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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暗衛哪裡不知道,這夫人分明就是在秋後問罪,不過上次的事的確是他們大意了,險些讓小小姐跟小世子被人販子給拐走了。😡🎀 6➈𝕤𝕙υⓍ.ᑕσM 🐊💚
這樣的失誤就是萬死都難辭其咎。
這本就是他們的錯,也沒什麼可辯駁。
兩人齊齊跪在玉瑤面前,道:「手下該死。」
「嗯既然知道該死,那你們就選擇一種死法吧?」玉瑤平靜的道。
兩人心頭齊齊驚詫,猛然抬頭看了玉瑤一眼,眼中的錯愕都沒來得及收回。
他們自小小姐跟小少爺出生就被分到兩人身邊,後來夫人帶著他們去了梧桐城,在那裡出事後,兩人都受了重傷。
修養了兩個月,這才將傷養好。
他們從來沒見過夫人狠厲的樣子,今兒算是第一次。
「是!」兩人臉色很快回復平靜,看著人,並沒有什麼變化。
整齊從刀鞘中拔出劍,對著自己的脖子就要劃上一刀。
玉瑤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兩枚硬幣,快速的將他們手中的刀打落。
動手的時候速度極快,反正比他們兩個人的刀快了幾分。
兩人脖頸傷只劃傷一道淡淡的痕跡,鮮血在院子裡充斥。
「今兒就算了,這道傷就是讓你們長個記性,不是主子所有的決定都是對的,他們還小,不懂的分辨對錯,所以你們的忠心就要先帶著腦子。
至少要將潛在的危險排除點,就像上次的事,若你們並不是直接離開,反而是在暗中守著,他們察覺不到,只要在他們遭受危險的時候出手,就不算違背主子的命令,你們可明白?」
玉瑤沒給他們開口的機會,接著道:「還是說,你們的武功竟然弱到連喏喏跟北辰承乾都能發現行蹤?」
暗衛心中暗暗叫苦,但不是他們不警覺,不會守著。
只是小世子真是太狡猾了,像是早就猜透他們的心思,讓其他的暗衛鉗制住他們,這才給了那些拍花子機會。
只不過夫人說的沒錯,再怎麼說,這次的事都不等再發生第二次。
否則,他們真該以死謝罪了!
「是,手下明白!」
得!現在又重新多了一個身份,要先學會有腦子。
只是小世子跟小小姐那腦子,真的還只是孩子嗎?咋這世上有這麼狡猾奸詐的孩子呢?這讓他們兩個大人可怎麼活!
玉瑤猜不透他們心裡的想法,也沒功夫去猜,今夜還有一件重要的事等著她去辦。
玉瑤見他們都已經警覺,揮揮手道:「今晚先守在這裡,明天去找黑逸領棍子,去吧。」
兩人心說,還不如直接一刀殺了痛快。
黑逸上次發現小小姐身上的傷,就險些殺了他們,這次指不定又會怎麼折騰他們呢。
那滋味太痛快了。
心中有千百種想法,也不敢在玉瑤面前表露出來,拱手行禮,「是,夫人!」
閃身,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藏匿起了身影。
看他們的武功不弱,玉瑤倒是滿意的點頭。
等她背著手進了內院,一個身長而立的身影早就已經等在迴廊下。
玉瑤挑眉,沒想到徐子善竟然會等在這裡,看來白日裡他並不僅僅是盯著阮娘跟瑾兒。
他還能一心多用,不愧是北辰明軒那小狐狸的表弟,一樣的睿智。
「已經等很久了?」玉瑤緩步走過去,詢問道。
「並沒有,就在玉夫人帶著暗衛離開的時候。」徐子善聲音中都沒有多少起伏,月華照在他身上,讓他清俊的五官更加青雋無雙,俯身而立之間,也顯露出一絲清華。
玉瑤嘴角抽搐了一下,這還叫沒什麼?
這人分明是把什麼都看明白了,竟然還裝的沒事人一樣,倒真是不簡單。
「既然等在這裡,是不是心裡跟我同樣的想法?」玉瑤不跟他打馬虎眼,直接詢問道。
「夫人既然心中也有此疑問,不如咱們一起過去問個清楚,我也正好奇呢,不問清楚,總覺得睡不踏實!這種滋味,有些難受。」徐子善蹙眉,像是在認真思考那種感受。
「……」
玉瑤乾脆不跟這人說話了,太憋悶。
「真不知道阮娘看上你哪兒點?或者是你自己一廂情願?阮娘其實都被你逼迫的?嗚……看來有機會我得親自詢問她一下,免得耽擱了一輩子。
放心,依著阮娘這柔和的性子,定能在煉獄中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郎君!」聽見玉瑤的調侃,輪到徐子善眼角抽搐了。
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在他看來,這玉夫人跟那些人相比,根本就是箇中強手!
「怎麼?你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玉瑤看著他終於變了臉色,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樣的他倒是多了幾分人氣。
「玉夫人,咱們還是快走吧!」徐子善決定,今後還是少讓阮娘跟她接觸,否則指不定哪天就真的帶個「未婚夫」回來,那他這正牌的相公就真的要休回徐家了。
玉瑤見好就收,也不好真將這人惹急了。
月光清華如水,兩個人一前一後,在月光的照耀下透著一絲詭異的和諧。
「到了!」兩人停在後院的柴房面前,將房門推開,緩步走進去。
聽見動靜,屋裡的人猛然轉過頭來,看清楚是徐子善,眼睛都透出驚喜。
只是等看到跟在身後的玉瑤,就都是恨。
徐子善也不廢話,過去將她口中布條解開。
「徐公子,您是來放我離開的嗎?我已經知道錯了,這次是我的錯,不該算計夫人,更不該利用小公子,還請您不要怪我,我也是沒辦法了,否則……否則絕不會幹出這種事來。」賀氏手腳被綁,躺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嗚咽,看樣子,好像很痛苦。
「賀氏,今兒我們來就是有件事想問你。」玉瑤開門見山道。
聽見玉瑤的聲音,賀氏的身子縮了一下,好像很怕她的樣子。
「怎麼?你好像很怕我,是不是曾經見過我?或者是我無意中傷害過你?」玉瑤覺得這眼神不僅有害怕,還有些畏懼。
「沒,沒有,我,我怎麼可能見過夫人?」賀氏極力的否認。
可越是這樣,玉瑤反而更加堅信,她一定是在哪兒見過她,只不過一時間沒想起來。
若是她見過她,甚至跟她有仇,這樣的話倒是也能說的通了。
真是因為喜歡要霸占徐子善,那也不至於非要殺人。
可若是她本就跟她有仇,甚至這仇讓她能夠下定決心殺人,那這樣就說的通了。
阮娘死在邀月池裡,她不僅變成唯一適合照顧瑾兒的人,也就順理成章的留在了徐子善身邊。
還有一點,就是可以趁機嫁禍給邀月池,也就是挑撥了徐子善跟她之間的關係。
這樣的話,不僅能報仇還能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玉瑤仔細想了一下,都沒想出到底在哪兒見過她。
玉瑤仔細認真的看著她的五官,越看越是變的清晰了。
這女人,看著倒是像……像一個好久都沒見過的人。
「你,你是興哥兒媳婦當初的那個……庶妹?」難怪她想不起來,這人只是在她回玉家村的時候見過一次,而且她那時候還小,五官也不像現在長開了,倒是讓她沒記起來。
不過她跟他們並沒有仇,可為何她會這般恨她呢?
會是她想多了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她,我就是賀氏,我是紅娘子,我不是她,不是,她早就死了,死了……」
賀氏抱著頭,一臉的痛苦。
好像那段記憶有多麼的痛苦,讓她甚至連聽都不願多聽。
「賀紅娘,果真是你,只不過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爹娘呢?他們不是一直跟照顧你嗎?怎麼會……」玉瑤當初不喜歡那賀家,現在更不喜歡。
怎麼淨出這麼些歪瓜裂棗,難道就只有興哥兒媳婦是最特別的那個?
回想起來,還真是,因為興哥兒媳婦一早就被他們賣了,所以並沒有沾染多少不好的性格,倒是沒被茶毒。
「不要提他們,他們都是狠心的,狼心狗肺的人,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他們。」賀紅娘拼命退,恨不得將自己藏進雙膝間。
弱小,無助,更像個被拋棄的人。
「家,我早就沒家了,我是被他們賣掉的,這樣你滿意了嗎?我逃了,可惜……」賀紅娘哭著哭著,眼淚就掉下來。
「賀氏,我並沒有對你們家做什麼。」玉瑤記得很清楚。
「動我們一家子,又何需你動手,我們家本就咎由自取也怨不得別人,可為什麼偏偏那個賤人,她明明可以幫助我們,可她卻沒有伸手,眼睜睜看著我被賣掉,你說,為什麼!」賀氏已經陷入瘋癲中。
徐子善卻沒興趣聽他們的家事。
「賀氏,你現在能告訴我,到底是誰讓你來邀月池的?還有誰告訴你,我娘子就要生孩子的事?」徐子善更擔心的是這個。
若被傳出去,他真擔心,自己會不會暴走想殺了她。
「為什麼?她還不如我漂亮,人也笨笨的,甚至還總是惹麻煩,你為何就不多看一眼別人?她哪裡值得你這般付出?」賀氏覺得自己是被可憐,最該被關心的人,可偏偏沒有人心疼她。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