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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還想……還想留一塊玉呢?不過我很喜歡胖叔叔,就勉為其難的留給你一塊吧,咱們先說好,這一塊玉石你打算出多少銀子啊?要是本小姐覺得不夠,那可不會賣給你。」喏喏的話一下讓劉東家看到了希望。
若真不給胖東家,那剩他就可以分一杯羹了!
「那個……小姑娘,若是你打算出這塊黃玉,那我願意出五萬兩買下來,你看如何?」劉東家上前道。
臉上的笑看著都有些假,讓喏喏蹙眉。
這人……有些討厭,怎麼能這麼厚顏無恥呢?
剛剛娘可是想要他們家的鎮店之寶,只不過他沒捨得給,那不如拿這塊黃玉跟他換?
喏喏心中琢磨著,胖東家可是忍不住了。
自己看上的東西若被他捷足先登了,那今後城中的鋪子裡生意豈不是也會一落千丈?
「小小姐,咱們之前可就說好了,您要是有東西可以出售,我願意給更合理的價格,這黃玉沒有雜質,玉塊大,還透著光,這樣的玉我願意出五萬五千兩銀子,您可怎麼樣?」胖東家為了這次可是下了血本。
五萬五千兩已經是這塊玉頂好的價格,可以說純粹是為了為自己的鋪子造聲勢。
「劉東家,你看還是胖叔叔比較沒私心,我看咱們的生意還是算了吧,我更喜歡胖叔叔。」喏喏嘴上說著抱歉的話,眼睛卻滴溜轉了半圈,半點都沒有抱歉的樣子。
劉東家百爪撓心,卻也無計可施,心中腹誹,這個還是的徐胖子,為什麼總喜歡跟他做對。
「不過……」喏喏粉嫩的臉頰上露出兩個梨窩,一下又給了劉東家希望。
「不過怎麼樣?小娃娃你說,只要我們劉氏能做到的都可以答應你!」劉東家下了魚餌,準備讓喏喏咬勾。
「我娘似乎挺喜歡你們那個鎮店之寶的,只要你肯送給她,那我就把剩下這兩塊玉都給你,怎麼樣?」喏喏對這玉石真沒怎麼看重,若是能滿足娘的心愿,她更高興。
劉東家臉上討好的笑一下僵住了。
這讓他怎麼答?
所謂的鎮店之寶在他看來也不過值幾千兩銀子,跟這兩塊玉比起來根本沒可比性,可他……
咬咬牙,反正他們也沒見過鎮店之寶。
「行,老夫我就答應了,等會兒你們隨我去劉家取便是!」劉東家果真點頭,周圍的人更是看起熱鬧。
「娘,劉東家答應了,那等會兒咱們去劉家把東西取了,再一起回去。」喏喏正為給娘換了簪子而高興,突然聽見旁邊的胖東家道:
「之前推三阻四,現在卻一口答應,劉東家果真好算計。一根破簪子就能換這麼貴重的玉,還真是讓徐某大開眼界。」
胖東家雖然不服,可也沒再爭,畢竟人家算是以物易物,誰讓他沒有拿的出手的「鎮店之寶」呢!
「丫頭過來。」洪天看了半響,聽見是玉瑤喜歡劉家那根簪子,心思微動。
喏喏看了眼身邊的陌染,見他並沒有阻止,這才跟著上前。
「好看的爺爺,您是誰?」喏喏看著他平凡的模樣,臉上並沒有表露出什麼,可心裡有些好奇。
這位爺爺原本很好看,為什麼要把自己弄成現在這樣?
好看的爺爺?
這丫頭不是在說笑吧?這模樣也能算好看!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們的眼神。
這是他們得心聲,只覺得這丫頭的眼睛真是有問題。
洪天反而被她這軟糥的聲音給弄的神情僵了一下,轉而變幻道:「丫頭,你喜歡劉家的鎮店之寶?」
「不是我,是我娘,我想換來給她,可惜劉東家好像捨不得。」喏喏見他沒答應,心裡也明白,他們這是強人所難。
洪天遠遠的看了劉東家一眼,接著才道:「丫頭,不是他捨不得而是他根本就拿不出來,那鎮店之寶早就不在他們劉家了,就算給你,也只是在騙你。」
劉東家見自己謊言被拆穿,頓時臉色變的漆黑,「洪門主,我……我可從來沒得罪過您,您為何這樣污衊於人?這是沒把我們劉家放在眼裡嗎?」
「區區一個劉家本門主還真沒放在眼裡,在本門主的眼皮子底下哄騙於人,似乎是劉東家先不仁。」洪天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這個男人品德敗壞,他沒必要姑息。
「我劉家有梁國聖女的簪子,這是盡人皆知的事,我又何來的哄騙?洪門主今日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劉家還有何顏面在進洪門?」劉東家越說越激動,臉色都跟著通紅。
「看來劉東家腦子不太好,風管家讓他回憶回憶。」洪天本來就對劉家沒多少好感一直容忍著他們拿鎮店之寶做噱頭已經是仁慈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把主意打到這上頭,今天是該讓他好好清醒清醒了!
「是主子!」風管家立刻從旁邊的侍者手中拿過來一紙卷宗,「劉家大公子劉全,自天元六年,在時興賭坊共計賭輸三十五萬兩,拿劉家鎮店之寶抵債記五萬兩。」
「劉東家這東西不陌生吧!這裡可是有當初抵押給賭坊的手印跟簽字,若是劉東家不識字可以找個人再親自過來看看。」風管家說完還挑釁的看他一眼,那眼神無波無瀾卻分外的冷,讓他忍不住打哆嗦。
「劉東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件事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旁邊的人都是城中有頭有臉的,還有胖東家在這裡虎視眈眈,有這樣的好事他怎麼可能錯過。
若劉家一直在拿鎮店之寶的事來騙人,那他……
想想都興奮到恨不得跳起來,這可是天大的機會。
「沒錯,難道之前我家夫人去鋪子裡想看看那鎮店之寶,他都找理由搪塞過去,原來是不敢拿出來,原來東西早就被他那個敗家子給抵債。」
「可不是,前幾天我娘子還在劉家首飾鋪子裡訂了五百兩銀子的首飾,等出去了我得讓她儘快去退了。」
「還有我們,我也回家問問去……」
「你是不知道,聽說劉家好多人都不敢在他們鋪子裡做首飾了,他們好像會以次充好。」
「還有這事?那回去我也得儘快去退。」
周圍的議論聲就跟針一樣狠狠扎在他的心頭,這下他們家的生意又要狠狠的退好多銀子。
這該怎麼辦?
前幾天定下來的銀子都被他拿去給兒子還債了,要再退那麼多銀子,他只怕真要傾家蕩產了!
劉東家怎麼也沒想到剛才起的一個貪念,竟然沾惹了洪門這個鬼煞的地方。
不僅將他鎮店之寶的事給抖出來,還讓他們劉家元氣大傷,要在該怎麼辦?
不行,他不能輸,他今天若真的退縮了,那他們劉家就真的完了。
「風管家,我不知道這是從哪兒找來的風言風語,你手中的證據,也可以找人代筆以假亂真,那簪子明明在我們劉家好好的,又怎麼可能被抵債?無稽之談。」見劉東家沒有半點心虛的樣子,周圍的人又有些動搖。
畢竟誰都知道洪門,不是誰都敢叫板的,要是真的簪子丟了,只怕是劉東家也不敢在這裡猖狂。
「不知死活,之前風管家已經給你留了餘地,既然你不想要那讓你真正的死心。」洪天既然說出口,風管家也就沒必要再藏著,小聲在身後之人耳邊嘀咕了幾句,轉眼那侍者就離開了,再回來手中端著一個盒子。
「主子!」風管家知道,這東西主子很寶貝,這次也是不得已才拿出來。
只是讓他不明白,主子從來不會將這東西示人,今天為何會因為個小丫頭拿出來?
不懂也不敢詢問,主子從來都不喜歡別人質問。
盒子被帶上來,眾人心中多了幾分猜測,莫不是這裡面就是……
還沒的離開,劉東家就已經瑟瑟發抖,當初那簪子被那逆子給偷了去,要不是他這輩子就這一個兒子,他當天都能打死他。
他隱約記得,那盒子應該就是……
對於劉東家的臉色,他們都等著看好戲。
「打開!」風管家道。
劉東家後背上都生出了冷毛汗,「風管家,這……」
「咔嚓!」盒子緩緩打開,劉東家面如死灰,還是來不及了。
盒子裡,一隻紅如沁血的髮簪靜靜的躺在盒子裡。
髮簪是一款梅花的形狀,那花瓣晶瑩剔透,在光的穿透下更是有自己獨特的輕盈感。
每朵花瓣都形狀不同,盛開綻放的花苞或含苞待放,或含羞藏怯,精美絕倫,宛如沁血。
「這……這不是劉家的鎮店之寶嗎?怎麼會在這裡?」
「莫不是他們所說的賭坊就是洪門主的?」
「我倒是覺得這定然是洪門主把玉簪給買回來的,看那顏色跟花瓣,肯定是被動妥善保存過。」
「沒錯,那上面的色澤更像被人經常拿出來過。」
眾人的猜測洪天似乎並沒有多在意,看著面前的玉簪,眼中露出片刻的柔情。
玉瑤心中微動,墨非這洪門主跟她的母親有什麼關係?
可她似乎並沒有從樓蘭秀雅口中得知關於他的消息?還是說她會錯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