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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錦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前說是自己二姐的玉瑤竟然不是真的二姐,是他爹領養的,而二姐的父親竟然是攝政王,這簡直跟聽天書一樣不可思議。☺👤 ❻❾s𝓱ยЖ.ς𝔬ϻ 🍫👑
「二姐,這……你不會是騙我的吧?」玉錦展相信自己對她的那種依賴跟家人中的那種喜歡,所以他一直堅定的相信她是自己二姐。
現在突然告訴自己她們並不是血親,這……
樓蘭洪天聽他質疑,頓時冷哼一聲,「臭小子,你以為本王那麼蠢?連自己親生的女兒都會認錯?」
樓蘭洪天身上的冷冽恨不得將玉錦展給凍成冰,讓他回過神來,「那個,王爺請恕罪,我只是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自己的二姐不是二姐,竟然是郡主,這……
「二姐,那你以後會留在梁國嗎?」玉錦展小心翼翼看了看旁邊的陌染。
這個男人是北辰國的大將軍,也是自己的二姐夫,看他護妻如命的樣子,只怕二姐想留,他也不答應。
「不會,我是北辰國人!」
一句話頓時又惹的樓蘭洪天不快了。
可這又什麼辦法?自己的女兒又沒有上族譜,也沒有親自承認自己是她爹,他就是想生氣也無可奈何。
他倒是有些氣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晚才找到玉兒,要是能早幾年,他肯定不會這麼早就把玉兒嫁出去。
自己放在手心裡還沒疼夠的玉兒,就這麼變成別人家的,怎麼想都覺得憋屈。
「二姐,你今晚叫我來……」眼看著明日就是月圓之夜,其實他身體已經全身無力,強忍著才來的攝政王府。
「嗯,幫你解毒!」
「那天進宮行刺樓蘭諾的人是你!」玉錦展雖然這兩天沒進宮,可宮中的消息還是傳到他的耳中。
樓蘭諾被刺,而他的解藥必須要有樓蘭諾的血為藥引,所以他很快就將事情聯繫到一起。
二姐簡直太冒險了,為了幫他拿到解藥竟然被全城搜捕,難怪她會進攝政王府。
只怕整個雲都,都沒有比攝政王府更安全的地方了。
「二姐……」眼中儘是動容。
「嗯,別多說了,先去裡面,讓方紫焱幫你解毒!」玉瑤道。
「好!」玉錦展點點頭,跟著方紫焱進去了。
解毒的過程玉瑤不想看,總之不會太輕鬆,偶爾能從房中傳出壓抑的悶哼。
過了半個時辰,方紫焱才單獨走出來。
「展哥兒怎麼樣?」玉瑤緊接著追問道,手心裡都捏著冷汗。
她是知道爹娘有多在乎展哥兒的,展哥兒要是真出什麼事,只怕爹娘會痛苦不堪。
「剛解完毒,人已經沒大礙,不過那蠱毒在他體內太久,消耗了他不少的氣血,只怕得養個一年半載,才能恢復過來。」方紫焱說的簡單,可玉瑤依舊能想像的到他剛才的不易。
「嗯,多謝你了!」
幸虧有方紫焱在,好在展哥兒平安無事。
「嗯,客氣什麼。」方紫焱擺擺手,這裡沒他的事了,他還想抱著自己媳婦睡覺呢!
轉眼人走了,玉錦展的毒解了,也算解除玉瑤心頭的一半禍患。
「對了,關於幽冥鬼花的消息,您可查到什麼?」陌染轉頭詢問樓蘭洪天。
「嗯,在查,已經有一個眉目,岳雪已經沒兩日可活,她身邊的那個已經死了,不過我從她的房間裡找到了一絲線索,正在查,這兩天應該就會有消息!」他當年親自教導的人,沒想到居然把手伸到他面前。
如果查出當年媚死也跟那個狗東西有關,他一定會親手宰了他。
樓蘭洪天身上的氣息不對勁,可玉瑤也沒再深究,既然他不想說,那肯定是還沒想好,她也不想揭他傷疤。
「嗯,不過吩咐你的人要儘快,北辰國那邊等不得。」陌染他們來到這裡都兩個月了,幽冥鬼花卻沒有一點眉目,他心裡有點按耐不住了。
「這還用你說!我比你更急!」樓蘭洪天墨眉倒豎,他對這個不是自己挑選的女婿可非常不滿。
好在圓圓跟喏喏兩個小傢伙招人稀罕,否則他肯定要把玉兒留在王府里。
他唯一的女兒,出嫁怎麼能寒磣呢?
他可是早就打聽過,當年玉兒嫁給陌染的時候,真真不算好。
陌染還不知道自己在岳父心裡已經被記恨上。
不過知道他也不在意,只要瑤兒不認他,他都無計可施。
陌染跟玉瑤兩個人在王府住了下來,未免樓蘭諾察覺,玉錦展當天夜裡就被送回玉府。
反正十五這天也是他毒發的日子,他的臉色格外蒼白,身子虛弱也沒被人察覺。
倒是當天晚上,玉錦展還是被喚進宮中,樓蘭諾居高臨下的看著玉錦展,看著她被折磨的痛苦,臉色蒼白的樣子,心疼不已。
「玉錦展,你這又是何必呢?若是你答應做我樓蘭諾的男人,我自然會好好寵著你,你也不用每個月受這份折磨,不是很好嗎?」樓蘭諾緩緩蹲下,手指落在他的下巴上,指尖略帶薄繭,磨的他有點麻。
「哼!」玉錦展冷哼一聲,將下巴撇開。
那種刻骨的疼痛三年嘗試了太多次,早就已經記憶深刻,甚至連一顰一蹙都不用刻意的去演,就能惟妙惟肖。
第一次不是在冰冷近乎死亡中醒過來,他終於解脫了,也記起了自己的身份。
這個女人竟然想要霸占他,簡直就讓他噁心。
「玉錦展,你還是這般不識好歹,我倒想看看你還能支撐多久!」樓蘭諾吩咐一聲,讓人將玉錦展帶到後面的偏殿。
而此時的樓蘭秀雅,也早就得了消息,知道玉錦展又被帶進宮來折磨,她也只能替自己六妹欣慰。
縱然玉錦展被控制住,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可他依舊堅守住自己的本心,這點真的太難能可貴。
墨白看著她出神,將人擁進懷中,「妻主,別為這些是傷神了,等你重新掌權,這些事都能解決,現在的你,必須要撐下去,只不過,我為你分擔的有限,苦了你了。」
樓蘭秀雅看著眼前青雋的男人,濕潤的吻落在他的唇上,「瞎說什麼!如果不是有你在,只怕我早就撐不下去了,因為有你,所以我覺得做什麼都值得,我還沒給你一個孩子,怎麼能有事。」
這話一下讓墨白變的面紅耳赤。
他一直都知道,妻主撩死人來會讓他欲罷不能,可她……
孩子!
他嫁給她的時候就有想過,只可惜他們一直都沒有機會生。
「對了,之前我讓你去試探衛落,現在怎麼樣了?」樓蘭秀雅還不忘關心正事。
她感覺樓蘭諾繃的很緊,有些要堅持不住了,只怕她奪位的心已經蠢蠢欲動。
「妻主,之前我派了人去試探過,感覺衛落有些鬆口,前天因為沒能抓住刺客,衛落的所有人都被打了板子,到現在還起不來身,好幾個都是直直被打死的,只怕這件事讓衛落看清楚了樓蘭諾的真面目。」
說起這件事,墨白也覺得連刺客都站在他們這邊。
要不是突然冒出這麼個人,只怕樓蘭諾也不會失掉衛落這個強大的幫扶。
「嗯,既然已經心動,那就再給他添一把火,讓人去假扮元家人行刺衛落,一定要重傷她,卻不能要她性命,小心點,要做的不留痕跡,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更恨樓蘭諾。」
只有在被逼到沒有退路,才能生出反叛之心,只要有了這份心思,她的人再趁虛而入,很容易就能讓她倒戈。
「嗯,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墨白點頭,跟她又商量了一番,才目送墨白離開。
等他們都走了,剛剛還安靜的皇宮中突然閃過一抹身影,那人躬著駝背,臉色平淡無奇走路卻沒有半點聲音,如果被人看到,一定會震驚不已。
次日,樓蘭洪天的書房中,看到擺在面前的消息,當即變了臉色。
這是他安插的最深的人,已經有十幾年沒動用過,沒想到今天竟然收到了消息。
只怕這消息非同一般。
樓蘭洪天看完信,久久沒有出聲,然後將信放進染池中浸泡乾淨。
他就覺得奇怪,既然能被他的好姐姐看上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碌碌無為的庸才,果然,這一切都只是迷惑人的假象。
樓蘭洪天手指敲擊在桌面上,沉著臉,「來人,去請姑爺過來!」
府里不方便喊陌染,樓蘭洪天縱然不喜歡也只能喚他姑爺。
陌染那傢伙不僅不反對,還很高興。
等他過來,樓蘭洪天命人送茶過來,然後讓下人全都退出去,只留下兩人。
「樓蘭秀雅在裝,她並沒有被控制!」樓蘭洪天一句話果然讓陌染變了臉色。
「既然她沒被控制,為何沒送消息出來?」當初瑤兒給她送信,難道她就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半年的時間一直在樓蘭諾手中,她倒是沉得住氣。
「或許她……太小心了!」樓蘭洪天也覺得,一個君王,連一點魄力都沒有,有些太軟弱了。
陌染沒說什麼,畢竟他們不是梁國人,不信任也無可厚非,只是陌染替瑤兒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