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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騙我!」玉瑤說的是肯定句,雙眼如炬,看的陌染無處遁形。→
玉瑤猛然從陌染懷裡跳出來,又被他重重拉回懷裡,身體被陌染禁錮在胸前。
「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騙子,騙子!」玉瑤的纖腰被陌染給禁錮住,雙手開始死命的掙扎。
重重打在陌染的胸口,一下下直到陌染嘴角流下了一道殷紅。
「陌染?陌染你怎麼了?」玉瑤害怕了,看著陌染嘴裡吐出的鮮血,嚇的臉色慘白,手停在半空中不肯落下。
陌染咳嗽了幾下,嘴角的血跡流的更猛了,『哇』的一聲吐在地上。
本就白皙近乎透亮的臉色,現在更是慘白如紙,因為劇烈的咳嗽,臉色染上了一絲櫻粉。
玉瑤慌亂的想要從他身上起來,卻被陌染如鐵鉗一般的雙手死死抱住,嘞的玉瑤險些背過氣去。
玉瑤嚇的不敢輕舉妄動,直到陌染呼吸變的順暢,這才張口說道:「無事!」
「陌染,你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會沒事?快說到底是怎麼了?」玉瑤熱切的眼神落在陌染身上,上下的仔細打量。
「你還關心我!真好!」陌染將自己的下巴放在玉瑤的頸窩,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引的玉瑤一陣戰慄。
呵呵――
陌染看著玉瑤這可愛的反應嘴裡勾起一抹微笑,胸腔里一陣顫抖。
「誰,誰關心你了?你少自作多情,放手,我再也不會來看你了,你這個大騙子。」玉瑤一臉怒容,說著開始掰陌染放在她身前的手指。
「瑤兒,我說過了,我從來都很沒騙過你,真的!剛剛我說的話都是發自肺腑,絕無半句虛言,否則就讓我陌染不得好死。」陌染的話擲地有聲,更像是誓言,讓玉瑤在心裡一陣恍惚。
她作為現代人,自然對誓言並沒有多大的感觸,可陌染不同,在古代,誓言是非常珍重而且聖神的,決不能亂發,否則神靈會降罪。
「瑤兒,今天你能來我真高興,我以為,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來見我,我的心好疼。」說著哀傷的閉上眼睛。
看著玉瑤表情震震的,繼續說道:「瑤兒你知道嗎?我剛剛真的已經醉了,醉的一塌糊塗,是心醉了,不願醒過來,因為生怕剛剛出現的瑤兒只是我的幻覺。」雙手將玉瑤摟的更緊,生怕會消失了一樣。
眼中的哀傷就像一把利刃生生刺痛了玉瑤的心,驕傲如他,何事出現過這樣的表情?
哀求,心疼,難過,心殤,重重一瞬間從玉瑤心頭掠過。
剛剛自從玉瑤走進來,屬於她身上特有的冷梅香就在不斷刺激著他的腦神經,陌染體內的小獸在不斷叫囂,呼喚著他快點醒過來。
陌染感覺到她一步步的靠近,卻不敢露出一絲表情,生怕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幻覺,嘴裡看著喃喃自語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當玉瑤的手停留在他臉上的那一刻,陌染感受到那股溫熱,讓他差點驚叫出聲。
她來了!她真的來了!
她就在自己的身邊,雙手狠掐進掌心,才能阻止自己想要擁抱她的念頭。
可是他好貪戀她的味道,身體不由自主的貼近她,直到鼻翼下圍繞的全是她的味道。
陌染只是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會用這樣的方法讓自己從她身上移開,觸碰到她的柔軟的那一刻,他腦海中所有的抵抗全都化成灰燼,貪婪的在她口中進行索取。
陌染看著近在眼前的紅唇,腦海中自動回想著它的美好,迷濛的雙眼落在那片柔軟上,不自覺在心裡湧出一股灼熱。
「陌染,你放開――」玉瑤憤然,可後半句話,直接被陌染冰冷的唇吞了下去。
陌染濕熱的吻停留了許久,才變成輕戳,一臉狹隘道:「瑤兒,有你在我身邊,真好!」濕熱的吻結束,玉瑤的身體變的軟綿,靠在陌染懷裡喘息。
「瑤兒,我……」陌染的話音還未落,就聽見自己房門被一股大力猛然從外面撞開,橘色的斜陽照進來,將躺在地上的兩人包裹住。
「主子,夫人,您沒事吧?我……」黑夜直愣愣的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兩人,一雙眼珠子都快從眼眶中凸出來。
主子這也太激烈了吧?雖然見到夫人很高興,可也不用躺在地上啊?
自動腦補了無數不和諧的畫面,頓時感覺一陣惡寒。
沒想到主子居然還有這樣特殊的癖好,喜歡躺在地上,這裡可不像盛京,沒有地龍,難道主子就不然把夫人給凍傷嗎?還有他的傷,可是禁不起這樣的折騰。
「主子,雖然見到夫人很激動,可您也沒必要跟夫人――您後背的傷才剛準備結疤,可是禁不住您再折騰。」黑夜說著將眼神落在別處,眼中的揶揄更是阻擋不住。
低垂下來的頭,看不真切他眼中的光,可他聳動的肩膀,卻證加證明了他心中的想法。
「黑夜,你幹嘛要堵在門前?快讓開,我剛剛好像聽見主子跟夫人的聲音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現在的身體連一個小小的會武功的人都能將他打倒。」說著拉在黑夜胳膊上的手一用力,黑夜整個人就被重重扯到一旁,玉瑤跟陌染躺在地上的模樣就再次落在黑月的眼中。
這下黑月直接傻眼了,他從來沒想到主子跟夫人居然這麼會玩,居然就這樣躺在地上,簡直是辣眼睛。
「黑夜!」
「黑月!」
陌染跟玉瑤同時出聲,聲音中同樣聽出咬牙切齒的味道。
「啊!主子,我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說著腳下的步子往後倒,腳被身後的門檻給絆倒,整個人直接倒仰著摔出門去。
撲騰――
恰好,臉先著地,這下真是重新整容了。
黑月灰頭土臉的,還沒爬起來就看到眼前出現了一雙嶄新的銀白色長靴。
「月這是怎麼了?見我來看陌染,不用跟我行這麼大禮吧?這樣子,我可是承受不起,不過,如果月你非要這樣五體投地,我也只能勉強受著了。」東籬博宇手中的摺扇,輕輕將黑月的下顎挑起,一雙細長的桃花眼,充滿烈焰似的戲謔,氣的黑月臉色鐵青。
「東籬博宇,你給我閉嘴,滾!」聲音尖銳刺耳,震的人耳膜生疼,黑月就像一隻噴火龍,恨不能直接將眼前這個幸災樂禍的傢伙咬死。
黑月鐵青著臉,快速從地上爬起來,向著東籬博宇快速出手,招招對著他的命脈。
「黑月,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你,你用得著這樣拼命嗎?停手,快停手,再不停手,我可就不客氣了。」東籬博宇一直躲閃,眼看著黑月沒有半點想要放過他的意思,雙眼變的銳利起來,手上的力道變的加重起來。
「黑月,你來真的?」東籬博宇看著眼前一直對他逼近的黑月,眼中露出少有的認真。
黑月一個近前,手中的劍被打落在地,整個人由於慣性向著東籬博宇撲過去。
「嘿嘿!我看你這傢伙還怎麼……」東籬博宇順勢將他整個人都撈進懷裡,手正好落在黑月的身前。
「無恥!」黑月整個人都快氣炸了,臉色鐵青中透著漲紅,發瘋似的用腳將身後被定格的人踢開,一滴清冷從眼角滾落下來,快速的跑出門去。
「東籬公子,你惹誰不好,偏惹月,他可是我們四個之中最記仇最怪異的一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輕易來招惹她。」黑夜站在旁邊看著東籬博宇的眼神帶著幸災樂禍。
東籬博宇的手還保持著剛剛的動作,臉上更是出現了一瞬間的皸裂,剛剛,剛剛的感覺真的太真實了,黑月他……他……
看著那丫頭剛剛倉惶而逃的樣子,還有臨走前那警告的眼神,就知道黑夜幾人應該都不知道她的秘密,這種所有人都被蒙在鼓裡,而自己唯一一個知道秘密的感覺,還真是該死的爽。
恢復如常的東籬博宇對著黑夜說道:「陌染人呢?本公子可是專程來看他的,不是說他快醉死了嗎?本公子可還等著送他下去跟閻王爺搶飯碗呢?」
房內的玉瑤,在東籬博宇剛開口的時候,就已經聽出他的聲音,眼神直直落在陌染身上,語氣肯定的說道:
「之前讓東籬博宇去魏家幫忙做坡料的事,是你讓他去的對嗎?」玉瑤順勢從陌染身上爬起來,遮在臉上的面紗早就不知所蹤,白皙如玉的臉上透出一股櫻粉。
臉頰上的傷在灰暗的光芒下變的柔和了幾分,讓陌染看的還是心疼不已。
她的瑤兒是最好的,這道傷就如同嵌在了他的心口,伴隨著呼吸而變的疼痛。
「瑤兒果然冰雪聰明。」陌染從地上坐起來,由於用力過猛扯動了身後的傷口,嘴裡發出一聲悶哼。
玉瑤看的眼眶發熱,這個該死的男人為什麼總喜歡在她背後默默的付出,依著玉瑤跟那個男人短暫的相處,她知道,東籬博宇那個該死的男人肯答應住在魏家那鳥不拉屎的地方,肯定是許諾了他什麼。
不得不說,這次玉瑤你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