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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府裡面的兵荒馬亂,讓整個雲都的人都緊張起來。🍬☠ ➅9𝔰Ⓗ𝔲X.𝕔Ỗ爪 🐟♠
衛落是誰?她可是女皇的近侍,竟然會被人行刺,這樣的事豈不是要落整個雲都都震懾。
尤其是這些人開始猜測是誰下的手,更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樓蘭諾次日聽說衛府的事,整個人都陷入陰仄當中。
「還能這麼回事?啟稟四皇女臣覺得此事只怕是衛落自己招惹來的,畢竟她這麼多年也招惹了不少仇家,尋上門來挑事也不足為奇。」
「胡大人說的沒錯,這衛落為人太過囂張,或許是招惹了仇家而不自知,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殺身之禍,四皇女不必如此憂慮。」
「鄭大人,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有幾分蹊蹺,畢竟衛大人辦事不利,剛被罰,又在自己府中冒出這麼大的事,只怕是……」
「秋大人!我想你是被嚇破了膽吧?那賊人就是有再大的膽子,還能做出刺殺朝廷命官的事?」
「你……簡直一派胡言,本官只是在就事論事,更何況衛落前幾天辦事不利被皇女打板子也是事實!」
「奧?提起這件事我倒是想起來,被人在攝政王后山重傷的,不就是秋大人的女兒?難保秋大人想借題發揮,為女報仇之嫌!」
「你!周冰城,別胡亂冤枉人,本大人一心都是為皇女辦事,絕不可能有任何的私人恩怨,還請皇女明察!」
「秋大人公正無私,一直都為四皇女,還請皇女明鑑。」
「是啊!是啊!周大人就別妄加揣測了!以免傷了和氣!」
「對對,陳大人說的沒錯……」
樓蘭諾看著下面一群自己的近臣,雙眼陰仄,只感覺最近的事太過蹊蹺了。
前幾天她才剛剛被遇刺,連刺客的影兒都沒抓到,現在又突然冒出一群刺客來殺衛落,她總感覺背後有一雙手在推動著。
「行了!都別吵了!本皇女讓你們來不是吵架的,連最基本的事都說不出來,本皇女要你們還有何用?」樓蘭諾的話讓他們立刻噤聲。
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哪裡又得罪了這位陰晴不定的人。
「關於衛府的事,就交給秋大人去處理,這件事必須給本皇女一個交代,還有,周大人去衛府走一趟,替本皇女看看衛落的傷勢如何。」樓蘭諾發話,立刻讓下面的人正襟危坐。
「……是!」
幾人都不敢出聲了!
「還有全城搜捕這群賊人,竟然敢隨意對朝中重臣下手,分明是沒將皇城的守衛當回事,兵馬司的人嚴加查找,若是人找出來,本皇女要將他們千刀萬剮,嚴查城中進出往來之人,不可放過任何可疑之人。」樓蘭諾心中有幾分惶恐,畢竟她跟自己身邊的人都遭遇刺殺,還連刺客的半個人影都沒見到,她看不得親自帶人將刺客揪出來。
「是!四皇女!」
「對了,本皇女的二皇兄最近在幹什麼?似乎許久都沒聽見二皇兄的消息了,派個人去將他召進宮來,本皇女有要緊事要找他。」樓蘭諾突然讓人將自己的皇兄找進宮,更是引得其他人側目。
四皇女到底是想幹什麼?
好在她沒有發怒,幾個人出了四皇女府都面面相覷,心中揣測著她到底是有何用意。
「胡大人,你看……」
「只怕是衛落此人……」
「周大人慎言,這件事咱們心知就可,畢竟四皇女沒有任何動作,咱們也不敢明言,如果這次衛落能夠逢凶化吉,那自然是她的造化。」
「大人說的對,倒是我糊塗了,只不過四皇女這樣,真是讓人捉摸不透,而且二皇子他……」
剩下的話的說出口,只能存在心裡。
樓蘭諾的動作自然一絲不落的入了樓蘭秀雅的耳中,她勾唇冷笑。
看來這次的刺殺不僅做的不錯,還將樓蘭楓也牽扯進來,不錯。
她還真是迫不及待等著看他們兄妹一齣好戲。
「怎麼了?二皇子那邊怎麼樣?」樓蘭秀雅站在陰仄的暗處,等著下面的暗衛匯報。
此人是她的近身侍衛之一,對她絕對忠心耿耿。
這些人是每代女皇才能調動的一批死士,他們從小就在蠱毒的堆里長大,百毒不侵,甚至武功高強,他們一代代傳下來,就連皇室中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而每位女皇登基,他們都會出面。
之前樓蘭諾囚禁樓蘭秀雅的母皇,當時犧牲了幾個人,現在剩下的也只有為數不多的十人。
可因為有了他們的存在,樓蘭秀雅才更方便打探宮中的情況,讓她不至於做個真正眼瞎心盲的人。
「回皇上,二皇子他今早出城去了,最近他一直頻繁的離宮,只怕是其他的心思,咱們的人已經跟上去,很快就能知道!」暗衛立刻匯報導。
「嗯,做的不錯,派人保護墨公子,不能讓他受任何的傷害!若是他受到一點傷,你們也不必再來見本皇!」自從墨白替代紅衣出現樓蘭諾身邊,她就一直擔心他的安危,樓蘭秀雅決定讓人保護他。
「是,女皇!」
「宮中的事也要抓緊行動,不能讓樓蘭諾有絲毫髮現,下去吧。」樓蘭秀雅剛吩咐完,就聽見宮門在有腳步聲。
此時的她應該是「清醒」的,手腳都被鐵鏈捆綁著,而每次上朝的人也換成了跟她極為相似的替身。
時不時樓蘭諾就會出現在這裡折磨她,樓蘭秀雅轉身,平靜的看著來人,即便她衣袍完好無損,裡面卻已經是一身血衣。
「我的好皇姐……不對,女皇,今天怎麼樣?昨晚的鞭子滋味怎麼樣啊?要不要皇妹再讓你重溫一下?」樓蘭諾眼底燃燒著灼熱,恨不得立刻上前將人給殺了!
「樓蘭諾,想動手就儘管來,本皇何曾怕過!」樓蘭秀雅平靜的看著她,讓樓蘭諾氣到抓狂。
她永遠都只是這樣,每次都表現的雲淡風輕,身上的氣息都不曾變過。
越是這樣她就越想將她撕碎,把她這層表面給扒下來。
「呵!」樓蘭諾冷笑一聲,接著雙眼充滿陰唳:「樓蘭秀雅,你可知道,整個皇宮,包括整個梁國,以後都將在我的手裡,而你……」樓蘭諾的手指到她的臉上。
「只能是我的階下囚,等著被我折磨,一點點死在這暗無天日的宮中,如何?是不是很想殺我?
可惜啊!你已經沒這個機會了!
當初母皇為什麼要這麼偏心?同樣是皇女,為什麼她連一個競爭的機會都不留給我?就這樣把整個梁國交給你。
可那又怎麼樣?不屬於你的東西,就是交到你手中,你也照舊握不住,現在倒是便宜了我。
本皇女才是天命之女,我會帶著整個梁國走出這裡,讓世上所有人都知道梁國的存在。
而你!不配!」
「是嗎?配不配母皇不都選擇的我嗎?而你,永遠只是個覬覦者,從來沒被母皇重視過,而我是名正言順皇位的繼承者。」樓蘭秀雅聲音平緩,分明沒半點諷刺,可落在樓蘭諾眼中,卻是感覺分外的羞辱。
「樓蘭秀雅,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就算女皇的位置落在你手中又怎麼樣,你還不是護不住,既然無能自然有能者居之,而你只配做個失敗的人等在這裡當老鼠。」樓蘭諾的挑釁讓樓蘭秀雅頓時冷了下來。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卻透著一股強大的壓抑,讓人窺探不清裡面的劍拔弩張。
樓蘭秀雅的沉默終於讓樓蘭諾重新得意起來。
這種把樓蘭秀雅踩在腳底下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樓蘭秀雅這個女人本就一直高高在上,現在成為階下囚一身血漬的狼狽的樣子,居然還是這樣趾高氣揚,她就恨不得將她這副偽裝給撕碎了。
「樓蘭秀雅,本皇女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等著吧,本皇女會讓你親自看著被我拉下來,然後會將你的頭掛在城牆上示眾!」樓蘭諾猙獰的眼中透著肆意的邪佞,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行,我等著!」
樓蘭諾走了,只留下樓蘭秀雅一個人安靜的等在房中。
整個朝中都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只一眼那些人就已經不敢大聲說話。
一時間朝堂上格外的壓抑,正在所有人都想趕緊退朝的時候,門外小侍道:「攝政王駕到。」
「什麼?今天攝政王竟然上朝了?之前女皇下旨讓他上朝,他都因病不曾進宮,可現在怎麼……」
「攝政王的心思又豈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懂得?不過人既然進宮來了,就不是咱們能夠說的了!」
「沒錯,攝政王的事誰敢過問?這不是找死嗎?」
「咱們靜觀其變就好,切不可再非議,否則不僅得罪了四皇女還會惹惱攝政王,到時候不是得不償失?」
「你說的沒錯,倒是我糊塗了,多謝侯爺提醒。」
「嗯,大人知道就好!」
朝中的騷動自然讓樓蘭諾全都看在眼裡,包括龍椅上的樓蘭秀雅,也沒想到樓蘭洪天突然進宮,要不是她平時偽裝的極好,只怕剛才都要露出破綻來。
好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她忍不住了,這才沒被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