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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對於她的善意,回給她一個淡淡的笑,眼前這個女人,玉瑤第一次產生了看不透的心思。👹💗 6➈𝓼Ⓗυ𝔁.𝓒𝓸๓ 😝ൠ
北辰琪兒冷眼看著玉瑤,剛剛她看到玉瑤不但沒有任何損失,還白白得了一個莊子,差點被林莞兒這個女人蠢哭。
林莞兒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簡直就是個蠢貨,想要設計玉瑤,沒想到人沒設計到,反而把自己給搭上了,成了整個盛京城的笑柄。
北辰琪兒的眼神直直落在水傾絕身上,自從這個男人出現在這裡,她的眼中就再看不到其他人。
這個男人一如她第一次看到時那樣的風光霽月。
他素愛紅衣,墨發以一根紫色的玉簪束著,修長的身軀挺拔如松,風神俊貌中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優雅。
一陣清風吹過,帶著他一縷長發,更是增添了幾分風流倜儻的氣息。
劍眉輕挑,眉下一雙瀲灩的桃花眸,眼中總是流露著精光。
眼角下的那顆紅色的硃砂,讓他整張臉都增添了幾分嫵媚。
單單這樣看著他,北辰琪兒就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在瘋狂的跳動。
用手輕輕扶過心口的位置,都能聽到那顆躁動的心,如果她想開口,真怕那顆玲瓏的心會從口中跳出來。
可是那個無情的男人,為什麼眼神一直盯在玉瑤那個卑賤的女人身上?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簡直太可惡了,自己到底哪裡比玉瑤那個女人差?
不對,她憑什麼跟自己相提並論?
自己可是北辰國的二公主,身份高不可攀,容貌清麗,玉瑤那個該死的賤人,不過是個低賤的沒人要的賤婦,而且是個下堂婦,這樣的女人憑什麼要跟自己搶?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那張妖嬈的臉就知道勾引人,她現在巴不得將她送進刑部大牢里,這樣不止她會背負上殺人的惡名,而且只要她被送到刑部去,在那個地方,要死上一兩個人,還不是常有的事。
北辰琪兒看著玉瑤,嘴邊勾起一抹兇狠,這個女人,真是該死,真不知道她這次回來是想幹什麼,現在只要能讓她被上殺人的名聲,比殺了她還覺得讓人大快人心。
「林右相你不會連讓我看一眼那屍體都不可以吧?畢竟現在我又成了受害者,我可不想再沒有原因的被人胡亂冤枉,還是說,林府中的人,都喜歡這樣嫁禍跟污衊嗎?」玉瑤冷冷的眼神讓林右相覺得一臉滾燙,尷尬的面容在臉上一晃而過。
「哼!讓你看看也無妨,不過等會兒希望玉姑娘也給我們林府一個交代,畢竟我們府中的人,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動手的。」林右相甩甩衣袖,率先向著旁邊一個竹林深處走去。
後面的人緊跟著走進去,玉瑤錯開了一步,走在人群中的最後面,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真切。
「玉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才不相信人是你殺的,你一定是被冤枉的,那個林右相他不過是狗急了跳牆,所以才會抓住你想要瘋咬,難怪剛剛他會這般痛快的就給了你一個莊子,原來這是給你一個甜棗,然後再打你一悶棍,這種人真是無恥,你別怕,今天如果他敢胡亂的冤枉你,我一定會讓我爹親自去向皇上求情,將你救出來――」
韓予溪急忙走過來,看著玉瑤的眼神帶著擔心,雙手狠狠抓住玉瑤的手,雖然她說的輕鬆,可玉瑤依然看到了她的害怕。
看來這個刑部真的是很嚇人,不然韓予溪也不會聞之色變。
她正說著就被跟在她身邊的孫顏青給拉了一下衣袖,韓予溪轉頭看了一眼她,道:「大嫂,你拉我幹什麼?我說真的,一會兒如果林右相硬是誣賴玉姐姐,你一定會讓爹爹去……」
「溪兒!」孫顏青怒斥一聲。
孫顏青看著韓予溪跟玉瑤的眼神同時落在她身上,她臉上立刻閃過一絲不自然,尷尬的輕笑一聲,道:
「玉姑娘,不好意思,小妹一時間口無遮攔,這林家的事,我們韓家不便插手,畢竟這關係到父親在朝中的事,而且我們也相信,這殺人的事絕對不是玉姑娘所為。」
韓予溪像是沒想到孫顏青會說出這種話,眉頭蹙成川字,焦急的道:「大嫂,這怎麼可以?你明知道玉姐姐她……」
「小妹!出門的時候娘是怎麼叮囑我的?難道你忘了嗎?如果你再不聽話,等回去後,你一定仔細的稟報了母親讓她好好處罰你,省的你自作主張。」孫顏青的話夾雜著暴風雪一般寒涼的話,讓韓予溪露出一抹異樣的神色,那眼神犀利而冷漠,像是根本不認識她一樣。
「予溪別急,你大嫂說的對,事情到底如何誰都不清楚,而且這事連你都看的出來是明顯的誣陷,這樣拙劣的手段,我根本沒看在眼裡,走吧。」看著玉瑤臉上雲淡風輕的笑,韓予溪這才重新展露笑顏。
看著走在她前面的玉瑤,不顧身邊的孫顏青立刻趕上去,高興的道:「我就知道玉姐姐絕對會有辦法,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算計你,我一定會好好的收拾她一頓,哼,真是太可惡了。」
說著將攥成拳頭的手在眼前來回晃動幾下,嘴角露出兩個可愛的小虎牙,小臉上帶著嫉惡如仇的表情,分外透著可愛。
看著兩人走在一起,聽著韓予溪的話,孫顏青走在後面一直低垂著頭,臉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雙手攏在寬大的衣袖中,除了剛剛的腳步頓了一下,其他根本讓人看不出半點異樣。
等所有人跟著林右相走過整片竹林時,就看到在最深處有一口古井。
井周邊的苔蘚都已經被人踩的看不出痕跡,留下十幾個深淺不一的腳印。
井口旁邊用白色的帆布蓋住了,白布下面顯然就是林右相口中那個被自己『殺害』的人。
旁邊還有一對穿著下人服侍的人在哭泣,他們兩人旁邊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看著臉上悲戚的表情,應該是死者的大哥或者小弟。
呼啦啦――
眼看著一群人走進來,剛剛還跪在地上的人,立刻停止了哭聲,雙眼赤紅,臉上尤有淚痕,顯然已經哭了一會兒。
視線從前面幾人身上掠過,最終落在最後的玉瑤身上,剛剛還坐在地上的一名婦人,立刻想著這邊衝過來。
一行人被她這樣突發發瘋一樣的舉動給震懾住,在她路過的身邊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張牙舞爪的對著玉瑤下起狠手。
只是人還沒靠近玉瑤的面前,就被初十一下給擒住,雙手反剪到身後。
咔嚓一聲,就聽見婦人嘴裡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初十,咱們是來做客的,不要這般粗魯,只要將她的胳膊給卸了就好。」如此血腥的話,讓玉瑤硬是說的雲淡風輕。
「是!夫人!」
林夫人還沒來得及阻止,有聽見的咔嚓聲接連又響了起來,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那婦人的胳膊就以一種詭異的弧度背在身後,疼的連大叫聲都發不出來。
「你,你快放開我娘,你已經殺了我妹妹,難道今天還想把我們全家人都殺了嗎?你眼中可還有王法?還里可以丞相大人的府上,由不得你任性胡來。」
初十直接將婦人鬆開,一臉的嫌棄,仿佛碰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臉色臭臭的。
「誰稀罕動你們這些人,不過是這個老東西自找苦吃,這還能怨得了誰?」初十將自己的手狠狠擦了好幾遍,嘴上更是得理不饒人的說著。
「你……你……」那男子被懟的怒不可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了眼玉瑤和囂張的初十,立刻哭著跪在林右相面前,頭不停的磕著,道:「求老爺要為我家的慧兒做主,她死的冤枉啊!」那哭聲震天,夾雜著心疼,顯然並不像是早就預演好的。
林右相身邊跟著的管家,立刻出聲道:「你們快些起來,既然老爺已經知道了此事,自然會竭盡全力將那兇手給找出來,你們快些起來回話。」
「多謝老爺!多謝老爺!」
「起來吧,玉姑娘,這些人就是已經死的那丫頭的家人,你這樣對待他們,難道就不怕會招惹非議嗎?」林夫人冷冷的看著囂張的玉瑤道。
「我不過是自衛而已,難道非要等到他們抓到我臉上我才能出手還擊嗎?還是林夫人已經大度到,別人打你一頓,你都不會還手?我想那應該不是大度,那應該就是傻了。」
林夫人被掖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你……你……果真是鄉下的人,簡直沒有半點教養。」
「教養?我玉瑤是在鄉下長大的,素來只學會了,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不過如果別人以為我只是傻,那我只能讓她看看傻人到底能做出什麼事來。」玉瑤身上的冷冽就像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讓人不寒而慄。
林夫人感覺到那洶湧而來的冷氣,立刻全身顫抖了一下,噤了聲,不敢再對上玉瑤兩人。
剛剛那婦人胳膊上發出來的咔嚓聲,可是一直迴蕩在她心間,那種聲音,讓她心有餘悸,不敢再輕易招惹玉瑤。
心中腹誹,等著吧,一會兒等刑部的人來了,她一定沒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