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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淑敏,我已經告訴過你,靈兒是我的妻子,你要是敢動她,我絕不會放過你,你竟然敢打她,就要承受我的怒火。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方紫焱雙眼都冒著火,看著眼前的女人恨不得生吃了她。
靈兒倒是沒想到方紫焱竟然來得這麼快。
「你不是被她抓起來中毒了嗎?怎麼會……」靈兒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我沒事,你別擔心,我來帶你回去!」方紫焱小心翼翼將靈兒攙扶起來,幫她解開身上的繩子,擁著她。
許淑敏看著眼前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抱在一起,恨的牙根疼。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把人抓回來,男的抓活的,女的……死活不論!」許淑敏手中的鞭子揮著,對著靈兒的臉就打過來。
「賤人,你是不是就憑著這張臉才勾引了他?我告訴你,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們,她是我的……」許淑敏手中的鞭子被揮的宛如銀蛇,對著兩個人就抽過去。
方紫焱兩個人沒有防備,身上的毒又剛解,帶著靈兒動作難免有些遲鈍。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許淑敏手中的鞭子就一進去甩過來。
「賤人,去死吧!」她就要毀了這張臉,她倒是要看看,沒了這張臉,變成醜八怪的她,方紫焱還怎麼疼她,愛她。
許淑敏下了狠手,手中的鞭子夾雜著飆風殺過來。
「你住手!」已經來不及了,方紫焱乾脆將靈兒整個兒護在胸前,後背上結結實實挨了一鞭子。
「啪」響亮的聲音在空曠的山洞中格外響亮。
靈兒聽見動靜,眼淚瞬間流下來,「方紫焱,相公,你怎麼樣?」
手緩緩落在他的背上,卻又擔心會碰疼了他,不敢用力。
「我,沒事!」哪裡是沒事,這次許淑敏可是下了重手,手中的鞭子根根帶著倒刺,扎進他的背上,拔起都帶著肉絲,此時他的後背鮮血淋漓。
她怕嚇到靈兒,蒼白著臉笑著回答。
許淑敏見他如此護著鍾靈兒,頓時氣的睚眥欲裂,「方紫焱,你就這麼護著死賤人,我要殺了她!」
見許淑敏要被氣瘋了,方紫焱帶著靈兒就往洞外掠去。
「還愣著幹什麼!誰都不能違背本小姐,來人,給我把人抓回來。」許淑敏身邊的護衛都是從小就跟在她身邊的暗衛,這些人不說以一敵百,卻也都是武功卓絕的人。
單憑方紫焱一個人,他自己逃出來都難,更何況又加了個靈兒。
眼看著就要被重新圍攻,陌染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出現在許淑敏背後。
敏銳的她在陌染出手的時候才察覺,可惜太遲了,被陌染一掌打在背後,一大口鮮血吐在地上,觸目驚心。
「你是什麼人?竟然有這般厲害的武功?」許淑敏心驚不已。
剛剛她能感受到來人已經收了力氣,否則她此刻早就躺在地上變成屍體了。
「放他們走!」陌染的聲音低沉醇厚,好聽的讓許淑敏想一探究竟。
等看清楚男人平凡的臉,頓時歇了心思。
這男人長的還真是一般,完全配不上他那好嗓子,可惜了!
誰都不知道,她還是個喜好聽好聲音的人,對聲音好聽的男人,有格外的好感。
「不准放!」許淑敏對方紫焱勢在必得,這個男人之前對他是喜歡,後來是愛,再後來是愛而不得。
對他不僅是愛,現在更夾雜了恨。
他堂堂梁國大將軍之女,才貌雙絕,在梁國地位堪比公主,可沒想到這個男人不識時務,竟然三番兩次的想要逃離她,她又怎麼甘心!
陌染可沒什麼憐香惜玉,在他眼裡,除了玉瑤,其他的女子都跟男人一樣。
手中的劍又靠近兩分,在她的脖頸處落下一條血痕,「放不放?」
殷紅的鮮血說著劍身流在地上,格外刺目。
「我還真不在乎你們許家,如果你想讓許家在你這這一代絕脈,我也沒意見,只怕你對不住許大將軍這麼多年的苦心栽培!」陌染的話正中她的心底。
許淑敏眼中充斥著煞氣,「放他們走。」
「大小姐,您……」正打算反駁就見許淑敏一個眼神掃過去,那護衛乖乖閉上嘴。
「放行!」方紫焱帶著靈兒出了山洞,陌染挾持著人,等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利落的將她退到護衛中,一個飛躍,人就已經消失了蹤影。
「大小姐,要不要繼續追?」
「追?你覺得憑你的武功能追的上剛才那人?」剛才那人的武功雖然沒暴露多少,可能夠悄悄挾持她,甚至打傷她的人,在整個梁國,甚至在整個四國中十個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看那人剛才的身影,還有高大的樣子,只怕……
「回府!」哪怕真是那個人來了,方紫焱,你也絕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大小姐,您的傷還是找讓大夫幫您看看吧。」跟在許淑敏身側的護衛道。
「嗯,喚府醫過來,小心點,別吵到我母親。」許淑敏知道母親睡眠極淺,這是當年在戰場上養出來的習慣,一時半會改不了。
整個許府,入夜之後,下人都不能隨意走動,所以許淑敏才會特意叮囑一句。
「是,大小姐!」護衛下去了,許淑敏脫掉外衣,查看肩頭上的傷。
剛把衣服脫下來,從外面走進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妻主,您怎麼樣?」
剛剛聽府里的下人喚府醫,柳長青就慌忙進了主院,他是許淑敏唯一的夫,自然也要時刻關心她。
雖然他知道,妻主心裡從來沒有他的位置,可他就是想要靠近妻主,他是心悅她的。
可能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在他八歲那年,跟著母親一起去進香,去了寺中,母親去聽大師講經,他被乳娘帶著去了後山。
後山上有許多的山石,他不小心摔了下去,沒想到竟然被她一把抓住了。
當年她也是八九歲的樣子,兩個人的重量太重,險些把她也拖到山下。
那時候他讓她放手,可她呵斥他還硬是把他救上來。
那個時候在他小小的心裡就住進了一個女子,這個人就是許淑敏。
他把她藏在心裡那麼多年,三年前終於知道許淑敏要挑選主夫。
他硬是求了母親,上門自薦,才讓大將軍答應讓她娶他。
她不知道,自己聽說她答應娶他的時候有多高興。
他三天沒睡覺,生怕醒過來覺得是場夢。
可就在他懷著歡喜嫁過來後,新婚夜她就告訴自己,她不會喜歡他,甚至不會跟他圓房,娶他也只是為了堵住大將軍的嘴。
他當時聽見這樣的話,心裡所有的期待都幻滅了!
原來她真的半點都不記得自己了,甚至還討厭他。
一想到這樣,他的心就像被人挖去了一塊。
三年了,他用了三年的時間都沒能捂熱她的心,這個女人她怎麼就這麼狠心?
可就算這樣,聽到她受傷的消息,他依舊坐立難安,忍不住過來探望。
聽見推門聲,許淑敏忙把衣服穿上,沒來得及整理,就見劉長青走進來。
「你怎麼來了?」語氣中分明夾雜著不耐煩。
苦澀將胸口填滿, 「我剛才聽下人傳了府醫,擔心你受傷,所以過來看看。」
「嗯,你有心了,我沒事,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許淑敏臉上透著淡漠的疏離,好像眼前的男人與她無關。
「那府醫怎麼說?可是上過藥了?妻主,要是真有傷,可不能諱疾忌醫。」劉長青柔軟的樣子,像是下一秒要哭出來,惹的許淑敏蹙眉。
這個男人又是鬧哪兒出啊?
她這還沒死呢,難道是想哭喪不成?
「行了,我沒事,傷在肩頭,已經上過藥了,天色不早了,本小姐就先睡了!」雖然兩個人不同榻而眠,為了安撫母親,許淑敏跟他一直睡一間屋子。
見人已經躺在榻上,劉長青抿著唇,「妻主,你身上有傷,今天還是我來睡榻吧。」
「這點傷算什麼,沒事別囉嗦了,趕緊去睡吧。」見她固執,劉長青一臉擔心的上了自己的床。
背對著人,劉長青腦海中思緒不斷翻滾。
今天大小姐抓了一名男子在柴房的事,早就在府里傳遍了,他自然也早就聽說了。
聽見這樣的話,他不是不難過,心疼,可她是妻主,就算他是主夫,也沒有說話的餘地。
誰讓他沒能得妻主喜歡呢?
有時候他都感覺整個府里的人都在嘲笑他,因為他們的主院太安靜了,也從來沒叫過水。
這種苦澀又捨不得離開,讓他自己都覺得好卑微。
可他就是喜歡她,喜歡了十幾年,喜歡她就像成了習慣。
回家後,父親母親看著他都心疼,甚至催促他合離算了,憑著他候府小公子,就是再嫁也絕不會太差。
可他捨不得!
日夜相處了三年,許淑敏以為今天見到方紫焱,她肯定會睡不著,可沒想到聽見另外一個人的呼吸聲,她竟然一覺到天亮。
次日,背後的傷一動就疼,抽氣聲驚動了床上的人,劉長青慌亂的爬起來,「妻主,你流血了,還是讓為夫幫你看看吧!」
聲音輕柔,仿佛怕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