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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錦展已經被安置妥當,只不過他卻再也沒有了睡意。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他說自己並不是孤兒?
還有二姐?提到二姐他竟然心底湧出一股繁雜的情緒。
似懷念,似高興,似感激,重重情緒頓時全都湧出來讓他有些無措。
他真的是有親人的,那他的家人呢?為何一直都沒有人來尋過他?
他知道,他並不是梁國人,而且當時自己全身的傷被救回來,只不過那個人是樓蘭諾。
她並不知道樓蘭諾到底是想幹什麼,可後來漸漸的,四皇女竟然開始變著法子將自己叫到面前。
甚至還勾著他讓自己夜裡過去。
她的目標太明確的,只是這樣的她反而讓自己反感。
之前對她那點感激之情頓時全都化成了厭惡。
只不過他在梁國任何人都不認識,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後來還是一名女子告訴自己,他叫玉錦展。
樓蘭諾為了能天天看到他,所以讓他做了侍衛統領。
這個經常在宮中行走的差事,幸好那個女人雖然說喜歡他,甚至想把自己綁在她身邊,卻一直都沒有行不軌的事。
她曾經高傲的看著他,告訴他,她會讓他心甘情願的屬於她。
玉錦展嗤笑,怎麼可能!就算他死了,也不會完全屬於她。
這種從心底湧出來的厭惡見玉錦展都覺得莫名其妙。
只不過他腦海中缺經常會想起當時那個喚他名字的女人,當時他並不知道她的身份,後來漸漸從宮中人口中的之,她竟然是五皇女。
似乎是二皇女想要謀反,被趕出了梁國,後來五皇女竟然追著去尋二皇女的下落,所以四皇女才會將她一併抓回來。
誰能想到就在三年前,二皇女竟然帶著五皇女跟雲公子一起回來了。
她不僅成功將母皇救出來,甚至還成功坐上了太皇女。
只可惜宮中被四皇女把持太久,她才坐上皇位沒多久,竟然就乖乖的聽從了四皇女的吩咐,甚至現在宮中的人全都換成她的人。
現在四皇女儼然已經把持了朝政,從外面看依舊是二皇女為女皇,可政務全都交給了四皇女,而他,就是四皇女身邊的人。
要不是怕朝中動盪,她再背上一個嗜母嗜姐的名聲,只怕現在皇位上坐著的早就已經換成了她。
「大人,手下有重要的事要稟報。」從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將玉錦展的深思吸引過去。
「進來吧!」玉錦展收斂起所有的心思,看著面前的人,這才恢復了冷漠的神色。
「大人,這是四皇女送過來的。」將手中的飲料的信箋送到玉錦展手中。
「嗯,出去吧!」
早就已經習慣了玉錦展的冷漠,那侍衛也沒多想退出去。
其實他對這位玉大人還真沒多少恭敬,畢竟宮中的人都知道,這位玉大人經常進出四皇女的寢宮,而且都是在夜間,他們早就將眼前的人看成是四皇女的入幕之賓,所以對於這樣的男人,他們真恭敬不起來。
玉錦展哪裡不明白他們的心思,不過他也沒在乎,清者自清。
玉錦展將信打開,看清楚上面的吩咐,手中的拳頭重重砸在桌面上。
之前他還有所懷疑,現在是半點都不懷疑了。
呵!冷笑一聲,他就覺得奇怪。
他剛剛接了攝政王進城,夜裡就突然失火,這未免太巧了。
更何況攝政王的身份並沒有泄露出去,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找上來?
沒想到是他身邊的人做下的,為了不過就是好讓攝政王能遇到個什麼意外,或者是意外身亡最好了。
她並不想讓攝政王跑出來壞她的好事。
只是沒想到她派來的人竟然這麼蠢,不僅沒能將攝政王給傷到,還搭上了她自己的人。
玉錦展冷漠的嘲諷一聲,沒想到他竟然還要為這樣愚蠢的人賣命,還有比這個更諷刺的嗎?
玉錦展現在心裡更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到底是誰?
他恨夠了這樣被人掌控在手中的感覺,尤其是還要為樓蘭諾做這些喪良心的事。
沒錯,在玉錦展看來,樓蘭諾簡直是有些喪心病狂,只是他稍微有些想要反抗她,就會遭受一陣非人的折磨。
所以他一直都沒能逃離,只待在她身邊。
剛剛樓蘭諾送來的消息,裡面還附帶著一包無色無味的藥。
她肯定是知道,蠱毒對攝政王沒用,所以才找來這種藥,只是……
她真的就這麼確定自己能夠成功?
難道她會不知道要是被攝政王發現他下毒會有什麼下場?還是說她根本就不在意?
「切!」說好的喜歡呢?也不過是膚淺的可笑。
玉錦展毫不猶豫將手中的藥給倒進水裡,然後倒入旁邊的花盆裡。
這夜都不太平。
次日,攝政王已經恢復如常,破天荒的看了玉錦展一眼,然後坐上馬車。
玉錦展哪裡都沒去隨侍在他身側。
攝政王的體魄也不像是梁國的人,據說他的生父便不是他們梁國的人,而是雪黎國的皇族。
雖然只是當年王府里的庶子,可他卻是好顏色,後來被送來梁國聯姻,被當時的女皇一眼看重,所以才入宮。
後來生下攝政王之後,那皇夫侍忍受不了梁國這種男子爭寵的事,所以漸漸就被女皇冷落了,慢慢的就消糜在了後宮裡。
死的時候攝政王才只有十二歲,攝政王是隨了父親,所以體魄比梁國的男子要強健,只是那俊美無儔的面容卻也隨了父親,才只是十二歲就已經露出傾城之姿。
女皇看著這個不被重視的兒子,像是喚醒了她心底的愧疚,慢慢對攝政王重視起來,甚至有什麼都會先緊著他。
三十年前,梁國發生過一次大規模的暴動,因為梁國四面環山,一次地動,把隱藏在山中深處的凶獸全都給引了出來。
當時四周的城鎮都被那些暴動的凶獸給侵占,死傷無數。
是攝政王研究出來克制那些凶獸的藥,又帶著人分成幾隊人,深入山中,將那些凶獸給殺了,才平息了那場動亂。
誰曾想到,因為動亂,又不斷冒出土匪,還有一股反朝廷的事跡險些成氣候,後來也是攝政王帶著兵給鎮壓下去。
從那以後攝政王的名頭就冒出來,當時他還不是攝政王,被皇上封為了雲南王。
雲南王的勢力越來越漲,跟著名聲大噪,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自然的水高船長。
慢慢就引起來了當時皇太女的不滿,擔心女皇想不開把皇位直接傳給他。
後來,見他根本對皇位沒有心思,當時的皇太女才慢慢放下了戒備。
只不過這個弟弟長的太美了,美的人神共憤,便生出了其他心思,只可惜……
誰都不知道,為什麼攝政王這一生都沒娶,後來梁國的人開始傳,這位攝政王喜歡的是男子,好男風的名聲傳出來甚至還有男子自薦枕席。
當時上門的人全都被攝政王給打出來,鬧的很大,大家都說因為這件事攝政王才被逼著遠走他鄉,誰都不知道他離開去了哪裡。
事隔二十幾年,前幾天攝政王突然送消息說要回來,這給樓蘭諾極大的威脅。
當初攝政王離開的時候也不過才二十幾歲,他的勢力就已經讓朝中的皇族忌憚,現在突然冒出來,豈不是……
所以樓蘭諾才會這樣迫不及待想要除掉他。
只不過玉錦展也沒這麼傻,如果攝政王能這麼輕易就被人所殺,那他當年我不會運籌帷幄,甚至險些成為梁國皇上。
在他看來,樓蘭諾完全是多慮了,當年攝政王都不屑皇位,現在又怎麼可能去爭!
可有些人疑心病重,覺得自己抱緊的權利別人也會稀罕,殊不知……
她一直視為珍寶的東西,送出去別人都不屑一顧。
玉錦展覺得沒有比這個更諷刺的,可樓蘭諾根本不可能聽他的,他也沒必要自討沒趣,自然也就沒跟去她的必要。
對於她的自以為是,玉錦展已經懶得去開口。
一路上,走走停停,第十天的時候,他們才回到雲都城。
當年的攝政王府依然在,玉錦展將攝政王樓蘭洪天送進府中。
「王爺,若沒有其他的事,下官就先回宮去復命了!」玉錦展拱手行禮,不卑不亢,沒有半分討好。
樓蘭洪天看他一眼,那雙細長的鳳眸透著一股冷冽,即便已經快到知天命之年,可他那不怒自威的氣勢依舊讓人不容小覷。
「起來吧,這次就多謝玉大人了,代我多謝女皇。」樓蘭洪天看他一眼,嘴角勾起的玩味讓人捉摸不透。
玉錦展總覺得奇怪,好像攝政王並沒有……為難他。
沒錯,之前客棧內發生的事,他不僅沒有為難甚至還讓身邊的人隱瞞下來。
事出反常!
玉錦展說不清心中的想法,可他就感覺樓蘭洪天並不會害他,這更讓他堅定之前的想法。
「是,下官一定會將王爺的話轉達給女皇。」玉錦展再次拱手。
「嗯,希望再次見到玉大人能夠好好的!」
他的話意有所指,讓玉錦展心頭一震。
難道他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