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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自己覺得主子對自己還是有幾分關心的時候,她突然接到陌染的命令,讓她跟初十去保護一個人。
她沒想到那個人會這般快出現在自己面前,那個被稱為夫人的女人。
她一直都知道,像主子這樣傾城絕艷的男子,並不是一般的女子能配的上的,她更是從來沒奢望過,有一天自己能站在主子身邊。
她一直以為主子喜歡的女人應該是這世間少有的絕色,可讓她想不通的是,為什麼主子會喜歡一個小小的農女?
玉瑤這個女人,她一直都覺得她配不上主子,她的身份不過是個農女,對主子根本沒有半點助益,而且還老是拖累主子。
尤其是後來初一知道了她的身份,沒想到居然是個棄婦,這樣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英名神武的主子?
所以剛開始她一直都不喜歡玉瑤,待在她身邊的時候更多的是漠不關心。
只要不會危及到她的生命,她從來都不會刻意的出現在玉瑤面前。
初十反而比她要適應的快的多,她很快就喜歡上了玉瑤,天天跟著黑逸等人一起喊玉瑤為夫人。
她覺得玉瑤肯定是用了手段,所以才會迷惑住了主子,可看著主子對她的喜歡,她就感覺心就像被針扎一樣的疼。
玉瑤她這個女人,不配!
現在既然她想走,她自然也不會阻攔,讓主子對他死心也好,現在皇上正在虎視眈眈,還有老夫人那邊,也在逼著主子將大將軍的位置交出來。
因為玉瑤的關係,現在整個盛京的人都在傳主子是不忠不孝之人,如果主子繼續背負著這樣的罵名,肯定會被天下人恥笑。
玉瑤這個女人的離開,是對主子最好的選擇。
眼看著初十急的團團轉,初一在心裡對玉瑤嫉妒越發嚴重,初十跟自己可是一同待了幾年的時間,而她跟玉瑤才不多幾個月,為什麼她會如此關心玉瑤的下落?
「都怪我,昨天我居然會睡著了,要是主子怪罪下來,我一定會一人承擔,絕不會拖累你。」
初一的心頓時好了一震,真不知道初十為什麼要對自己這般好,如果讓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差點該死她,那她――
初十算是她在這世上,唯一能說上話的人,他們更是生死與共過的夥伴。
他們這種人,最缺的就是朋友,而初十卻是她可以放心將後背交付的人,自己在她心裡,應該同樣如此,所以昨天她才會輕易的就得手了。
想起來,就感覺自己原來是那麼的卑鄙,居然可以對著自己人下手。
「對不起!」初十停住腳步,轉頭疑惑的問出聲,「初一,你剛剛說什麼?」
「沒,沒事,玉姑娘她既然是自己離開了,那她應該不會有事,等主子回來了,還是等他的吩咐吧。」初十可沒有初一這般的淡定。
「夫人可不能再出什麼事了,我想夫人應該是回邀月池去了,我現在就出城去找她。」沒給初一說話的機會,直接快速向著城門外走去。
初一併沒有跟著一起去找玉瑤得下落,她知道初十一定會找到她。
她只要等在這裡就好了,她相信玉瑤應該很快又會重新回到陌府中來。
剛出門正好碰到從院子裡經過的黑鷹,他目不斜視,大步從初一身邊掠過,雖然很輕,可初一居然從他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味。
腳下的步子停頓了一下,立刻出聲道:「等等!你……」
黑鷹也只是後背僵了一下,連轉身都沒有,直接擦肩而過,只就給初一一個蕭條的背影。
昨天他們挨的那般近,自己都沒有從他身上聞到血腥味,這才過去兩三個時辰,府里也沒有傳來打鬥聲,難道這血腥――
腦海中立刻閃過一個念頭,緊跟著黑鷹追了過去。
看著他的背脊雖然依舊挺拔,卻難得的帶著一絲僵硬,看來他後背上有傷。
初一追上前去,一把將他扯住,冷著臉堅定的注視著他的雙眼,「你後背的傷怎麼來的?」
「不關你事。」說著將初一的手甩開,臉上竟然帶著一絲不自然。
「怎麼會不關我的事?既然你這樣說,那事情肯定就與我有關,說清楚,是不是主子他……」
「我說了,不關你事。」
…… ……
兩人相對而立,四目相對。
「走開!」黑鷹準備從初一身邊繞來,才剛走了兩步,就被身邊的初一給攔住去路。
「說清楚。」他感覺這事肯定是與自己有關,不然黑鷹絕不會反應這般大。
「是不是主子他已經……」初一試探性的說出口,正對上黑鷹黝黑深邃的眼眸,卻只是固執的沒有開口。
初一無奈苦笑,聲音低沉,「看來什麼事都逃不過主子的雙眼,可他為什麼不懲罰我卻要讓你代我受罰?」
初一現在更多的是想懲罰她自己,現在的她懊悔、自責。
看來以前村里人說的果真沒錯,她就是個掃把星,災星,才剛出生就剋死了自己的爹,後來就惹怒了上天,將整個村子都淹沒了,又剋死了繼父跟娘,誰近了她的身,就會跟著把霉運傳給他們,她就是個害人精。
「別瞎想,真的不關你事,是我自己犯錯才會被主子責罰。」黑鷹現在恨不得快點讓初一離開,好讓自己回後院,他不想讓初一跟著自責。
初一不知道為何,看著黑鷹受傷,她心裡居然生出了一絲憤怒,胸口就像壓了一團火,轉身快速向書房的方向而去。
剛走到書房外面,就聽見房內傳出黑逸的聲音,頓時讓她停住了腳步。
「主子,我不相信初一會有傷害夫人的心,如果真是這樣,她之前有好幾次機會,可為什麼又輕易的放夫人離開陌府?」黑逸的話引來陌染身上更多的冷冽。
犀利如勾的雙眸染著寒霜,讓人不寒而慄。
冷冷的看著站在下面的黑逸,張口說道: 「昨天那三個人的下場就是例子,以後不管是誰,只要敢做出傷害瑤兒的事,本將軍絕對會讓他後悔活在這世上。」
「黑鷹居然敢隱瞞,本將軍不過是讓他長長記性,本將軍的夫人,又豈是輕易可以得罪的?以後只要有人敢傷害瑤兒半分,我就從他身上加倍的討回來。」陌染陰森犀利的話,就像一根根尖銳的倒刺狠狠插進窗外的初一心尖,讓她的心口泛起生疼。
看來主子從始至終都沒有相信過她跟初十,不,應該是說,不相信她。
他居然在玉瑤身邊還安插了別的暗衛,不然他又怎麼可能輕易的知道昨天晚上的事?
至於黑鷹,她從來都相信黑鷹不是那種搬弄是非的人,既然他幫著自己做了善後,那就代表他絕不會泄露給主子知道,可惜,天算不如人算。
自己以為天衣無縫的事,不過一直都在主子的眼皮底下,倒是這次的事,黑鷹明顯是代她受過。
初一自知對黑鷹愧疚,心裡一陣酸澀,五味雜陳。
從來沒有人單獨會為了自己而受傷,這種感覺很奇妙,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像是下定了決心,快速向黑鷹的房間走去。
黑鷹剛把自己的裡衣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心中一陣苦澀。
現在自己都覺得不像自己了,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代她受刑。
不用也知道,現在他整個後背一定是血肉模糊,後背火辣辣的疼,讓他冷硬的臉上蹙起眉頭。
砰――
房門被猛然推開,黑鷹拉住衣服的手僵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初一冷著一張臉已經走進來。
眼神直直落在黑鷹的胸前,初一冷硬的臉上隱隱有了融化的樣子。
眼神閃爍不定,卻不敢再落在他的身前,雖然臉上只有細微的變化,從她的側顏中,不難看到耳垂已經紅的快要滴血。
黑鷹看著初一衝進來,手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將剛解開的衣服重新整理好。
黑鷹雖然臉上依舊冷硬,可從他微翹的眉梢不難看出,他現在的心情,不錯。
「你來幹什麼?」初一看著黑鷹滿不在乎的樣子,初一覺得反倒是自己矯情了。
看著黑鷹一臉的坦蕩,「你為什麼要替我頂罪?你明知道主子早就已經知道了我做的事。」
黑鷹挑眉,顯然沒想到初一是如何知道的?
初一覺得自己肯定是腦袋開竅了,她居然能讀懂黑鷹眼神中的話。
「我剛剛聽到主子跟黑逸的說的話了。」黑鷹露出一副瞭然。
「難道你就沒想過是我向主子告的密?」
「你不會。」
黑鷹看著初一堅定的眼神,心裡微微波動,盪起淡淡的漣漪。
黑鷹正在細細品味心中的的滋味,冷不防聽見初一說道:「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啥?脫衣服?
饒是黑鷹知道初一一向冷漠彪悍,可依舊被她這樣膽大的話給嚇的抽搐了幾下眼角。
見黑鷹根本就沒把她的話聽進去,初一這下怒了,猛然上前,雙手立刻開始撕扯起黑鷹胸前還松垮垮的衣襟。
黑鷹只覺得一股冷梅的香氣淡淡的縈繞在他身邊,一向不近女色的黑鷹,眼神呆愣的落在初一低垂著的發頂,眼中閃出的光,透著犀利跟繁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