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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府內,雲鹿卓打聽到那兩個人的消息,頓時帶著人打算來抓人。
「人呢?」酒樓門前,雲鹿卓猖狂的進門就砸,可惜沒有認敢上前制止。
掌柜的跟小二看著雲鹿卓這張恨不得吃人的嘴臉,都嚇的噤若寒蟬。
等她狠狠發泄了一通,雲鹿卓派到樓上的人才下來,「回大人,人不在!」
「掌柜的呢?本大人過來,難道沒看到?都是死人不成?滾過來,回答本大人幾個問題,要是本大人滿意,我便不會為難你們,若是不滿意,你該知道後果。」雲鹿卓森冷的聲音,深邃而幽深的眼眸,頓時把掌柜的嚇的哆嗦著走出來。
他雖然只是這家的掌柜,可他也是東家的親戚,依著他們東家的勢力,還沒辦法跟雲家做對,所以他也只能白白承受雲鹿卓的怒火。
「是是!小人於招福,見過大人,不知道……大人這次來……可是有什麼吩咐?」掌柜的看著人,只覺得雙腿都在不停發抖。
他上面的那位余掌柜,當初就是因為不會做人,得罪了雲家的人,所以落得個身死的下場,全家人都不得安寧。
她可不想成為第二個余掌柜。
雲鹿卓坐在位置上,輕蔑的眼神就像在俯瞰螻蟻一樣,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眼神就已經決定了她絕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
於掌柜垂首立在她面前,大氣不敢喘,只覺得連呼吸都在顫抖。
雲家的人,讓整個雲都的人從骨頭裡畏懼,這種畏懼更多的是驚恐。
「剛剛可有一位白嫩如玉的小公子過來用飯?他身邊只帶了一名護衛,那小公子漂亮的像畫上的仙童,只要進來一定會認出來。」雲鹿卓自然也看過喏喏的畫像,難怪自己那不爭氣的女兒會生了強占的心思。
先不說那靈動的眼眸,還有那英俊的五官,再配上他不諳世事的清靈眼神,怎麼看都像只白嫩嫩的小白兔。
這樣的小傢伙連她都忍不住心動想占為己有。
雲鹿卓將畫像甩給他,於掌柜只看了一眼就想起來了。
今天確實有這位小公子來過,甚至她進門的時候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整個樓里的女子,那眼神如狼似虎一樣的盯著他恨不得將她盯出個洞開。
現在見雲鹿卓親自來找人,只怕是這小公子得罪了雲家人,或者這老女人……見色起意。
無論哪一種,對那小公子來說,只怕都是一場災難。
雖然心裡隱約有些同情,可跟自己的命相比,自然是將喏喏進過酒樓,又離開的消息告訴她。
雲鹿卓手掌猛然拍在桌子上,手上的茶盞都跟著猛烈的跳了兩下,落在地上被砸的粉碎。
「好個小東西竟然敢給本大人逃,等本大人抓到你,一定將你囚禁在雲府,永世都不得離開雲家。」雲鹿卓咬牙切齒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
於掌柜怎麼聽都感覺是那小公子得罪了人,心裡替他更是難過。
那小公子還是先逃命吧,不然落在雲家人手裡,只怕這日子生不如死。
只是他自顧不暇,根本沒能力再替他求情,只能在心裡默默為她祈禱,只求他能平安無事。
對於美好的東西或人,一般的人總是會心懷憐憫。
「你們可看到那兩個人往哪個方向去了?」雲鹿卓決心將那兩個人抓回來,然後替自己女兒狠狠處罰他們。
於掌柜指了一個方向,雲府里的護衛立刻去查,等他們查到攝政王府的附近,所有的人都沒能再找到他的下落。
「回大人,人到這裡線索就斷了,都說沒見過那小公子,只怕是咱們被他耍了!」
「廢物,一群廢物,本大人養你們這些人有什麼用?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都抓不住。」雲鹿卓坐在馬車裡,心裡的憋悶已經冷到了極點。
沒想到竟然讓那個小東西給跑了!簡直可恨。
那個小東西小小年紀,身邊就帶了一個人,容貌出眾,應該很容易讓人記住才對,可一轉眼怎麼就不見了呢?
「大人,前面就是攝政王的府上,咱們……」雲鹿卓身邊的護衛秦明拱手,眼中沒有半分的畏懼。
他們家大人可是四皇女的嫡親,現在四皇女又非一般人,有這樣一位靠山,他們連攝政王都可以不放在眼裡。
對於樓蘭洪天,雲鹿卓卻不一樣。
聽見他的名字就本能的生出畏懼,那種從心裡冒出來的恐慌,只會讓她想要立刻扭頭離開。
一想到家裡的女兒,她又多了幾分躊躇。
今早聽四皇女說,樓蘭洪天親自帶了兩個娃娃回來,甚至稱他們是他的外孫,外孫女,難道那今天的那位小公子就是其中的一位?
公然跟攝政王要人!雲鹿卓覺得自己還沒狂妄的那種本事。
若真是被攝政王盯上,那他們雲府只怕別說在雲都橫行,就是被一朝滅府,四皇女也不敢親自上門問罪。
畢竟誰都知道,在雲都可以招惹皇家的人,可唯獨不能招惹攝政王府。
誰都沒本事去承擔樓蘭洪天得報復,畢竟他手底下的人不僅殺人悄無聲息,還能將你這輩子所以做過的惡事公之於眾,讓你在死後也遺臭萬年。
這樣的心狠手辣,讓他也不得不畏懼。
「算了,讓人在周圍再仔細查查,有任何消息回雲府稟報,本大人就先回去了。」雲鹿卓深深看了一眼攝政王府,這才夾著尾巴逃走了。
而此時的攝政王府內,玄衣的身影匆忙而過,直接進了喏喏的房間。
此時的她已經恢復成女子的模樣,白玉無瑕的小臉紅撲撲的,像熟透的蘋果,特別想讓人啃上一口。
小傢伙還在擺弄自己面前新買回來的小玩意兒。
「這是給哥哥的,娘親的,還有爹爹的,這個……給外祖父留著,對了,玄衣,外祖父現在在哪裡?他沒事吧?」喏喏了沒忘,昨天聽來的那個重要消息,也不知道外祖父打算怎麼解決那兩個人?
她哪裡會不知道,外祖父不僅不讓她知道,今天還特意讓玄衣帶她出門,就是怕她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可外祖父哪裡知道,再血腥冷冽的事她都見過。
當初在梧桐城裡,戰場上的鮮血都能染紅城中的土地,那種散發著血腥味漂浮在半空,經久不散,實在讓人難以下咽。
現在收拾一兩個人,在她看來,根本就無足輕重。
不過外祖父既然不想讓她看到,她就裝不知道就好。
今天見這把摺扇不錯,就想送外祖父。
玄衣見小小姐只給王爺一件摺扇,手裡就攥了攥那兩根玉簪。
摺扇跟玉簪比起來都是一文不值,可她相信,王爺若真收到小小姐送他??的禮物,指定會很高興。
「小小姐稍等,玄衣現在就出去打聽看看。」順便看看王爺有沒有受傷,畢竟王爺這也算以身犯險。
「等等,反正都是要去找外祖父,我跟你一起去。」喏喏還想著聽聽後續呢!
她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挑釁外祖父。
「小小姐,王爺吩咐過,這件事不能告訴您,您現在就在這裡等也一樣,王爺那邊處理好了,肯定……」喏喏根本無視她的話,一溜煙的功夫就跑的沒影了。
玄衣後知後覺心中感嘆,沒想到小小姐竟然還有如此俊的輕功,只怕是連她也只能堪堪追上她。
小小姐才多大?怎麼能有如此厲害的天賦?
玄衣的心被狠狠打擊到了,可她也不敢有絲毫怠慢,「小小姐,您等等我!」立刻起身追出去。
兩個人直奔樓蘭洪天的院子,那邊有一個特別大的藏書閣,裡面的書五花八門,卻每本都是當世不可尋到的好書,圓圓喜歡的書就全都出自這裡。
此時,書房外面鴉雀無聲,只吳叔一個人在院子外面守著。
看到喏喏突然闖進來,吳叔被嚇了一跳,忙一把手將人拽回身邊,「小小姐,您怎麼過來了?玄衣人呢?」
「後面。」喏喏驚了一下,畢竟她剛才的速度不慢,沒想到吳叔只一隻手就能輕鬆的抓住她,可見他的武功也絕非一般人可比。
忍不住感嘆,外祖父身邊的人果真藏龍臥虎。
「吳叔,我來找外祖父,剛才我給他買了件禮物,我要親自送給他,他還在書房裡嗎?」喏喏眨巴眨巴眼睛,一派天真。
吳叔笑眯眯的看著人,「小小姐有心了,王爺肯定會喜歡,不過現在不是小姐過去的時候,您先等等,等王爺出來了,自然就會答應您進去了,別急!」
「那我能去院子裡看看嗎?」偷窺雖然不是好習慣,可她想過去聽聽。
「小小姐,您還是別為難老奴了!不然老奴這頓板子就真得躲不過去了!」吳叔故意說的可憐,喏喏抿抿唇沒再開口。
此時書房內,樓蘭洪天一雙深邃如墨的眼睛,透著蝕骨的冰冷,看著眼前的女人。
「岳雪,你這樣自甘下賤,可曾想過你九泉之下的母親?當年我念著跟你母親的情分,沒想到讓你變本加厲,我記得曾告訴過你,你若是再敢做出危害別人的事,我絕不輕饒,你現在穿上衣服出去,本王可以留你一命!」樓蘭洪天赤紅著眼,像頭被激怒的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