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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他――
青竹不敢往下去想,偷偷的看了一眼一直隱藏在陰暗處的雪迷城,同樣風姿綽約的人,俊逸出塵的臉上看不出半點痕跡,眉宇間帶著一股溫潤。🐚♠ ❻9ˢнυx.ᑕ𝕠๓ ♥😂
公子一如既往的和善, 陌上人如玉。
這樣的公子怎麼會有那樣狠的心,心裡暗暗,希望是他多想了。
「青竹,讓長寧好好伺候風姑娘。」聽見雪迷城的吩咐,青竹揪起來的心深深嘆息一聲。
果真是自己想多了,他自從跟在主子身邊,公子就一直都是挺溫和的人,對待什麼人都是一副謙遜和煦的樣子。
雖然不太喜歡讓別人靠近,可從里沒見過對人發怒咆哮的樣子。
「咱們走。」青竹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這個時候,公子準備去哪兒?
他不敢多問,跟在雪迷城身後很快出了村子從山澗掠了出去。
雪迷城從風如柳的房內找到玉瑤送他的藥,雖然心裡一直捨不得,可為了自己能儘快的好起來,喝了一滴生命力泉水,現在的身體已經好了大半。
雪迷城在感嘆玉瑤送他的良藥的同時,更多的是一陣火熱。
當初瑤兒為了救自己,差點被那蠱蟲所傷,到現在想起來他仍然心有餘悸。
自己身上跟他擁有同樣的血,他自然覺得是心意相通,陌染那個男人他憑什麼可以得到瑤兒。
越想雪迷城的身影走的更快,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他已經出現在水傾絕的營帳面前。
等他終於停下來,一直跟在身後追過來的青竹,好不容易才氣喘吁吁的停在雪迷城身後。
「主子您幹嘛要走這麼快?奴才都快追不上你了。」雪迷城臉上帶著一抹輕笑,手中的摺扇輕輕敲在青竹頭上,「誰讓你這兩條腿這麼短,只能認命了。」
青竹在心裡叫苦不迭,他這腿短還能怨他嗎?還不是因為自己的爹娘?
此時的青竹才感覺自己認識的太子殿下又回來了,這樣和氣的太子殿下才是他卻熟悉的那個。
心裡哀嚎一聲,立刻露出了一張苦瓜臉,跟在雪迷城身後向營帳內靠近。
「你們是什麼人?誰准你們進來的?快出去,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著將手中的刀架在雪迷城的脖子上。
「大膽,你們這幾個狗奴才,也不看看我們家公子是什麼人?也是你們可以要挾的嗎?把你們的破刀拿開。」 青竹將對方的刀給挑來,就看到一直跟在水傾絕身邊的知心走出來。
等看清楚來人,臉色變的嚴肅,在守著的人身邊耳語了幾句,然後恭敬將雪迷城引了進去。
「不知雪黎國太子殿下找本太子所謂何事?」此時水傾絕斜斜的靠在正廳的軟榻上,臉色透著蒼白。
傾城瀲灩的臉上帶著一股嫵媚,卻在眉宇間又透著一股英氣。
這樣一張絕美的臉,讓人男女莫辨。
「水太子咱們明人何必說暗話,這次你來北辰國什麼事,本太子就是因為什麼事,既然咱們兩人都有相同的目的,而且同樣被陌染那個人給刺殺,這個仇難道你就輕易的放下?」雪迷城深邃的眼神淡淡的看著對面的水傾絕。
既使心裡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人給大卸八塊,可依舊阻止不了自己跟他合作的事。
畢竟現在他們兩個人都算是受害者,而那個同時傷害他們的人,卻要跟他們喜歡的女人成親。
兩個傾城瀲灩的男子,第一次有了共同的目的,兩人相視而笑。
一切盡在不言中。
雪迷城在水傾絕的帳篷內待到天空泛起白肚皮才從走出來,水傾絕親自將人送出來,兩個瀲灩的男子臉上同樣掛著一絲微笑,讓人耐人尋味。
知心看著雪迷城輕鬆的離開,靠到水傾絕身邊,輕聲說道:「太子殿下,難道您真的就這麼輕鬆的放雪迷城離開?他現在可是雪黎國的太子,只要咱們今天將他留在這裡,不怕雪黎皇他不……」
「知心,你以為這樣的事他雪迷城會想不到嗎?如果是你,你會放心的讓我去找他嗎?」知心後知後覺,立刻臉色蒼白。
「知心知錯了,倒是奴才一時糊塗了,請太子殿下贖罪。」知心後背上立刻冒出一身冷汗。
若是自己剛剛真的對雪迷城動手,那後果肯定會不可預料。
「以後記得要多動動腦子。」知心立刻點頭答應。
「太子殿下,那咱們現在要怎麼辦?」知心是真的不想讓水傾絕再招惹陌染,雖然他也覺得玉瑤是不可多得的女子,可這樣特殊的女子只有玉瑤一人,而且還是心有所屬的女子,太子殿下為了這個女人吃了那麼多的苦,受了那麼多的罪,為什麼還要非她不可呢?
喜歡殿下的女子在水清國都快排滿整個青雲城,以前殿下還會跟她們逢場作戲,現在卻連戲都不肯再敷衍,這樣的變化,全都是因為玉瑤那個女人。
回想起主子這一年多吃的苦,知心不由得對太子殿下更加心疼。
之前明明太子殿下有少吃苦的方法,當初丞相家的大小姐,可是對太子殿下死心塌地,而丞相的唯一要求,就是讓太子殿下回宮後,可以納丞相家大小姐為妃,這樣的要求,要是以前的太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反正他的太子宮中,也不缺她一個女人,可是現在卻被太子嚴詞拒絕,差點跟丞相大人反目成仇。
最後還是大小姐以死相逼,才讓丞相大人放棄了報復太子的念頭並且幫助太子殿下成功回到宮中,將陷害太子殿下的人給通通抓起來。
現在朝中的勢利已經基本被肅清,而丞相家大小姐秦湘茹還一直在等著太子殿下回去。
如果秦小姐知道自己一片芳心,全都付在太子殿下身上,最後以死相逼的結果不過是在為她人做嫁衣,到時候,指不定她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知心覺得自己主子現在就是站在懸崖邊上,往前一步就會跌入萬丈深淵,只要後退一步就可以平安無事。
可現在太子殿下卻非要往前沖,明知道前面是萬丈深淵也要心甘的跳下去。
這無疑就是飛蛾撲火,明知前方的路會死,還是沒有絲毫猶豫。
「怎麼辦?他陌染不是已經將路給我們選擇好了嗎?還能怎麼辦?而且我覺得明天這齣戲,應該會非常精彩。」水傾絕那張妖魅的臉,透著一股邪魅跟妖嬈,本就因為失血過多的臉頰,更是透著蒼白,讓他整個人更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妖孽。
他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純粹的水傾絕,那一年以來受到的冷眼折磨跟追殺,恐怕這輩子他都不會忘記。
尤其是丞相那個老匹夫,他居然會提出那樣的條件,如果不是秦湘茹,恐怕自己都會一直被那個老東西牽著鼻子走。
他水傾絕向來不是容易妥協的人,更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拿捏住的,如果不是那個女人,他――
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拜陌染那個傢伙所賜,如果不是他,那些個碩鼠他可以一隻只輕易的抓住,然後慢慢的折磨死,可是陌染卻輕易的讓那些貪心的老鼠變成了一隻只能吃人的狼,差點將他給咬死,等自己反擊的時候,才想起來抱頭鼠竄,他又怎麼可能會給他們機會?
果真人都是貪心的傢伙,陌染不過為他們畫了一個大餅,就讓他們一個個都趨之若鶩。
水傾絕心裡想著,嘴角揚起的弧度變的更加完美,像只妖嬈瀲灩的玫瑰,全身都帶著扎人的刺,讓人只可遠觀不敢近前。
此時陽光透過雲層,折射出淡淡的光芒,從斑駁的樹枝間泄了下來,輕輕點點的撒在水傾絕臉上,像是在輕輕的安撫他這顆滿目瘡痍的心。
「知心,時間就快到了,咱們也快些去準備準備吧,這樣大好的時光,咱們可不能錯過了這次機會。」知心知道此時的水傾絕是最不能輕易招惹的,轉身幫水傾絕梳洗。
漆黑如墨的青絲,僅用一根大紅的簪子輕挽一個小髻固定在腦後,自額前垂下來一縷飄逸的墨發,讓他整個人更增添了幾分野性。
白皙如玉的皮膚,眉不畫而濃,唇不點而赤,再加上高聳的鼻樑。
整個人宛如從畫裡走出來的妖孽,一雙丹鳳的寒眸,讓人無法探知他的內心。
嘴角莞爾勾起的一抹邪魅的笑,充滿了幾分陰柔。
一身大紅的長衫,衣口與袖口之間全都用金色的絲線繡著大朵的彼岸花,在鮮紅的衣料上顯的格外醒目。
那淡淡的金色全都隱藏在鮮紅的衣料里,若隱若現,更顯尊貴華美。
腰間配上一條鏤空的同色腰帶,外罩一件同色的逶迤紗衣,輕鬆飄逸,輕易的就能吸引人的目光。
這樣的水傾絕,果真傾城絕艷,讓人側目。
水傾絕帶著知心,堂而皇之的向著城門而去。
此時剛接到消息的陌染,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加完美,眼底的冷冽卻又讓人害怕。
「沒想到他們居然會這麼有毅力,既然他們不怕死,我陌染也不介意再送他們最後一程。」站在陌染身邊的黑逸,在心裡默默為兩位太子殿下默哀,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