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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聽後蹙眉,她實在想不出來這北辰承乾到底能有什麼讓陌染去查的。
再說,那小傢伙看著格外的乖巧,軟萌萌的,挺可愛的,這樣的孩子應該讓人安心。
「對了,你跟黑月的嫁衣怎麼樣了?實在不行就讓裳衣閣的人來幫忙做。」玉瑤是知道的,讓他們兩個人拿針線無疑是逼張飛繡花,他們可是自己人不必講究那麼些東西,到時候只要拿針線在上面繡兩針意思一下就好。
初十一下紅了臉,道:「夫人,這嫁衣是黑夜讓人去做的,說過兩天就送過來,至於黑月,東籬公子也早就讓人準備了,您不必再操心我們。」
初十都沒想過她還有出嫁的一天。
眼看著日子近了,心裡竟然生出了一絲期待。
「好,你們只要過的幸福我就安心了,黑月呢?她怎麼樣?」玉瑤已經快一個月沒見到她了,免不得向初十打聽一下她的消息。
「夫人放心,她啊……好也不好!」
「這是怎麼了?」
「夫人親自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初十嘴角含笑道。
玉瑤去了後院,黑月跟初十的小院子,這會兒房門正開著,玉瑤悄無聲息走進去。
此時黑月正拿著帳本在看,不過那平日裡看不出表情的臉上,倒是露出了痛苦。
她最煩握筆,可玉瑤說過,她嫁過去必須要學著掌管內務,可以不精通卻不能不懂,她這會兒正在學如何看帳本,旁邊東籬博宇正耐心的教她。
雖說成親前不宜見面,可玉瑤覺得讓東籬博宇教更合適,順便讓他看看黑月都為他做了多少,讓他更加心疼她。
黑月見玉瑤過來了,立刻放下帳冊,歡喜迎上來。
「夫人,您來了怎麼也不派人通知我一聲?」黑月端茶送到玉瑤面前。
東籬博宇看著她這殷切的勁兒,臉上露出一絲吃味。
他在這丫頭身邊這麼久,口都說幹了,也沒見她這般伺候自己。
果真是還沒養熟!
「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你們,見你能這般好學倒是安心了!還有,東籬博宇你來府里也快一個月了,有些事該回去安排了,今日就離府吧!」玉瑤毫不客氣?的趕人!
開玩笑,雖然她不阻止,可也不能讓他覺得黑月這般隨便。
嗯,還是得護著自家人!
東籬博宇一臉的哀怨,不過也知道黑月最近也累了,他先回去安排婚事也對。
「東籬博宇,回去要先去找盧橫,這雲家的那些鋪子撐的太久,我不想再看到,你跟盧橫想辦法,這一個月給處理了!」玉瑤開口道。
這輕鬆的語氣仿佛像喝茶一樣簡單的事,可在東籬博宇看來,這玉瑤簡直給他出了一個苦差事。
雖說那雲家的鋪子他沒怎麼再看在眼裡,可那暗地裡的鹽業跟茶葉這都不是一朝一夕能瓦解的。
現在她讓自己一個月處理,這簡直是要累死他,況且是累死他都不能完成的!
「玉夫人,你在開玩笑嗎?」東籬博宇說出的話有些咬牙切齒。
「看來這一個月你只顧著紅袖添香了,不知道的可以去問盧橫,還有,這一個月別想偷跑進府,否則我會讓暗衛將你直接丟出府。」這可是有前科的人,不得不防。
一句話說的黑月面紅耳赤,看著初十在旁邊取笑她,借著倒茶的事躲進了內室。
見事情談完了,玉瑤也沒有離開的打算,東籬博宇期期艾艾的轉身出了陌府。
心中腹誹,沒事,黑月已經是板上釘釘自己的妻子,等他將人帶回東籬家,可著勁兒的疼。
倒是陌染那邊,這會兒正好收到了一匣子消息。
看著信上的內容,陌染碾著手中的信,一時間心中思量起來。
上面沒有署名,上面的字跡也不是他熟悉的,帶著幾分稚氣卻溝壑之間帶著幾分風骨,這樣的字跡倒是讓他難以分辨了!
信上竟然是寫了北辰齊非北辰睿親子的消息,這就不得不讓他小心了!畢竟這消息也是他們好不容易才探查出來的。
現在告訴他,好像有個背後之人也知道這件事,他不得不防。
「黑逸,可查到這信出自何處?」陌染低低啞啞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他話中的深意。
「回主子,這信手下也不知,這是隨著宮中的消息一起送過來的,手下覺得,會不會是宮中跟林清悅不對付的人想借我們的手將她除掉?」黑逸這樣分析也沒錯。
可能輕易將東西送到他的釘子手中,就不得不防。
你派人去宮中查一遍,如果是無意的那就算了,若是有意為之,那宮中咱們的人定然是出了差錯,讓人去排查。
黑逸領命下去了。
「黑影,這信上的內容你親自去查,必要的時候可將人抓住。」陌染將信給黑影,看後,也覺得不可思議,只覺得他們真是太小看那人了!
這邊將消息送出去的人,正心神不安,卻又不敢派人去查探,心裡像揣了二十五隻野貓,百爪撓心,喘喘不安。
「啪嗒!」大紅色的毽子砸在北辰承乾腦門上,感覺到疼才讓他回過神來。
「北辰承乾,你在裝什麼傻?本姑娘都喊你好幾聲了,哼!你不想陪我玩我去找墨哥兒了!」喏喏看著對面的小子,粉唇嘟起,看著人氣鼓鼓的,不說話。
北辰承乾看著眼前一個小沒良心的丫頭,進府之後他一直都陪著這丫頭玩鬧,知道她喜歡各種漂亮的東西,還跟她說過,只要她每天過來跟自己玩就每天送她一樣沒見過的東西。
自己不過失神沒陪她,這丫頭就嚷著去找別人,這心性可要不得,否則長大了定是個沾花惹草的丫頭。
再說,才這么小點就已經出落的如觀音娘娘坐下的小仙童,這樣大了豈不是禍水之顏,還是放在自己身邊才能安心。
北辰承乾覺得,誘拐小妻子的日子有些漫長啊!
「喏喏,剛才是你喊我出來陪你,你現在卻又捨棄我,這是什麼道理?」北辰承乾過去拉她的小肉手道。
這丫頭的手不知道是怎麼長的,軟軟的,就像沒有骨頭,握著暖烘烘的,捨不得放手。
喏喏圓溜溜的眼睛含著狡黯,「這怎麼能怪我?剛剛明明是你不搭理我的,哼!」
爹爹說了,千錯萬錯都不是她的錯,也不能被男孩子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男人都愛說謊話,就像上次她半夜做了噩夢,進了爹娘的院子,沒想到卻聽見娘哭了,娘哭的好傷心,可她詢問爹爹,爹爹竟然說娘也做噩夢了,他那是在哄她。
可第二天娘都沒起床,聽春桃姐姐說,娘那是沒睡好,她覺得分明是爹爹打娘了!
「我不是不想理喏喏,我剛剛是想事情了,昨天先生給我們留了課,我正在想答案,否則先生查起來我會被打板子,喏喏也不想我被打吧?」提起先生打手板,喏喏立刻將手藏在了背後。
上次她忘記將課業寫完,沒想到被先生罰抄,還是北辰承乾幫他受的打,從那以後她才會跟他格外親厚。
「嗯嗯!」見小丫頭點頭,北辰承乾控制不住想揉她腦門的衝動,將她柔柔的髮髻揉順。
「北辰承乾,我比你大,你為什麼不喊我姐姐?」喏喏撅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叫姐姐?跟一個小丫頭片子?連牙都沒長齊?
北辰承乾眼角抽搐了幾下,他加上上輩子都快二十歲了,竟然讓他叫她姐姐?
他表示無力接受!
「喏喏別鬧了!你不是昨天還想要那隻漂亮的麻雀嗎?我今天就去給你抓回來!」北辰承乾自然是不肯叫,可喏喏這丫頭偏偏對這件事非常執著。
「北辰承乾,你比我小兩歲,你不叫我姐姐喚什麼?」喏喏小丫頭繞著他不讓他離開。
「喏喏你還小不懂!」
「你覺得你很大嗎?還不是剛斷奶的奶娃娃!」北辰承乾覺得被喏喏給鄙視了!
說起來他最無力的就是太小了,可沒辦法誰讓他回來的時候還在娘親的肚子裡呢!
這丫頭戳了他的硬傷了!他決定給這丫頭一個教訓。
北辰承乾來到她身邊,悄悄的道:「喏喏,你過來我告訴你為什麼!」
喏喏興致勃勃的走過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興致勃勃。
實在沒辦法,這件事她已經纏了這傢伙好幾天了,可他就是不答應自己,心痒痒的。
「是什麼?」
「你閉上眼睛!」
「那就是……」北辰承乾吧唧一口親在喏喏的臉頰上,「等以後喏喏給我做媳婦,我怎麼能喚你姐姐呢?」
「你……」
喏喏瞪大了眼睛,圓潤潤的指頭對上他,「你怎麼能親我?爹爹說,女孩子不能隨便讓人親,我要告訴爹爹!」
這要是告訴了陌染,那他恐怕會被丟出門去,北辰承乾暗自懊惱自己太衝動。
「喏喏乖,這件事是咱們的秘密,誰都不能告訴,還有,前幾天我見了一種特別的糖糕,現在就帶喏喏去吃好不好?」北辰承乾輕哄著小丫頭。
這丫頭嘴刁,不僅喜歡好看的還喜歡好吃的,有了美食,喏喏的目光果然被吸引過去。
北辰承乾帶著人去了他的院子,兩個傢伙待了一個時辰,好不容易才讓小丫頭忘記這件事。