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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自然看到陸雲笙自己一個人離開了,所以對於去而復返的玉籮兒,眼中閃著詫異。🍪😝 ➅➈ⓈĤ𝕌ⓧ.¢𝐨𝔪 ☮♜
好事的婦人開始竊竊私語,看著玉籮兒的眼神,帶著八卦的表情。
「我還以為她跟陸家少爺一起走了呢?現在她怎麼自己又回來了?」
「不會這陸家少爺不要她了吧?」
「那怎麼會?你沒看到今天這陸少爺還親自上門祝賀堂哥兒了嗎?」
「我覺得肯定是不要她了,不然哪裡有妾氏待在娘家的道理。」
「我看就是不要她了,活該,誰讓她巴巴的送上門去給人做妾,那高門大戶里的妾氏又豈是那麼好當的?妾就是個玩意,還不是隨便主人打罵!」
…… ……
聽著周圍人議論的聲音,玉籮兒將藏在衣袖中的手攥緊,修長的手指深深嵌入肉里,留著幾個深深的血印。
「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小丫頭?怎麼這臉色這麼差呢?再這樣下去可不好,我老頭子還是喜歡長的跟朵花一樣的丫頭,來來,我老頭子看看,沒準還能讓你的臉變漂亮呢。」
玉籮兒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老頭子,身上穿的衣服就像乞丐,花白的頭髮亂糟糟的,像個鳥窩。
雙眼卻犀利如勾,一雙寒眸就像深不見底的幽潭,讓人看不真切。
獨孤明一靠近玉籮兒,眼神直直落在她身上,伸手快速從她頭上拔下那根血紅的簪子,放在掌心裡把玩。
玉籮兒額前髮絲頓時散落下來,多了幾分狼狽,周圍還在看熱鬧的人,臉上也同樣露出嘲笑的表情。
當下,玉籮兒心裡生出了幾分氣惱,伸手就準備從獨孤明手裡奪過簪子, 「老人家,幹嘛動手摘我的簪子?快還給我。」
獨孤明身影快速躲閃開,冷眼看著玉籮兒,道:「小丫頭,你還真是想不開,你可知道這東西不能隨意的佩戴?」
這根簪子是當初自己剛進陸家的時候,陸夫人親手送給她的,她是看著上面的珠子血紅,心裡甚是喜歡,所以才會帶出來,哪裡知道別的?
玉籮兒正想著,就看見陸雲笙的身影匆忙又折返回來。
「籮兒,我,我剛剛走的匆忙,去了你家沒看到你,沒想到你又回二叔家裡了,走,咱們回家。」說著情意濃濃的注視著玉籮兒,伸手去握玉籮兒的手,卻被她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陸雲笙看著略微帶著薄怒的玉籮兒,臉上不但沒有出現生氣的跡象,反而覺得她多了幾分可愛。
早前他看玉籮兒哪裡都不對,現在心裡喜歡她了,反而覺得哪兒都好。
男人果真是善變的動物,你追著他的時候,他反而對你不屑一顧,現在玉籮兒放棄他了,陸雲笙反而對她窮追不捨。
「女娃子,這個男人就是你的夫君嗎?」獨孤明眼神直直落在陸雲笙身上,眼中帶著輕蔑。
這個女娃子好像跟玉瑤是姐妹,可這選男人的目光,還真不咋得。
陸雲笙看了一眼獨孤明,眼中閃著赤裸裸的厭惡。
「籮兒自然是我的人,咱們走,不要搭理這個瘋子。」陸雲笙顯然把獨孤明給定義成了乞丐,對他自然也是惡聲惡語。
「女娃子,你可要想清楚了,老頭子要是你,就立刻遠離你身邊這個男人,不然你下半輩子就在悔恨中度過。」獨孤明雙手環胸,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你這個老頭,再胡說八道我就對你不客氣了?籮兒是我的女人,難道我還會害她不成?」陸雲笙顯然被獨孤明給激怒了。
之前玉籮兒就跟他提出條件,就是放她回玉家,他當時想著只要能搭上陌大將軍,到時候再說幾句好話哄著她,籮兒自然會重新回到他的懷抱。
可沒想到他都已經離開玉家村很遠了,都沒看到玉籮兒追過來。
想著事情可能出了自己的掌控,這才快速返回來,準備將玉籮兒帶回陸家。
剛進院子就看到一個老乞丐正正好從她頭上拔下簪子,立刻走出來準備英雄救美。
「你會不會害她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送他簪子的人肯定沒安好心。」獨孤明依舊面色如常的看著眼前的人。
聽著院子裡的動靜,一直待在放里的人走出來。
「獨孤神醫,您怎麼來了?是來幫二小姐上藥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正好,今天二小姐親自做了一道好吃的菜,我還幫你留了一份,這就去給你端來。」一直待在玉瑤身邊歌兒這次可是跑的比誰都快。
「獨孤神醫,您今天來真是太好了,可還想吃什麼,你這就讓廚房裡準備。」羅氏更是兩美食搬出來。
「獨孤老頭,我家主子可是等你很久了,再不來您就真的只能去盛京找我們了。」陌染身後得黑夜緊跟著說著。
陌染也收斂了身上的冰冷,看著獨孤明。
看著如此受歡迎的獨孤明,陸雲笙覺得剛剛自己還囂張的臉狠狠被打了幾巴掌,頓時覺得火辣辣的疼。
顯然這個老頭不簡單,否則也不會讓陌大將軍如此重視。
「這瑤丫頭臉上的傷還是先等等吧,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眼前這個丫頭,現在就連老頭子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醫好她的病。」連獨孤明都不敢肯定的病,真不知道玉籮兒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陶氏是知道獨孤明身份的,一聽他這話,整個人都變的緊張害怕起來。
「獨孤神醫,這籮兒她到底得的什麼病啊?怎麼可能連您都無法醫治呢?您可不要嚇俺。」苗氏也顫顫巍巍走出來,雖然心裡對這個敗壞玉家名聲的玉籮兒不喜,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生病不管。
「她身體沒病。」陶氏還在打量玉籮兒的目光頓時停下來,一臉疑惑。
「但是,卻病入膏肓。」這讓人提著的心剛放回肚子裡,現在又重新提了起來。
「老頭,說清楚。」陌染倒豎的劍眉在眉心蹙成川字,一臉的不耐,將歌兒帶來的吃食全都放到自己面前,以示威脅。
這老東西欲言又止,故意說的這般神秘,不就是想著多爭取一些好吃的嗎?
「陌小子,你就知道威脅我老頭子。」看著陸雲笙的臉色變的更加不善。
「小子,你說說,這東西是怎麼來的?」說著將手中的簪子拿出來,遞到陸雲笙面前。
那血紅的珠子看起來耀眼奪目,就像一個個血色琉璃,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陸雲笙自然清楚這東西的來歷,玉籮兒當日進陸家門,他母親親手交到玉籮兒手中的,而且還是他親眼所見。
「當然是我母親新婚當天當做見面禮交給籮兒的,而且還叮囑她仔細保管,最好是每天都戴在身上,這東西能辟邪。」陸雲笙一直覺得這是母親對籮兒的叮囑跟喜歡,所以才會親自賞賜給她這個簪子。
而且看這簪子的顏色,不說價值連城,至少也算價格不菲。
「放屁,這東西就是毒藥,嗜血的毒,看籮兒丫頭的氣色應該佩戴近半年的時間。」見玉籮兒蒼白著臉點頭,獨孤明接著說道:
「你以為這東西這麼好看就是好東西,其實這血珠應該浸泡在紅花的藥汁里有些年頭了,連這細小的紋路中,都隱藏著吸肌丸的藥。」
吸肌丸?
聽見是這個東西,陶氏都快氣昏過去,只要結過婚的女人都知道,這藥絕對碰不得。
那東西就像眼前這枚簪子,看起來嬌艷欲滴,紅的滴血,可它卻是最猛的虎藥。
經常帶著吸肌丸的人,雖然能起到美容養顏的功效,可同樣,這樣的人如果時間久了就會很難懷孕,甚至造成終生不孕的下場。
這也是玉籮兒跟陸雲笙這麼久以來,一直沒有懷孕的原因。
「什麼!這個殺千刀的陸氏,這是想要斷了我兒這輩子當娘的資格嗎?簡直是太可惡了,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般狠的人?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嗎?」陶氏顯然想到以後如果玉籮兒這輩子都無法生育了,到時候可要怎麼過?
一個女人,如果這輩子都無法結婚生子,將是她這輩子的遺憾。
就算是清白人家的身子,嫁給別人,也會想著早起開花結果,幫男方開枝散葉。
現在籮兒變成這樣,誰還敢再要她?
這陸家人可真是害苦了自己的籮兒。
「陸雲笙,如果當初你看不上我家籮兒,為什麼還要糟蹋她的清白,現在還剝奪她做母親的資格,你,你簡直就連禽獸都不如。」陶氏說著抱住玉籮兒,母女倆抱頭痛哭。
玉籮兒面如死灰,心裡就像壓了一塊重石,悶悶的。
當初二嬸還勸過她,可她全當成耳旁風,甚至還以為是二嬸嫉妒她能嫁進陸家,這才想著不讓自己給陸雲笙做妾,可現在想來,她真是大錯特錯。
這陸家人顯然就是沒安好心,表面上答應自己給陸雲笙做妾,她這輩子都可以衣食無憂,而且還可以擁有屬於自己的孩子,可現在聽完獨孤老頭的話,她覺得整個身子如墜冰窟。
心中的絕望更如洪水一樣洶湧的向他撲過來。
「陸……雲……笙……」隔的近,陸雲笙都能聽見玉籮兒後槽牙發出的『格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