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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 ☆:**:. .:**:.☆*.:。.✿」初一手中的劍在空中挽出一個劍花,白色的流光在陽光下讓人心顫,地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瞪著雙眼,已經去了黃泉的路上。
看著初一的動作,身邊的人只覺得身下一陣濕意,一股黃色的帶著刺鼻的味道流出來,引得初十一陣噁心。
這個該死的男人如果不是還有事要問他,她也早就一劍將他給解決了。
剛剛還以為他是個有膽子的,沒想到居然會是個慫包。
有色心,沒色膽。
「你們,你們怎麼會?」男子沒想到這些人怎麼會突然能動了?而且連剛剛的腹痛都沒有了,這怎麼可能?
剛剛他明明看到這幾人都喝了水,水中的藥還是他自己親手下的,這怎麼可能?
「你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明明看到我們把藥都喝了怎麼現在都沒事,我只能說你下藥的技術真是太爛了。」說完眼神冰冷,還不忘看著面前的人。
「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知道?」男子心下大驚,心中暗暗盤算,他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剛剛自己還在自鳴得意,沒想到轉身就成了砧板上的肉。
「你那演技真是差到極點,要不是夫人想看看你們在耍什麼花招,當你們剛出現在山下莊子上的時候,本姑娘就已經送你去黃泉了。」初十幫他解了惑。
他們剛進莊子上的時候,那老村長就曾經向玉瑤提過,他們兩個是村裡的獵戶,那應該常年行走在山林,可他們雖然腳下的步伐鬆弛卻帶著一絲勁風,顯然是練過武功的人。
再加上他們兩人雖然面色看起來黝黑,卻不是因為在山林間行走才變成這樣,讓玉瑤三人判斷他們不是獵戶的原因,更多的是兩人的手。
如果是常年拿刀的手,是掌心生出厚繭,而拿弓箭的手則是大拇指跟食指之間的虎口處應有厚繭,這兩人顯然不是。
玉瑤三人雖然知道兩人不是獵戶,自然對他們有所防備,等他們將水遞過來時,玉瑤憑著她敏銳的鼻子就已經發現了跟之前的不同。
初十跟初一更是熟悉這樣的路子,他們也不過是假裝出來的腹痛,沒想到這兩個蠢貨居然這麼輕易就相信了。
「剛剛我問你的事,你還沒告訴我答案呢?還是說你也想跟你這位兄弟一樣?直接去跟閻王爺說道說道?」玉瑤的聲音透著一股冷冽,讓早就快嚇破膽的男子跪在地上不斷的哀求。
「東家,東家姑娘饒命啊,都是我們兄弟的錯,我們該死,求您把我像狗一樣的放了吧,求您了,只要您想知道的,我,我一定會知無不言。」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人,初十眼中閃過一絲嫌惡。
這個該死的男人,剛剛看他居然敢對夫人動手,沒想到居然會是如此無用之人,簡直太噁心了。
看著旁邊自己的兄弟的屍體,男子面色透著蒼白,全身都在顫抖,難怪大小姐會說眼前這個人很恐怖,沒想到一出手,就將自己的兄弟給殺死了,而且死前還被割了舌頭。
只是聽見她嘴裡發出的嗚咽聲,他就嚇的全身發抖,生怕下一秒會跟地上的人一樣。
「既然這樣,那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我的命?」林府中,也就那幾個人,玉瑤只是想從他嘴裡聽到具體的人。
剛剛還在拼命磕頭求饒的人,一下像被定住了一樣,臉上還掛著鼻涕眼淚,看的初十跟初一兩人一陣蹙眉。
這想殺夫人的人看來真是眼瞎,居然找這麼兩個慫包來,她現在真想用手中的劍將這人給了結了,這樣的人,多看一眼,她都覺得讓人倒胃口。
「是,是林府中的人,至於是什麼人我們就不清楚了,昨天一個丫鬟模樣的人來找大管事,然後大管事就找上我們,等您到莊子上之後帶著人來搗亂,只是沒想到您慧眼如炬,當天就拆穿了大管事的陰謀,後來我們兄弟倆本想著就此罷手,沒想到突然聽見老村長要找人進山,我們這才又動了歪心思。」這就難怪了。
如果是林府中找來的人,那肯定不會找這樣的慫貨,只是沒想到這大管事雖然被送回林府,還給她留下了這麼兩個蠢笨如豬的人。
只是不知道,這想要動手的人,到底是林府中的哪位?
「那你可知道這山裡有什麼地方有水源?」這兩人雖然是冒充的獵戶,可他們兩也算對這一代熟悉,自然比她們在這山中瞎轉悠強百倍。
現在她首要的任務就是找到新的水源,不然山下的莊子豈不是白白放著浪費了。
等水源重新找到了,再用空間中的靈泉水滴進去,等灌溉進去以後,這邊的土質也能改善過來。
地上的人努力的思索起來,他現在可不敢生出半點其他的心思,眼前這玉姑娘簡直太恐怖了,揮手間就讓自己的兄弟送去見了閻王爺,簡直就是女羅剎。
「這,有了!你們順著這條路往裡走,等走進去,那裡應該會有一片水,我也只是遠遠的聽見過,沒有見過。」聽他說這裡真的辛苦其他的水源,討厭心裡一喜。
「初十,咱們……」還沒開口,就聽見幾聲轟隆聲。
初一跟初十臉上同樣閃著一絲凝重,這個聲音她們太熟悉了,之前她們可是經過訓練的,自然對各種聲音都比較熟悉。
「不好夫人,這裡的血腥味將熊瞎子給引來了,咱們要儘快下山才行。」如果是她們兩個人,她們還不怕,可現在身邊還帶著玉瑤,生怕她會遇到任何的危險。
到時候就算夫人不怪罪,主子也絕不會輕易饒過她們。
熊瞎子!
一直被初十壓在地上的男子,臉上閃著驚恐的表情,他這條小命,今天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心中一陣哀嚎。
玉瑤細細的思索,她現在好不容易知道了水源的具體位置,又怎麼可能這樣輕易的離開。
熊瞎子不過是被這股血腥味給引過來,既然這樣,只要她們離開這裡就不會有危險了。
「初一,咱們走。 」玉瑤站起來,看著她身上半點都不染塵埃的樣子,男子有種恍然如仙的樣子。
「夫人,這個人……」初十將手中的劍離的男子又近了一分,讓他脖頸上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初十,你覺得你家夫人我,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嗎?難道有危險了,還指望我救他不成?我看他剛剛可是想就下來陪著他的好兄弟,既然這樣,咱們總不好再做這惡人,將他們兩人分開。」初十眼角跟著抽搐了幾下,嘴角卻是始終掛著笑。
這夫人果真是太腹黑了,這明顯是將這男人留下,讓他自生自滅,可夫人偏偏說的這般高大上,她作為夫人的侍衛,又怎麼能反駁呢?
所以這樣的結果,自然是將男子封了穴道,將人直接丟到已經死去的男人身上,三人再不管那男子,直接快速離開了原地。
三人的身影剛剛離開,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更大的響聲,震耳欲聾的聲音仿佛連踩在腳下的地都在顫抖。
這熊瞎子就是陌染遇到都會覺得棘手,玉瑤只是沒想到這山上居然也會有這種野獸。
看來等以後安頓下來,還是要找人將那東西給除了去,不然,要是哪天跑到山下去,豈不是又葬送不少人的性命。
玉瑤正想著,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聲,那聲音透著犀利,單單這樣讓人聽著,就感覺毛骨悚然。
「夫人,想必那個該死的男人應該被那熊瞎子給咬死了,這樣死真是太便宜他了。」初十正說著,就聽見身邊的初一接著說道:
「誰說的?那可不一定。」
像是真的在驗證初一的話一樣,三人正看著,就看到從剛剛他們來的那條路上,一陣陣哀嚎聲傳來。
初十眼神落在初一身上,玉瑤跟著轉過來。
初一有些不自在,然後轉頭道:「讓他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剛剛在初十點了那個男人穴道的時候,初一手中的一塊石子直直砸在地上的人身上,所以她們還沒走遠,那人身上的穴道就解開了。
剛準備跑就看到熊瞎子已經近在眼前,嚇的他屁滾尿流,嘴裡邊大叫出聲。
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頓時感覺整個後背傳來灼痛感。
那感覺就像生生被人撕裂開一樣,痛的他一個趔趄,直直向前面撲去。
這個時候他也不敢有絲毫的停留,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向前跑,只是人還沒的急跑兩步,就感覺被一個寬大的熊掌給抓起來。
這個熊瞎子全身漆黑,雙眼就像一雙銅鈴,嚇的他面色蒼白,大氣都不敢喘,半天沒敢掙扎半分。
玉瑤等人全都站上樹,遠遠的看到那個男人被那熊瞎子追趕著戲耍。
「夫人,沒想到這熊瞎子居然如此聰慧,不會是成精了吧?它居然懂的將那人戲耍一頓,真是惡趣味。」初十還不忘嘖嘖的感嘆。
熊瞎子將那男子來回拋向天空,等落下來時再伸手將那人接住,及時隔的有一段距離,仍然聽見那男子嘴角發出的慘叫聲,聲聲刺耳。
玉瑤等人顯然已經預見了那人的下場,直接快速的向剛剛那人指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