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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只是這樣盯著雪迷城,犀利的光讓他全身都陷入灼熱中,全身發燙,唇瓣都變的找不到發聲的聲線。()
「雪迷城我覺得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你卻從來沒把我玉瑤當成過朋友,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如果你想離開,我絕不會攔著你,你走吧。」玉瑤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細長的鳳眸中,一股倔強的眼淚懸而未落,血紅的蛛網卻更是讓雪迷城心疼,硬生生憋的沒了脾氣。
「瑤兒……」雪迷城焦急的去拉玉瑤的胳膊,他從來沒見過玉瑤發這麼大的火。
「雪迷城,是朋友就應該不讓朋友擔心,更不要在這麼危險的時候獨自承受,否則我玉瑤這輩子寧願從來沒認識過你。」這樣中的話,讓雪迷城表情震了震。
白皙如玉的手指輕輕將玉瑤眼角的淚珠抹去,眼中的柔情都能從眼眶中溢出來。
原來被人牽掛的感覺是這樣!真好!
雪迷城纖長的手指摩擦著她受傷的臉頰就像情人間的呢喃,兩人靠的極近,透過窗口遠遠看來,就像玉瑤整個人都依偎進雪迷城的懷裡。
這樣的情景,就像一道冰冷的刀,直插進暗處人的心中,悲痛欲絕,撕心裂肺。
暗處的人身影輕輕搖晃了幾下,幸好被身後的人及時扶住。
「主子,夫人她……」黑月看了眼房內的兩人,又一臉擔心的看著身邊的陌染。
此時陌染臉色蒼白中透著鐵青,黑的都能滴出墨汁來,雙眼幽深如狼,流露出一股濃郁的哀傷跟心痛。
像是一頭受傷的孤狼在暗夜中獨自舔舐自己的傷口。
「回去!」陌染轉頭,正好看到玉瑤將雪迷城的手握進手中,扶著他向內室走去。
曾幾何時,這樣的美好只獨屬於自己,現在瑤兒的目光卻落在別的男人身上,原來這中心疼是那樣的絕望。
呵呵――
他現在才真正體會到,當初自己狠心將瑤兒撇下離開時,她那種絕望。
好像站在山的最頂端,只要縱身一躍就是懸崖,而自己就是當初的那個推她下去的人。
現在自己又開始嘗試著這種痛苦,而推自己的,不過是瑤兒的一個動作跟眼神。
陌染強忍著嘴角那股鐵鏽的味道,強忍著身上的傷,一步步艱難的向來時的路離開。
縱然心頭被撕裂般的外面滴血,他背脊自然挺拔。
呼嘯的冷風,在不停的吹動,將漂浮在空氣中的青竹味吹散,這股熟悉的味道,讓玉瑤整個人一震。
「瑤兒,怎麼了?」扶著雪迷城的手帶來的震顫,讓他的腳步停駐,關心的問出聲。
玉瑤若無其事的扯動嘴角,「沒事,你先休息吧,等明天我暫時先把你送到魏家兄弟的家中,雖然那裡比較簡陋,卻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好!你說去哪兒都好!」雪迷城握住身邊人的手,在心裡默默的念道:「陌染,我真的太過貪戀瑤兒身上的這股溫度,所以,在我臨死之前,請讓我在她身邊多待些時日。」
身子微微轉身,對著陌染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身體更加緊靠向玉瑤。
真希望腳下短短的十幾步的距離能再漫長些,能夠讓他將手中這份溫度再攝入幾分。
等玉瑤親眼看著雪迷城躺在床上,鼻翼下呼出平穩的呼吸,身影快速的走出門去,連身邊雪迷城指尖的顫動都沒發現。
玉瑤心急如焚,她剛剛可以肯定,那個人一定來了,淡雅的青竹香只有那人男人身上才會存在。
「玉瑤,你這麼火急火燎的準備幹什麼去?」玉瑤在院門口正好撞見走進門的凌霄,要不是被他及時拉住,玉瑤可能已經爬在地上了。
「放手!」玉瑤嘶啞的聲音透著一股急切,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透著攝人的寒光。
這樣的眼神讓凌霄想到了失去同伴的雕兒,在悲憤跟掙扎,都無法撫平自己的心殤。
凌霄將手放開,任由玉瑤飛快的跑出門去。
感到到那股氣息的消散,玉瑤腳下的步子變的沉重,更多的心的迷茫,有些不知所措。
「小妞,看來你一個人很寂寞啊!不如大爺來陪你一起逛逛。」玉瑤今天身穿一身白色的對襟旋羽絨棉衣,海棠紅流雲百褶裙,裙擺上繡著並蒂荷花的繡片。
一頭漆黑如綢的墨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一雙犀利的眼眸,更是泛著紅色,讓人忍不住垂憐。
雖然臉上帶著面紗,那周深的氣質卻讓人難以忽視。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將玉瑤圍在中間,上下打量起來,看著她身邊連個丫鬟都沒有,而現在她正處在一個暗巷中,簡直是老天特意送給他的美人。
「滾!」犀利如勾的眼神從玉瑤嘴裡發出,讓圍著她的三個男人頓時停頓了一下,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更加靠近了幾分。
「死女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你還沒看清楚現在的情形,哥幾個帶走,本大爺帶你去快活快活去。」說著嘴裡發出一陣狂笑。
「就憑你!」玉瑤將壓制了許久的怒火全都落在手上,下手的力道自然加重了幾分,沒幾下,剛剛還在囂張到不可一世的男子,還有他的手下,就被打的鼻青臉腫。
玉瑤腳下一個用力,被他壓制住的男子,露出痛苦的慘叫聲,「姑奶奶,姑奶奶饒命啊!?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玉瑤在他的屁股上重重踢了一腳,然後看著幾人屁滾尿流的爬著走出暗巷。
等玉瑤跟著離開那裡,原地靜謐的可怕,從旁邊的暗處走出來一道清麗的身影。
望著玉瑤離開的身影,眼神就像淬了毒,「玉瑤,這次算你命大,下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咱們走著瞧,去,將那幾個人幫本姑娘處理乾淨了,最好在他們身上留下點東西,知道了嗎?」
「……是……」身影快速消失在女子的身後,看著玉瑤消失的眼神恨不得盯出一個窟窿來。
玉瑤,你等著吧,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次日,玉瑤幫雪迷城三人仔細的裝扮一番,尤其是雪迷城那一頭靚麗的白髮,太過醒目。
玉瑤好不容易從空間裡將那種染髮的藥草找出來,又在他臉上好好動了幾下,就把絕世而獨立的雪迷城的五官畫的平淡無奇。
這樣的技藝讓長寧狠狠在心裡稱讚了一把,這玉姑娘的化妝技術,簡直就堪比整容術,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連她都認不出公子來。
「玉姑娘,您真是太厲害了,不如您也教教我怎麼樣?這樣以後公子都不怕被人追殺了。」玉瑤但笑不語。
她這種真是小兒科,跟古代的這種易容術真的沒法比,不過是將眼角畫的更開些,鼻子又加高了幾分,將他臉部的線條再柔開,這樣將他整體的五官給畫的粗獷了幾分,可是要是對雪迷城非常熟悉的人,還是能一眼就認出來。
「長寧,如果以後你想學,我會教給你,不過現在你們還是儘快的出城,女人坊已經被城主府的人盯住了,我想我這院子裡也不會安全,畢竟馬雲梅她知道這裡。」
青竹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從後門快速駕著馬車出了城,直奔魏家而去。
幾人剛走,玉瑤就聽見前院裡馬雲梅跟風如柳的聲音,心裡不禁暗道一聲,好險!
「玉姐姐,柳兒來了,您剛剛乾什麼去了?咦!人呢?」風如柳已經迫不及待想見到雪迷城了,那個男人,雖然她知道雪迷城在心裡可能喜歡玉姐姐,可玉姐姐已經跟她說過了,她只當雪大哥是朋友,風如柳覺得只要自己能讓雪大哥感受到自己這顆真心,她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雪大哥以後一定會喜歡她的。
玉瑤狀似隨意的坐下來,道:「什麼人?柳兒莫不是忘了,你大哥他今早來找過我,可這會兒已經離開了。」
風如柳看著玉瑤的眼神,很快想到身邊的馬雲梅,立刻噤了聲。
兩人之間的眼神全都落在馬雲梅眼中,心中更是變的跟明鏡一樣,看來這裡的卻有別人來過,就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二公子要找的人?
「馬姑娘,請喝茶。」玉瑤的聲音將馬雲梅的沉思給打斷。
「玉妹妹,這茶真是好香啊!之前都怪我爹,他眼睜睜看著我被別人打所以才會誤會了玉姑娘,差點將女人坊給查封了,姐姐在這裡給你賠罪了,不知道救玉妹妹的人到底是什麼人?」說著對著玉瑤瑩瑩一拜。
馬雲梅心裡跟明鏡似的,眼前這個女人雖然被那個男人給救走了,可那強勁的藥效,她肯定已經是殘花敗柳了,正想著在心裡狠狠舒了口氣。
玉瑤好不容易才將那個男人給拋之腦後,沒想到,單憑馬雲梅短短的幾句話,就重新挑起來。
玉瑤很確信,當天那個男人肯定沒有碰過她,可是她體內的毒――
玉瑤手中的茶壺猛然顫抖了幾下,茶壺中的水灑了出來,濺到了馬雲梅身上,馬雲梅嘴裡發出一聲痛呼。
如果不是心裡極力壓制,她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將玉瑤那半邊完好無損的臉給刮花。
玉瑤對於馬雲梅的叫囂去充耳不聞,仿佛陷入自己的思緒中,臉色變的忽明忽暗,讓人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