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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姐,沒想到你對我這麼好,都怪玉姐姐,既然她身上還有一塊相似的鏡子,幹嘛早點不拿出來,還讓梅姐姐自責這麼久,這塊鏡子我也很喜歡,那就多謝梅姐姐慷慨了。••¤(`×[¤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風如柳說著臉上帶著感激的,從玉瑤手中將鏡子拿過去。
好像生怕別人搶了去,風如柳快速收進衣袖中,露出滿意的神色。
風無邪無奈了看了一眼配合默契的兩個人,妹妹才跟玉瑤這丫頭待了短短半天的時間,突然就被她的腹黑給傳染了,真不知道讓她們常常接觸是好還是壞。
「小妹調皮,這次真是讓馬姑娘破費了。」風無邪簡單的一句話聽在馬雲梅的耳朵里,差點讓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從小到大,她都是被自己的爹捧在手心裡疼愛的,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一時之間,馬雲梅被氣的兩眼發暈,站在面前的人,全都出現了重影,身體搖搖晃晃。
只覺怒氣如火,自胸腔一路往喉嚨里涌,那股怒意,順著喉嚨噴涌而出。
只聽哇的一聲,一口血痰落在地上,緊跟著馬雲梅的臉色立刻變的透明了幾分。
馬雲梅不是傻子,她現在分明已經看出來,風無邪跟風如柳兩兄妹,顯然都在幫著眼前這個卑賤的女人。
一時間,眼神落在玉瑤身上,恨毒了她。
都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女人,今天不光在風大哥面前丟了臉,還更是沒討到半分好處,這個仇,她記下了。
馬雲梅覺得自己的胸口變的暢快多了,眼神直直盯著玉瑤,「翠兒,把銀子給她,咱們走。」
馬雲梅身後的小丫頭,立刻走上前,將厚厚的一沓銀票放進玉瑤手中,跟著馬雲梅揚長而去。
風無邪看了一眼玉瑤,口氣中透著一絲揶揄,道:「玉瑤,難道你就不怕這樣會得罪馬雲梅,從來讓她爹給你使絆子嗎?」
風無邪之所以一直跟馬雲梅周璇,就是因為她爹身後的權利,畢竟在風鈴城討生活,萬萬不能得罪了馬城主,不然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玉瑤挑眉,雙眼落在風無邪身上,狠狠瞪視他一眼,冷幽幽的出聲說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現在才來問我,是不是太晚了?」
風無邪眼神抽搐了一下,原來她早就已經洞察了。
自己剛剛卻是想借玉瑤的手,來讓馬雲梅對自己死心,沒想到現在反而有些弄巧成拙。
「……不好意思……」風無邪還想說什麼,卻被玉瑤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就不知道你打算拿什麼來補償我?」風無邪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畫風變的也太快了吧,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看著玉瑤又露出跟之前這樣的模樣,風無邪真想扶額,感覺有種自己刨個坑,然後自己又跳進去,現在又把自己給埋起來的感覺。
「不如,你把城外你莊子上旁邊的那些荒地送給我作為賠禮怎麼樣?」看來她早就已經在打那塊地的主意,居然早就摸清了。
「小豆子。」風無邪眼神始終落在玉瑤身上,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幾個洞來。
等玉瑤從風家出來,身上不但多了一萬多兩銀票,還多了一張城外的地契,這次風家之行,果然沒有白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開始她種植鮮花的大計,這樣不但有了面脂跟面油的來源,還可以賺取空間的積分,這可是一舉數的的好事。
她準備在風無邪送她的地上,建造玻璃暖房。
這還是今天鏡子掉在地上後,看著光的折射她才猛然想到了。
這裡的天氣太過寒冷,不過光照卻是特別的足,一天就有十幾個時辰都被太陽直射著,正好適合她種植鮮花。
再說空間的種子,可是能提升半個月的時間,最重要的是,那塊地離風無邪的莊子特別近,而最讓玉瑤心動的,是風無邪莊子上能夠提供給她水源。
鮮花每天都要進行澆灌,方便的水源不可或缺,而風鈴城本身就缺乏水,風無邪莊子上的水就顯得更加彌足珍貴了。
玉瑤很快找來凌霄,讓他出門幫忙去找懂建築的人,而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準備去魏老大他們的村子裡去看一看了。
她現在手裡的玻璃大多都只是小塊,如果可以,她準備讓魏老大幾兄弟重新開窯,製作好同樣大小的樣板,這樣就能打出一樣大小的玻璃來,這樣更方便快捷的建造花暖房。
魏老大他們家就住在城外的大古樹村,村子裡之前有許多古老的樹,因此而得名。
玉瑤騎著馬,身後還跟著兩條小尾巴,玉瑤出行,自然少不了燕兒跟農兒兩個小傢伙。
「玉姐姐,咱們這是要去哪兒?怎麼離風鈴城越走越遠?」一直跟在她身後的燕兒出聲問道。
「你們不是非要跟著過來嗎?既然想知道,就別多問。」玉瑤在心裡都快憋悶死了,這兩個死孩子,也不知道被陌染那傢伙灌了什麼迷魂湯,每天都在她面前說著陌染的好話,讓玉瑤心裡憋屈的很。
現在一回想起他們的話,玉瑤心裡就會生出陣陣似針扎般的疼。
原來自己一直以為陌染應該好好的待在盛京里,或者是已經遵從老夫人的決定,娶了他的那個名義上的表妹,可是事情遠遠不像她想的那樣。
自從自己跳下懸崖,陌染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也跟著從雲霧山的崖上跳下來,還深受重傷,一連躺了快一個月的時間,期間因為不聽勸告,傷口更是一再惡化,差點讓他的雙腿給廢了。
聽到這裡,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可是又想到他對自己的不信任跟冷漠的眼神,就讓她剛剛回溫的心又凍結成冰。
再說就憑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又什麼勇氣重新站在他面前?
就在玉瑤胡思亂想之下,一行三人快速出了城,想著城外的奔去。
一直躲在暗處的幾雙眼睛,眼睜睜看著一身白色男裝的玉瑤出了城。
「主子,您為什麼不出來跟夫人相見?反而讓燕兒跟農兒這兩個小傢伙跟在夫人身邊?這裡的人太過複雜,夫人隨時會有危險,尤其是她身邊的那個叫凌霄的男人,主子您真的放心讓夫人一直跟他在一起?」身邊的黑逸看著站在城牆外,躲在大樹後面的男子,一臉焦急。
夫人太過優秀,難道主子真的那麼放心,讓夫人跟那些人接觸嗎?再說,現在夫人對主子可是還有成見。
「她不願見我!」男人聲音低沉中透著一股沙啞的冷冽。
背在身後的手鬆了又攥,攥了又松,臉上的線條冷硬的可怕,漆黑如墨的雙眸一直注視著玉瑤離去的方向,挺拔的身影透著疲憊跟蒼涼,像是瞬間被抽乾了所有氣力,面色蒼白如紙,薄唇輕抿。
跟在他身後的黑月看著這樣傷神的主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勸說。
「她沒事!就好!」陌染低垂下來的眼底,一抹心殤快速的被掩蓋。
他的瑤兒,沒死!真好!
蒼白的語言根本無法形容自己聽到她沒死的消息時的激動,那種喜悅瞬填滿他孤寂而乾涸的心。
再顧不得身上的傷,一路策馬奔騰,一個月的路程,硬是被他縮短了整整十天。
今天雖然只是匆匆一撇,可是他確定,那就是他的瑤兒。
又想起燕兒前不久傳給他的消息,剛剛大喜過望的心仿佛被重新泡進的冰水裡。
他的瑤兒受傷了!而且是很重的傷!
當時瑤兒看到自己臉上的傷的時候,該是怎樣的絕望跟無助?難怪她到現在都不想讓自己知道她的消息。
既然她不想見到自己,那他就等,直到等到她願意見自己為止。
陌染身上散發出的哀傷,只有短短一瞬間很快又恢復成冰冷的模樣,冰冷的面具後,一雙冷眸更像一處深潭,冷幽而深不見底。
「叫你們找的人,現在找的怎麼樣了?」陌染低迷的聲音在兩人心頭響起,黑逸跟黑月快速收斂好心神。
「主子,下面的人已經在儘量找了,就算把整個北辰給翻過來,也會把獨孤神醫給找出來。」他們自然知道夫人臉受傷的消息,這次一會找到神醫,這樣才能幫夫人將臉治好。
陌染無聲的看可一眼玉瑤消失的方向,心中默念,「瑤兒既然你現在不想見我,那我就會一直等在暗處,至少能讓我看到你,就好。」
眼中的柔情像是化不開的濃墨,讓一直待在他身後的黑逸跟黑月擔憂不已。
「……主子……」黑逸真的很想讓主子恢復他冰冷無情的模樣,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如失了靈魂的軀殼。
「主子,咱們不如先……」黑月上前一步,離陌染僅一步之遙,臉色突然大變。
「逸!快傳消息讓夜過來。」隨即,眼看著陌染高大的身軀轟然向後倒去,幸好被黑月及時扶住。
黑月雙手剛扶住陌染的身軀,手中頓時感覺到一股粘稠,含著鐵鏽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大驚失色。
「……主子……」
「月,快將主子扶上馬車,咱們現在就先進城。」黑逸這才發現,陌染黑色的後背上,已經不知何時被血打濕,早就與黑衣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