來一個下人,吩咐人將村長找來。

  村長看著坐在院子裡的玉瑤心中一陣忐忑,昨天玉瑤從山上回來的時候,他才知道,昨天幫玉瑤找的那兩個人居然已經被人給掉包了。

  今天這東家姑娘又將自己找來,難道是想要問罪的嗎?還是想把他們村里人趕走?這樣的話,整個村的人,豈不是沒地可種了?

  村長苦著一張臉跟在那侍衛身後,小心翼翼的問道:「東家恕罪,昨天的事,老漢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求您千萬不要趕我們村里人離開,那樣的話,我們就真的沒路可走了。」

  「村長,誰說要將你們趕走了?我今天找您來是想讓您找幾個村里人過來,跟著我一起去山上,以後村里人只要來莊子上做工,一天按八十個銅板算,過兩天我會安排人到莊子上來,到時候工錢自然會每天有人發放。昨天我已經找好了水源就等著將水找出來,再在山下挖一個水池,以後這莊子上的莊稼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玉瑤解釋說道。

  村長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好事,他自然喜不自禁,好好的向玉瑤道謝,就差給玉瑤跪下來。

  這東家果然是個好人,她不但沒有牽連自己,現在還找他們做工,一天八十個銅板,可是比其他的地方多出了二十個銅板,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

  「好好,我老漢代村里人多謝東家的賞識。」現在不但能有田種,還有工錢拿,這以後的日子,一定會好的。

  這村長可是真心為村里人著想,立刻出去找人來做工。

  這次玉瑤親自看了一眼,找來的人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戶,看起來都是老實忠厚的人,不錯。

  玉瑤看著眼前的十幾個人,道:「這次是去找水源,只要找好了水源,還會挖水池,莊子上大大小小的工,自然不會少,只要你們做的好,我玉瑤絕不會虧待你們,以後你們也可以跟莊子上籤合同,以後,只要莊子上有工,都會優先找你們來做,只要簽合同的人,老實本分,工錢也會漲到一百文,你們聽明白了嗎?」

  一個個摩拳擦掌臉上閃著激動,一百文,這都是他們平日裡兩日的工錢了,這樣他們都可以不用外出就可以賺來銀子,也不用離開媳婦孩子,這可比啥都好。

  「東家,您就瞧好吧,俺們一定會好好做工,絕不會偷懶耍滑。」幾人立刻跟著表態,這麼好的機會,誰都不想錯過。

  玉瑤點頭,身後帶著黑月一起出了門,等他們一起走進山里,就看到之前黑夜做下的記好。

  將話說清楚,玉瑤一路說著濕潤的土地找下來,沒想到這水居然流到了山下一塊荒地里。

  這片荒地曾經是一個小小的房子,等這裡的住戶離開後,房子慢慢也就塌了,沒想到這水居然會在這院子裡。

  既然找到了地方,這就好辦多了,在這邊一口了一個記號,玉瑤等人離開了。

  次日天剛亮,院子裡就已經距離起了人,這些人還是昨天來的人,手中帶著工具,由村長帶著他們一起去挖起來。

  玉瑤找的地方果然沒錯,這塌陷的茅草房才剛剷平,地面就是潮濕的,顯然這個地方的水不深。

  正準備動工,忽然從遠處跑過來一婦人,嘴裡還大喊著,「俺的娘來,這天煞的,你們怎麼能將俺家的房子都給拆了,這可是俺們家的老宅子,你們這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說著一下撲在地上,哭天搶地的不起身。

  黑月帶著來的人全都面面相覷,更是不敢再動手,生怕被眼前這個寡婦給訛上。

  這個女人說起來還真是有些來歷,當初這個女人嫁給村裡的老賴時,她都已經快二十歲了。

  在這看來就是沒人要的老姑娘,要不是她早年被父母給買進了窯子裡,她也不至於會沒人娶。

  後來嫁給老賴後,沒想到才過了沒兩年,這老賴就得病死了。

  這老賴的屍骨還未寒,她又馬不停蹄的勾、引了村裡的一個光棍,一直都這樣不清不楚的過日子,只是她在那花樓里別的沒學會,盡學來了一身的勾人本事,將村里那些不安分的人,全都勾進她屋內。

  這已經塌了的房子,正好就是之前老賴家的老屋,如果不是她找過來,村里人都忘記這回事了。

  現在眼看著工不能做了,村里人只能停下手中的活,其中一個人已經去通知玉瑤,等著她過來處置。

  玉瑤也沒想到這院子已經塌了,現在居然還有人敢找來,眼中的光泛著冰寒,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

  「說吧,你想怎麼樣?」

  如果這個女人不是太過分,玉瑤打算給她個十兩八兩的銀子將她給打發了,不過,如果這個女人不識好歹,那就別怨她了,她玉瑤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人。

  女人從地上站起來,眼睛在玉瑤身上來回掃了一遍,目光落在玉瑤精緻的五官上,眼中先是閃著驚艷,接著又露出一抹嫉妒。

  難怪村里人都在議論眼前這個新東家,都說這個女人像是天女下凡,現在看來,她真是天香國色,比當年她見過的花魁娘子都要美上三分。

  都是這個女人,要不是這個女人的出現,她那院子裡恩客還是不斷,這個女人才來兩天,沒想到全村的人都在議論她了,哪裡還有人想來她那地方。

  如果以後村里人不來了,那她要吃什么喝什麼?

  玉瑤看著這個女人的目光,帶著一絲令人作嘔的噁心。

  這個女人看起來從衣著上看應該只有二十幾歲,可她那張臉塗的比白牆還厚,現在又哭又鬧,臉上的妝早就已經花了,這猛然抬起頭來,千溝萬壑的,看著比那白無常都恐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