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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迷霧之中,莞兒設計的事顯然是被人黃雀在後了,這樣卑鄙的人,除了那個女人,她真想不出還有誰能做的出。🐳✋ 6❾ˢ𝔥ỮX.𝔠𝐎爪 🎈👮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只要莞兒跟墨子熙的事成了,到時候老爺必然會牽連到自己,而自己又沒有兒子可以傍身,那這背後的人就慢慢的浮出水面來了。
林夫人想通了,眼神立刻變的犀利,落在林雅兒身上的眼神恨不得將她盯出洞來。
林雅兒還在不停的垂淚,美人垂淚自然更是引人憐愛,讚嘆聲更是此起彼伏。
玉瑤看著林雅兒那眼淚就像開閘的洪水,心裡不禁感嘆,這古代的女子說是水做的一點都沒錯,哭起來梨花帶雨,那模樣還真是惹人心疼。
只是這林雅兒顯然跟林莞兒一樣的沒長腦子,這個時候,林右相可不喜歡她提起林莞兒的事。
玉瑤猜的果然沒錯,只見林右相看著林雅兒的臉色變的鐵青,厲聲道:「混帳東西,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女兒家家的,就老老實實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去,別淨出來丟人現眼,各位,府里發生了太多的事,還請各位都快些離開吧,改日定會專程上門感謝。」
明眼人一看林右相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可這心中還打算聽玉瑤將這兇手抓住,看看她到底會不會被帶去刑部。
人人都揣著一顆好奇心,自然不舍的離開。
正想著,就聽見陌染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來,道:「右相大人是不是可以讓我家夫人把事情說清楚了?不然您總是這樣打斷,會讓我覺得你根本就是故意為之,是把本將軍跟本將軍的夫人都當成了傻子不成?」
玉瑤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林右相,一臉的認同陌染的話。
林右相顯然被陌染給氣的發狠,道:「如果玉姑娘覺得時間被占用了,咱們也可以再加一柱香,不過如果這樣玉姑娘還是不能找出兇手,縱然有陌大將軍在這裡,也不能讓慧兒這丫頭白死了。」
玉瑤淡淡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儀,道:「那是自然,不過右相大人多慮了,這一柱香的時候足夠。」
「……你……」林右相正想說什麼,就被玉瑤給打斷道。
「剛剛林夫人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不過,要想做到這個,那必然你口中的慧兒會在水中掙扎或是呼救,這樣的話,定然會濺起井中不少的泥沙,這井中的水看起來也不深,人落進去,必然泥沙泛渾,那慧兒要是大聲呼救,會有泥沙浸入,而死了的人,口鼻緊閉,自然口中也就沒有泥沙,剛剛我已經查看過了,慧兒的口中半點泥沙都沒有,所以,由此看來,這慧兒定然是在死後被人給丟進了井中,造成溺水而亡的假象,來混淆大家的視聽,正好藉此機會嫁禍給我。」
等玉瑤說完在場的說有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如此。
不過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想要陷害玉瑤?
韓予溪聽見玉瑤精彩的分析,對她的佩服更是五體投地,立刻跑上前雙手抱住玉瑤的胳膊,來回晃動道: 「玉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沒想到你還真懂,剛剛差點把我嚇死,早知道玉姐姐這般厲害,我就不用跟著瞎操心了。」
「只是,這兇手到底是什麼人?又為什麼非要陷害玉姐姐呢?」韓予溪問出了所有人心中想要問的事,一個個伸長的耳朵,等著聽玉瑤接下來的話。
北辰琪兒沒想到這玉瑤居然敢如此大膽,真敢對著屍體下手,而且還將死者的死因找出來,這下,她心裡有瞬間的慌亂。
她可是巴不得讓刑部的人將她給抓進大牢中去,北辰琪兒看著玉瑤的眼神,更多了幾分犀利。
這個女人居然還懂這麼多,看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帶著幾分佩服,尤其是隨後走出來的水傾絕。
他的眼神時刻落在玉瑤身上,臉上總是帶著若有似無的淡笑,這種笑不同於對待別人時的敷衍,反而更多了幾分真心。
他們這種皇室中人,只要在面對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時,才會放下心中的防備,顯然玉瑤就是那個可以讓水傾絕放下戒備的人。
北辰琪兒一雙鳳眸凌厲無比,沒想到這個卑賤的女人,不止是住進了陌染這個殺伐狠辣的男人心裡,還住進了水太子的心裡。
這個該死的女人,難怪水太子對自己不屑一顧,全都是因為有這個女人的存在,所以水太子眼中才看不到自己的好,她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加旺盛。
神情倨傲,漫不經心的說道:「既然玉姑娘這般厲害,不知道是否心中早就已經知道兇手是誰?現在這柱香可是馬上就要燃盡了,你要是再找不到兇手,那就真的只能是被帶到刑部去了,倒真可惜了這張如花似玉的面容。」
陌染終於抬眸,慵懶的看了一眼北辰琪兒,眼神犀利猶如出鞘的利刃,帶著鋒利的寒芒,道:「怕是要讓公主失望了,今天別說死的只是個丫鬟,就算是你皇室中人,我陌染的夫人也絕沒有給不相干的人抵命的道理。」
「……你……」北辰琪兒臉色蒼白,怒火攻心,眼中的寒涼恨不得將現在不遠處的玉瑤凍結。
這個該死的女人真不知道耍了什麼手段,居然將陌染迷成現在這樣寧願為了她而得罪自己。
玉瑤唇瓣勾起淡淡的笑,聽見陌染的維護,她心裡生出絲絲的甜蜜,道:「公主殿下,時間雖然所剩不多,可我玉瑤也沒說並不知道兇手是何人。」
看著玉瑤勝券在握的樣子,林雅兒心中咯噔一聲,臉色頓時變的更加蠟黃,生怕會跟她心中所想重疊,到時候――
後背禁不住打個寒戰,後背上竟然生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那冷冽的氣息,讓她不由自主的向後退步。
北辰琪兒攏在衣袖中的手死死攥緊,她才不相信這個女人會這麼快就能找到兇手,而且不止她不信,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太相信吧?
「奧?看來玉姑娘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下毒手之人的身份,既然這樣,今天就當著大傢伙兒的面把話說個清楚,也好還玉姑娘一個清白,你說是不是?」
玉瑤莞爾一笑,北辰琪兒剛剛眼底的冷光根本沒能逃過玉瑤的雙眼,只聽她聲音中透出一股冷冽,道:「既然二公主想知道,玉瑤自然會還自己一個清白,清者自清,決不能讓小人白白冤枉了我,我也絕不會平白冤枉別人。」
「張大人,剛剛慧兒的屍體是不是就擺放在這邊?」玉瑤指指剛剛女子屍體放置的地方。
張富陽點頭,臉上閃著疑惑。
這個女人問這些有什麼用?而且這屍體都已經在水中泡過,連死去的時辰都已經難以分辨,他可不相信她能順藤摸瓜將這兇手找出來。
玉瑤看著張富陽不以為意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道:「那張大人就過來看一下,看看這地方是不是跟別的地方有什麼不同。」
「不同?還能有什麼不同?不過都是同樣的地面而已,玉,玉姑娘,你到底想說什麼,還是一次性說清楚的好。」張富陽剛說大聲呵斥玉瑤,目光一觸及到身邊的陌染,身上的氣焰就像泄了氣的氣球,立刻變的消了下去。
陌大將軍的眼神真是太嚇人了,單單被他這樣看著,張富陽就感覺自己身上快結成冰渣,再不敢囂張。
「既然張大人這樣說,那我就一次把話說清楚,初十,去找把紅色的紙傘過來。」初十身形剛準備離開,就看見人群中走出來一名女子,她身邊的侍女手中正好拿出一把紅色的傘。
「多謝!」玉瑤對著女子道謝,女子表情只是淡淡的點頭,沒有別的言語。
玉瑤將傘直接拿到屍體擺放的地方撐開,只見剛剛還沒有任何東西的地步,立刻慢慢變成了紅色,那紅色在地上形成了一攤血漬,看起來應該是擺放屍體的時候留下的。
看著這樣神奇的一幕,所有人看著玉瑤的眼神都帶著驚奇,沒想到這樣能看到被沖刷去的血跡。
這樣的話,慧兒死後必然是吐出了不少的鮮血,那鮮血只要順著自然能找到兇手。
玉瑤慢慢的尋找,通過他們剛剛經過的竹林時,竟然在地上的竹葉上,找到了沒來得及清理乾淨的血跡。
「右相大人,這裡有血跡,還有那邊,只要沿著這條路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兇手,還有這井口的台子上,這裡雖然腳印有不少,可依然能依稀的看出又一雙腳是與眾不同的,就是這隻。」玉瑤白嫩的手指,直接落在那個微微深重的腳印上。
「玉姐姐,這個腳印有什麼不同嗎?我沒覺得啊?」韓予溪走到玉瑤身邊,看著雜亂成一團的腳印,她半點都沒看出來,眼中閃著疑惑。
聽見韓予溪的詢問,玉瑤毫不吝嗇的將話說個清楚,雙眸犀利,道:「這個腳印一輕一重,顯然有一個人的腳有些跛,只要找到這個人是在誰的院子裡,那定然能將兇手找出來,就不知道右相大人是否還要玉瑤繼續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