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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楊雪,見到玉夫人為何還不行禮?」潭阮溪看著楊雪那嫉妒到扭曲的小臉,心裡倒是解恨極了。🏆♤ ➅➈ˢ𝓱Ữ𝓧.c𝑜м ☯♗
讓他們母子知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招惹的。
何氏這個賤人,整日裡拿楊雪跟自己的茹姐兒相比,覺得她的女兒就是整個淮城最美的姑娘了,現在讓她也看看到底自己的閨女是什麼貨色。
不過是井底之蛙,瑩瑩燭光竟然也敢跟璀璨的皓月爭輝,註定要被狠狠打臉。
現在看來,這臉打的不可謂不響,真是解恨。
可再解恨也不能讓楊家的名聲來做他們母女的踏腳石。
聽見潭阮溪的低斥,旁邊的楊宏臉色已經黑的夠徹底了。
他沒想到這個一直疼愛的女兒竟然會這般上不得台面。
也不看看大將軍是什麼人,又豈是她這樣的凡夫俗女能夠誘惑的?沒看到大將軍的眼神從沒從玉夫人身上移開過?
這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面。
「逆女,你還愣著幹什麼?難道以為自己已經尊貴到不必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了嗎?若是身子不好就給我回院子去歇息,別杵在這裡丟人現眼。」楊宏已經怒到極致。
看著楊雪的眼神分明帶著冷冽,恨不得立刻將這個逆女給拖回院子。
何氏心裡咯噔一聲,他們母女倆能在府里過得這樣舒心,倚仗的自然是楊宏的偏心。
府里那些下人慣會見風使舵,要是見他們被老爺嫌棄,那誰還敢投靠他們?
何氏扯扯她的衣袖道:「雪姐兒,還不快給夫人見禮?」說完笑嘻嘻的對玉瑤道:「夫人勿怪,我這孩子,就是沒見過像夫人這般的仙人之姿的人,所以才有些沒回過神來。」
楊雪覺得自己在陌染面前丟了臉面,眼淚懸而未落,怯怯的躬身行禮道:「臣女見過玉夫人,剛才都是小女無狀,還請玉夫人不要怪罪。」
看著玉瑤的眼神,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這樣的她讓玉瑤更增添了幾分興趣,看來這楊家的後院也挺熱鬧的。
「對了,楊茹姑娘呢?我曾經跟她有過一面之緣,家女跟楊姑娘似乎還有一點相熟。」玉瑤也沒讓楊雪起身,就讓她這樣維持著行禮的姿勢。
這樣的無視分明就是含著警告,讓楊雪緊咬的貝齒越發緊了,一直強忍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落下來。
她在府里一直都是爹爹最喜歡的女兒,出了府也一直受淮城中的人喜歡,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被人無視,屈辱,委屈,惱怒,一瞬間齊齊湧上心頭。
何氏看著自己女兒搖搖欲墜的身子,也心疼的看著她。
想出聲提醒,卻又畏懼玉瑤的身份,更不敢在老爺面前放肆,只能眼睜睜看著女兒險些暈過去心疼。
提到楊茹,楊一航的面色跟著冷了一下,潭阮溪更是臉色煞白,還要維持著表面的鎮定,「回夫人,茹姐兒她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不能來給夫人見禮了,茹姐兒能跟小小姐相識也是福運一場。」
「嗯,既然如此,那等會兒本夫人親自過去看看她吧,我倒是跟那丫頭還有些緣分。」為了讓天官留在楊家,必然要跟潭阮溪搞好關係,而楊茹正是最好的橋樑。
「那,臣妾代茹姐兒多謝玉夫人了!」能的玉夫人另眼相待,潭阮溪自然求之不得,等大將軍走後,老爺看在玉夫人的面子上,也不會再趕茹姐兒走。
她昨天已經將信快馬加鞭送去盛京,希望她父親那邊能夠儘快找到承衍大師,也好早日解開老爺心中的心結。
而楊宏腦海中想的卻並不是這件事,倒是是臉色凝重起來。
他好像窺探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難怪大將軍會讓他親自去抓人,難道……
昨天茹姐兒是在街上被人抓走的,而她跟將軍府的小小姐一起,那是不是說明將軍府的小姐也跟茹姐兒一樣,被那個人販子給抓走了?所以大將軍才對那個背後之人如此執著!
「咯噔!」他覺得自己猜測八九不離十,可之前他沒發現將軍府的小小姐,那是不是說大將軍早就已經將人救出來了?
有了這些猜測楊宏頓時後背生了白毛汗,看來在孫家這件事上,寧可錯抓也不能放過。
「行了別擋在門前,請大將軍跟夫人進去吧。」楊宏立刻發話,陌染臉色已經鐵黑如墨。
他沒想到楊家這個閨女如此不堪,要不是一直被瑤兒拉著,他剛才只怕轉頭就甩袖離開了。
「是老爺,夫人這邊請!」潭阮溪本是想跟玉瑤跟在陌染他們身後,可陌染不緊不慢的步子一直跟玉瑤並行著,根本沒半點讓玉瑤落後的意思,這樣的方式連潭阮溪心底也驚了。
她只知道大將軍喜歡玉夫人,沒想到竟然能讓她平起平坐的想法,這……不僅是寵,分明是愛慘了,不願她受半點委屈。
轉而心頭又湧出幾分悲切,雖然她跟老爺也算相敬如賓,可後院還是有兩三個女人。
誰人不願意活成玉夫人這樣。
前面陌染跟玉瑤並行,楊宏只能退一步走在潭阮溪身側,這樣非但沒有不敬,卻多幾分和諧,讓跟在身後的何氏看的眼睛都嫉妒紅了。
就是因為她不是妻室,所以就只能低人一等,只能連自己女兒的幸福都被怠慢,憑什麼?
心裡嫉妒就像荒草一樣的瘋長,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過了一會兒,幾人已經去了前廳,裡面早就布置妥當,陌染跟楊宏相對而坐,玉瑤也沒有退去女桌的打算,坐在陌染身側,兩個人相互夾菜,那自然的樣子,不知道做過多少次。
「大將軍對夫人真是令人羨慕。」潭阮溪開口道。
玉瑤本就不是多話的人,再加上陌染可怕的氣勢,讓周圍的空氣都像被凍結住,誰都不敢開口,潭阮溪只能硬著頭皮打破僵局。
「夫人不必管我們,我們在府里吃飯向來隨心所欲,你們該如何還如何,對了,我看楊公子也不算小了,不知可已娶過少夫人?」玉瑤覺得還是的先探個底。
「回夫人,航覺得還未立業無法成親,等學業有成再考慮終身大事,所以至今都不曾娶妻。」楊一航回答的時候態度不卑不亢,眼神更是清明,讓玉瑤討厭不起來。
看來這楊府的公子還是個不錯的人,只不過……
「楊公子的手受傷了?不知如何傷的?明年似乎就是大考之年,這公子的手……恐怕會有所妨礙吧?」玉瑤靈機一動,既然想讓楊家收留天官,還讓他們不許生出其他的心思,那有恩於他們是最好了。
玉瑤就生了幫楊一航醫治傷的想法。
陌染見玉瑤的眼神一直盯在楊一航身上,夾起一筷子蝦仁萵筍放進她的面前。
「瑤兒不是餓了?先吃點東西!」聽見他的聲音,楊一航也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心中覺得這大將軍似乎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冷,連他的醋都吃,還真是把玉夫人看的緊。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他也有一位像玉夫人這樣傾城絕艷的夫人,那他也不喜歡別的男人盯著看。
提到兒子的手潭阮溪臉上的慘白越發明顯,連聲音都帶上輕顫,「夫人說的沒錯,航哥兒他已經是舉人,原本明年就可以去參加科考,夫子都說,依著他的才學,可以一試,可現在……」
說著眼淚就不自覺落下來,慌忙又去擦。
「玉夫人,都是臣婦的錯,掃了您的興。」潭阮溪的心疼連玉瑤都感受的到。
同為人母,她自然明白這種感覺,就像她親眼看著喏喏被抓走一樣。
「嗯如果不介意,可否讓我看看公子的傷?或許能儘快醫治。」玉瑤平穩的話,連剛才穩重的楊一航都激動的站起來。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又重新坐回去。
沒有人知道,他聽見這樣的話有多激動,他已寒窗苦讀二十餘年,自然是希望金榜題名。
而明年是他最重要的一年,雖然當著他母親跟父親的面大夫說委婉,可他單獨詢問過,他的傷如果沒有好的療傷藥,恐怕很難恢復到從前一樣,這件事就壓在他的心底,可他不敢說,生怕父親更怪罪茹姐兒。
現在猛然聽見玉夫人這樣說,他哪裡能不激動。
畢竟陌大將軍身邊有小邪醫,不是什麼秘密。
「玉夫人竟然還懂醫術,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楊宏也很激動。
當初大將軍上戰場身上大傷小傷不斷,還不是被醫治好了,所以他相信大將軍身邊有非同尋常的人。
「我也不能保證,不過只要不是斷手斷筋骨,明年的大考之年應該沒什麼問題。」玉瑤給他們吃了定心丸,楊一航更是激動的攥緊手。
「若夫人能夠醫治好犬子的手,我楊宏自然會感激不盡。」楊宏起身行了大禮。
楊一航跟著行禮,連潭阮溪也躬身,一家人還真是一模一樣,不過玉瑤心安理得的受了。
開玩笑,她的藥都是拿積分兌換的,她也是要花力氣的,所以受他們的拜也理所當然。
「等會兒,楊公子跟我進去看看吧。」玉瑤乾脆的道。
一直無視的陌染,在桌下抓住她的手,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