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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要活的跟北辰曉曉那樣,簡直卑微的跟狗一樣,在這皇宮裡,只要你不被待見,真真是連螞蟻都恨不得上前咬你一口。🐳♔ 69𝕤Ĥ𝕌x.𝐜𝓞м 👺♬
自己因為有母妃這個靠山,所以才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如果真的被母妃厭棄了,就算不會活的跟北辰曉曉一樣卑微,可要想找個好的姻緣,那真是難上加難。
知道自己再這樣下去,永遠不可能嫁給水傾絕,頓時臉上露出一絲後悔。
乖乖的從桂嬤嬤身後走出來,「母妃,琪兒知錯了,求您不要不管琪兒,琪兒可是您嫡親的女兒,要是您不管我,我就真的是沒人要的孩子了。」
淑妃看了眼搖晃自己胳膊的女兒,心裡一陣柔軟。
自己這個女兒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自詡聰明一世,能在林清悅的眼皮子底下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而且皇上每個月都會來她的宮中留宿幾天,這本身就是淑妃的能力。
可她沒想到自己這個女兒就是個沒腦子的,看起來張牙舞爪的,可真正做起事來,恐怕連良嬪那個賤人生的小賤種都不如。
當初,要不是――
正想的出神,就被北辰琪兒給打斷,「母妃,您這是原諒琪兒了嗎?」
「公主,娘娘她可是最疼您的,您現在跟娘娘認了錯,她自然不會再怪罪您。」桂嬤嬤出來打著圓場。
「琪兒,看來之前本宮太縱容你了,所以才讓你學的如此無法無天,這次的事你真是太莽撞了,你說,你這樣直接私闖御書房還招惹你父皇不快,到底是所謂何事?如果不說清楚,我今天絕不會輕饒了你。」北辰琪兒眼神瑟縮了一下,心裡一陣害怕。
北辰琪兒見淑妃怒氣橫生的樣子,再不敢有半點的隱瞞,將自己的心思也一併說出來。
北辰琪兒小心翼翼的看了淑妃一眼,不氣不敢喘,生怕下一秒自己又會被打。
淑妃雙眼含著陰鬱,讓北辰琪兒覺得自己像是被盯的獵物。
「北辰琪兒,你果真是我的好女兒,既然你這麼有眼光,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你眼裡可曾有過我這個母妃?」淑妃氣的差點吐血。
這個女兒,居然將女子的羞恥心全都拋之腦後,私闖御書房更是因為水清國的太子。
難怪皇上會怒不可遏,罰她三個月不出院門,連帶著自己也不受皇上待見。
這個蠢貨,現在皇上肯定在心裡惱了她,北辰琪兒的言行舉止可都代表了自己,現在她行為放蕩,為了親自看水傾絕一眼,居然連這種事都做出來,那皇上會怎麼想她?以後還會放心跟自己說話嗎?
淑妃墨色如深夜般的剪瞳,透著滔天的森冷怒氣,恨不得在北辰琪兒身上穿出兩個洞來。
這次真是被這個蠢笨的女兒給連累了。
宮裡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她們母子,稍有不慎就會有人在她們身上踩上幾腳,可她倒好,直接將這樣的機會送到別人面前。
這宮裡的消息就像長了腿的蒼蠅,人還沒離開,這消息就已經滿天飛,想必北辰琪兒私闖御書房被皇上責罰的消息,不出半日,就會傳遍整個皇宮,到時候,上門來看熱鬧的人,肯定能踏破她這淑妃宮。
都說兒女都是上輩子的債,淑妃覺得自己早晚會被眼前這個女兒給害死。
「母妃……兒臣知道錯了,求您幫幫兒臣吧,兒臣是真的喜歡他,而且我知道這次他是來先父皇聯姻的,只要父皇答應了,我即可以幫父皇分憂,更對母妃有好處,這樣一劍三雕的好事,母妃您……」北辰琪兒天真的以為自己只要做了水傾絕的太子妃,母妃的地位也可以在父皇面前高一分,這樣皆大歡喜的好事,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剛剛奴婢可是聽說了,這水傾絕太子已經回絕了皇上,他心裡早就已經有了人選,您這個時候去,豈不是更火上澆油嗎?難怪皇上會大發雷霆。」水傾絕剛離開,他想要求娶玉瑤的消息就已經傳了出來,而時刻在關注皇上動向的淑妃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不然她也不會在北辰琪兒剛被福公公拉出御書房就找了過來。
「是誰!到底是誰!他怎麼可以找別人!我才是北辰國最尊貴的公主,他只能娶我!娶我!」看著雙眼發紅,顯然有些暴怒的北辰琪兒,淑妃之前那個乖巧聽話的女兒仿佛像變了一個人。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像是街上無知的潑婦,桂嬤嬤,將她帶下去好好反省反省,別讓本宮看到她。」淑妃覺得自己腦仁都疼的厲害。
看著淑妃有些疲累的樣子,桂嬤嬤直接將北辰琪兒給半推半就的送了出去。
北辰琪兒回到自己的院子,將桌上擺放的東西全都掃到地上,噼里啪啦被砸個粉碎。
一直守在門外的人丫鬟,一個個嚇的噤若寒蟬,天氣都不敢喘, 臉上更是帶著驚恐,生怕下一秒就會被公主責罰。
正想著突然聽見裡面傳來一聲怒喝,「你們一個個都是死人嗎?難道想把本公主渴死?還不快上茶?」
北辰琪兒的貼身宮女梅香立刻低垂著腦袋走進來,剛把門推開腳下立刻炸開了一個茶盞,如果不是梅香反應迅速,想必她的腳就會直接紮成骰子。
「該死的賤婢,你居然還敢躲?我叫你躲。」又一個茶盞直接奔著梅香的額頭而來,這次梅香可不敢再躲,否則肯定會被北辰琪兒打的更很狠。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茶盞落在自己額頭上,頓時額頭上流下一道殷紅,茶盞直直摔在地上,變的粉碎,滾燙的熱水在梅香的腳下暈開,將她一雙繡鞋打濕,疼的眼淚簌簌的掉落下來,卻不敢哭出聲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本宮還沒死呢,你是不是在咒本宮呢?本宮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留你這麼個廢物在身邊……」北辰琪兒怒不可遏,感覺自己積壓起來的怒火就像一股寒流,直接結成了冰渣子,順著流進了她的心口,讓她難以下咽。
梅香一直站在房內,額頭上的血跡已經變的乾涸,全身打著顫抖,就像在冷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卻不敢吭聲。
「你是死人嗎,還不快幫本宮將這裡收拾乾淨?要是今天的事被母妃知道了,本宮就要你們的狗命。」說著手指狠狠戳在梅香的額頭上讓她本就受傷的額頭,血流的更猛了。
一股鑽心般的疼讓梅香輕哼出聲,卻硬是咬緊牙關,不敢大哭出聲。
看著梅香楚楚可憐的樣子,北辰琪兒的心裡終於覺得順暢了幾分。
等北辰琪兒安靜下來,梅香這才小心翼翼的靠過來。
「二公主,奴婢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北辰琪兒看著梅香一臉是血的樣子,心裡泛起噁心。
眼中閃著不屑,嘴上說著惡毒的話,「先把你這臉上的東西洗乾淨了,本公主看著反胃。」說著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跟厭惡。
等梅香走出門吩咐站在旁邊的兩個丫鬟進門去收拾等梅香重新回到北辰琪兒身邊,除了額頭上多了一個小小的傷疤,一如既往的恭敬。
仿佛剛剛北辰琪兒動手的人,跟她半點關係都沒有。
北辰琪兒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人剛坐到梳妝檯前,梅香就已經識趣的走過去,拿起梳子幫著北辰琪兒開始梳理起來。
看著梅香恭敬的臉,北辰琪兒清冷的聲音響起來,「梅香,剛剛你想告訴本宮什麼事?」
梅香低垂著頭,臉上的神色看不真切,猛然聽見北辰琪兒的聲音,正在幫他梳理頭髮的手頓了一下,然後旁若無識的接著幫她綰髮。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剛剛有些狼狽的北辰琪兒,滿頭的秀髮又重新變的柔順貼合。
從鏡子中,正好將北辰琪兒考個真切。
她一身粉色雲錦褶裙,上面是喜鵲登梅的粉色繡樣,藤黃線香掐芽,下面是紅色紅錦鯉大鑲滾邊裙,走起路來婷婷裊裊。
烏黑靚麗的秀髮梳成簡單的髮髻,卻透著一起清雅。
簪著一根赤金鑲紅寶石的簪子,將她那股小家碧玉一樣的模樣,硬是稱托的更加大氣了幾分。
北辰琪兒看著自己的容貌,心裡一陣滿意,真不明白那個男人居然為什麼會不喜歡自己呢?
整個後宮中,成年的公主能夠跟水傾絕匹配的,只有三個公主,一個是她,一個是北辰曉曉,還有一個北辰婉兒。
那個北辰婉兒的母妃身份只是個美人,而北辰曉曉的母妃良嬪也早就已經死了,看她那一副病秧子的樣子,只要水傾絕不是傻子,就一定不會選她。
所以這裡面的人,只有她是最合適聯姻的。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水傾絕的首選,再加上自己容貌,應該會入得了水傾絕的眼,只是沒想到這半路上居然殺出了個程咬金來。
北辰琪兒越想越覺得這氣惱,明明自己是正經的金枝玉葉,那個水傾絕他怎麼可能會有喜歡的人呢?
怎麼可以?
水清國太子妃的位置,只能有她來坐,別人休想。
想著,雙眼中透著一股兇狠,森冷如狼,透著犀利,讓身後的梅香一陣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